我出生在一個世代書香的家庭裏,想必儒家的文化已經化作了基因,溶化在我的血液裏了。對天意天命的敬畏,一直伴隨著我的成長。 89年的冬天,我接觸到一位為信神而坐牢23年零三個月的老人家,讓我有了深深地感動,我在基督教裏,感受到我所敬畏的“天”,第一次有了與“天”相遇並親密的經曆,這就是我所相信的神。 神對我而言,就是“天”,這個天,當然不是指物質的空間,而是最終的現實,讓我在感受著宏觀世界和微觀世界的同時,感受著神的存在。 在風中,在雨裏,在陽光燦爛下,神就是那吹拂著臉龐的風,淋濕了頭發的雨,溫暖身心的陽光。此刻,神就在我那跳動的筆尖上。 我沒有經曆過超自然的神跡,我一直相信,超自然的經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是儒家的天意,佛教的機緣,基督教的揀選,老百姓所說的命運。 我想,每個人對神的理解可能是不同的,這就是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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