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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渡記(7)
(2006-11-23 18:0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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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東方上海傳經 大衛警校生情
卻說東方離了岸風家,徑往那玉佛寺去。這上海城有三處寶刹,一謂“玉佛”,
一謂“龍華”,還有一處叫“靜安”。隻說這三處長老,日前皆得一夢,夢見南海
普陀落伽山大慈大悲救苦救難靈感觀世音菩薩的大徒弟惠岸行者前來對他們說:
“近日有我小師叔我佛如來關門弟子護同誌佛東方菩薩奉了如來法旨,來到上海城,
渡普天下有情有義同誌,他會傳汝等一卷‘渡同誌經’,我師命汝等領了法旨。我
小師叔今日子時降臨玉佛寺。汝等皆在那裏恭侯。”三位長老醒來,互通了電話,
確信無疑做了同樣的夢。趕緊沐浴燒香,拜了如來觀音等法像,隻是這東方小佛祖
從未見過,卻叫了寺裏的專職攝影師也在那裏等候,等東方來了好留下法像,塑成
金身,讓同誌們供奉,以求安康,婚姻幸福。
卻說三位長老在玉佛寺率眾僧在大殿外等到當晚子時,夜深人靜。並不見東方
駕到,正要回拜觀音,再請示的時候,隻聽那鍾聲當當當響了十二響,便見空中起
一道祥光,現出一尊蓮花座,寶蓮座上端坐了一位小佛爺,正是西方極樂世界釋迦
牟尼尊者座前關門弟子護同誌佛東方菩薩。唬得眾僧匍匐在地,隻顧叩首,就有那
攝影師拍了菩薩法象。東方說:“我佛祖佛恩浩蕩,欲渡天下同誌,這裏有一卷《
渡同誌經》,你等好好研讀,領會精神,向百姓們解釋同誌也是佛之子民,同誌間
的愛情是真誠的。應該允許同誌們結婚同居。我還要去花果山與悟空師兄會合,參
觀他的故居。就不在此多留了。”說罷,扔了一箱東西下來,原來是《渡同誌經》
的經書,錄像帶和光牒。眾僧謝過,遙拜東方駕雲離去。第二天就請了雕塑大師,
按錄影帶中的東方法身塑了金身,擇日搞了佛像開光典禮,開了幾期《渡同誌經》
學習班共同研討。也有夜間看見小佛的市民來問緣由,知是如來為渡同誌派了東方
佛爺專司其職,霎時便傳遍了上海城不提。
岸風知道了更是興奮不已,到玉佛寺朝了東方法象,果真十分相似。便也請人
塑了一尊金身小像,供在店中。他那些個原先接過的客人知道了也帶朋友來他的咖
啡店,對他也很尊重。他的生意是好的不得了。眾人都知他見過小佛,問他那晚與
東方的情形,他隻說小佛爺若在人間,是唯一能打動他心屝的白馬王子。但他知東
方既是佛爺,肯定嫁是嫁不得了。但既東方說我有好夫婿,我便隻一心拜東方佛,
心誠則靈,好事自然成。他便越發對東方虔誠。
??再說那上海城西北角有個地方叫大場,那裏有一個軍官的子弟叫大衛,長
相和東方小佛爺有幾分相仿, 很清清秀秀的一個男孩子。大衛讀高中時,一個鄰
居的男孩,比大衛要大四歲,他因為被汽車壓跛了一條腿,沒有再上學,天天在家
裏。大衛有時會到他家去看他做的手工玩具,那跛腳男孩的手很巧。有一天下午大
衛回來的比較早,家裏沒人,大衛沒有鑰匙進不了家,那個男孩在陽台上叫他,他
家裏也就是他一個人在。當時是夏天,他光著上身,和大衛吹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後來他就解開褲扣自己發泄著,大衛很是吃驚地看著他,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和他
要幹什麽。好像很快他就完了事,對大衛說要不要試試,還有什麽別的,大衛就覺
得不太好,起來走了。那時大衛也就是十五六歲左右,根本不知道別的什麽是什麽。
過了半個多月,又是一次差不多的情況,大衛又是放學早了家進不去。因為他們兩
家都住在軍隊那種一層樓的通樓,從大衛家到他家隻要走幾十步,那男孩又讓大衛
去他家。這回他又和上次一樣,但沒有問大衛。大衛感到比較好奇,問他做什麽,
他說你自己試試,就開始動手解開大衛的扣子。當時應該說大衛是比較被動的,而
且因為太小,也沒覺得有什麽好玩不好玩的。這也是大衛當時和他唯一的一次,後
來因為功課多了,並且過了沒多長時間那鄰居男孩就搬家了,如果不是後來大衛的
一個遠房表哥,大衛也許就忘了此事了。
過了幾個月,在鄉下的一個遠房表哥來大衛這裏找活幹,住在大衛家。他長期
呆在農村,身體很健壯,年齡比大衛大二歲,但早熟,但看著像二十多歲的人。他
住裏間,大衛住外間。遠房表哥經常脫光了上身在房子裏轉來轉去,哼哼著誰也聽
不懂的小調。有時晚上沒事大衛和他在陽台上看著星星吹牛乘涼,他說他很想他的
女朋友等等,大衛就跟著他應上幾句,關係處得還好。
有一天晚上,大衛睡覺時偷偷躲在蚊帳裏點著蠟燭看書,睡著後沒吹熄蠟燭,
燭油引著了蚊帳,點著了床板、被單,奇怪的是大衛竟然睡的像個死人,直到大衛
感覺越來越熱一睜眼就蹦了起來,滿眼都是火,大衛竟然沒嚇呆,第一反應就是拿
起門後的拖把撲火。直到多年後,大衛家裏人在談到這件事時仍然對當時的情況表
示不能理解,因為火很大,大衛的床上所有的東西都燃燒的隻有一個人形,連很厚
的床板都燃燒透了,而大衛竟然連一根頭發都沒有燒到,此時遠房表哥也因為聞到
煙味而從裏間衝了出來,跟著大衛用掃把撲火,手忙腳亂地把火搞滅了。等火滅了,
此時大衛才算是醒了,手腳發抖,不知所措,遠房表哥讓大衛先進去睡覺,明天再
說。大衛呆呆地跟了進去上了床,但身體仍在發抖,真是給嚇的差不多了,表哥他
就把大衛抱在懷裏緊緊地用臉貼著大衛,當時大衛已經沒什麽反應了,隨他擺弄著,
但身體慢慢不冷了,他又開始握著大衛的手往他的身上摸,大衛就像個機器人一樣。
那遠房表哥因為處理此事得當受到了大衛的父母的表揚,後來大衛晚上睡覺時
就到遠房表哥那裏麵去,不過也就是兩人互相摟抱著吻一吻,但大衛很是覺得有快
感。就是在此事後不過十多天,那遠房表哥就回家結婚去了。走時大衛不在家,放
學回來才知道的。
後來大衛上了警校,也慢慢地知道了這種事,生活開始對大衛展示了它的另一
麵。警校裏大衛是班長,很受女孩子喜歡,曾經創造過一個人帶著多個女孩子到鄉
下玩了一個多月的警校記錄,讓別的男孩子羨慕不已,也有小姑娘對大衛表示過意
思,但大衛已經感覺到自己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隻有裝做不知了。大衛和一個警
校同學很快成為了好朋友,形影不離,經常在一起吃住,來往兩年多,關係密切,
終於在一次大衛去他家吃飯,他們喝了不少酒後,在那天晚上,大衛和他在一張床
上睡到半夜時,大衛先動了手,準確地說應該是先動口,輕輕地吻了他,看他沒有
拒絕的意思,就慢慢地撫摸了他,他仍然沒有拒絕,一直閉著眼睛由大衛怎麽做。
第二天早上大衛很緊張,心裏很怕他會不高興,但他起來後並沒什麽生氣的樣
子,不提昨天晚上的事,隻是在回單位的路上他笑著問大衛昨天晚上是不是喝多了,
不老實,大衛也就笑著說我沒有做什麽啊。大家心照不宣,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其實大衛一直到現在仍然相信,他那天晚上也沒有睡著,隻不過他是真的能裝。後
來和他斷斷續續來往了又快兩年基本上是不經常在一起睡,兩三個月了,大衛就找
個機會和他一起呆到時間很晚不能回家了就一起到他租的房子裏睡,他們一起擠一
張床,然後還是由大衛主動,他閉著眼睛裝死。有時也會揪大衛一下。欲知大衛和
他同學後事如何,卻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