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有一次被老婆逼著陪她去 LOBLAWS 買東西,在 ESCALATOR 上,俺們前麵三、四米的距離,站著一對穿著得體的白人老兩口,他們的歲數少說得有 70 多,兩人親親熱熱的說著話,說著說著老太太臉色略微羞紅,滿臉甜蜜地眯起眼,仰起臉嘟起了紅唇(不是俺非要看,隻是離的太近,躲不開),就見紳士般的老人先在夫人的唇上輕吻了一下,然後又擴大戰場,大麵積的在老婦人的臉上輕吻著,沒有誘惑,但極具美感和溫馨。看著那老兩口,俺琢磨呢,那老先生都說些什麽甜言蜜語讓老太太那樣,俺也學著點。這時老婆問俺:
“等俺們到了他們那歲數,你能那樣嗎?”
“還等到那歲數幹嗎?”說著俺就要做欲吻狀,平時俺特內向,那天也不知怎麽了?
還沒等俺進一步誇張動作,老婆立馬伸出手臂,比交警示意停車的手勢還規範迅速,隨後還嬉皮笑臉的補了一句“流氓啊,你!”得,好像俺性騷擾似的,尷尬!盡管在環境的誘導下,扇起了潛在的這種渴望,但俺中國人素來少有這種習慣,特別在大庭廣眾之下(還要說明這是指俺們這個年齡範圍),結果和西人的舉動大相徑庭。但這不說明愛和不愛,隻是習慣。含蓄和直白沒有誰好誰壞,硬要模仿是學不來的,一是老婆盡管想,但不適應;二是俺也下不了那個口。後來再說到這事時,俺對老婆說:“俺們走在大街上,充其量也就表現出比較好的群眾關係,人家西人是打小就起膩練出來的習慣,要不,俺們從現在開始抓緊練?”老婆一巴掌慎怒過來:少擱這這貧!
套一句哈姆雷特的台詞,吻,還是不吻,這不是個問題,隻是個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