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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難以忘懷的日子,2012年10月23日是馬普化學研究所(全稱為MaxPlanck Institute for Chemistry)的百年慶典。
先來介紹一下馬普化學所。從曆史資料中得知,馬普化學研究所的前身叫威翰姆帝王化學研究所(Kaiser-Wilhelm-Institut fuerChemie),它是由威翰姆帝王在1911組建的,後來1912年10月23日在柏林改名為Max-Planck-Institutfuer Chemie,簡稱馬普化學所(MPI)。
早在1915年11月11日德國科學家Richard Willstaedter就榮獲了諾貝爾化學獎。後來在馬普化學研究所工作的科學家Otto Hahn和他的女同事Lise Meitner(猶太人,二戰期間逃往國外避難)一起發現了化學周期表裏的第91號化學元素,而Dr. Hahn在1945年11月15日榮獲了諾貝爾化學獎,他的女同事因避難與諾貝爾獎無緣。
不幸的是二戰期間,這個在柏林的馬普化學研究所被美軍的炮彈炸得所省無幾。直到1948年馬普協會(Max-Planck-Gesellschaft)才重新組建,科學家OttoHahn擔任會長,接著又重新創建了馬普化學研究所。
後浪推前浪,在馬普所工作的科學家Paul Crutzen榮獲1995年的諾貝爾化學獎。記得那時,我家夫君還是該研究所裏的小博士生,正在曆經辛苦地寫畢業論文,準備答辯。
早在20多年前,德國馬普協會就跟中科院有交流項目,互派學者進行學術交流。聽說那時馬普協會非常有錢,他們很願意接收從世界各國來的青年才俊,目的為了培養科技人才。
值得一提的是,夫君的博士導師曾經擔任過馬普化學所的所長,他可是這一行裏比較有名氣的教授。現在雖然已經退休了,但是他仍然被美國、中國和蘇聯等好幾個國家的研究機構聘為客作教授。每年他都穿梭在這幾個國家的研究所和大學裏講課。
這次馬普化學所百年慶典,夫君收到了邀請信,我們都非常激動與高興。闊別馬普所多年,能借此機會回研究所看看,是我們求之不得的願望。所以,夫君特意請假半天去參加這個隆重的慶典。
一走進新建的馬普化學所,夫君就看見了以前的一位學長,他非常熱情地迎上來和夫君握手問候,並提議去看他的新實驗室。同時看見了他帶的中國學生,跟她聊了幾句,接著又來了幾位中國博士生,大家一起聊。
正聊得起勁時,迎麵走來了夫君博士導師夫婦,隨即和他們擁抱問好。一位中國學妹驚奇地問夫君,你和導師關係這麽好?夫君自豪地說,我們現在已經成為了非常好的朋友,早已經沒有了上下屬關係。
慶祝會開始之前,馬普所裏愛好音樂的幾個學生,自發地為大家演奏音樂以此助興。不象中國,遇見大的重要的慶祝活動,非要請專業的音樂人來助興,否則就會被許多人品頭論足。
馬普化學所的百年慶典,州長也來參加了,他隻帶了一位秘書和一個司機,非常平易近人,沒有任何官架派頭。不像中國的一個省長,走到哪裏都是前呼後擁的一大堆人,架子十足。
夫君最高興的是,他又見到了許多以前認識的人,比如:學長、學姐、學弟妹們。最感歎的是,每個人的臉上都留下了歲月的痕跡,比如:以前我們都公認的帥哥學長,現在他已經發胖有啤酒肚了,還有一位漂亮的學妹,現在也進入了胖大嫂行列。
再看一看導師級人物,夫君Doctorfather的頭發,早已經從灰色變成了銀白色。Crutzen教授(中)也不再是那個意氣風發的諾貝爾獎得主,他變得越來越矮小了。隻有馬普協會會長(左),看上去還相當的精神抖擻。
現今的馬普化學所所長(右)是Crutzen教授的學生。他在大學裏學的是數學,做的可是物理化學博士,這多少讓我有點吃驚,看來自然科學是相通的,沒有明顯的宏溝。
我們對馬普化學研究所有著深厚的感情。在那裏,夫君跟他的Doctorfather結成非常好的朋友關係;在那裏,夫君結識了好多來自世界各地的學長、學妹們;在那裏,他做了學問有了博士頭銜。
仔細想想,研究所就像一個世界大家庭一樣,有不同膚色,有不同語言,有不同學習經曆的人們,大家都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一起來了。幾年後,又分散在世界各地,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
馬普化學研究所是我家夫君學習工作了八年之久的地方,由於各種因素,夫君最終放棄了所學的專業,改行進了公司。他的師姐師兄博士畢業後,也都沒能做本行,對此,他們的導師給予充分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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