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槍口正瞄準中國-宋鴻兵
(2009-08-09 14:4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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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言聳聽,看看而已,中國政府的韜略和智謀豈是那樣小看的???
從東周列國以來,中國人玩陰的玩了3000年了。。。
金融槍口”正瞄準中國 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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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貨幣戰爭》作者宋鴻兵
王磊/文
一場由西方銀行家們發動的襲擊中國的金融戰爭正在逼近。
《環球財經》:《貨幣戰爭》一書一直強調的案例,是日本的金融戰敗,並認為國際財團目前針對中國的金融戰爭,正在重複當年的老套路。那麽,日本的“金融戰敗”前後發生的具體過程是怎樣的?
宋鴻兵:如果說有誰可作為貨幣劇烈升值的反麵教材的話,日本無疑是最恰當的人選了。日本的經濟長期萎靡不振,固然有其內在的客觀因素,但對於美國突然發動的“金融戰爭”完全缺乏思想準備應當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日本《金融戰敗》的作者吉川元忠曾哀歎,就財富損失的比例而言,日本1990年金融戰敗的後果幾乎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戰敗的損失相當。日本和中國一樣,都是老老實實努力創造物質財富的典型,對於虛無縹緲的金融財富的理念向來持懷疑態度。日本的邏輯很單純,自己生產的高中端產品質優價廉,在市場競爭中幾乎所向披靡,而銀行業當年曾是世界級別的巨無霸,挾世界第一大外匯儲備和債權國地位而傲視天下。1985年到1990年,日本國內經濟和出口貿易空前紅火,股市、房地產行情連年暴漲。
日本企業大批收購海外資產。日本人的自信也達到了空前程度,超過美國似乎隻是十年之遙。對於金融戰爭毫無概念的日本,和目前中國的樂觀情緒何其相似,而中國現在還遠不如當年日本的家底厚實。忘戰必危,對於昨天的日本和今天的中國具有同等深刻的意義。從1985年的“廣場協議”簽訂時1美元兌250日元的匯率,在3個月內劇烈貶值到200日元左右,美元貶值高達20%。到1987年1美元貶值到120日元,日元在短短3年中升值了一倍,這是日本金融業最重要的外在生態環境的巨變,結果已經表明,這樣的生態巨變,足以導致恐龍滅絕。美國的“金融大夫”們早就明白,強迫日元短時間內劇烈升值,其療效類似於強迫日本吞服大劑量的激素,後果必然是造成日本經濟出現“金融係統內分泌”嚴重紊亂。
再脅迫日本保持2.5%超低利率達兩年之久,則療效更佳。果然,日本經濟在金融內分泌失調和大劑量激素的刺激下,股市,房地產等脂肪組織迅速增生,生產出口行業的肌肉組織嚴重萎縮,然後的經濟高血脂、高血糖、高血壓症狀如期出現,最後導致了金融係統患上了心髒病和冠心病。為了更加容易地誘發這些並發症,1987年國際銀行家們在國際清算銀行又研製出針對日本的新型特效藥 ——巴塞爾協議,要求從事國際業務的銀行自有資本率必須達到8%。而美國和英國率先簽署協議,然後脅迫日本和其它國家必須遵守,否則就無法同占據著國際金融製高點的美英銀行進行交易。日本銀行普遍存在著資本金偏低的問題,隻有依靠銀行股票高價格所產生的賬外資產才能達標。高度依賴股票市場和房地產市場的日本銀行係統,終於將自己的軟肋暴露在美國金融戰爭的利劍之下。
終於在1990年1月12日,美國在紐約股票市場利用“日經指數認沽權證”這一新型金融“核武器”,發動了對日本東京股市的“遠程非接觸式”戰略打擊。日本金融係統的心髒病和冠心病經受不住這樣的強烈刺激,終於發生中風,然後導致了日本經濟長達17年的偏癱。
《環球財經》:莫非國際銀行家們針對中國的金融戰爭也在籌劃之中?那麽這個計劃大致的演繹“時間表”是如何安排的?
宋鴻兵:如今,幾乎一模一樣的藥方又被“熱心而急切”的美國金融大夫們介紹到了中國。所不同的是,中國經濟的身子骨遠不如當年的日本,這副藥灌下去隻怕就不是偏癱這麽簡單了。
臥床已久的日本甚至比美國大夫更急迫地想看看中國喝下這副藥後的反應如何。糟糕的是,中國現在的早期症狀與1985年到1990年的日本極其類似。對中國的金融打擊大致可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就是造成中國嚴重的資產泡沫,以對中國的貿易赤字猛增造成中國的信貸增發暴漲,引發流動性嚴重過剩。然後是高壓促使人民幣劇烈升值,或產生對人民幣升值的強烈預期,從而誘導國際熱錢進入中國進行金融資產投機活動,進一步推高中國的股市和房地產市場泡沫。同時,借中國金融全麵開放之機,外資銀行積極開拓中國金融市場,進行全麵布局,通過對中國金融機構的參股、入股、控股或收購,逐步滲透中國的金融網絡。它們將大力開發中小企業和個人消費信貸市場、房地產按揭市場,向企業不斷推出各種櫃台交易的金融衍生產品,使中國金融係統整體的風險加大。
它們還將通過向電信、石油、軍工等國有壟斷行業提供信貸,來逐步控製這些中國核心資產的“資金鏈”,畢竟沒有法律規定國有壟斷行業隻能從國有銀行貸款。當外國銀行勢力日漸坐大之後,通過金錢與權力、金錢與金錢的交易,實現“金融超級特殊利益集團”的“強強聯合”,通過資助地方經濟發展來拉攏地方政府,物色和重點栽培“有潛力”的新一代政治新星,以圖長期政治回報。外資銀行還會建立各種“基金會”,逐步滲透到中國的教育事業、新聞媒體業、圖書出版業、司法執法係統、醫療製藥行業,甚至軍隊係統。它們將廣泛捐助社會公益項目,廣泛培植人脈關係,以潤物細無聲般的耐心和細心,默默地推廣著有利於它們的社會價值觀念。它們將慷慨資助各種學科的學術研究,以形成有利於它們利益的各類“學術成果”,從而實現廣泛的、自下而上的社會輿論和學術共識,保持對政治決策的壓力。當第一階段基本實現時,最主要的特點將包括:人民幣劇烈升值或預期一定區域內的人民幣自由兌換,股指期貨開始運作,股市房市達到驚人的價位,中國金融機構的主要資產部分對股票市場和房地產市場高度敏感,即任何暴跌足以造成嚴重的壞賬問題,大量的金融衍生產品在缺乏監管的狀態下呈燎原之勢,學術界和決策層對金融問題意見嚴重分歧,外資銀行及其控製下的金融機構在人民幣信貸總量中占據相當份額,國際主流經濟學家對中國的經濟和金融逐步形成負麵共識。此時,所有對中國發動金融戰爭的條件基本就位。
第二階段就是金融打擊階段。這種攻擊很可能是遠程、非接觸式的精確打擊,就像攻擊日本一樣。打擊的戰略目的就是讓對股市和房地產價格高度脆弱的銀行係統出現無法挽回的大規模壞賬,從而癱瘓中國的金融係統。在世界經濟學家們集體唱衰中國股市和房地產市場的衝鋒號聲中,對於脆弱的中國金融衍生品市場的突然打擊、對中國股指期貨的海量放空、對人民幣遠期合約的狂拋,將同時發生。股市暴跌和房地產價格崩潰將伴隨著人民幣大幅貶值,驚恐萬狀的國際熱錢和國內資金一起奪路狂奔。外資銀行在經濟情況看空的條件下,劇烈收縮信貸,促使大批中國核心企業和無數消費者破產。金融係統的崩潰會迅速從局部向全國蔓延,銀行擠兌、群眾遊行將可能導致大規模的社會動亂。這種混亂的局麵又將加劇資金外逃的恐慌。第三階段,就是國際銀行家以跳樓價收購中國核心資產的階段了。
當中國成為一片金融廢墟時,國際銀行家的先頭部隊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世界銀行出現了。它們的任務是在嚴苛的條件下,迫使中國接受更大的社會經濟手術。打破中國最後的保護壁壘,向外資全麵開放所有行業,包括已經徹底癱瘓的銀行係統、礦山、鋼鐵、汽車、電信、石油、交通、自來水、製藥廠、重化工企業等等。這些企業將被極其廉價地拍賣給外國收購者,從而完成在經濟上使中國“有控製地解體”,完成國際銀行家建立“新世界秩序”最關鍵的一步。
《環球財經》:這一切都是國際銀行家們有計劃的、精確的操作,就像莊家控盤一樣?
宋鴻兵:應該說經濟危機爆發的根源在於人的貪婪欲望,而銀行家們則是“因勢利導”。銀行家們早已瞧出經濟過熱發展中出現的嚴重泡沫現象,這也是他們不斷放鬆銀根所導致的必然結果。
整個過程,形象的說就像銀行家在魚塘裏養魚,當銀行家向魚塘裏放水時就是在放鬆銀根,向經濟體大量注入貨幣,在得到大量的金錢之後,各行各業的人就開始在金錢的誘惑之下日夜苦幹,努力創造財富,這個過程就像水塘裏的魚兒使勁吸收各種養分,越長越肥。當銀行家看到收獲的時機成熟時,就會突然收緊銀根,從魚塘中開始抽水,這時,魚塘裏的多數魚兒就隻有絕望地等著被捕獲的命運。但是,什麽時候開始抽水撈魚,卻隻有幾個最大的銀行寡頭知道。當一個國家建立了私有的中央銀行製度以後,如美國等,銀行寡頭對放水、抽水的控製就更加得心應手,收獲也就越加精確。經濟發展與衰退和財富積累與蒸發,都成為銀行家“科學飼養”的必然結果。
《環球財經》:中國為了避免這場金融打擊的關鍵是什麽?
宋鴻兵:中國金融業的掌舵人是否具有“戰爭意識”,是在這場戰爭中能否獲勝的關鍵。然而,我們不得不承認,中國關於“貨幣戰爭”方麵的研究幾乎是空白。我們陸續接觸了許多業內人士、學者和政府主管官員,發現中國人對國家“金融安全”概念的理解局限於“戰術”層次,而沒有上升到“戰略”高度。和軍人一樣,金融界的人士首先必須假設外資銀行是懷有“敵意”的,必須了解對手的方方麵麵,如外資銀行主要人員的生活背景、性格特點、人際關係、家庭狀況。和研究戰爭一樣,首先需要的就是研究對手。然後是戰例分析,找出對方常用的戰略戰術,以及各種金融武器,必須對這些“金融武器”的適用範圍及殺傷力做出詳盡的分析,以防天下有變。當然,除了“知彼”更要“知己”,對己方的優劣長短要心中有數。
另外就是“沙盤推演”,需要進行各種危機局麵的緊急應對演習。從這個角度來看,目前中國在這方麵的工作還相當缺乏。中國現在迫切需要一種穩定的貨幣度量衡,這不僅僅是為了保護自己辛辛苦苦創造出來的財富不致在國際貿易中被人偷竊,同時更是為了形成市場資源的合理搭配,促進勞動分工,以創造更多的財富。 而目前國際金融格局的現實是,少數控製著世界金融戰略製高點的人,不願意看到一種誠實、穩定的貨幣度量衡標準的建立,這就是他們當初廢除金本位的原因,因為在穩定的貨幣度量衡坐標係下,巨額的雙赤字現象根本就無法生存,每個人都必須老老實實地靠努力勞動來積累財富,而不能靠玩貨幣貶值的把戲來進行偷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