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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明和她的歌
(本文僅是根據網絡資料編輯,不代表任何觀點,純屬自娛自樂。)
1.來自心中的歌 1957年蘇小明出生在北京,從小在部隊大院中長大,她的父母都是從延安時期就參加革命的文藝工作者,能歌善舞。歌劇《劉胡蘭》中的“數九寒天下大雪”的歌詞就是她父親寫的。她母親叫蘇明。母親原本不姓蘇,因早年由山西奔赴延安參加革命,為不影響家人,將蔚姓改為蘇。蘇明的本意是向往蘇聯的光明!而蘇小明隻比母親多了一個小字,是家中五個孩子中的老小,也是惟一一個繼承了父母文藝細胞的人。蘇小明從小熱愛音樂,5歲開始學習鋼琴,有一副具有天然美感的好嗓子,她的啟蒙老師就是歌星景崗山的母親。 母親是總政文工團的一位老幹部,因講了幾句不滿江青的話,被打成“現行反革命”,整整五年失去了自由。她便從“革幹子女”一夜間變成了“黑幫子女”,到處受到歧視和侮辱。1971年,年僅十五歲的蘇小明被迫退學。她曾經下過鄉,後來幾次報考文工團,都因母親的問題未被錄取。一個個打擊,使她苦悶、彷徨和悲觀,唯一的寄托就是唱歌。她天天唱,走到哪裏就唱到哪裏。夜晚倚在窗口,蘇小明抱著吉他深情地唱:“當我漫遊在荒原上,凝望著天邊的月亮,好象看到我的母親,在把兒思想……”唱著唱著,抱住小姐姐一塊兒痛哭,哭了又唱。她用歌聲表示內心的抗議,用歌聲排遣孤獨和痛苦,用歌聲同命運展開搏鬥,並造就著她的藝術。 再寒冷的冬天,也會有溫暖。從許多叔叔、阿姨和老師的同情裏,從姐姐同學和同命運“黑幫子女”的互相提攜和關懷裏,蘇小明感到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和友愛,生活中的美好和樂趣。她們把自己的全部情感灌注在歌聲裏,抗禦命運的折磨,激起美好追求的熱情。每當這個時候,她都禁不住要縱情歌唱,用不著任何裝飾和做作,憑著她本聲本色的美,散發出誘人的魅力,琢成自己的風格。蘇小明深有感觸地說:“在那些年月,我離不開音樂。我開始懂得了,心就是歌,歌原就是心中的聲音!藝術的生命就在於真實。”蘇小明幼年的人生經曆也鑄就了她演唱上深沉含蓄的獨特風格。
2.部隊是個大家庭 1975年,返城後的蘇小明考入海政歌舞團,為合唱團女低音聲部。蘇小明說:我們是唱著革命歌曲長大的一代,當時總學唱蘇聯歌曲,1980年那會兒是國家剛剛改革開放的時候,我和樂隊的人關係挺好,大家經常在一起合作唱一些新歌,但都是在下麵唱著玩。後來,在全團青年演員表演的時候,領導覺得我不能老唱蘇聯歌曲,應該有我自己的歌,於是在演出前臨時讓馬金星和劉詩召兩人寫歌,他們抱著完成組織交給的任務的想法,創作了《軍港之夜》,誰都沒想到《軍港之夜》能為人們喜歡。這首歌的詞曲都很簡單,是當時第一首沒有火藥味的歌。我本人不是做作的人,我覺得想唱好歌離不開生活。我從小在部隊長大,也經曆過海軍的生活,所以在唱的時候是很真誠的。有好多人都是聽了這首歌才去當海軍的。 有一次我去部隊演出時,發現下麵的幾千名戰士全是一水兒的光頭,我就特納悶,後來他們的領導跟我說:“年輕人都不愛剃頭,我們就規定除非剃頭,否則不能看蘇小明的演出。”我那時聽了覺得特別感動,我本人就是他們中間的一份子,能給他們帶來快樂,真是挺自豪的。當時我們部隊的環境非常單純。我就覺得我們這個部隊所有的人都是兄弟姐妹,這種感情沒有相互的利益。一個人生病的時候所有人都會來看你,你有什麽問題的時候你可以向別人傾訴,領導也會來,就像家長一樣。我們的演出也都是下部隊基層、去海島給戰士演出,戰士們一聽這首歌就流淚。島上隻有幾個人,大風大浪,經常見不到人。有時舞蹈隊去了,十幾個女孩在台上跳,下麵隻有四個戰士,這些十七八歲的戰士平常也沒見過女孩兒,就坐在那兒全都低頭,不好意思看……
3. 風度翩翩的音樂天使 1979年10月,首都體育館的一次音樂會上,蘇小明第一次在18000名聽眾麵前獨唱,心情激動而又緊張,竟哭著不敢上場。樂隊的一位老同誌揮起鼓槌嚇唬她:“哭也得上場,不上就揍你!”她帶著淚痕上場了。在嘈雜的人聲中,她剛唱出《紅河穀》的頭一句:“人們說你就要離開村莊……”全場突然一片安靜。歌聲不知哪來那麽大的魅力,竟使18000聽眾驚住了,屏息傾聽。她的歌聲,博得一陣陣熱烈的掌聲。1980年中秋之夜,她參加了《北京晚報》舉辦的《新星音樂會》,一人獨唱8首歌,以《軍港之夜》一舉成名,再次出現了“蘇小明熱”。11月又參加了《中國青年報》和《中央電視台》合辦的“新聲新秀音樂會”,再次壓台,獨唱了11首歌,成為八十年代獨領風騷的偶像派歌星!演出後,許多聽眾給她寫信,熱情地稱讚:“你的歌,象清清的泉水在心田裏流動,使我們不得不入情入神。”“你的歌帶來清新,使我們更加熱愛生活的美。” 蘇小明說:當時領導非安排讓我在最後出演,我哭著鬧著也想換過來,演出前我緊張得上了二十多次廁所,最後上台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麽上去的。我隻記得當時我剛唱了《軍港之夜》的第一句,下麵的觀眾就鼓掌,那時的觀眾太熱情了,使我有了信心。我本人喜歡樸實的台風,當時其他演員都喜歡穿著大長裙、戴著珠寶上台,我覺得我不適合這種風格,我是部隊的,一直都穿著軍裝,要是冷不丁的穿著裙子上去,我覺得我就特找不著北。我還是喜歡自然,我們這代人從小被教育要艱苦樸素,所以我唯一想的是在台上老老實實地把歌唱好。演出結束後,參加演出的演員都要做宣傳,很多人在介紹自己的時候都寫上:我特別愛學習,我感謝領導對我的關懷,我要為人民服務。而我寫的是追求自然。那會兒大家都不敢說這種話,我覺得我從小到大幹嗎要這麽累?能不能為自己活一次?正是蘇小明在演出中,不是穿軍裝就是穿一套白西裝。因素色的服裝、莊重的舉止而被記者喻為“風度翩翩的音樂天使”! “其實我一直是我們團最不起眼兒的人,團裏其他人一上街,路上的人基本就會認出來,惟獨我不是。那會兒人都喜歡把臉抹得特白,頭發簾剪齊,還用鐵筷燙出弧度,我不演出的時候特別不注意修飾,在團裏我也是最黑的一個,所以走在大街上沒人注意。可自從唱了《軍港之夜》後,我發現我走在大街上有人開始注意我了。”
4.我就這麽唱! 當時在部隊裏誰越出名誰演出越多,我一點都沒嚐到出名有什麽甜頭。而且我這人還禁不住誇,領導如果誇我表現不錯,我就心裏特樂,還要笑出來,可那會兒的人在受到誇獎時要保持嚴肅,而且還要感謝領導,否則就是不謙遜的。我就特容易給人一種驕傲自滿的感覺,但內心裏我很明白我是一個特普通的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沒什麽了不起的。那會兒出唱片沒有包裝,條件特簡陋,我和樂隊錄音時為了節省資源,必須要一次完成,當時還沒有什麽流行歌曲,我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界定我的歌,錄音師也不知道該怎麽錄。我們都隻是對流行歌曲有一種朦朧的感覺。其實我除了《軍港之夜》還唱了好多歌,我特喜歡台灣的校園民謠,清新樸素,但人們最熟悉的還是《軍港之夜》,我把我唱過的歌收錄在第一盤專輯《海風啊海風》。當然,同任何新的探索一樣,她不可避免地遭到某些鄙視和打擊。 我覺得自己特適合唱一種憂傷的歌,當時有很多媒體把它們稱為靡靡之音,還說我的歌是資本主義社會的酒吧音樂,《軍港之夜》是麻醉戰士的,希望戰士們要提高警惕保衛祖國,睡覺的時候也應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的甚至打匿名電話進行人身侮辱。我唱一首就被批判一首,我當時都不想唱了。這難道僅僅是藝術上的不同見解的爭論麽?為什麽不允許各種風格都有一席之地呢?生活本來是豐富多采,人們喜好也是多種多樣的呀!倔強的蘇小明激動地說:隻要讓我唱,我就這麽唱。我喜歡自己現在這樣的唱法,覺得它能夠更好地表達內心的真情實感,能更親切地和聽眾交融感情,能更好地體現我們時代的特點,也是為後來流行音樂的百花齊放做了一些努力。
5.把美還給人們——蘇小明的演唱風格特色 一種風格的形成,需要多年的培養和磨練,還涉及歌唱者的生活經曆、思想、性格、氣質、趣味、藝術修養等方麵的因素。蘇小明演唱風格是與她坎坷的人生經曆和不斷追求有個人演唱特色分不開的。蘇小明的風格有相當的群眾基礎,能夠從一個方麵反映人民特別是當時青年的精神風貌,為人們所接受喜歡。蘇小明沒有進過音樂學院,1975年考入海政歌舞團以後,在學員班裏學習“女中音”的西洋唱法。 幾年下來,她感到這樣不能發揮自己的特長,即使模仿的再象、唱得再好,也不能創新,不能唱出自己的風格來。於是,在練獨唱時,她就根據自己本來的聲音和唱法,揚長避短,探索新路。蘇小明的演唱獨具一格,幾乎沒有什麽表演動作,單純以委婉歌聲動人。她的聲音深沉、渾厚,富於樂感,樸實自然。她演唱的最大特點是“情真質樸”。蘇小明說:“說話要說真話,唱歌也要唱真情。我唱歌的時候,隻是感到生活是美的,我的歌聲也應該美好一些,把本來屬於人們的真誠、善良、樸實的美好情感,還給美的人們。” 她很注意吐字的清晰,啟口輕圓,收音純細,平白如話。有時甚則用一字一頓的唱法,象是和年輕的朋友們促膝暢談,娓娓訴說自己內心的感受,誠摯而親切,使人相信這是出自心底的由衷之情。她把心中熾熱的情感用含蓄、內在、收斂的方式表達出來,意境深遠,耐人尋味。聲終而意未盡,樂止而情不絕。她演唱的《軍港之夜》,樸素無華,純潔幹淨。她用說話般的輕聲,把聽眾帶進恬靜的夜色;接著又用歡快的語調,對大海浪花傾心交談,抒發海軍戰士心靈的美,讓人們在詩情畫意中體味到他們的可親可愛她的歌聲如同她的舞台風彩一樣清純自然,沒有一點做作之嫌。她沒用寬闊的音域和華彩的裝飾,而是以她對作品的理解,準確地吐露出那個時代我們軍營所期盼的聲音,也贏得廣大聽眾的喜愛。從《軍港之夜》開始,經過不斷地追求,逐漸形成意境和感情交融這種藝術風格。
6.聽蘇小明的歌 在七八十年代,家裏能夠擁有一台錄音機,就算是一件擺得上台麵的家用電器了。那時候磁帶也不是很便宜,所以能擁有幾卷磁帶,便也是一筆小小的資產了。記得小時候,家裏有一個小抽屜是用來放磁帶的,直到現在,我還能大致回想起一些專輯的名稱:百聽不厭四十首、民歌集、鄧麗君的路邊的野花不要采、外國名曲、有一個美麗的傳說、影視歌曲。而這盤蘇小明的《大海的歌》的磁帶旋律優美,蘇小明的唱功在當時聽來已經是天籟了,曲子都是關於大海、春天、燕子、椰樹、雨,對於小時候生活在北方黃土地的我來說,能帶來許多美好的想象畫麵。我就像曲子裏的小姑娘一樣,聽著這卷磁帶,充滿對大海的憧憬,這些歌都深深的印在我的記憶裏。 後來在部隊裏,熄燈以後是不能有聲響的,然而電台中蘇小明的歌聲是唯一破例的,臨床的戰友還不滿足:聲音開響一點!等聽完歌,排長說:好睡覺了! 呼...呼...,這一夜睡得真舒服。聽她的歌象看大海一樣心情非常好,她的唱法是現在的歌手很少能達到的,她的聲音就象大海一樣寬廣,令人產生共鳴,深深打動我們的心。 大海是浪漫的,可是水兵的生活是艱苦單調的,而蘇小明的歌就像吹來的一股春風,清晨我們踏著《蘭海白帆》啟錨出航,夜晚我們伴著《軍港之夜》進入夢鄉,她使水兵生活變得富有詩情畫意。她的歌聲穿過軍港,跨越海島,飄散在祖國的萬裏海疆。熱情的歌迷至今也忘不了她的歌聲,仍然記著那 “軍港的夜啊靜悄悄……”。她那自然、樸實、甜美的歌聲,宛如泉水般明亮 ;美酒般醇厚 ——恰恰與我們的心弦共鳴,不由不使你入迷入神!就像她的名字“蘇小明”。她的歌聲已伴隨著我們走過了二十餘個春夏秋冬,相信還將繼續陪伴我們走下去 ……。 蘇小明的歌多以祖國、母親、大海、海軍和軍港為主體。抒情而不煽情,深情不色,正直向上,生機勃勃,對未來充滿希望。聽起來輕鬆柔和,親切悅耳。時而節奏歡快,時而娓娓傾訴,情真意切,感人至深,像大海廣柔深藍,大海也是它的主旋律。 聽她唱歌,既能領略大自然清新、流暢、明快的美,又能感受到人類感情中深沉、真摯的美。就像最好的詩描繪了一幅畫一樣,最好的歌也是這樣,聽著歌曲,就像是走入一幅美麗的畫中,碧海白帆、水兵戰艦、海風海浪、海螺沙灘……。深情質樸是她的演唱特色, 深沉含蓄是她的演唱風格。可惜現在這樣的好歌卻不多,也許上麵的這張專輯,也是她的最後一版了,她載著那個時代的歌揚帆遠去。
7. 情係法國 1985年,蘇小明在她歌唱事業最火的時候脫下了軍裝留學,學習聲樂。蘇小明說:“當時就是覺得應該去學習,給大腦充電補氧,沒想別的。”就這樣蘇小明懷揣46美元來到了法國,進入巴黎高等音樂師範學院學習。 剛到法國,小明與三個學音樂的留學生,共開了一間雜貨鋪。可不會經營,不久就倒閉了。隨後又去教華僑們的子女唱中國歌,就連“ 我愛北京天安門”都教了。一個偶然的機會,她參加了一個協會舉辦的輕歌劇《微笑的國家》的演出,使她開始走出窘迫的低穀。 這個歌劇講的是法國人與中國人通婚的故事,描寫了人間的愛情生活。過去這個戲隻有法國人演過,這次中國人演中國人,中國人演法國人,很新鮮,受到法國文化界的重視,法國大報《世界報》給予了報道。 由此,好運氣接踵而至:法國六家電視台的其中四家,先後邀請她在節目中介紹中國歌曲;法國電視一台著名電視主持人、法國總統密特朗的侄子弗特利克.密特朗對她進行專訪;在巴黎著名的開萬劇院,她演唱了中國民歌《四季歌》、《牧歌》。 在赴法國高等音樂師範學校學習聲樂期間,她曾多次受到法國電視台的采訪和邀請參加了重大場合的演出,其後她又應廣州太平洋音像公司之邀,和法國巴黎大中國實業發展公司聯合錄製了《我在巴黎》、《不變的是真情》等多部個人演唱專輯,為中法文化的交流做了有益的工作。 對於歌唱事業,蘇小明說:“許多人覺得我在最紅的時候走了非常可惜,說我在法國10年是浪費。我覺得並不是這樣,因為我在法國10年沒有虛度,“苦是苦些,但很充實。過去不會唱藝術歌曲,音域也窄,高音部位隻憑著氣力喊。莫紮特和德彪西的音樂作品,讓我看到藝術世界的高深與廣闊。學習假聲唱法,打下了重新塑造自己的根基”。 在那裏我學到了許多東西。首先我上了音樂學院,現在我不僅可以唱通俗歌曲,也可以唱藝術歌曲。但畢竟屬於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作為我們那一代歌手已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所以,唱歌不可能再是我的事業了。所以,現在我除了做文化交流,就是做我自己喜歡做的事,比如演戲。”
8.巴黎的秋天 巴黎的秋天是美的。中國在法國舉辦的出口商品展覽會臨近尾聲的時候,參觀的人卻越來越多。一天,有兩位巴黎打扮的中國姑娘翩翩來到麵前,其中一位就是以一曲“軍港之夜”出名、曾多次在中國電視屏幕上露麵、國內許多人都知道的蘇小明!記得1986年春節晚會上,她也曾穿著巴黎女郎愛穿的時裝出現,並唱了幾首動聽的歌曲,其中一首是訴說在國外留學生活的。可現在看上去卻不如在電視屏幕上見到的那樣容光煥發,神色顯得有些疲倦;麵容稍為消瘦且略顯黑黃。她對我說她正在法國學習,需要在這裏四、五年時間。蘇小明問我:“想買點東西,可以嗎?”我明白了,原來是因為展覽會閉幕後許多展品要出售,她是來買貨的。身旁的老李插話說:“可以,對中國人還有優惠呢!”蘇小明聽後十分高興,衝著老李叫了一聲:“阿姨,能多賣給我們一些嗎?”她們當場選定了一些唐三彩、絲絨掛毯、福建軟木畫等。 海政文工團到法國自費留學的有好幾個。他們中有會演奏的,幾個人組成了一個小樂隊。為了自籌經費,他們在巴黎開了一個小店。這次從展館以優惠價買的這批國貨,就是準備在他們巴黎的小商店銷售,從中可以得到些收入。1986年10月,蘇小明等幾位在法國留學的中國文藝工作者,參加了在全荷蘭華人舉行的歡度國慶節的演出。其演唱的中外歌曲音域更寬了,很有進步。演完後,蘇小明在自己的小攤前招徠顧客,原來她們幾位都是自費留學生,利用業餘賣些磁帶和小工藝品來補貼生活。 從中國駐法國使館文化處的同誌那裏知道,蘇小明一行除在巴黎開設一個小店,靠買賣收入以外,還通過使館文化處把他們介紹到巴黎以外的省市去演出,參加一些文化交流活動。據說每演出一場,每個人可得約八百法郎的收入。蘇小明說:“那裏四處空空蕩蕩,似一片汪洋,無可攀掛,有時真讓你感到恐懼。在最苦的時候,我就想母親,苦澀的淚水伴著甜蜜的回憶,去迎接那火熱而又炙人的太陽。”
9.我想有個溫暖的家 歌詞作家馬金星告訴我蘇小明從法國回來了。她還是那樣黑,好似比以前更纖瘦了。頭發依然像過去那樣,剪得短短的,沒有絲毫卷燙的痕跡;說話依舊直爽簡明,不拐彎抹角,喜怒形於色。較之幾年前,眉宇間流露出一些沉重和冷峻。蘇小明在法國學習期間結了婚,她的丈夫是法國人。1995年,因丈夫要到中國開展業務,學有所成的蘇小明結束她七年的學習生活,隨丈夫回到了北京,這片生養而又熟悉的土地。“回家去,回到家鄉去。那裏有我的天空,那裏才是我的土地。放棄一切,說服一切,想透一切,為著我想有個家,一個溫暖的家……”。蘇小明說:我們姊妹五個,現在都在異國他鄉。七十多歲的母親沒人照顧。她老人家這一生坎坷多難,我回來了,盡一份孝心,讓她有個家。 最初,蘇小明在好友杜憲(陳道明的夫人)的公司工作。蘇小明說:“我的性格太直接了當,不適合做生意,後來就退出來了。現在,我做中法文化交流。” 走了這麽多年,朋友們還會熱情地歡迎我嗎?人們將怎樣看我?到北京的第二天,海政歌舞團的老團長和同行們就來看我。原來準備擺一個最佳姿勢,讓人家看看依然光采的蘇小明。可一相見,感情就無法控製了,開了閘門,鼻涕眼淚滿臉流。交談之中,大家驚奇地發覺,小明對以往在國內的一景一幕記得相當清楚。蘇小明說,在國外最大的收獲是讓她更珍惜親情、友情和愛情。如今,蘇小明和丈夫每年有一多半時間在國內,一部分時間在法國,生活非常幸福。蘇小明對自己的家庭不願多說,她說:“每對夫妻的感情都會像一本書,裏麵都有許多浪漫而溫馨的故事,但並不是都需要展示出來給別人看,隻要自己覺得幸福就夠了。”
10.重回演藝圈 蘇小明在法國已經結婚多年,擁有一個幸福的婚姻和家庭。近年來,隨著工作重心的轉移,她每年幾乎有一半以上的時間在國內生活。1995年回國後,她雖然先後參與了一些演唱會的活動,但是她似乎有意要走出老本行的局限,更加注重拓展自己的演藝空間。她先後參加了中央台“同一首歌”的錄製;與好友薑文合作排演了話劇《科諾克或醫學的勝利》;去年還出演了電視劇《永不放棄》。此次,平時極不喜歡運動的她更是走進了《體育人家》,出演其中愛擺譜,愛出風頭,人緣不好的社區主任胡麗麗,安然地與主演郭冬臨演起了對手戲。 舞台上的蘇小明端莊文靜,可生活中的她個性直來直去,不會隱藏自己的喜怒哀樂,言談中也不乏喜劇細胞,對生活充滿了好奇,而且對喜劇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喜劇並不是咋呼,可以用節奏,用調侃來表現,我不希望自己的表演是一種誇張的陣勢,而要於無聲處聽驚雷才好。” 作為同齡人中第一個得“金唱片獎”的人,蘇小明在“海歸”後似乎遠離了老本行,對此,她有自己的解釋,“我已忘記了自己的曆史,人有時需要隨意的生活,不要給自己定太多的目標和計劃,這樣你會活得很累,隻要每天都能給自己驚喜就足夠了。”在徐靜蕾的新片《我和爸爸》中,蘇小明第一次以女主角的身份出現,對於已拍竣的這部影片,她感觸很深,“我在劇中飾演徐靜蕾的媽媽,同時還有角色的轉換,這正是我渴望的,因為一個人活一次你不可能成為第二個人,你就是你,但在表演中你卻可以體驗到不同人的命運和情感。”遺憾的是,在如今明星層出不窮的激烈競爭中,她的複出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
11.走進《漢武大帝》,演活長公主 2005年初,央視一套開年大劇《漢武大帝》正在熒屏熱播。在陸續出場亮相的焦晃、歸亞蕾、宋曉英等演員當中,一張似曾相識的麵孔引起了不少觀眾的注意。這張熟臉就是上世紀80年代初以一首《軍港之夜》一舉成名的蘇小明。“我和她是從小的老朋友了。她回來後有拍戲的願望,我自然就會想到她。”胡玫認為,蘇小明古裝造型不錯,長長的臉型和焦晃很像是姐弟倆。《漢武大帝》講述的是漢武帝劉徹54年的統治曆程。蘇小明飾演的是漢武帝的姑媽,亦是漢景帝的姐姐館陶公主。在該劇的前20集左右,蘇小明的戲份較重,尤其和焦晃扮演的漢景帝、歸亞蕾扮演的竇太後有較多的對手戲。進入劇組之後,蘇小明十分謙虛好學,希望盡快縮短自己的演技差距。 她的勤奮精神也感動了與之合作的陳寶國、焦晃等演員們,大家都很願意與她交流、傳授演戲的心得體會。歌手出身的蘇小明演戲雖然是半路出家,但是其進步還是引得大家刮目相看。蘇小明表示自己是一個沒有多少計劃的人,有人找她演戲她就去,從沒想過自己一定要成為專業演員。“我就是一個業餘愛好者,工作的同時過自己的生活,這樣很愉快。”說到自己的生活狀況以及在法國結婚多年的事情,剛才還滔滔不絕的蘇小明馬上變得吞吞吐吐,“這些是我個人的事情,我也不想向媒體說太多。至於結婚嘛,誰都要結婚的不是?何況像我這麽大年紀的人……”說到這些,蘇小明似乎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笑聲中滿是幸福。
每個人都是一本書,每一本書都有自己的故事。就象蘇小明說的那樣:“這些故事並不是都需要展示出來給別人看,隻要自己覺得幸福就夠了。”
BB於2007.02.15
對於從那個時代過來的人,聽到這些歌曲,總會感覺深情而熟悉。 在中國,經曆過上世紀80年代初的人們,不會忘記蘇小明。她的名字在當時可謂如雷貫耳。1980年,她以一首《軍港之夜》一舉成名。這是改革開放後第一首沒有濃重政治色彩、沒有“火藥味兒”的歌曲。它給當時流行歌壇的寂寞單調注入了一股新鮮空氣,並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獨領風騷。蘇小明是中國大陸演唱通俗歌曲的開拓與先驅人物之一,堪稱中國第一代通俗歌壇偶像級人物--是我國內地第一位偶像派歌星。“軍港的夜啊靜悄悄......”那情真質樸的歌聲至今留在很多人的記憶中。
中國唱片總公司、廣州太平洋音像公司和雲南音像出版社先後為她錄製了《海風啊,海風》、《大海的歌》、《蘇小明獨唱歌曲選》、《白衣少女》等十幾個個人演唱專輯。她演唱的歌曲多次獲“雲雀獎”,“當代青年喜愛的歌”。 尤其是由她演唱而得以流傳至今的《軍港之夜》,因運用了近似朗誦的演唱方法。把聽眾十分神奇地帶進了夜色恬靜的軍港,給人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雖然今天通俗歌壇的歌手如雲,演唱方法與形式也五花八門,然而蘇小明的演唱仍具有區別於他人的魅力而獨樹一幟。除上述外,她還演唱了《媽媽,我們遠航回來了》、《可愛的中華》、《幸福不是毛毛雨》、《美麗的夜晚》、《美麗的小樹林》、《海風啊,海風》等風格各異的十首創作歌曲,都受到聽眾的讚譽和歡迎。她還榮獲中國唱片總公司頒發的第一屆“金唱片”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