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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袖每天都作出選擇,但他們肩頭上的真正壓力在於需要作決定。決定總是不容易的。作決定要求死亡,向一千個選擇死,擱置大量可能,藉以隻選擇一個。每個選擇都令我們贏得某些人讚賞,也招來另一些人的反感。逃跑是惟一明智的響應。
聖經中大部分上帝的領袖都經曆了逃跑、懷疑、降服和回歸。沒有哪個領袖是自告奮勇站到上帝麵前的,上帝喜歡不情願的領袖。為什麽?因為不情願的領袖不容易受到權力、驕傲和野心的誘惑。
不情願的領袖對那些不停抓取權力的人十分懷疑。因為他們看見權力往往被人誤用來建立個人王國。不情願的領袖不追求擁有權力,事實上,他們熱切地放棄權力。不情願的領袖借著給別人力量,為機構帶來他們的遠景、熱誠和恩賜,從而解除權力的毒素。
驕傲的領袖熱衷於提醒別人他認識誰,讀過和寫過什麽,還有他們取得什麽學位和創造了什麽計劃。這種領袖很少犯錯,而且總是知道得很清楚。驕傲象一個有吸力的漩渦,好像吸血鬼一樣,將別人的良善、才華和榮耀吸進自己裏麵。這種驕傲會傳染,一個驕傲的人在場,會令其他人渴求更多權力。有自誇的領袖,會引來虛浮的機會。
野心的標記是熱切地想要更大、更好和更多,無論這個過程要人付出什麽代價。不情願的領袖好象參加過戰爭的將軍,知道幾乎沒有什麽理由可以支持派男女上前線去受害。不情願的領袖知道或許一百場仗中有一場是為了公義的理由而打,因此他不會陷入更大和更好這些騙人的話。
領導涉及那麽多痛苦和掙紮,為什麽我們不逃跑?原因隻有一個:上帝傾出祂足夠的同在,牢牢吸引我們,使我們想知道故事的下一集會怎樣。上帝揭開祂的情節,不情願和蹣跚的仆人在成為謙卑的領袖時,被高舉看見祂的榮耀。
上帝似乎不單喜歡使用感到困擾、古怪、蹣跚的人去領導別人,也喜歡使用這些人讓人認識福音。上帝呼召領袖,在領導別人的同時,透過自己的生命講述一個救贖的故事。
領袖主要是講述和製造故事的人,而困擾、蹣跚的人蒙召成為領袖,是因為他們製造和講述的故事更加引人入勝。困擾的領袖公開承認自己的軟弱,恩典正是透過他們的軟弱被放大。領袖是要號召上帝的子民悔改和有信心。還有什麽方法比先改變領袖更好的?他們比他們所教導、鼓勵和引導的人更需要恩典。
撒但令保羅遭受一些傷害或苦難——身體或心理上的一根刺。保羅三次求上帝挪去,上帝沒有出手,然後他聽到上帝說:“我對你的苦難有一個偉大的目的,就是顯明所有領導的吊詭:軟弱就是力量。”
這就是上帝的領導模式:祂選擇愚拙的人,藉以顯明天上的計劃,這計劃翻轉了這個世界的智慧。祂呼召我們破碎而不是有所表現,建立關係而不是喧鬧,接受恩典而不是成功。難怪我們的商學院甚至神學院,都不談及也不羨慕這種領導。
“在罪人中我是個罪魁”,我從沒有聽過講員用這段經文講道時不將保羅所說的話盡量淡化。保羅使用的是現在時態——身為罪人中的罪魁對他來說是現時的現實,保羅排除了任何領袖可以靠哪怕是一丁點兒自義來服事的可能性。
保羅不單號召領袖謙卑,也號召他們絕望和誠實。自我揭示、真實和透明度還不足夠,我們的呼召遠超過這樣。我們蒙召成為不情願的蹣跚的罪魁領袖,更讓自己成為一個故事,活生生地向人描述福音的真諦。
而由於領袖的擔子那麽重,事務如此複雜,領袖有時會誤用自己的權力。例如:摩西在憤怒中擊打石頭,因而被禁止進入應許地。彼得是耶路撒冷教會的主要領袖,他也需要別人責備,才不會將福音和割禮的律法混淆。使徒保羅沒有誤用自己的權力,但在結束自己地上的生命時卻感到寒冷,隻有很少朋友,要請求一個同伴帶他的外衣和一些羊皮卷給他。
身為領袖,失敗就好像日出日落一樣無可避免。領袖會失敗,所以他需要承認自己的憤怒、自我專注和懦弱,並以第一個需要赦免的人這個身分服事自己的群體。
對領導的難度隻可能有三種回應:控製、逃跑或破碎。由於控製的無益和逃跑的無用,領袖想要成熟的惟一可行的選擇是接受破碎。
喜歡控製的領袖往往嚐試借著羞辱別人,令其他人閉嘴,避免個人的責備。有些領袖責備人時甚至不提高聲音,他們隻是聘請或提拔那些不會質疑和反對的人。如果你所在的團體裏隻有一種處事方式,提出不同的想法既無用又危險,你就可以確信,你是與一個喜歡控製的領袖在一起。
喜歡控製的領袖最終必定成為微觀管理人。魔鬼真的是在細節中。喜歡控製的領袖不信任下屬會做需要做的事情,因此,他必須深入危機的細節中。他變得愈著重細節,他的行為便愈有強迫性,他對問題的觀點便愈狹窄。他會迷失在森林中,看不見路,更不要提那些樹林了。
恐懼和對權力的追求造成喜歡控製的領袖。一個人對人事和困難有愈大的控製權,他對掌管的感覺便愈強。控製的真正目標是排除混亂和不確定。但在要控製的所有努力背後,其實是一個恐懼的倉庫。權力可以緩解恐懼感,它令恐懼的庫存不會達到泛濫的程度。權力也將恐懼最上麵的一層凝固成自大的冰,用驕傲自大的硬殼包著喜歡控製的領袖,使他們顯得比實際更有自信和自我肯定。
任何僵化地認定和控製真理的嚐試,都好像嚐試用手盛水一樣。真理總會抗拒被放進緊密、連貫、可控製的係統中。聖經智慧的本質是它不能被納入任何結構、團體或宗派之下。
我們渴求的控製是幻象。甚至連上帝自己也放棄控製的想法,如果祂的旨意能在地球上暢通無阻,聖經便不會勸我們祈求“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沒有人天生是謙卑的。事實上,似乎天生謙卑的人通常都是太懶惰,以致沒有熱心;或者太害怕,以致不願意冒險。如果一個人沒有受到要控製的試探,特別是在危機當中,這往往顯示他絕望和抱宿命論。謙卑來自羞辱,而不是來自選擇自我輕視或強烈渴望歸功於別人。對大部分領袖來說,謙卑隻是來自由愚蠢地跌倒所造成的傷口。
我們借著從寶座上跌下來而實現破碎。破碎不是選擇,而是恩賜。我不認識誰是選擇破碎,並以意誌實現這種狀況的。想要經曆破碎和謙卑,去做領導好了。
破碎的領袖如果得到稱讚,那是重要的提醒,令他記起成功既不是借著努力贏得,也不是對忠心的報酬,相反,成功是恩典。
機構的重大得益是,領袖知道麵對危機時自己愈控製便愈會失控。另一方麵,他愈接受破碎的吊詭,便愈會有勇氣麵對危險的威脅。蹣跚地領袖借著顛倒和吊詭發揮作用。你在軟弱時是最堅強,在破碎時是最有勇氣的。你以明顯的蹣跚領導時,便找到自己身為領袖最大的效力。
由貪心推動的人通常不會選擇作領袖,而會去搶劫銀行。領袖往往是受傷的人。他們感到需要糾正、修補他們過去承受的苦難。這聽起來似乎很高尚,而且往往也是這樣,直到他們的傷口暴露出來,甚至重複出現。《傳道書》提醒我們,“我又見人為一切的勞碌和各樣靈巧的工作就被鄰舍嫉妒”,嫉妒、攀比常是我們工作背後的動機。
在受傷的領袖身上,我們容易發現一種自戀的特征。自戀是一個連續體。這一端是十分殘忍、可憎和有力的人,以任務為導向、不惜任何代價都要贏、充滿野心的暴君般的領袖。在另一端,你會看到內向、優美、精英的完美主義者。
自戀者對別人的看法缺乏興趣:為什麽我要問別人問題,除非可以利用那個機會告訴別人我知道什麽。這是好奇心的失敗。自戀者十分武斷:即使那些同意我的人,也不明白我真正的意思是什麽。這是謙卑的失敗。自戀者在感情上抽離:感受是有害的,因為這表示脆弱,容易屈從於別人的渴望。這是關心的失敗。自戀者徹底地功利:你的價值完全係於你為我帶來什麽。這是尊重的失敗。
蹣跚領導的目的是模塑品格,而不是管理機構。蹣跚的領袖並非不聘請、辭退、升遷、獎勵、懲罰或委派職員,這些是領導不能避免的職責。但在這些背後,蹣跚的領袖的活動目的甚至不是滿足需要或行善,而是品格的成熟。
領導完全關乎品格。我是一個人物(character),我有品格(character)。品格這個詞源自“雕刻刀”的希臘語,它是用來刻木或在蒲草紙上書寫的工具。它雕刻、書寫和模塑。
所有領袖都必須有角色,也必須接受自己的角色。我在上帝的故事中有角色要扮演,這表示我是一個人物。同時我要以正直和恩典扮演那個角色,這表示我有品格,是可以持守良善或缺乏良善的。如果我的品格可以在別人裏麵培養基督,我的品格便是良善的。身為蹣跚的領袖,我模塑自己的品格,也參與轉化其他人的品格。
本文出自《把難處變為優勢:作蹣跚的領袖》艾倫德Dan B. Allender,香港基道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