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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中的甘泉──考門夫婦小傳 (馮維軍)

(2012-04-18 11:26:24) 下一個
https://www.ai-kan.net/?p=869272012年03月29日 心路曆程 ⁄ 

    考門夫人(Mrs. Charles E. Cowman)的《荒漠甘泉》(The Streams in the Desert)一書出版於1920年,發行以後一時洛陽紙貴,僅英文版即已售出三百萬本以上,且已被翻譯成十幾種文字出版,影響深遠。

 

  伯德家莊

考門夫人原名麗蒂·伯德,1870年3月3日生在美國伊利諾伊州的一個好客家庭中,就是在州公路附近的“伯德家莊”。從伊利諾伊到愛荷華的旅客,常在這裏受到款待。1870年春天,麗蒂才三個月大。一天晚上,考門的雙親帶著兩歲的小考門經過此地並住了一夜。十三年後的一天,麗蒂的母親到離家不遠的村子去,遇見了可愛的少年查理。他的容貌坦率誠摯,但顯得很孤單。她和他談話後,便邀請他常到家來。以後查理下班,若有空閑的時間,多半都在伯德家中度過。伯德夫人發現他便是十三年前與雙親在這房子裏過了一夜的男孩。

 

童年夢的實現

1889年,查理與麗蒂童年時代的夢終於實現,從此開始了他們長達三十六年,浸滿喜樂與愛情的蜜月。但是,如果他們沒有麵臨一個重要的生命轉機,這對夫婦不過是互相廝守,享受彼此的愛而已。

 

一個轉機

1893年聖誕節前夕,兩人應邀參加一次演唱會,麗蒂受到感動,經曆了靈性的蘇醒。一個月以後,考門先生也經曆了生命的轉變,他敘述當時的情形說:“那時我常常記得一件事:有一次我的愛妻病危,因為我謙卑禱告,神救活了她的性命,當時我向神許願,如果他醫治,我要從此事奉他。如今,還沒有償還此願。妻邀我和她一同站到講台前,我囁嚅幾字‘今晚不要’而拒絕了她。這一聲拒絕讓我痛心異常,……當沒有她在身邊時,我感到極其孤單,仿佛我們中間,將要永遠隔著一道深淵。但是我腦海中,同時又浮起了電報局,和其它關聯的事:我的地位、我未來的事業等。兀自經過一場激烈地掙紮之後,我的心終於獲得和平。我真的走出座位,走到基督赦罪的十字架前。我的心頭滿溢喜樂,全是平安,我渴想對世界說:‘耶穌已救了我。’”

 

    有何益處

有了這一重大的生命經曆,從此,“兩顆心同負一軛”熱心於宣教工作,他們將自己的大房子賣了,所得款項悉數捐贈給非洲的宣教士,並立誌從事全時間傳道。為著過一種有意義的生活,考門夫婦走上了一條陌生的道路。

 

首途赴日

1901年2月1日,考門夫婦憑著單純的信心與愛人類的熱誠,首途赴日,開始二十五年之久的遠東宣教事業,在東京市中心設立了“中央福音傳道館”,以及淡路町、淺草等處傳道館。並創辦東京聖經學院,專門訓練當地青年。1905年,更開始逐家布道運動,派送福音單張給六千萬日本人,並建立了160個教會。1918年此運動延伸到韓國,同年11月已遍及半個韓國,預定在12個月內達到全韓各地。在計劃開始更龐大的中國逐家布道運動以前,他們回到美國,費時六個月到處旅行。

 

六年病痛

正當他們從俄亥俄要到密西根去的路上,考門先生忽感心髒劇痛,立即下車延醫。醫生要他馬上停止工作,考門在十分不得已的情形下,回到加州休養。沒想到一病六年,從此不再複起。六年之間,沒有一夜是一覺直到天亮的。考門夫人隨侍在側,陪伴郎君煎熬,渡過漫長黑夜,這種苦難真難以形容。

 

《荒漠甘泉》的誕生

這樣的痛苦和打擊讓人難以承受,然而也唯有苦難中磨出來的經驗才具有撼人的力量,考門夫人在經曆苦難之後,開始提筆寫作,這些作品受到了廣泛的歡迎,她把這些材料編輯成書,就是《荒漠甘泉》。考門夫人在書中寫道:“有天我們在海濱散步,心裏在想‘上帝已忘記恩待我們’,這時風把一張小紙條吹到我們腳畔,拾起一看,上麵說:‘上帝在颶風的眼裏向他的孩子微笑’,我們對他的慈愛因此有了新的認識。”

這種在颶風眼裏看到上帝微笑的經驗實在太重要了,所以苦難雖如排山倒海而來,但卻並沒有使這一對信心的勇士失敗。有一次,經過一陣非常的疼痛之後,查理·考門對坐在他身邊的人說:“神在夜間給我歌聲,我在病房的孤寂中,發現了美妙的音樂。”考門夫人了解他離開所愛的工作,付出的代價有多少,但她認為他在這充滿痛苦的六年當中,生活最深沉,最得勝。她要記下這一切,隻有一個原因:“要叫一些離群獨居,關在病房中,或在荒漠中的親愛宣教士,聽到凱旋奇妙音調的回音,並且也好借著它,學習發現在沙漠上湧流的溪水。”

 

  一張中國地圖

當他們在日本工作時,考門先生曾到過中國,這次旅行使他對中國有了更深的認識,他時刻計劃著如何能將上帝的愛傳入中國。如今他似乎在有生之日看不到中國了,於是便在書房的牆壁上,掛了一張中國地圖,這地圖也掛在他心中,他逐省、逐城、逐區、逐村、逐家,為中國人禱告,幾個鍾頭不停地為中國千百萬人禱告,他常對考門夫人說:“我們必定‘不要讓上帝休息’,直到全日本發出公義之日頭的光輝;可憐荒蕪的韓國,從汙穢罪惡中站起來;還要等到中國大陸,有成千得寶血救贖,身穿白衣的人。”

 

    拾起他曾編織的線端

1925年9月24日深夜,一切疲倦、痛苦、失望、饑餓和幹渴,都已過去,查理·考門到“家”了,上帝取去了他的十字架。考門夫人遭遇喪偶之痛,她說:“我知道我已失去了地上的依靠。從此以後,西部那幢小房子,隻是一幢房子,而不是家。我當做些什麽呢?我隻能說:‘我往前去做所托付我的工作,拾起他曾編織的線端。’”

考門夫人擔負起考門先生未完成的工作,次年她就在上海建了一座占地三英畝的漂亮房子,在禮拜堂的房角石上刻著這樣的句子:“考門紀念聖經訓練學院”。考門夫人辛勞地在遠東工作,馬不停蹄奔走各地,要為遠東、為中國獻上一切。1960年4月17日,考門夫人已達九十高齡,就在那年複活節,她卸下了地上的勞苦,離世歸天,安息前三天,她默默地將所有文件日記交托專人處理,這些文件再經出版就是《新荒漠甘泉》(Streams in the Desert, Vol.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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