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
約翰衛斯理(John Weslesly)
我的母親是一位不平凡的女人。在我們這個時代(十八世紀初期)已經非常少有的典型。她有十九個小孩,並且以教育我們為榮。小時候,我們經常一個接一個的被她處罰。她有一套教育理論,並且,有堅強的意誌。這個意誌以鞭子在我們身上付之實施。
她精通希臘文與拉丁文,平常待人嚴厲,令人難以接近,絲毫不露自己的感情。嬰孩出生的死亡率在我們的時代非常高,母親在第十三與十九位嬰孩殤折時,伏在孩子身上哭泣(輕輕的),給我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們知道母親深愛我們的。因此她贏得全家小孩對它的愛戴與尊敬。當我們成長接受教育時,許多內心的困惑與對真理的探求都可以與母親促膝長談。因此母親在家裏的被愛戴是隨著孩子年齡的增長而與日俱增。我現在回憶母親的教育法顯然是“注重孩子們的靈魂遠勝於他們的身體。”
一七四二年,母親進入永恒邊緣前,我坐在她的床邊,她沒有任何的疑惑與懼怕,隻是盼望“與基督同在」,她最後對我說的一句話是:“孩子!當我被釋放時,唱首詩歌讚美神」
(譯自:The Journal Of John Wes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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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衛斯理的母親蘇撒拿·衛斯理(Susanna Wesley)並不因家境貧困,而鬆懈了對兒女的教導。她悉心教養兒女,要求小孩子背誦主禱文和聖公會的禱告文(The Book of Common Prayer),要兒女們謹慎自己的言語,粗話不準出口。她除了督令兒女讀書,還要他們每日讀一章聖經。由於約翰·衛斯理的父親撒母耳·衛斯理任牧師,常需外出探望和布道,留下他母親一人在家裏。她經常召集家庭聚會,一家人一起讀經禱告。仆人們把這些家庭聚會消息張揚出去,不少左鄰右舍請求參加,家庭聚會的人數於是激增,有時多達二百人。後來有人向撒母耳·衛斯理投訴,認為蘇撒拿·衛斯理是一姐妹,不適合帶領聚會。蘇撒拿·衛斯理辯稱:“我雖是一介女流,但也是這大家庭的主婦。當你不在家的時候,我不得不負起各人靈性的責任,這是那位天地的主給我的托付。我不過盡力領人來聚會,以免孩子們到處流蕩,羞辱主的名。我不在乎他人的指責和非議,隻在乎讓神得著榮耀。”概括一句,約翰·衛斯理從幼年開始,就在基督教的家庭中,受到了父母良好的屬靈的訓練。
一七○九年二月九日,撒母耳·衛斯理的住宅在午夜時突然失火。合家的人倉皇逃出,獨有約翰·衛斯理無法從頂樓燃燒的樓梯爬下來。他當時才六歲,自己鎮定地拉著一把椅子到窗口,他爬上椅子,大聲喊救命,直到有人把他救出來。約翰·衛斯理被救出之後,頃刻間屋頂就塌下來。他父親的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大聲喊道:“各位鄰舍快來,讓我們跪下感謝神,他恩待我們一家,使我八個孩子一個也不遭害。任憑房子燒毀吧!我心已滿足了!”他的母親蘇撒拿·衛斯理也打破矜持,翻開聖經找到經文(阿摩司書四章十一節,撒加利亞書三章二節),為這“火中抽出的一根柴”而感謝神,她懇切囑咐約翰·衛斯理,說神這次救他必定有他的目的。這件事在約翰·衛斯理的心上留下深刻的印象。他後來為這次脫險畫了一張圖畫。畫著一所失火的房舍,下麵寫著一行字:“這不是從火中抽出來的一根柴嗎?”(撒迦利亞書三章二節)
(摘自《約翰·衛斯理小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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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撒拿.衛斯理女士,被譽稱為「循道衛理宗之母」,她一生中竭盡所能把兒女教養成材,持家有道,堪稱賢婦中的賢婦。十八世紀英國以至歐美的福音複興運動,若沒有這位母親在背後默默耕耘,恐怕不能產生如此巨大的成就。這本書收集了我們會祖韋斯利約翰的母親蘇撒拿女士的禱文及默想短文,不單對為人父母者有幫助,對每一位信徒都極具啟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