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57)
2008 (93)
2009 (141)
2010 (135)
2011 (179)
2012 (132)
2013 (226)
2014 (606)
2015 (260)
2016 (131)
2017 (72)
2020 (101)
2021 (159)
2022 (157)
2025 (1)
看到茶軒大家關於中西醫的討論,說說幾個故事。
1.在70年代醫療隊下鄉的時候,我的舅媽是助產士,去北京懷柔下鄉。她說有一次一個產婦生了孩子胎盤沒下來,怎麽弄也不成,準備開刀。同去的有一位中醫針灸師一直不說話,看他們要開刀就說:“讓我試試吧,如果我紮完針15分鍾還不下來,你們再開刀。”她在產婦腳上拇指和第二個指頭中間的穴位上紮下針去,不一會兒,胎盤就下來了。
2.我家三娃從小就愛拉肚子,正好天津知青裏有個邊光春家傳學過中醫,他就從尾椎骨處紮一針,每次都立馬見效。
3.我生了老三,醫生就讓我馬上做結紮,那時候正在鬧這西醫學中醫,我的手術大夫決定用針灸麻醉,拿了兩根8寸針,從肚子上橫紮過去,我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感覺著大夫的動作,一點不疼的做完了。可是屋子另一張手術床上的那位切除腫瘤的一點也不管用,一個勁兒的嚎著。我想這也是信則靈?
4.摘自石假裝的文章,第二章(3)步步維艱
在那段跟孩子們無憂無慮地跑著玩兒的時候,我遇到了一件終身難忘的事。
和很多孩子一樣,我有出鼻血的毛病,經常是夜間睡覺的時候出,醒來時枕巾沾在臉上。那天個孩子們玩兒的正熱鬧的時候,開始流鼻血。往常的話,鼻子裏塞塊手紙,一會兒就沒事了。可是,那天鼻孔像自來水開的細流,血不停地流出來。
“給腦袋上捂塊涼毛巾!”
“耳朵根壓塊石頭!”
“掐脖梗子!”
鄰居的大嬸大媽們紛紛出主意。都試了,都不管用。沒有辦法,大奶奶帶我到附近的診所。小診所的醫生一般都是什麽狀況都能對付的有經驗的醫生。診所在路邊的一個小院裏,進去時沒有其他病人,隻有一個女大夫坐在那裏。
那女醫生看我了的樣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想不到她竟捏住我的鼻子止血。於是一股鹹了吧唧、溫了吧唧的東西流到嘴裏,又從嘴裏流出來。
“不好啦,新力吐血啦!”一起跟進來的孩子們喊。孩子們沒有醫學知識,但是知道吐血離死不遠。
“醫生,你快給想法治治”大奶奶催促說。
“我也想快點兒止住,可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呀!”女醫生束手無策地說。
“讓我看看吧”,在過道擦地板的老爺爺說話了。像遇到了救星似的,人們一起向那老爺爺望去。
進來的時候,我們從一個擦地板的人身旁走過,但是誰也沒有注意他。現在才發現他不是一般醫院診所裏掃地人的摸樣,是個有學問的老人。他一邊蹲著擦地板,一邊觀察著裏麵的情形。
“你要是能看,快點兒過來!”女醫生命令道。
老爺爺慢慢地站起來,洗了洗手,掏出長長的銀針。我一看嚇得直哆嗦。
“別怕,一點兒都不疼,隻有一點兒麻”老爺爺安慰我說。
老爺爺從我額頭的發際開始一直到後脖頸等間隔地撚進去長針。真的一點兒都不疼,屋子裏的大人孩子都看呆了,隻能聽見他們咽唾沫的聲音。
“不流了,止住了”孩子們又熱鬧起來。
而且,從那以後再也沒有流過鼻血。那以後,我一看見“針灸”,或是看見鼻血就想起那天的情景。不知那女醫生是幹什麽的,是不是也是奪權上來的。但是,我心裏一直覺得她還有可以肯定的地方,就是她能在那個時候把座位讓給老中醫。 從老中醫緩慢的動作看,他已經上了些年紀,不知他熬過那場劫難沒有。
5. 我得了類風濕,去看西醫也去看中醫,這位老先生是上海華中醫學院的中醫科主任,他說他在國內就是研究這個病的,而且都是把草藥化驗過看有什麽成份。我去看我的西醫,是個韓國大夫,她聽說我在吃中藥就說你怎麽知道那些草藥裏有沒有類固醇?我回來就問陳醫生,他說藥裏有人參,人參裏含有類固醇。所以古人的經驗也是對的。要不為什麽人要死的時候給他吃人參呢,它會幫助維持一段生命,像SAS的時候用類固醇一樣,不過從此我就不再喝湯藥了,既然這樣我就每天吃類固醇好了。
不過告訴大家現在吃中藥要非常小心,因為國內為了怕中藥長蟲,用大量硫磺熏蒸,那東西超量蟲子死了,對人也不是有益的,毒性也很大。這是一位在國內組買賣的朋友告訴我的。
最後,我想說中西醫都各有利弊,我腦子出血,醫生馬上就做手術了,等中醫活血化瘀早就完了。可是身體的調養也很重要,西醫大切大鋸的方法恐怕不行(我這是開玩笑)。反正誰信什麽用什麽,我連閃了腰也用拔罐子解決的。
沒什麽必要爭來爭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