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周六生意出奇的好,送了九個花不說,還有好幾個進來買的,都下班了,有人還打進電話來,讓我馬上做個120元的花,他後來說包好就好了,於是那些好花就一下子都賣出去了,我知道一定是教堂和我肯塔基的的老師給我禱告了,我前天打電話給他說起過,之前生意很差。 關了店,急忙趕到富樂頓大學,去送家具和幫南京來的一個孩子搬家。我不動手隻是開車。別看都是80後的,沒點兒嬌氣,那個小張弈,一個人就把床墊甩進我的後背箱了,真了不得。一下子我對獨生的一代就看法不同了。
前兩天,牧師接到一個電話,說在附近一個療養院有位隻會說中文的病人,讓我找人去看看。我打了電話去,他們說這位病人,不吃飯,不吃藥,不說話,我以為是位老先生,因為那裏是個為將死的人預備的地方。後來我找了位老太太跟我去看,原來是個3,40歲的年輕人,他說他是福建人,說美國政府把他軟禁了,我想大概是偷渡來的,他留著長長的頭發,到很有藝術家的風度,可是瘦得皮包骨,臉上毫無表情,沒一會兒,他就不想談了,借口把我們轟出來了。
辦公室的人跟我說他摔下來,癱瘓了,她說不該把他送到這個地方啊,因為這是給將死的病人住的地方,他不會很快死掉啊。在護士翻資料的時候,我掃了一眼,好像是從六樓掉下來的,這個人真命大啊。他們給了我他家人的電話,回來才發現號碼是錯的,我想他大概不想讓他們知道吧。
於是我和我們教會的福建姊妹昨天一起去看了他,當他知道這位姊妹也是福州人時,他馬上笑了,因為他們是老鄉啊。所以我的姊妹告訴他,不要著急,不要害怕,我們要依靠耶穌。姊妹用福州話給他講了福音,最高興的是他願意信耶穌,所以我們帶他禱告。他真可憐啊,出來闖蕩,卻成了這樣,無依無靠,現在好了。我問他家的電話號碼,他不讓打,可能怕把老人嚇壞吧。我們留了雜誌給他看。那裏的護士們和管理的人都來和我們打招呼,主要因為他在這個地方一個多月了一直鬱悶,這是頭一次笑了,他們好高興啊。那位姊妹給他買了中國飯送回去,我就去店裏月末要做賬了。
今天晚上帶了幾個老人家和一個朋友去參加化妝舞會,是橙縣華人歌舞團組織的,在拉古納的老人樂園那裏,碰到好幾個朋友,熱鬧得很,白毛女,大春,楊白勞,黃世仁都來了,大家跳了國際舞,扭了秧歌,還學了line dance, 我帶去的老人家也很喜歡跳舞所以很高興,又見到很多網友,真是不錯。生活就是這樣充滿了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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