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57)
2008 (93)
2009 (141)
2010 (135)
2011 (179)
2012 (132)
2013 (226)
2014 (606)
2015 (260)
2016 (131)
2017 (72)
2020 (101)
2021 (159)
2022 (157)
” 既然沒辦法改變上天發給我們的牌,隻能決定怎麼打這手牌 ” ;
這是他的故事梗概:
2006 年夏末 , 我開始有一些異常的症狀 , 最後出現了黃疸。掃描發現是胰腺癌。那時 , 我的妻子潔和我的三個孩子分別是 4 歲、 2 歲 , 和三個月大。
胰腺癌症是最致命的癌症 , 5 年生存率僅 4% 。唯一有希望的是那些 20% 可手術治療的患者 ( 我是其中之一 ) 。我在 2006 年 9 月 19 日接受了胰十二指腸切除術 (Whipple); 赫伯特 . 澤醫生切除了我的 腫瘤 (4.5cm), 膽囊 , 1/3 的胰腺 , 1/3 的的胃 , 和幾英尺的小腸。我在醫院住了 11 天。即使在成功的 Whipple 手術後 , 隻有 15% 的胰腺癌患者存活 5 年 , 而對於術後的化療和 / 或放療方案 , 醫界也無共識 。我找到維吉尼亞梅森方案 , 初期臨床試驗提高 5 年生存率到 45% 。但是 , 這是毒性很大的化療和每日放療的組合。因為有幾名患者死於該治療 , 全國性的臨床試驗被終止了。有二個中心仍提供該療法 : 西雅圖的維吉尼亞梅森醫療中心 , 和在休斯敦的德州大學安德生癌症中心 , 而我有資格在休斯敦接受治療。事不宜遲 , 治療需在手術後 6-8 周內開始。潔和我需要想辦法既能照顧我們的 3 個小孩 , 有要有人全時陪護我。
我在安德生癌症中心度過了 11 月和 12 月 , 每周一次靜脈注射順鉑 , 幹擾素注射每周三次 , 5- 氟尿嘧啶持續滴注 , 和每日放療。幸運地是 , 當潔和我一起在休斯敦時 , 她在弗吉尼亞州諾福克的哥 , 嫂為我們看了三個小孩 ( 再加上他們的 8 歲和 12 歲的孩子 ), 。每個周末 , 潔飛到諾福克跟我們的孩子在一起 , 而我姐姐如碧或我的朋友 ( 非常感謝傑西卡 ・ 霍金斯 , 斯科特 ・ 謝爾曼 , 和傑克 ・ 謝若夫 ) 會來和我呆在一起。我也有幸我的同事克裏斯 ・ 霍夫曼 , 一位兩年前經曆過同樣磨難的普渡大學計算機學教授 , 給予無價的鼓勵和熬過治療的實用竅門。關於休斯敦我說的越少越好 , 但最後我幾乎不能走路 , 我的體重 ( 原來 182 磅 ) 掉到 138 磅 。
接下四個月的化療 (5- 氟尿嘧啶持續滴注 ) 回到匹茲堡做 , 直到 2007 年 5 月。現在 , 我 168 磅 , 看起來正常。 ( 回答每個人的第一個問題 , 沒有 , 我從未脫發 ) 。另外還有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做的疫苗治療 : 我不期望它扭轉乾坤 , 但總是有益無害。我仍然有手術後的消化問題 : 我必須一天吃 5 小頓飯 , 每頓飯都要吃藥 , 有時肚子還會抽筋。為活著而付的一個小代價。
2007 年 8 月 , 我們獲悉 , 癌症已複發 , 且轉移到的肝 , 脾 , 這意味著死亡。那時 , 醫生估計我有 3-6 個月的健康生存期。
在 10 月 1 日 , 我們獲悉第一輪姑息化療有效 , 我的預後更可能是 "6" 而不是 "3" 。
截至2007年12月,姑息化療( 劍澤合並愛羅替尼)仍然有效 ,醫生的的估計是它將繼續有效2-4個月(隻能猜測,它 顯然是一個統計學的鍾形曲線 ) ,然後腫瘤將再次開始成長。其後就沒有很多的"備案"了。
Randy Pausch, Dec 2007
在整個過程中 , 我妻子潔一直是一個超乎尋常的穩定和勇氣的源泉。我們都同意 , " 你不能控製發給你的牌,隻能控製如何打牌。 "
蘭迪 . 波許 ,2007 年 12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