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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三年(轉自我的同學錄)

(2007-08-31 21:02:19) 下一個

三年其實不長又不短的,再加上中考的壓力,全班同學還沒怎麽熟透就散了。很多人,例如那個叫什麽什麽傘的,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鼓動大家踴躍把自己的近照發上張來認一認哈。

最近幾天閑,又到了憶舊的歲數,隨便點幾個記得起來的寫寫,想到誰寫誰,有沒有人喜歡玩接龍,一個連一個的寫,可以重溫一下那花般的年紀。

先提提咱們班主任,盧向黨,名字響亮、正直、好記、覺悟。他那件藍了巴幾的製服總把“風紀扣”扣的死死的。記得王晶說過,“老盧看女生,絕對隻看脖子以上。”嗬嗬,不彺此名。平心而論,他是個很不錯的人,好象初三開始就把班裏的值日全包了,他一到監考,前前後後的忙著大掃除,先是把黑板用濕布擦N遍,再去打水潑地掃上兩遍,最後整理班後麵那一堆掃把簸萁。我對這個印象太深了,因為他這前後一忙活,大家就可以放鬆的對對答案看看小條什麽的。好人啊好人。

幾何宮老師,她的鼻子好象有炎症,說話總是囊囊的,人比較瘦,個子不高。記得她是因為我是幾何課代表,作業每天由我收了交給她,那時候的作業用數學作業紙,放在一個大白紙糊的袋子裏,袋子上寫著每個人的名字和日期,沒交作業的畫個叉做記號。好象總有一、兩個不交作業的,和我打打招呼我也隨便畫個勾,宮老師也沒查過,以至於到後來我也懶的寫作業了,就一直勾下去,害人害己,慚愧慚愧。

物理何老師,何森,講課很好,隻是人看上去比較嚴厲。他的辦公桌在教務處,主抓教務兼職教物理。

化學老師,一個小老太戴個窄窄的小眼鏡,說“水滴兒兒兒”的時候拖著長長的上拐音。初中的化學課初三才開,有實驗室,六個班輪流做實驗,我那時和馬秋錦非常要好,實驗課坐同桌。記得有一次實驗課,馬老當時肯定是沒注意聽講,我眼睜睜的見她用吸管恨恨地吸滿一管無色酚酞,還沒等我明白過來呢,她一抬手唰的把那一管全部注入到最大瓶的堿溶液裏麵,(當時那個最大瓶裝是需要實驗小組分兌到小試管裏用的),隻見一道粉紅的水注在大瓶子裏蕩開,一整瓶子溶液都變得粉撲撲的,我們後來往裏麵兌了小半瓶酸,顏色才淡了點,可是瓶子底結出一層鹽。接下來的兩天是提心掉膽的,怕被老師取消了實驗資格。等到別的班實驗完,我們倆候在門口,看到熟識的就拉過來問:“你們實驗課出事了嗎?”

老師就說到這兒吧,接著馬秋錦說。馬老在中考前就被體育師範提前錄取了,沒參加中考。後來在大翔鳳小學當了幾年體育老師,後又轉到自忠小學,教自然,當班主任,我們一直都沒斷聯係,打電話吃飯總能約到一起,想想很溫暖。她的女兒現在也上小學了,非常漂亮的小美人,啥時候聯係了她本人讓她發照片給大家看吧。

我們班還有一個在小學裏“教書育人”的就是馮老師了,馮老我自從畢業好象就再沒見過,不知近況如何?現在好象老師也天天考核什麽的,不過想想帶薪的寒暑假,真是羨慕你們。

初一的班長杜飛要重點寫寫,那可是我的暗戀對象,HO-HO,以至於初二初三誰是班長我都不記得了。他個子很高,有一米七幾吧,在班裏象隻長腿鶴,我有一次在公共汽車上看見杜飛在下麵騎車,手插兜不扶把,把個自行車騎得象摩托一樣,酷斃。他的籃球也打得好,後來去了體校練射擊,初二轉學,和熊貓一起。後來,我有一次生日還收到一個他用子彈殼做的項鏈,那什麽,相當,相當有紀念意義。最後聽說他去了日本,不知真假,漸行漸遠。

熊貓真名叫王潔,大眼睛嘟嘟嘴,初一的時候我們關係最好了,他們後來都因為參加射擊隊,到了初二就轉學到三十五中去了。我也曾經積極參加射擊隊來著,很努力,後來被教練刷下來,心都碎了。

其他人,唐老鴨,唐衛國,後來在西單商場的電器部,還幫我錄過幾盤歌的磁帶。馬文穎在北京二院當護士,非典的時候估計是衝上去了,因為後來我見過一篇與她同名的一個人寫的非典回憶,我感覺那人就是她。還有付莉,後來見過。世界很小,我在路上還偶遇過王懿,陳海燕,鮑雲濤。遇到陳海燕是因為我要去三峽玩,跑到三峽國旅去報團,她就在那兒上班。王懿還是那麽漂亮,什麽時候傳紙條咱們單談。

畢業後我記得大家還約過一次,是去陶然亭吧,有唐老鴨、馬文穎、張勁鬆?曹欣宜?…… 七、八個呢。

不行了,寫的太多了,最後簡單說說自己:(刪)


柴美女回複:同學們好!你們忘啦咱們盧老師還有一個名字叫盧惠存。記得有一次下午盧老師正給咱們上課,窗外忽然飛進來一隻大馬蜂,盧老師脫掉鞋子就朝馬蜂揮過去,這事給我印象很深。盧老師雖然管的多,也有淳樸的一麵,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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