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張越
(2006-10-25 21:19:08)
下一個
張越曾經是我的語文老師,她是我的偶像。
那時的她披著長發,留著齊眉的留海兒,戴著黑邊眼鏡,印象中比現在要胖一些。她教語文在我看來就象殺雞用牛刀一樣,嗬嗬,這個比喻有點不恰當,但是,我們所有人都私下說:“讓她教語文,真是屈才了。”還有個同學在孤陋寡聞的我們之間吵吵說:“你們知道不知道香港的肥肥,我覺得張越可以走影視。”不幾年,張越就果真“影視”了,總能讀到她寫的文章和寫她的文章,看到她的主持,人們在說起她時總要灌上“才女”兩個字。
我倒是很喜歡她的長像,很耐看的親切的大方的一個人。偶像的效應也許就是這樣,看哪兒哪兒好,怎麽都好,換句話說,就是這個人不管幹嗎都是好的,不管說啥都是對的。崇拜嗎。
她教書的時候不敷衍,講水滸,就背來幾大厚本水滸傳,隻不過是為了挑幾個轉折的段落念給我們聽;講紅樓,就更是熟識了,據她說她小學開始讀紅樓,讀第一遍的時候連林黛玉的黛字都不認識,後來,每年都要讀一遍。她是我認識的人裏第一個講林妹妹好的人,也是第一個讚賞金庸的語文老師。
記得講到詩歌,我們拿到的作業是回家寫詩,題材長短統統不限。很為難呀,筆都咬禿了也寫不出來。有個男生不知從哪兒找到一張八百年前的小報,抄了其中一首他自認為最臭的,主要是怕張越看出來那不是他寫的。他不放心,把那詩傳給我們看,我們也都一致認為非常一般,完全可以出自他的手筆。第二天,張越點名表揚的裏麵竟然第一個就是他,張越還讓他朗誦給大家聽,那個男生吭吭吃吃的讀完了剛想坐,就被叫住,讓他談談他寫詩的時候的感想,把那哥們嚇的,連連擺手,說實在沒什麽可說的,張越還不依不饒的問他會不會畫畫。事後,我們又把那首詩傳看N遍,真是普普通通,很平淡的,大家都猜不出怎麽可以看出那人會畫畫的。可惜了,當時沒抄下留底,要不現時拿出溫習溫習,看看自己長進了沒有。
張越的衣著服飾也是可以單提出來說一說的,永遠的賞心悅目,顏色搭配的非常漂亮養眼,印象最深的是她穿過一件淡綠色的桶裙,手上脖子上戴著朱紅色木雕的手鐲和珠串。其他配件裏,一個木刻的佛頭,一個銀色的盤蛇狀頸鏈,不知這些是不是她還收著。
她是我回憶學校生活時的亮點,我是一個極易被影響和同化的人,真要感謝她對我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