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重遊西雅圖(上)

(2007-06-26 13:30:27) 下一個
重遊西雅圖(上)

踏上旅途,心裏充滿期望。旅人對於一個未知的所在,總感到好奇和莫測。話說回來,我對於到過的地方,仍然感到好奇,希望看到她更多的一麵;我也感到未知,在心裏問著此處可別來無恙。在飛往西雅圖的路上,見到機翼下有山火:



等到天際出現了四座白頂雪山,就要到了。近處是Mt. St. Helen ,遠處是Mt. Adams.:



Majestic Mt. Rainier:



正是一個陽光明媚,萬裏無雲的晴天,從飛機場進城,果真與印象裏的西雅圖不同。滿街的豬幾乎都不見了!五年前每個商店前麵都有豬,顏色式樣與商店標誌相符,說是發財的象征,我就不信現在商店不想發財了:(

住了店,天色尚早,去了新建的Olympic Sculpture Park,這裏展出著好些當代著名現代雕塑家的作品,是在沿海工業廢地上建立的。

Riviera (1971-1974),作者Anthony Caro,屬於大型的抽象雕塑家先驅,這個好像用鐵路枕木那樣的工業廢料做的,跟後麵海邊的火車鐵軌很配:



這個象頭紅色野牛,要啃太空針,卻莫名其妙叫做Eagle (1971),是這裏的永久收藏,作者Alexandar Calder:



東施效顰,效仿 quinster Teardrop Rock的方法:



這個晶亮的鋼鐵怪物,是西雅圖藝術博物館的收藏,有個看上去很高級的法國名兒,Pierre's Ventaglio III (1967),作者是美國人,Beverly Pepper女士,胡椒女士自己說,“Stainless steel, polished to a mirror finish. The idea is that from whatever angle you view it, the voids seem filled and the solids seem empty.” 說得玄乎:)



Wake (2003), 作者Richard Serra,西雅圖藝術博物館收藏,五塊波浪形,滿是鏽的巨鋼組成,這個雕塑非常有味道,但是照不出來,立體的,用作者的話說,“What’s important is you moving between them, through them, and around them as they undulate; it’s your body moving to their surface that moves. ”



然後去找Kerry Park,一路得到諸多當地人的幫助,居然他們為了怎樣到那兒去,還爭論了起來。從2路公共汽車下來,一個帥哥悄悄地走上來說,跟我走,我就住在那裏。我心想,這可是77兄遇黑幫的地方?精心維護的花園洋房,燦爛的夕陽下,顯得和平安詳。到了公園帥哥道別,我一看,狹長的地帶布滿一溜三腳架,架滿大炮,還有全幅的,原來專業和業餘的攝影家們,在這個晴朗無雲的日子裏,等待即將滿月的月亮升起:



時間尚早,帥哥說前麵還有一處觀景處,我向前走去。幽靜的街道:



海邊風格各異的洋房,突然讓我想起青島的八大關:



碧波萬頃的海,遠處的雪山,因為逆光看不到雪,幾點白帆:



海邊草地上的戀人,讓我想起一個遙遠的夢,心裏隱約作痛。“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卻道天涼好個秋”了。



回到Kerry Park,雪山披著落日最後的餘暉,冰盤似的月升了起來。不勝海上涼風,我下山回到了市中旅館Mayflower Park Hotel。



謝謝大家。(待續)

注:mengxu Yosemite照片很漂亮:)去Las Vegas沒有理由不上網:))


[ 打印 ]
閱讀 ()評論 (1)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