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言怎麽就不靈了?
(2006-11-27 02: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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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個故事給大家聽:明朝的時候有這麽個人,在京裏做官,一天在朋友家裏正好看見朋友請神下壇算命,他也湊上前算,問自己能活多久,誰知神算下來這人壽命不長,隻好鬱鬱寡歡地回去了。日月就這麽過去了,這人也漸漸忘了這事。後來明朝亡了已經是清朝了,這人還是沒死,反而越活越好,又在清朝當了大官,可見神的預言是不靈的,靠不住的。又是一次偶然的機會,這人又在朋友家裏看見請神下壇算命,請的還是這個神,這就勾起了他的往事,於是上前責問神說,你既然是神,怎麽給我算的命一點都不準呢?你說我要死,我不是至今還活得好好的嗎?過了一會,隻見神在沙盤上冷冷地回答了一句話:“你自己不去死,我有什麽辦法?”
在場的人都覺得神的話簡直不可理喻,簡直太不講道理了,哪有叫人自己去死以印證預言的道理啊?忽然那人自己眨了半天眼睛想了想,頓時慚愧地汗流浹背,因為他突然想來了,神當時批示他的死期在甲申年三月十九日!
這是個什麽日子呢?就是北京被李自成的軍隊攻破明朝滅亡的日子。神早就知道有這樣的事情,那人作為崇禎皇帝的臣子,世受國恩,平時都是和大家一樣口口聲聲說什麽“忠君愛國、君憂臣死”豪言壯語的,可是城一破,皇帝敲鍾卻沒有一個臣上殿,絕望下皇帝隻好在煤山上吊了。按理這人也應當死節,可是他不是出去參加巷戰戰死在街上,也不去懸梁“以盡臣節”,而是躲在家裏不動了。等到清兵一來,馬上就屈膝投降,搖尾乞憐,繼續過他那榮華富貴的日子。可見,人的一生,在此大是大非的關鍵時刻,留給人的選擇空間是很大的,北京城當日被攻破是定好了的,這件事一定得有,可是某些人的表現在另外空間裏卻根本就還沒有發生,神也說不準的,就看當事人的選擇了,要麽鮮血淋漓地壯烈地死去,要麽行屍走肉地繼續過富貴的生活。前者雖然痛苦而淒慘,在神的眼裏卻是“生的偉大,死的光榮”,後者雖然活得舒坦,在神的眼裏卻已經一錢不值了。
那時的人起碼還知道廉恥,所以那人一反應過來,當時就汗流浹背,羞愧難當,血紅著臉慌忙逃走。就象大反派洪承疇被夏完淳義正詞嚴的斥責下,也知道羞愧地抬不起頭來。可是現在就沒有這樣的人了嗎?有,多得是,不同的是,這些人苟且偷安了後,不僅毫無羞愧之心,反而還理直氣壯地要別人去送死,還到處腆著臉口口聲聲給人說“其實我早就放下生死了的”。
比如什麽編輯部、什麽網站、什麽清心、馬文(明心)、goodid等外星博士碩士,就跟那人躲在家裏一樣躲在海外,幸福地給洋人打工掙錢過小日子,安閑地談古說今,自比“管仲樂毅”。這也算了,可是他們既然能寫得出“九評”,應該早就知道共產黨不是今天才成為“紅色惡龍低靈邪體”的,不僅絕對不會聽任何意見,而且向來吃人不吐骨頭的,卻自己不去危險之地,一篇又一篇地發文,指使修者等國內的人去“給黨和國家領導人講清真相”,硬送羊入虎口,好象在海外的人的命就珍貴,別人的命就不珍貴,使修者等人輕則坐牢,重則送命,受盡了苦。
現在飛機隻要十幾個小時就能來中國,就是共產黨抓了他們,仗著海外的身份也受不了多大的罪,可是他們連一點風險都不敢冒,所能做的就是當當斑竹,根據自己的好惡,過過刪貼鎖貼的癮,有時和別人吵吵嘴,罵別人是狗,現在就忙著收買、封殺別人的網站論壇的事情。他們做任何事情都不敢自己先來,自己舍不得的東西太多了,人家共產黨五年多前就要他們在修煉和保留黨籍之間做選擇,卻一直沒見幾個願意退黨的,時至今日,又在海外掀起退黨熱潮,卻是針對其它國人的,還是匿名的。
還沒有任何風吹草動,就自言自語想著要被招安,去朝廷的政協當官,上段時間又不知羞恥地忙著給“紅色惡龍低靈邪體”寫文章出主意,說“你應該這麽給我平反,應該那麽給我安排”。奸臣想踩著忠臣的屍骨上幹什麽?修者修的是史可法、夏完淳,你等修的是洪承疇、錢謙益等變節分子。隻不過現在人家不希奇招安你們,這個節想變也難了。
其實這也算了,最不該的,是這種人對修者的疑惑、困境並無半點同情,修者要是有問題要問他們,輕則熱麵孔碰冷屁股,重則大肆指責,不僅毫無慚愧之心,反而以為自己是大大的“功臣”,是真理的代言人,都是說不得的。你等有什麽資格在修者麵前大言不慚?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麽?你們這些人我還不了解嗎?別看你們平時豪言壯語叫得歡,在你們麵前隻要把刑具一扔或者扔一遝鈔票,你們馬上就變節,保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