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影默默地坐著,拒絕過幾個男人的跳舞邀請。夢遊般的小合回到了她身邊。“這個地方有職業的陪舞者,拒絕並不失禮。”歐海滔說。“這是個文明的地方,在某些地方,被拒絕,或是爭奪舞伴,會動刀,血流得殺豬一般。” “真可怕,真無聊,你就這樣喜歡這些地方?”白鶴影說。歐海滔笑。“我現在就隻喜歡來這個地方。” 樂聲起,小合抓住白鶴影的手,再沒有分開。一直鬱悶憂傷的白鶴影也漸漸釋懷。一個陶醉於戀人親切自然的溫暖,一個默默安撫著自己熟悉的夢遊男孩。心中的淚水浸潤著臉。 休息時,兩人緊貼著臉,耳語夢囈般交談。兩男、四女笑望著他們,沒有打斷。 “這不少曲子是我從小熟悉的,但是單一的小提琴。雖不及中國古曲那麽深入血脈靈魂,但不泛相通之感。後來我才知道許多曲子是跳舞用的。在我看來,大群人在舞廳中扭動是音樂中最沒有詩意的了,所以我一直不願跳舞,不過,身臨其境,不乏某種激動感,看看,古人對繁盛的歌舞等追逐沉溺而不可自拔,現在,我已經能調控情緒了,會象警惕的猛獸一般無所畏懼而興奮,但因為有你在,我不想控製自己,某些人一聽到音樂,就想跳舞,他們的樂感就是如此,簡單的生命最不容易痛苦,中國古曲都不是用來跳舞,要靜心感受,融合一切想象觀感,古人脆弱得把最為攝魂的樂曲給毀去了,真是可歎。今人的傷感或許更重,把大部分人沒有的情感都背負了,大自然也並不永恒,億萬年的東西可能就在一瞬間,但這一感傷有一種幸福感。” 曲終人散,歐海滔開車送田咪回去,他十分興奮,說了許多,話很有趣。兩個小姐開車回公司。蔣、孟、小合、白鶴影在酒店男、女各開了一個房間。 男、女各回房間,蔣必信說:“我們用一個鍾頭,向戀人道個晚安。”小合笑著點點頭。蔣必信過去了,白鶴影立即就過來。兩人相望,輕輕地擁抱,“隻有一個小時,沒有太多時間。”小合輕輕脫去了她的衣衫。兩人在盥洗間鏡前,默默地注視著自己的映相,在浴缸中嬉戲,眼耳鼻舌口全身心差不多滿足了。小合覺得自己舒適而疲憊,什麽也不用去想。告別時,小合又吻了她很久。 蔣必信和小合心照不宣,互相笑著點點頭。滅了燈很快就入睡了。 白鶴影回到自己的房裏,孟燕婷赤裸著從浴室裏走出。顫動著乳房、臀部,就象風中石榴。她拍拍驚訝不已的白鶴影,笑道:“澡塘裏難道沒有見過,有什麽好奇怪的?”白鶴影笑道:“我佩服你這種大方驕傲自如。”孟燕婷笑道:“難道你在你漢子麵前還害羞嗎?從前外國一名生了四個孩子的太太還自誇沒讓自己的丈夫看見過乳頭。”她壓壓聲音。“剛才你們一定很刺激吧?”白鶴影臉暈紅,笑道:“你難道剛開始一直就是這樣啊?剛開始讓人怕,讓人羞,人還要不要吃飯?他溫和,但老不知滿足,我太瘦弱了,我這副骨架子,經受住了。我搞不懂他為什麽那麽迷惑。” 孟燕婷笑道:“那是你的成功這處,他喜歡你到極點,隻要在你身上,每個器官他都喜歡。”白鶴影咬著嘴唇,也笑了。孟燕婷笑道:“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戴著乳罩,對健康不好,你妨去掉,我們都輕鬆一下。”白鶴影望望對方沉甸甸的高大乳房,想了想,也就把自己的胸罩解了。兩人對麵站著,仿佛草莓與蕃茄的映照。孟燕婷攬攬她的腰,拍拍她的屁股,笑道:“你挺瘦,但身材勻稱小巧,屁股上肉不多,但造型還好,你不性感,但精致美麗,讓人有詩意的觀賞。”白鶴影也笑著碰碰她的乳房。“跟你比,我不過是青澀的丫頭,你這好二奶奶啊,我要是個男人,保準也瘋狂。”兩人大笑。白鶴影笑道:“要是有人看見,要當我們同性戀。”孟燕婷笑道:“女人同性戀沒有男人髒。象賈寶玉和秦鍾,帶出來的可比在秦可卿房裏流出來的髒。”兩人都笑了。各回自己的床上坐下。孟燕婷望著她。“你最美的是臉,多麽幸福天真安詳,無憂無慮。”白鶴影笑道:“你如此漂亮,樂觀,風華正茂,有什麽憂傷?小蔣可是個負責任誠實的人,做了大老板也不會變樣,以你之才,今後一定能成為女經理,女老板,吸引眾多臭男,你人這麽美,胸膛這麽高,活象揣了兩隻活蹦蹦的兔寶寶,屁股又這麽肥膏,還怕不把風流盡占了?”孟燕婷大笑。“你能給別人信心,怪不得小合對你入迷,我還有個感覺,歐海滔真正喜歡你。”白鶴影笑道:“他算得上個朋友,一直對我不錯,小合這個癡兒也知道。我不會喜歡那種類型的人,另外,濫交者總是讓人惡心的,他那張嘴,有太多女人屁股的味道了。”孟燕婷笑得捂上了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