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種小鳥的事還不隻這幾次,記得那是兩年前的夏天,當時我下班剛走出大連沙河口火車站(當時已是上午九點多),突然聽見有小鳥叫,心想車站廣場那麽大這麽吵雜但這鳥聲卻那麽清晰真奇怪(當時我隻閃念一想沒太在意),我繼續走著,忽然那鳥聲更清晰傳入我耳朵,我順著聲音看去,發現廣場中央有一隻小麻雀,於是我走過去看看。當我走近一看,原來是一隻剛學飛的雛鳥,但不知怎麽見到我卻不飛,我把它撿起來看看是不是受傷了。這時它又發出清脆的叫聲(說實話那種悅耳的叫聲真不像麻雀所能發出的),我想放它飛但它就是不飛,隻是叫個不停。沒辦法我隻能把它捧回家,一到家我就給它弄了個窩,找了點水和小米。爸媽一看我又弄來了個小鳥覺得很奇怪,我就把經過告訴他們。自從我學佛以來,知道眾生能聽到佛號和經、咒的聲會有莫大的好處,所以我已養成不管走在那裏,隻要有動物不管是死是活尤其是經過市場,嘴中總是經、咒不斷想讓它們多聽點佛號,也好讓它們與佛結點緣,或許還能以此乘佛慈悲願力能超度它們呢。
這次也不例外,我把它放在紙殼裏並在它身下墊上軟布,將紙殼放在錄音機前。(上麵就是我家的佛龕)心想先給它放《金剛經》磁帶聽聽。於是就打開錄音機,它剛聽時還唧唧喳喳叫個不停,抬頭挺胸精神十足的看著這個新環境。當放完第一遍錄音機停後,我來到紙殼前看見它趴下但抬著頭也不叫了,好像靜靜的在聽著。我又翻一麵繼續放給它聽,當第二遍放完,我來到紙殼前,發現它已躺下但睜著眼。我心想可能它累了。事不過三在給它來一遍,我又給他翻了一麵,放給它聽。錄音機又停了我來到紙殼前,眼前的景象嚇我一跳。剛才還活蹦亂跳,精神十足的鳴叫著,怎麽隻放了三遍《金剛經》的時間,它就閉上眼靜靜的死了呢?我捧起它摸了摸確定是死了。我母親過來一看,說趕快把它埋了吧。我說再給它放佛號聽聽吧,於是我把它放在陽台,打開念佛機。隨著陣陣佛號聲,這時正過中午,一縷陽光突然透過窗戶照在小鳥身上,太陽漸漸斜照進來。直到將陽台全溶在光中,我忽然發現今天的太陽格外的亮。晚上我把它埋到樓後的花園裏。
一轉眼在醫院住半年多了,我父親在一天天的好轉,雖然生活不能自理但比起以前那是強多了。我們家的錢也漸漸減少,這時我爸北京的一個朋友知道了病情,就打電話給我媽說已經給聯係好北京最好的腦科醫生和康複醫院,來北京治病吧。當我知道這件事後就叫我媽趕快帶爸去北京治病,但我媽說已治半年了,醫生說最佳有效期已過去了。再說咱家還剩那幾萬塊錢還要留著給你結婚用呢,我說現在連對象都沒有想那麽遠幹嘛。但媽說:咱家未來就靠你了。為了我最終還是沒去北京,這事現在還是我的一塊心病,總覺得有些愧疚。也許那時去北京治治,或許會出現奇跡我爸會痊愈呢。
鳳凰博客h k1~T9b-a就這樣我們回家了,半年了又回來了。我母子倆首先把佛堂從新布置了一下,觀音兩旁分別擺上《法華經》和《楞嚴經》,以及香案前擺上《華嚴經》。我非常喜歡這三部經,這也許是受宣化上人的熏陶。記得那是在剛學佛幾個月時,我有幸結識了一些專學宣化上人經典的佛友,並拜讀了大量的宣化上人的書,甚至現在市麵也少見的書,從那時起我就以宣化上人教誨標準要求自己。
收拾完佛堂母親就發願除功課外每天還要磕108個頭(現在每天108遍大悲咒,十齋日加念地藏經一部),父親從一個堅決的無神論者到現在每天也念起佛號和懺悔文來盡管吐字不清,我們全家還修了金剛薩垛修行儀軌一段時間。到現在近四年也沒回過風,到聽說幾個病友在這幾年相繼回風去世了,其中有一個四十幾歲壯漢,也是腦出血,當時恢複的還不錯生活幾乎可以自理,回家也沒幾個月就回風也死了。
在這裏我還要說一件有意思的事,在家剛住了幾天,大小屋客廳廚房出現很多很多小紅螞蟻,甚至床上都有。我們決定不理它,但每天我們念佛念咒誦經後回向時多加一句,將功德回向給這些螞蟻,並請它們搬搬家。沒想到那些紅螞蟻還真一天一天得減少,有時好多天也見不到一隻,到現在幾乎就沒有了。不過也許是錯覺我發現修行一懶惰或不好,那些紅螞蟻就又出現。
在書籍方麵黃念祖的書,我也受益非淺。尤其是讀到黃念祖的報恩談《淨修捷要》,又名《五念簡課》即《天親菩薩三十二拜》是夏蓮居老居士集大悲心,大願心所著。那真是修淨土宗的捷徑所在。我想現在修淨土的人很多,讀過夏蓮居老居士所集《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也不少。看過《淨修捷要》也許不少,修過也許也不少。但在這裏我還是想再大聲呼籲學佛的尤其修淨土宗的更應該看看。我覺得修淨土宗的如果再兼修《淨修捷要》,就像一個燒煤的輪船改裝成使用核動力推進的超級艦船。不管是速度還是安全上都大大提高,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宣化上人曾經多次說過修大悲咒的如果加修四十二手眼必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同理修淨土的再加修《淨修捷要》即《天親菩薩三十二拜》。更有其事半功倍的神效。在這裏我祈請佛友們能夠多多弘揚《淨修捷要》即《天親菩薩三十二拜》使其能人人皆知。
在這幾年裏,我還接觸了幾位密宗師傅。深深的覺得秘法的深奧與特別。但對我最有幫助的,影響最深的是海城的大悲寺的師傅們。尤其是住持妙祥師,和首座大和尚化來老和尚。
記得在知道大悲寺的前幾個月,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在大連一個繁華的地方(友好廣場)站著,夢中我心想怎麽在這,看著周圍繁華的景象,有電影院,歌房,飯店,商場……,太多的誘惑。我正在胡思亂想呢,突然看見一個老和尚後麵跟著兩個小和尚在前麵走著,這三個人眼觀鼻鼻觀心的走在人群中,穿著老舊的僧衣落有點點補丁與周圍反差如此巨大,更顯其高潔與不同。我心想和尚怎麽會來到這裏,跟上去看看,於是我就追了上去,跟在老和尚後麵,在這一路上我不停的將我對佛法的一些感悟講給老和尚聽。但老和尚一路上隻是走著走著,任憑我滔滔不絕講個不停,就是一語不發,而且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更別說看我一眼了。
走著走著不知怎麽就走到山林陡峭的小路中,漸漸的我走不動跟不上了腳步慢了下來,一轉彎失去了他們的蹤影。我想加快腳步追上去,但他們沒了。我正著急呢,突然他們出現在距離我約50米的地方,這次老和尚站著麵朝著我,兩眼放出慈祥目光,好像在等著我。我心裏忽然充滿一種力量(是用言語無法表達出的)。剛想跑過去突然前麵出現一個寬寬的深穀將路截斷,我正驚奇呢,心想這是怎麽回事?過不去了。我看了一眼老和尚他還是那樣慈祥的看著我,但眼神中充滿了鼓勵。這時我想一定能過去,突然在深穀上出現了由兩個樹幹搭建成的兩座獨木橋。兩條路擺在麵前走哪條呢?我沒在多想走上了離我最近的那條,當走到橋中央我好奇看了一眼下麵,無底的深淵黑黑的隱隱泛出瘴煙之氣。我心突然慌了充滿了恐懼,感覺獨木橋在晃動。這時我再也站不住了,身形一晃摔了下去,幸虧我一隻手抓住了獨木橋,但整個身體已懸在空中。我向老和尚喊:“救命呀!救命!我要掉下去了”忽然老和尚講話了,對我講:“凡所有像皆是虛妄”。當時我好像也說了幾句對應但現在記不清了,不過我還是很害怕。 這時老和尚又說:“你看看這橋是什麽”。忽然這橋變成牆,我身體有了靠,腳踩著牆凸起部分爬上牆頭。雖然這牆也很窄但它很穩又有根不會晃。我不怕了還好奇的往下看看這牆有多高,奇怪當我再往下看時,這哪是牆!分明是很多很多書一層一層壘起來的,從深不見底的穀底層層壘起將我托起。再仔細一看竟然全是佛書。我往旁邊一看,那座獨木橋也變成由佛書層層壘起的書牆。這時老和尚說:“兩座橋兩條修行路。你選的是“阿”字部(現在我也不懂“阿”字部是什麽意思),就這樣我低頭盯住牆麵平穩的走過後半段跨過深穀。當我抬頭想看看老和尚時,不知什麽時候他們走了,於是我順著小路走想追上去。走著走著忽然眼前一亮,小路盡頭變成大路遠遠的看見前麵山凹有一座寺院,很普通沒有華麗的外表,但很大很雄偉。我走進寺院大門,靜悄悄的沒人。我繼續往裏走,來到大雄寶殿。門開著我跨了進去。抬頭一看那個老和尚坐在正中,兩側各站著那兩個小和尚,好像在等人。(奇怪的是沒看見佛像)我高興得剛想說話,忽然從外麵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人,他們都以友好的目光看著我。我心想他們是怎麽跨過大溝的。這時其中一個人向我微笑的點了點頭,問老和尚:“師傅,他怎麽來到這裏的? 老和尚說:“我帶進來的……”後來我記不清了,但我還清楚地記得這個夢,在我醒來還是那麽清晰曆曆在目,以致在好長時間也難以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