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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2日的大地震,讓我想起了去年這時。整理像冊,找出一些當時的照片,貼在這裏,希望給關心大地震的XDJM提供一點對當地情況的感性的認識。 去年5月12日,和老公、女兒一同正在從成都到九寨溝的213國道上。 成都到九寨溝,全程約450公裏,從盆地到高原,幾千米的落差,行車需要10個多小時。其間路經的汶川縣離成都也約90公裏吧.(具體許多導遊說的細節都記不清了,知道的朋友希望幫著指正)。 大巴士一點點遠離成都向九寨溝驅進.和繁華的省府相比,感覺步步遠離文明汙染走向自然,道路也隨之越開越窄。過了都江堰,進入阿壩藏族自治州所屬的汶川縣,你就會感覺到濃濃的西部風情。 車子沿泯江逆流而上,兩邊幾乎是沒有坡度的高山,迎麵開來的車都幾乎要互相擦撞,左邊是懸崖絕壁,右邊就是濤濤的岷江.司機小陳估計也怕一不留神開入江中,所以在對麵沒車開來時,都是騎在雙車道的中線上開。 因為道路狹窄,越往西北開,車輛堵塞得越嚴重.試想,平時都這樣,遇到山體滑坡,自然救援人員寸步難行啊。 早上,出山的車不多,所以進山的車都占了來回車道,車速大概在10邁每小時,網上看到的毀壞的國道似曾相識…… 途中還要經過這麽一個單行道隧道.據說每天有固定時間發放單向車進出山.我們在回來的路上錯過了發放時間,結果在太陽下幹等四小時.不知道這隧道是不是也遭到地震的影響。 大巴士經過一些小城鎮時,道路情況越來越差,車幾乎是停在原處不動。 出了小城鎮,道路相對寬闊,盤山的國道建在山巒和岷江之間,雖蜿蜒美麗,卻每到拐角處, 都讓人情不自禁地抓緊車上的把手,感覺萬一迎麵開來一輛車就會把你輕而易舉地撞下懸崖絕壁,衝入波濤洶湧的泯江。 這座橫跨岷江的水泥公路橋昨日在網上看到似乎已被地震震垮。 從另一個角度拍射的水泥公路橋。 岷江上的鐵索橋.應該是經曆了考驗的。 這是從我們下塌的旅館的窗口看出去的岷江。 岷江最寬處有1000米,最窄處僅50米,這次地震造成的斷流不知道發生在哪一段。 這是從一個角度看到的汶川(也許有誤,記不太清了)。 早上我們的大巴經過 “汶川時代廣場”(箭頭紅圈).這是個很恬靜的小縣城,不知道是不是遭到了地震的毀滅。 所謂 “廣場”,也就是相對其他小路較寬的一條街,它依山而建,感覺十分特殊。 過了汶川縣,進入茂縣,這就是全國唯一的羌族自治縣 。《三國演義》中的馬超、薑維都是出自於這個民族。一路上都是羌族人沿川流不息的岷江自建的這樣的小屋。現在想起來,它們怎麽經得起地震? 何況近8級! 當地的羌族兒童.不知道這兩個孩子可逃過這一劫? 1933年疊溪鎮發生了7.5級的大地震,當時山體滑坡,泯江斷流,疊溪鎮葬身水底,造成了6千多人遇難的特大慘劇.據說當時村裏隻有一個5歲的小男孩因為走親戚才躲過這一劫而成為全村唯一生存著,想來現在他該是白發滄滄的耄耋老人了,這些天來一直惦記著他 ,但願他劫後餘生。人生要是能經曆兩回滅頂之災,那真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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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were told the Qiang houses (OLD ones) were built with rock and motar made of sticky rice powder etc which was extremely strong. That was why some of the ANCIENT buildings survived numerous earthquakes. However, as you mentioned that those small new houses on the roadside did not seem to be sturdy enough...
有一種感情叫鄉念。她不是談談的,縹緲的;是濃濃的,實實在在感受得到的。
有許多人到老了才悟到,心裏就會空落落的。於是就有了落葉歸根一說,及其訴求。
抗戰時期,複旦大學遷到重慶,那時爸爸是"少年大學生",才16歲.
常聽他說起一個人獨自坐在嘉陵江邊......
去年是我第一次去四川.
四川於我,既陌生又不可分割,我從來沒去過四川,自從我有記憶
起,就知道那裏是個窮苦的山溝溝。在我剛出生後不久,爸爸就被調往四川山區某保密機構工作,等他返回上海原單位時,人生美好的10年已在那個單調乏味清苦的山溝溝耗去。
我的媽媽帶著我和弟弟留守上海,聽從我外公的建議沒有跟去。這有好有壞,壞的是夫妻分離近10年,每年隻能短暫相聚一至二次;好的是媽媽和孩子都可以保留上海戶口。
我爸爸有好些上海同事是舉家去四川的,他們在那裏可以享受家庭天倫,不過不能調回上海。聽說前幾年想盡一切辦法,也隻爭取到回到相對靠近上海的大城市南京。上海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永遠回不去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