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 Chalten 位於阿根廷南部和智利交界的著名的Patagonia. 她是徒步愛好者的天堂。
EL Chalten沒有機場,人們必須飛抵El Calafate,然後驅車或者坐長途車2個多小時向東北來到這裏。EL Chalten這個受寵於群山,冰川和湖泊的小鎮,隻有簡單的一條主要街道和幾條相鄰的小道,街上走著的人們,很多都被著床墊,睡袋,鍋碗瓢盆。EL Chalten大街上有一些旅館,但是有更多的人喜歡背上他們的帳篷紮營到靠近冰川的營地中,當然,這些徒步者都要走入非常深的山路中,才能找到更接近大自然的棲身地。
EL Chalten有11條徒步線路,他們縱橫交錯,部分相連,而主要的路線是奔向兩個重要的山峰,Torre和Fitz Roy。這兩座主鋒拉著手,Fitz Roy有著大丈夫般剛硬的氣質,而Torre卻常躲在Fitz Roy胳肢窩下的雲霧中。
從El Calafate到達EL Chalten的那天上午,我們已經被遠方的Torre和Fitz Roy所吸引,下午兩點,我們吃過簡單的午餐,便開始走向Lago Torre Trail,這條單程12公裏的trail,被當地人估計為單程2.5小時,於是我便開始萌生了一個念頭,走到trail的最盡頭Torre湖邊,守一個日落向回走。
上山的路上,天氣有些陰沉,一路向上攀登,到達Glacier Grande look out的時候,我們已經走了將近1.5小時。
當我們起步向Torre湖進深的時候,從裏麵往回走的遊客告訴我們走到湖邊需要另外2.5小時。頓時,我意識到,以我們背著全部攝影器材的人行行攝攝,這trail單程嚴格來說應該需要4小時。但是既然已經定了Torre湖為我們的最終目標,我們便加快了腳步。走過花叢,走過樹林,走過溪流,走過亂石崗......
在傍晚6點,我們終於來到了美麗的Torre湖邊。風吹來細雨, Torre湖已經沒有遊客了,此時的寧靜,帶著淡淡的孤寂。Torre在雲中輕輕蓋上了絲緞被,感覺像是挽留我們住一夜,共享已經慢慢浮上天空的月光。
我們沒敢久留,就急著向回趕12公裏外的旅館。為了避免在黑夜裏行走,我們幾乎是跑著步往外奔。退到look out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半,領導在這時候被一顆浮動的石頭欺騙了一回,扭傷了他的腳腕,他休息的時候,突然太陽衝破烏雲在落下的一瞬間掀起了一層紅紗,我在look out附近抓住了這張日落的晚霞,便開始帶上頭燈走下山去。
這段路崎嶇不平,每一步跨度都很大,我和領導一個傷膝蓋一個傷腳腕,四支徒步的手杖分別支撐著兩條不能使勁的腿。背上去的兩瓶水隻剩下最後1/4瓶的時候,他省下給我喝。晚上10點半,我們終於看見了山下EL Chalten城市的夜光,這24公裏的山路,按照加拿大徒步信息,我們算是在8小時內走了下來。
從智利百內到阿根廷EL Chalten,連續三天的疾走和缺乏睡眠,讓我們精疲力盡。
第二天,我們在Madsen Trail走了2-3公裏後,在下午坐船去了Viedma冰川,算是讓我們輕鬆地整修了一個下午。
當然,到了EL Chalten的人們,是一定會盡力走近Fitz Roy的,這便是我們接下來一天要奔赴的目標。
(謝謝支持,請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