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去悉尼歌劇院聽歌劇The Tales of Hoffmann。對悉尼歌劇院的感覺更多的是悉尼之一景點,悉尼之象征,到悉尼遊之必經地。這樣的名聲之大似乎已讓我忘記了它在成為景點、象征之前首先是一個歌劇院,聽歌劇的地方。歌劇開始之前在劇院外的酒吧裏吃點東西,在視線裏除了對麵的老公就是悉尼大橋。明信片看多了以為對這座橋不再有什麽感覺,然而當它如此真實的、碩大的、磅礴的占據著整片整片視野的時候,心依然不禁為之一顫。回頭看華燈初上的海港和高聳入雲的寫字樓,在北京長大的人總對寫字樓沒什麽新鮮感,記得以前看房的時候房間裏的city view都是一個賣點,讓我匪異所思了很久。然而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一片海港,讓本來冷冰冰的鋼筋水泥也變得生動了起來,似隨水波一起漣漪,似隨霓虹一起幻滅。雖然排了好長的隊才買到想吃的東西,雖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裏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張空的桌子,但一旦坐下來就立刻把自己扔到一種極放鬆的狀態裏,周末就這樣開始了。
歌劇是講一個詩人因愛情而荒廢了寫作,當他發現一場場癡心愛情最終都是騙局的時候,才理解身邊心愛女人的用心良苦。歌劇演得很美,演員們精湛的表演不僅感動著我的情感,更觸摸著我的靈魂。心為之而激動,沒法形容,沒法停止,情為之而蕩漾,沒有開始,沒有結束。藝術總能有這般魅力,用一個瞬間去俘虜一顆顆陌生的心,用一個世紀去回味那個被俘虜的瞬間。
周六約了小I去逛街。早上她兩個多小時的消失讓我好一陣擔心,並非我神經質,隻是timing不好,因為就在幾天前一個22歲長沙女孩在澳洲Perth晚上打工回家的路上被害了,第二天在離住處隻50米的地方發現了屍體,下身裸體,遍體磷傷,死因是失血過多。這樣的故事說起來都覺得毛骨悚然,加之方方麵麵都跟身邊的一群朋友們有著這樣那樣的相似,比如中國女孩,比如22歲。。。
周日是個好天氣,於是決定跟老公一起去工作。聽上去不太符合邏輯,但如果我再詳細一些,老公是在一個北區臨海的酒吧裏與樂隊一起工作,天氣好的話他工作的時候我就可以去海邊沙灘上曬太陽,這樣就符合邏輯了。於是整理行裝-比基尼、防曬霜、太陽鏡和小說《教父》,兩小時後便已經躺在沙灘上了。那個海邊真美,湛藍湛藍的海水,金黃金黃的沙子,隻有三三兩兩的人,覺得好象整個沙灘都是你的。沒有緣由的挑了一塊地,嗅著海水的味道打開小說,暢遊在驚心動魄的黑社會裏。當海風漸大,太陽漸弱,我遷徙到酒吧裏,老公忙得沒空理我,我便開始騷擾朋友們,當一個電話跟威聊了40分鍾後,老公莫名狀,“真不知道你怎麽總能有那麽多話說呢?”於是我立刻拿出我的標簽來“別忘了,我是quiet and shy。”老公一頭撞在了方向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