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忙,太忙了,忙得都沒時間寫博了,男友說那簡直比世界末日還可怕,嘻嘻,理解就是萬歲嘛。
感謝所有祝福我的人,無論你用什麽樣的方式,我都收到了,我都心動了,無論祝福的話語多麽平常,形式多麽簡單,收到的時候我知道你在惦著我,就足夠了。心裏是甜的,臉上是笑著的。願我的祝福也伴著你們,永遠永遠。
周日晚上在網上和表妹小雪聊天,她說一直非常關注我的博客,有更新時必來,沒有更新時也時常過來找找感覺,伴著不同的心情讀不同的文章。她還經常和家人聊我寫過的東西,提起什麽我媽就如數家珍一般的說,是哪哪篇什麽什麽題目。不知該怎樣形容我聽到這些時的心情,溫暖、滿足、快樂,難以言表。自寫博以後,得知有人在讀並喜歡讀我寫過的文字是幾件最讓我開心的事情之一,這比誇我漂亮更讓我雀躍,因為思想交流的空間是無限的,過程是耐人尋味的,而對容貌的讚賞會在笑笑之後很快忘記。
上周四晚上去看一個朋友的兒子的樂隊演出,恍然間才發現,身邊的人竟然都千絲萬縷的和音樂有著這樣那樣的聯係。這是一支funky band,但rap a lot。主唱的小夥子穿著白色緊身跨欄背心,就象電影"8 Miles”裏麵的主人公一樣。朋友的兒子在樂隊裏彈吉他,那天他梳著披肩長發,穿著一身睡衣在台上演出,絕對耳目一新。這是我第二次在台上看見穿睡衣的人,所以並沒有很大驚小怪,朋友們見我的沉著便總結說,看來睡衣將是一種舞台服飾的潮流。就象其他任何一種領域一樣,做音樂是需要時間成長的,從對外表、服裝、表演風格的追求到對音樂的理解、基本功的磨練和心靈與技術的融合並不是一蹴而就的。這是一支很年輕的樂隊,要求他們理解音樂到至透至深的地步是沒有道理的,重要的是樂隊潛力不乏。音樂是一個博大的領域,看似隻是幾個音符,掌握了便可照貓畫虎的弄出調子來,然而走進去卻深無止境,因為它纏棉著你的心靈,傾訴著你的感知,挑戰著你的想象力。真正的音樂人是用心與音樂打交道的音樂人,他們可以沒有關於音樂的理論知識,卻不能沒有對音樂的頓悟決絕。
周五是男友樂隊的演出,我過了一個很開心的晚上。不想再對這支樂隊評價什麽,因為心為之牽動,一起狂熱一起呐喊,情為之澎湃,一起洶湧一起震撼,因此如何能讓我客觀的評價他們呢。說實話他們對那天自己的演出並不滿意,盡管讓我們這些門外漢們聽了好一個熱鬧。結束之後我跟他們聊天,我說人來的不是很多,有些遺憾,好多許諾要來的朋友結果沒有來,想想挺失望的。然後他們說,“這是很正常的,你不用覺得失望。一個樂隊的成功不能依賴在朋友身上,而朋友也沒法給予一個樂隊成功,因為即使很多朋友喜歡你也不能證明你是好樣的,而一個陌生人喜歡你隻說明他認可你。沒有附帶的情感,陌生人的支持更純粹的折射著樂隊的魅力。”一席話之後,我再一次感受到他們內心世界的直白、滄桑與堅強。
周六是大年三十,好多朋友問我在國外是否有過中國年的氣氛,我總對他們說氣氛需要自己來締造。你沒法期待著走在街上到處都張燈結彩、紅旗飄揚,但由於中國文化越來越盛行,在中國新年之時對身邊的中國朋友說一句新年快樂是那麽手到擒來卻又沁人心脾的舉動。所以雖然沒看上中央電視台的春節聯歡晚會,但在人們紛紛的拜年聲和操著歐洲味、澳洲味和各種各樣其他口味的“恭喜發財”聲中,春節倒也是有模有樣的降至身旁。很諷刺的是,我在北京的時候都不曾聽到這麽多人對我說“恭喜發財”,可見國外的中國文化多麽洶湧的被香港文化浸染著。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過年好!”,不必把一句本美好的祝福也赤裸裸的與金錢聯係。不過看著鬼子們削尖腦瓜學來一句中國話,花十分鍾說了出來,如果我再挑剔內容,就有點太不夠意思了。
小金豬們墩墩實實的走來了,帶著它們身後好得都玄了的運氣和可以預見的中國生育高峰。聽著身邊人饒有興趣喋喋不休的絮叨著金豬的完美含義,真不想掃他們的興,於是隻好一笑而過。想一想,甚是可笑啊!
P.S.我容易嗎我,為了雁過留聲,我還被迫注冊了一個筆名。。。搞什麽搞丫,說句話都這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