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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特種兵獵人學校歸來 魔鬼訓練聞所未聞(圖)

(2006-08-22 20:29:29) 下一個
 中央電視台《新聞會客廳》8月2日播放的《黃和平:從獵人學校歸來的特種兵》節目,以下為內容實錄:

  黃和平:從獵人學校歸來的特種兵

  李小萌:您好觀眾朋友,歡迎走進《新聞會客廳》。前幾年有一部電影叫《衝出亞馬遜》,講的是兩個中國軍人在委內瑞拉的獵人學校經受訓練的故事,看過這部電影的人常常會有這樣的疑問,這麽嚴酷的訓練是不是電影的誇張呢?今天我們就來結識一位富有傳奇色彩的中國特種兵。

  這裏是蘭州軍區某部被稱為“老虎團”的偵察兵狙擊訓練場,剛剛跑完400米障礙,戰士們一個個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不等戰士們把呼吸調整正常,訓練他們的教官就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把大米,並且在每個戰士麵前都撒了一把。
  

  實戰演習

  采訪戰士:將大米撒在水泥地上,撒開,一顆一顆的往(手裏)撿,還得數,一上午就單純地撿大米。

  跑四百米對絕大多數年輕人來說算不上什麽,撿米粒也幾乎說不上有什麽技術含量,然而當四百米跑和撿米粒看似粗糙地千百次相加後,產生的卻絕對是一個極具技術含量的結果。事實上,被稱作中國007的特種偵察兵們,他們的過人之處,正是在一係列這樣的訓練中一天天煉成的。

  李小萌:今天我們請到的就是用撿米粒這樣不同尋常的方式訓練戰士的黃和平,歡迎你。撿米粒,這訓練戰士的是什麽呢?

  黃和平:主要是通過這種訓練模式培養戰士的心理素質,特別是一個狙擊手,不但具有高超精湛的射擊技巧,更還需要有強烈的心理素質。

  李小萌:他們是剛剛跑完四百米的障礙跑,那時候一停下來,心跳大概也得一百五六十下,呼吸相當急促,馬上做這麽靜的動作,這訓練的究竟是什麽能力?

  黃和平:主要是培養大夥在高強度、高難度訓練後的心理素質,因為一個隊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可能很容易高度緊張,在這種情況下,通過這種訓練培養隊員良好的心理素質。

  李小萌:像平時我們都知道劇烈運動之後,你要走一走,慢慢平複下來,他們這樣突然定住,去撿米粒。

  李小萌:你這種方式戰士都能理解嗎?

  黃和平:剛開始是不理解,因為剛開始在以前的訓練中沒有過。

  李小萌:劇烈運動之後撿米粒,這是你自己曾經接受過訓練還是你想出來的?

  黃和平:我們在國外也經過這方麵的訓練。

  李小萌:你初次接受這個訓練的時候你能體會他的用意嗎?
  

  高強度的體力訓練後撿米粒

  黃和平:也體會不了,當時也難以接受,但是通過反反複複進行訓練,也由不接受到接受,到適應的過程。

  黃和平所說的在國外接受的訓練就是他曾經在委內瑞拉“獵人學校”500多天的魔鬼訓練經曆。委內瑞拉的“獵人學校”始建於20世紀80年代初期,該校建立的初衷是提高委內瑞拉陸海空偵察分隊的訓練水平,打擊國內各種黑惡勢力,保護國民生命安全。

  由於訓練環境艱苦、手段殘酷這所“獵人學校”更以“魔鬼訓練營”著稱,但是“獵人學校”所培訓出來的特種兵水準高,世界各國家紛紛選派人才,前往該校參加強化訓練。上個世紀90年代,我們國家第一次派出兩名軍人進入獵人學校訓練。

  2002年8月1日,八一電影製片廠出品的這部《衝出亞馬遜》,就是以這兩名軍人為原型,描述了他們在“獵人學校”長達兩個多月的非人軍事訓練。許多中國觀眾也是通過這部電影第一次近距離地了解了這所學校。

  電影都難免會有藝術加工,獵人學校真實的訓練遠比電影又到底如何?作為我國第二批到獵人學校訓練的隊員之一,被編做“獵人六號”,接受魔鬼訓練500多個日夜,留給黃和平的是一輩子也不可能抹去的深刻記憶。

  李小萌:獵人六號是你當時在委內瑞拉接受訓練時候的一個代號。

  黃和平:對。

  李小萌:這四個字現在在你心裏是一個什麽樣的份量?

  黃和平:可以說仍然記憶猶新,因為回想在獵人學校五百多個日夜裏,它對人的生理、心理都是一種強化訓練,當時我也抱著為祖國爭光,為軍隊添彩的一個意識挺過來。

  李小萌:你在去接受訓練之前,像《衝出亞馬遜》這部電影已經有了嗎?

  黃和平:沒有。我是2001年10月赴委內瑞拉獵人學校參加世界特種兵集訓的。
 
 李小萌:後來你看過這部電影嗎?

  黃和平:看過。

  李小萌:從你的感受來講,這個電影和你們實際情況相比較,哪個更殘酷,更慘烈一點?

  黃和平:相對而言前半部分比較接近我們在獵人學校,尤其是魔鬼選拔這個階段,對特種兵訓練的一些真實場麵的寫照。

  李小萌:你是第二批被派去接受這樣的訓練,前麵去的兩個戰士,兩個軍官,他們跟你描述過會經曆什麽嗎?

  黃和平:從以前的資料中和電視中或多或少聽說過,因為獵人學校是聞名世界的特種兵訓練中心,特別是《衝出亞馬遜》這個場景所描述的都是我們在獵人學校的真實寫照。

  李小萌:都提到說接受非人的訓練,怎麽理解非人的訓練?

  黃和平:他訓練都是從實戰需要出發,從難從嚴摔打部隊,特別是我們進入學校的第一天起校長就對我們說,現在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路。

  獵人學校的校長宣布了的兩條路:一條是馬上放棄回國,另一條是簽訂生死協議。與黃和平一起進入獵人學校的,共有來自22個國家的68名隊員,其中中國隊員10名。

  因為獵人學校的訓練都是以實戰狀態進行的殘酷訓練,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黃和平和來自世界各國的其他隊員一樣,在進入學校的第一天,就不得不麵對這個生與死的協議。

  李小萌:生死協議上麵寫的是什麽?

  黃和平:就是學校在訓練期間所有出現傷亡,還有出現危險事故,學校概不負責。

  李小萌:作為一所學校來講,為什麽要這麽動真格的呢?

  黃和平:因為是獵人學校,它是聞名世界的特種兵訓練中心,從它的學校走出來的就要培養出,特別是獵人學校有校訓,就是在這裏把每名隊員培養成最凶猛、最頑強,最富有思想的特種戰士。

  李小萌:在訓練當中你能感受到真的有可能對自己的生命有威脅嗎?

  黃和平:是的。可以說在獵人學校五百多個日夜裏,每天訓練都是對人的生理和心理極限的一個挑戰,每次對抗都是生與死的考驗,特別是我們進入獵人學校的時候,它首先有一種魔鬼選拔,時間是15天,他要求隊員在這15天時間裏必須完成40種長度行軍、越障、跳崖、運輸彈藥、救護傷員等20多個高難度訓練,可以說每天訓練長達20多個小時,一天最多隻能睡三個小時,每天訓練非常辛苦,特別在吃飯時間都要求得很嚴,尤其是訓練期間不準休息,不給水喝,每個障礙物還要連續翻越,這都對人的生理和心理都是一個挑戰,能不能堅持下去都要付出百倍的艱辛。

  李小萌:在去之前你接受過類似這樣的訓練嗎?

  黃和平:接受過,但是強度沒有這麽大。

  李小萌:你覺得最難的一項是什麽,在這個魔鬼選拔當中?

  黃和平:有一個通往地獄的生死障礙測試,整個障礙物是21個,要求隊員連續翻越30次,不能休息,不給水喝。當時我們剛去,可能有點不適應,身體特別疲憊,但是教官說訓練是自願的,不是強迫的,你不想訓練你可以離開,現在我們之間就是敵人,不是朋友,你們這些人不是人,是動物。

  李小萌:有可能堅持不下來嗎?

  黃和平:有可能,可以說訓練是我們自始至終都有好多隊員被淘汰,看到隊員有的被淘汰,當然心理壓力特別大。

  李小萌:你什麽項目上到了這個有可能被淘汰的邊緣上了?

  黃和平:特別是在魔鬼選拔的第13天。

  在“魔鬼選拔”訓練的第13天,由於連續10多天的超強度訓練,極度疲勞和嚴重脫水,黃和平在完成抓繩攀越科目時不慎從十多米高的地方跌落,當即昏迷。按照選拔規則,如果隊員因故中斷8小時不參訓,視為自動放棄。當黃和平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了5個多小時。

  黃和平:當時我醒了後,首先看到我左側的輸液管,就聽別人說已經昏迷了五個小時,我硬撐著爬了起來,不顧醫護人員的阻攔,硬撐著到了訓練場。

  李小萌:那時候你的身體是什麽狀態?

  黃和平:可以說身體特別疲憊,每挪一步身體都感到非常艱辛。

  李小萌:你帶著摔傷的身體,這麽虛弱又疲憊,接受後麵的訓練,就能盯下來嗎?

  黃和平:非常辛苦,因為在後麵的訓練中,每完成一個動作都要付出百倍的艱辛,別人做一遍我都要做三遍到五遍,可以說身體一天訓練下來全身疼痛,挪一步都感到艱難,整個身體像灌了鉛一樣,但我還是堅持到最後,我隻有一個信心,我一定能堅持下去,即使堅持不了,我也要做最後一個淘汰者,就是靠著這種挑戰自我,超越自我,磨煉自我的這種意誌堅持到最後。

  李小萌:剛才你講的都是一些在身體上、體能上的一些挑戰,我想這種魔鬼訓練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在心理上要對一個人進行磨煉,這樣的訓練方式都有什麽?

  黃和平:尤其是在訓練,我們記得有一次進行38公裏負重行軍後,不休息,有一種叫生死障礙的生死測試,我們可以看屏幕上,前麵有各種障礙物,後麵有機槍掃射。

  李小萌:真槍實彈嗎?

  黃和平:對,要求隊員在布滿水坑、火網、泥潭的障礙中連續衝擊,稍有不慎,有可能就可能受傷甚至送命。在我們前麵有一名隊員一不小心踏進了水坑裏,把整個腳掌都打裂了,但是看到這種情況,教官說害怕的可以退出,勇敢的繼續上。
 
  李小萌:當時沒有覺得不值得嗎?如果真的在戰場上,你付出這一切,那是有一個很大的原因,這就是一個訓練,如果因為它哪怕傷殘了都不值得。

  黃和平:是不值得,但是作為軍人來講,特別是有機會能到聞名世界的特種學校參加集訓,感覺到對自己是一種磨煉,機會難得,既然去了,就要麵對這種訓練,必須得適應,隻有這樣學到更多的東西,更多的知識。
  

  黃和平坐客會客廳

  這是在電影中的細節,真實的訓練要這樣的確令人難以想象,然而,黃和平他們必須經曆的正是這樣難以想象的尷尬。

  李小萌:除了你說這種真槍實彈的演習以外,還有一些訓練也是我們作為在正常環境下不太容易理解的,比方說是挑戰一個人的尊嚴,讓你感到受侮辱。

  黃和平:獵人學校的侮辱訓練可以說也是一種對人意誌的訓練。例如,在訓練中非常饑餓的情況下,當時我們跟教官說能不能給點水喝,休息一會兒,教官說不行,你可以喝水,這個障礙物必須連續翻越30次,我們可以給水喝,當時我們累得筋疲力盡的時候,教官卻把水倒在地上,“蠢豬,再跑十圈才能給水喝”,他都通過這種訓練模式。
  
  例如我們在訓練非常艱苦的情況下,我們跟教官反映,能不能給點食物,多給點食物,因為訓練再累都無所謂,起碼要吃飽,學校說,當初中國二萬五千裏長征,也不還是爬雪山、過草地,吃樹皮過來的。

  李小萌:當時你覺得心裏生氣嗎?

  黃和平:那肯定,但你必須堅持,特別是我們在訓練中,學校裏把又生又硬的米飯給我們吃,裏麵還夾雜著鳥糞,讓我們從襠下爬過去,有時候把玉米餅子扔在臭水溝裏,讓我們爬過去,用嘴叼起來吃,這些帶侮辱性的訓練剛開始可能不適應,常了就習慣了。
  

  在獵人學校訓練

  李小萌:你當時心裏會不會想,這不就是個訓練嗎,何苦這麽整人呢?

  黃和平:不,在獵人學校是按實戰要求來摔打和錘煉隊員的,教官說在戰場上隻要有一點失誤,就有威脅生命的可能,你必須吃下去,不管麵對的侮辱和辱罵再多,這都是為了以後,因為訓練在獵人學校訓練就像打仗一樣。

  正如大家所看到的,在眾多科目中,審訊戰俘的訓練可以說是魔鬼訓練中最為殘酷的項目之一,黃和平就曾經在一次訓練中被俘虜了。

  李小萌:在有一次模擬作戰當中,你被俘虜了是吧?

  黃和平:是,當時我和隊友在進行敵後搜捕訓練的時候,被敵方裝扮俘虜,也就是他們的戰士俘虜後,當時把我們倒吊著,浸泡在水坑裏。

  李小萌:把雙手綁起來。

  黃和平:倒吊著,浸泡在水坑裏,向鼻腔灌水,這還不行,完了還用拳打腳踢,他通過這種訓練來培養隊員超乎尋常的頑強意誌和求生欲望,特別是訓練非常艱苦的情況下,倒吊著從鼻腔裏灌水,用腰帶抽打,有時候活埋,還灌糞坑。

  李小萌:這是在訓練意誌還是在消磨意誌,有可能會因為這個訓練方式把意誌摧垮。

  黃和平:有可能摧垮,有的隊員有些學員就是因為忍受不了這種摧殘,給學校強調,你這是虐待俘虜,《日內瓦公約》規定不能虐待戰俘,但是人家教官說,弱者在強者麵前從來就沒有人權,就像在一個學校,他就是這樣訓練的,隻有在這個學校裏,經過各種曲折,各種坎坷,通過各種科目,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特種兵。

  李小萌:當你被倒吊起來,身上挨鞭子的抽打,鼻子裏被灌著水的時候,那時候腦子裏在想什麽?

  黃和平:我一定要堅持下去,因為這個科目可以說從來沒有嚐試過,別人可能堅持不了,也許我能堅持一點點,或者說我能忍受一點點,或許就有可能通過。

  李小萌:有沒有那種時候就是想放棄或者想退出的話就在嘴邊上。

  黃和平:也可能就在一步之遙,有時候訓練的時候,有打退堂鼓的時候,因為感覺到太辛苦了。

  李小萌:經過這五百多天的訓練,你覺得你變了嗎?

  黃和平:變了,吃過了以前從未吃過的苦,尤其在獵人學校中體現真正離戰場這麽接近的訓練,感覺對自己是一種磨礪,不管是心理的磨礪,也學到了東西,特別對人的意誌是一種鍛煉。

  李小萌:你覺得你學到的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麽?

  黃和平:可以說在獵人學校感觸最深的就是要想練過硬的本領,不管遇到什麽困難,都要有一種永不退縮的勁頭,不管遇到什麽挫折,都有一個永不放棄的勁頭。

  集訓結束時,黃和平被學校授予“最具有獻身精神的突擊隊員楷模”稱號。作為該校建校以來最勇敢的30位學員之一,黃和平的頭像被永久鑲嵌在學校榮譽牆上。
 
  歸國不久,黃和平被任命為蘭州軍區某“老虎團”八連連長。上任之初,他發誓要把八連帶成“獵人群體”,把官兵個個培養成“現代獵人”。

  李小萌:從獵人學校畢業之後回到國內,後來你從一個在那兒的學員變成了國內的教官,也帶兵,用在獵人學校自己經受過的訓練方式帶現在的戰士,你碰到什麽問題嗎?

  黃和平:剛開始肯定戰士有點不理解,當時我們培養組建獵人試點班期間,好多人都踴躍報名參加,都想多學一點國外的先進作訓方法和技能,當時我們通過魔鬼選拔這種方式,淘汰了好多人,有的人也曾經勸過我。

  李小萌:勸你什麽?

  黃和平:現在又不是在國外,你何必搞得這麽認真呢?但是我一直在想,我嚴格淘汰是訓練進程的根本要求,根本來不得一點馬虎,根本不能有絲毫的馬虎,如果現在我照顧你,一旦將來打仗的時候,誰去照顧你?就是通過這種訓練,通過這種管理,戰士剛開始不適應,到最後適應了。

  李小萌:在一開始的時候戰士用什麽樣的方式來表達他們的不理解?

  黃和平:當時也有一種心理上的,可以說是或多或少心理上的一種埋怨,或者心理情緒的一種抵抗,特別是我們經常訓練的時候,早操要由隊員必須負重,35公斤背囊,全副武裝,緊急集合,速度還要非常快,一旦集合慢一點也要受到一定的體罰。出操我們要由隊員在鬆軟的沙上不停地跑,當然有的戰士剛開始不理解,感覺太殘忍了,現在又不是打仗,和平年代為什麽這樣搞呢?但是隻有這樣,隻有從實戰需要出發,隻有從難從嚴要求隊員,才能千錘百煉,才能磨煉更多的偵察兵。

  李小萌:戰士不理解,你的戰友也有勸你的,那時候你自己覺得有點孤立嗎?

  黃和平:有一點,但是我想它都需要一個過程,都有一個從不理解到理解,到支持的過程。

  李小萌:另外你在國外受的這些訓練的項目,拿到國內來就這麽直接用,是不是也會有一些問題?

  黃和平:例如我們在進行射擊訓練中,我們要求隊員通常靶子設置,以前的大綱規定,通常在一百米、兩百米,還有一百五十米的距離上,但是我們經過國外的訓練後,結合我們的現狀進行了改進,進行了創新,靶子設置在120米、130米,在不同的方向,不同的角度,比如隊員快速發現目標,具向瞄準,並且進行射擊,成績剛開始可能有時候下降,戰士感覺不易接受教學,大綱規定不是這樣的。

  李小萌:如果150米都能打,120米有什麽難的?

  黃和平:感覺是不一樣的,特別是在把靶子放在固定的目標上跟放在活動的目標上是不一樣的,剛才我們看了,通過撿大米,撿石子,還有穿針,訓練他的心理素質,因為隊員具備了高速的射擊,他還要有很好的心理素質,有時候我們培養心理素質期間,我們讓隊員去打活生生的目標,例如我們經常讓隊員打雞,或者打豬的心泡,這種感覺讓他們養成一種實戰的氣氛,樹立實戰的意識。

  李小萌:像你經曆過俘虜的訓練,包括有點人格侮辱的訓練,這些都不會使用了吧?

  黃和平:這個我們基本上沒有使用,但是在訓練中或多或少我們結合訓練,我在訓練中對隊員要求非常嚴,我規定的訓練內容,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的東西必須完成。

  李小萌:如果沒有你去委內瑞拉接受那個訓練,你覺得你會有現在的這些思路嗎?

  黃和平:沒有,可以說有機會到國外去,特別是到獵人學校參加特種兵強化訓練,使我們學到了好多東西,學到了好多國內沒有的東西,學到了書本中沒有的東西,開闊了眼界,增長了見識,麵對麵與外軍進行交流,進行不同的評比。因為我們在國外訓練的時候,十幾個國家好多隊員在一起,都是評比,每一個科目可以說都是一種競爭,一種競技。

  李小萌:經曆過異乎尋常的訓練,現在你又在訓練戰士,經過這些之後,你對軍人這個職業,現在是怎麽理解?

  黃和平:作為軍人來講,既然穿了這個軍裝後,就有一定的責任,就要樹立一種打仗的,平時就要樹立一種打仗的意識,戰士平時就準備打仗,戰士打仗這種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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