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歲月

作為四十歲的女人,作為過來人,作為妻子,我想說說過於女人的事情關於女人的心理關於女人的性格和女人的所有事情,希望我的博客讓女人更
正文

你那種愛國主義其實就是個避孕套(兼贈野狼之吻之輩)

(2007-06-12 07:55:56) 下一個
你那種愛國主義其實就是個避孕套(兼贈野狼之吻之輩)zt

漂月的



關於避孕套是幹什麽用的,不用我在這裏解釋。雖然我知道這裏很多同誌沒有結婚,但我還是相信我們國家的開放程度。現在,我們回想一下這個東西在夫妻、或者不是夫妻生活中的作用與下場,就可以知道為什麽我要說某些人的愛國主義其實就是這個東西。   
想當時,在情緒激動而不得不上床一呈的時候,這東西被從一個精巧的包裝中拿了出來。當用過之後,此物自然變得無用且肮髒,當然就需要它迅速的消失。很多愛國人士的激情,平時就是這樣被包裝起來放於床頭,一旦需要,馬上就可以應用。而用過之後,馬上就可以在垃圾箱裏找到他。而該避孕套很不理解,為什麽“近一個月以來,官方已經開始警惕民眾的愛國運動,不準傳播遊行的消息,在中國的各大媒體上,對於反日的主題一再淡化,似乎想讓反日的聲音與行動漸漸淡出人們的視線。”其實這個躺在垃圾箱裏避孕套如果有足夠的智力的話,他就應該明白一個道理:避孕套就是被人家所使用的一種工具,專供想享受性生活而又不願意承擔後果的人或者機構使用。當有人利用過你的激情以後,總不希望套子破掉,所以你現在就躺在那裏了。
避孕套們對於這件事一直不是很理解,因為他覺得自己屬於先天正義。本來嘛,愛國有什麽錯?愛國沒錯,就是過程比較悲哀。須知當時讓你鬧是因為某物性欲勃發,當發泄完之後,即使你這個先天正義的愛國主義避孕套是如何的好用,甚至上麵有個螺紋、是水果味的,統統沒用。   
如果避孕套們理解了這點,就不會問:為什麽自由派與官方同時反對反日。這個命題本身就有毛病。首先,不論是不是江湖上有自由派這個派別,這種思維也夠瞧的。自由派(假定真有的話)中人說:老大,我們與官方那些豬頭都要吃飯,這個你怎麽不質疑一次?對了,你們好象每天也要吃飯。這種邏輯是不是夠混蛋的?但居然有人就這麽問出來了。
其次,官方是不是反對反日,上麵我已經論證過了。官方不是反對也不是讚成,就是要用這個事件來瀉欲而已,換個說法就是“玩了一把國際政治”,說的更明白點,就是想多撈實際利益而又不想有嚴重後果。所以,避孕套們的愛國主義就被用了一次。鑒於避孕套們已經為國捐軀了,更多刻薄話就不說了。我就是在這裏給避孕套們一個忠告:既然你們主觀意識是愛國的,所以被用了以後,你就從了吧。   
既然解構了這個偽問題,剩下的東西就沒有多少值得一駁的了。因為前提是錯誤的,後麵基本就是在大戰風車。但作為一個自稱的自由主義者,還是要澄清兩個事實。
首先,自由主義不是一個什麽派別,而是一些獨立思想者的集合。換句話說,這些人就是一些不喜歡被某人或者某物當作避孕套的人。保持自己獨立的思考是一種堅持,跟政府或者國家是個什麽立場其實沒關係。   
其次,說自由派或者說“中國的自由主義者”是即得利益集團的成員或者幫凶,這個老調子實在是沒什麽意思了。在一個實際管製還很嚴厲的地方,意識形態的東西還在表麵上主導著社會。不論自由派還是自由主義,為了保持其獨立的思考與人格,都不會與官方意識進行合作。把與官方合作並得到現實利益者稱為自由派,其實就是栽贓的手法而已。  另外,關於民族主義的話題,也是讓這些愛國者痛心疾首的心病。其實,在任何時候,提到批判民族主義都會加上一個前綴:極端。極端是個什麽概念?就是如果你和平抗議,這不叫極端;如果你擺脫了避孕套的命運,自由發表思想,這也不叫極端。隻有那些滿大街用彈弓子打日本車玻璃的;號稱要犧牲一部分人的利益來抵製某某的;叫囂“核平”的才是極端。   
但為什麽隻要一說這些,不論自己是不是極端的民族主義者都會跳起來?關於這個我還沒想明白,好象是因為一談民族主義就跟愛國主義有很大的關係。一般而言,避孕套們的愛國主義很難被局外人理解,所以我就不費勁進行分析了。
全世界的豬都笑了   

曾經有過一個廣告,是一條魚讚頌正在烹炸它的油鍋。關於這個廣告我發揮了一通聯想,寫了一篇文章叫做《一條讚頌油鍋的魚》。這文章引申出來的意思就不多說了,但我與看過那個不粘鍋廣告的觀眾其實都很明白,不論這廣告到底要說什麽,相信那魚會說話、並且還有心思讚頌油鍋的人,基本上屬於智力上的半殘。   
最近肯德基一條廣告惹了點麻煩。據《江南時報》報道,很多觀眾對目前正在播放的肯德基廣告很不滿,主要是因為該廣告的主要的意思是某不喜歡學習的人,一邊吃肯德基一邊玩兒,最後的結果竟然是幫助他的好學生沒考上大學,而這廝很不幸的上了大學,並且用“老北京雞肉卷”的包裝疊了個紙飛機,上麵寫“小東加油”來鼓勵那個好學生。按照提出質疑的人的說法,這是“誤導消費者”。   
這廣告其實不錯,按照我一貫的思維方式,這廣告的意思應該是這樣:肯德基這種快餐被稱為“垃圾食品”,大學擴招後學生被成為“注水大學生”。吃著垃圾食品的搗蛋學生考上了注水的大學,是對於我們現行教育體製很好的一種諷刺,所以基本可以算個公益廣告。如果說誤導的話,最後他們還要把那個好學生也拉下水,實在是件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情,整個公益廣告的敗筆也在於此。
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麽多沒有幽默感的人,他們的理解方式就如同相信魚會讚頌油鍋的智力半殘者一樣。他們認為,這廣告的意思是吃了肯德基就能考上大學,不好好吃就考不上。任何智力正常的人都不會認為這廣告即使這麽表現了,肯德基快餐就成了腦白金。說白了吧,這還真不能叫誤導。真相信吃那些漢堡、炸雞就能考上大學的人,上大學的可能性基本為零——雖然我不看好目前的大學教育,但對於大學的這點信心還是有的。既然都知道是荒謬的,這東西就隻能是廣告,而不可能是誤導消費者。   
廣告這東西最大作用就是讓你能記住產品,我無數次見過遠比吃肯德基上大學荒唐的廣告。看見某兒童吃了某兒童補品馬上就跟超人似的的飛上天、用一根雪糕能在空中畫成一道彩虹,等等、等等。如果有人拿把槍對著我非要我相信一個,我寧可相信吃炸雞腿能考上大學。畢竟這個還算比較靠譜。
當然,我想討論的肯定不是廣告的好壞。關於誤導消費者這事,還是交給專門的機構比較好。我想說的是,很多人似乎在生活裏少了一點幽默感,以至於我們的生活在很累的同時,還在不停的憤怒化。   
本來大眾監督是件好事,不論是監督廣告還是監督政府運作,其實都是正當的行為。但這種監督一旦有這種憤怒化的傾向,基本就會滑到雞蛋裏挑骨頭的地步。前些時候從廣告歌曲裏聽出納粹軍歌的調子、文化爭論裏不分青紅皂白就支持看來更平民化的韓寒,其實都是這種憤怒化的體現。大眾的心理上已經把任何具有強勢的組織當作了敵人,所以很難用幽默的態度來建設,而隻會用各種手法來盡量的挑刺。越挑刺就越多,越多就越挑,就跟得了強迫症的患者似的。   
這種心態當然一點也不好玩,至少不象正常人應該具有的心態。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那麽需要嚴肅的尋找其意義的事情,也不太需要非把自己當作被誤導了的智力半殘者。被迫害妄想狂的思考方式,已經讓我們的生活少了很多的樂趣。要是還跟一個廣告較勁,就象那歌裏唱道:相信吃炸雞就能上大學呀,全世界的豬都笑了。
一種先閹後放的恩德   

古代刑罰裏把反抗的火種從根子上澆滅的方式一般是用株連的手法,從所謂“夷三族”進化到滅方孝孺十族,是為其進化的頂點。再往後這事情就沒辦法進化了,因為十族已經是及至,再上推一步的話,那就需要殺盡天下人才能達到目的。   
要說中國這地方的智慧實在是夠無窮的,在小民看來已經不能前進的地方,中國的統治者總能找到一種方式,把這種行為推進下去。就我淺陋的曆史知識而言,後來發展了兩種手法,都比直接把所有腦袋喀嚓下來要高明。   
一種是雍正皇帝的手澤。話說雍正皇帝得國似乎不正,有個讀書人叫做錢名世的,不知道得到了寫什麽傳聞,寫文章揭露偉大的雍正皇帝。此人不是好人,因為他沒有學習過閑言同誌關於審慎與公允的文章,不知道在信息不完全的情況下,有些事情實在是不應該評論的。
結果自然是雍正他老人家暴怒——雖然信息不是很完全,但看來還是戳在了肺管子上。按說誹謗君上是大罪,足夠滅他幾族以後,主犯淩遲的幹活。但雍正畢竟是政治智慧足夠的統治者,在殺了一批人以後,單單把主犯留下不殺,還禦筆親賜匾額一方,上書“名教罪人”四個黑字。然後,讓這位罪人自己每天講解自己是如何墮落的,起到了活教材的作用。而且雍正自己寫了一部叫做《大義覺迷錄》的書,為自己喊冤枉。很不幸的是,他兒子乾隆實在是沒理解老爹的良苦用心,登基後就把書給查封了,好象把活教材也給幹掉了,創了兒子查禁老子文章的先例。後世有個不知好歹的家夥叫笑蜀,一高興把一些當年某黨關於民×自由的文字編輯了一下,結果也被查禁。蜀中冉雲飛大怒,認為這是千古奇談。當時我就指出其錯誤:這是有所本的行為,符合我們這裏“無一事無來曆”的光輝傳統。   
還有一種好象始於明朝,至少我看的一些記載上沒發現更早的記錄。一般來說,皇帝這種東西是不是比較仁慈很難說,但至少都說自己要施“仁政”。這說法跟“以德治國”其實沒有什麽大區別,一般都是最不仁的時候強調仁政、最缺德的時候以德治國。
中國有個流傳千年的邪教:白蓮教,很多統治者聽見這教就頭痛,對付起來總是抓住就喀嚓了。後來可能覺得這種方式不是那麽“仁”,就換了種方式。主事的人自然是難逃一死,而且家屬裏能活的也不多。但為了表現聖朝的仁慈,有些人還是不殺的,比如家屬裏70以上的老人、6歲以下的孩子。  不殺歸不殺,別的懲罰還是需要的。老人就不提了,反正至少是個流放,能不能活著走到地方很難說,孩子則用另外一種方式:閹割。這招比直接殺掉要狠。全部把人殺掉固然顯得很殘忍,更重要的是沒有了展示的材料。而閹割這個方式好就好在保全了展示材料的同時,還能不產生下一代,符合了斬草除根的願望。  最近聽說某人發表了這麽個講話,大致的意思是說學術研究無禁區,隨便可以研究。但課堂上講課的時候是有禁區的,錯誤的思想不能講。我個人確實不太明白這裏麵的邏輯。學生在課堂上學習的都是正統的東西,然後讓他們在學成以後隨便進行研究。這跟把6歲孩子的小雞雞割下來以後放了他,讓他在“廣闊天地”裏自由翱翔一樣。這還翱翔個屁呀?從打根子上就沒有這功能了,給他個女人都沒辦法使。
是宏揚傳統文化,還是種族主義的預演?   

早兩年的時候,有一些人穿著所謂的“漢服”到北京的王府井附近走了一圈,並且去拜謁了明代抗清大將袁崇煥的墓。那次活動當時被我譏諷為是一場張揚的“漢服秀”。按說穿著打扮是公民的自由,作為一個崇尚自由的人,不應該利用報紙專欄的“公器”來批評這種自由,但上次那場“漢服秀”的指向實在是太明顯了——我們都知道,北京這地方供奉孔子的地方都有,而這場秀居然放過了孔子而拜祭到抗清名將的墓前,要說這裏隻有恢複文化傳統的內涵,真是鬼都不信。   
前兩天,國內著名學府複旦大學的學生舉行了一次中國傳統農曆三月三上巳節的慶典,這個節日是祝賀春天萬物複蘇的節日。是日也,古人會走出房舍去郊外踏青采蘭、互相祝對方吉祥。現代春遊踏青活動,也淵源於此。   
如果我當時在複旦的校園,恐怕也會想去參加。但到了現場後,估計就沒啥參加的欲望了,因為參加的同學們都穿的是“漢服”。簡單言之,隻要看過古裝電視劇的人(清朝的除外),都能知道那是個什麽景象。作為一個滿族人,雖然文化認同上是認同華夏文化,可以要是參加到這個場景中,也會覺得多少有些不自在,會覺得自己是個異類。
這種感覺其實就是這套所謂“漢服”引起的。作為黃皮膚黑眼睛的人,如果我不提到自己的民族屬性,基本沒人會把我當作非漢族的人士。可是一旦到這種“漢服秀”的場合,肯定覺得自己是已經被排斥在外的。文化是一種潛移默化的同化過程,而民族服裝則是一種分隔符號,是強調民族本身的特殊屬性,並且把非自己民族的人排斥在外的。即使象我這種沒有半點少數民族情節的人,也很容易產生自己不被這個文化所接受的感覺。   
但這種感覺隻有在看見這些“漢服”的時候才有,比如在雲南這種少數民族大省,即使我身邊走著都是穿各種民族服裝的人,我也不會有這種感覺,反而因為能夠看到另外一種文化而興奮不已。道理很簡單,我們國家有五十六個民族,雖然各種文化都有生存的地方,但漢文化是最強勢的,而且占據了幾乎所有官方的表達與話語領域。其他文化即使在表達自己的時候,也隻剩下了研究與欣賞的價值,而不是象漢文化一樣已經形成了這個國家的基礎文化。
一個已經形成了這個國家文化基礎的民族中的一小部分人,如果還在刻意強調自己文化的特殊性,並且用很明顯的民族服裝符號進行展示的話,我就真不知道他們意欲何為了。現代民族國家在宣揚人人平等的時候,往往強勢的民族與文化,都刻意使自己更具有包容性,並且不去強調自己特殊的民族符號。這既是對少數民族文化的一種尊重,也是一種保持自己文化優勢的方式。   
強調這種外在文化符號的後果,就是在削弱主體文化的包容性。如果隻是複興傳統文化,雖然我不是很感興趣,但並不擔心什麽。因為傳統文化所具有的包容性與自我的更新能力,還是有其可觀之處的。何況即使複興不成,我們還可以改造我們的文化,進而形成新的傳統。但這種盜用文化之名而強調種族外在差異的行為,根本與傳統文化無關,完全是一種種族主義比較溫和的版本。其指向並不是抗拒或者同化西方文化,而是把本來就作為強勢文化漢文化更加的凸顯出來,形成對國內其他民族更大的優勢與隔離。   
聯想到前兩年“漢服秀”與這兩年在網絡上某些漢服宣傳者所寫的一係列文章,我個人對這種目前越來越擴大的、近於種族主義的服裝秀很擔心。除了擔心一旦流行開以後,有可能看見某人寸頭皮鞋、寬袍大袖招搖過市而引起生理不適以外,主要就是擔心本來很少有種族問題的中國,會因為服裝問題出點什麽毛病。
無恥與無趣的妄人與大俠   

武俠故事裏,大俠們的功夫總有個高低上下之分。第一次華山論劍評出了五大傑出青年,第二次華山論劍屬於換湯不換藥,除了中神通換成了他師弟。第三次則是老中青三代相結合的方式,代表第三梯隊已經開始正常成長。   
其實這事一直讓我覺得不是那麽好理解。怎麽說呢?這幾位老兄就是個小圈子裏比了一下,然後就排定了坐次。這事既沒有見證、也沒有公證機構出來公證一下。要是放在現在這社會,肯定把大家都笑翻——做個音樂排行榜還要假模假式讓聽眾進行一下投票,您幾位就這麽把天下英雄都鄙視了一下,也未免過於蒙太奇了。  
但武林中的地位有個最硬的指標,就是你可以不服氣,但你要拿出比一樣本事,至少能硬得過一燈老禿子的手指頭、老叫化子的巴掌。有了這種硬指標,隨便你說什麽都行。這個指標好就好在有個標準,至少比藝術上的排名靠譜,也比我們這裏的“消費者信得過產品”靠譜。
但這種方式也有個缺點,就是具有這種硬指標的人士,經常不把其它指標沒那麽硬的人不太當回事兒。比如說在《神雕俠侶》最後的時候,這些指標比較硬的人士在自己把自己分別發了一個武林中的地理方位性獎項及榮譽稱號後,皆大歡喜中走下華山之巔。興奮之餘,看見一幫人也在那裏進行“華山論劍”這個活動。   
這個可是個大事,按照功夫就是硬道理的規則,這些鳥人竟然還有臉爭什麽天下第一?結果,剛剛獲得“西狂”稱號的楊過同誌就用一陣音量巨大、不用麥克風的大叫——文言文中,這叫“長嘯”——把這幾位給請下去了。據說當時風雲翻湧、百獸逃竄,N隻鳥都被嚇得直接撞山而亡。   
華山那地方我去過兩次,除了山頂上還有空地讓幾十人練練拳腳兵刃外,半山腰可沒地方讓同誌們動家夥。這個地理上的問題雖然是瑕疵之一,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這段故事主要是要說明,這世界上總有些妄人,聽見什麽華山論劍就過來起膩,實際上屁本事沒有,隻能給英雄們的傳奇增加點花絮什麽的,效果近似於某些大人物除了文成武德以外,還有勤儉節約的習慣等等。
我有個朋友曾寫過一篇極短但極精彩的小文諷刺這些妄人,其中警句如下:1、致以誠摯的謝意2、把褲腿子放下。其實完全不必要這麽虛偽,直接告訴這些人不夠資格也就是了,提醒某人褲腿子如何,完全就是在大庭廣眾下提醒某人拉鏈沒拉,屬於用外在形象醜化內在品質。   
但這事最核心的問題,即不在於武功的高低,也不在於是否放在褲腿子,而是高人們不能容忍別人自己找個樂子。就象《無極》不能容忍《饅頭》一樣,凱歌先生說胡戈無恥,而大家都說他無趣的緊。

有血性的奴才讓我不寒而栗   

小波先生曾有言:知識分子最怕生活在不理性的年代。此言隻是部分真實。不光知識分子,我相信任何正常的百姓,都怕生活在不理性的年代。我是個正常的草民,這就是我最害怕的一件事。   
我對不理性的年代是這樣理解的:某些人為了一己的“理想”,煽動許多人做些著三不著兩的混帳事。而這些被煽動的人,居然按照偉人的話去幹,就象喝高了似的,完全沒有了理性。這樣的人多了,這個時代就是不理性的時代。但這個我認為最可怕的事,好象不是什麽可以拿來說事的標準。最近,一位先生就公開的宣稱:恨不得早生多少年,做某偉人的奴才。   
這位自願賣身還收不到錢的先生,無疑是這個不理性時代的幫凶。要知道,一旦成為某人的奴隸,還可以想著贖身什麽的,要是自願成為奴才,這腰就是絕對直不起來了:你可以看到奴隸起義,你可看不到奴才的起義。   
如果這個奴才隻是在主子麵前低聲下氣的——比如我們電視上經常可以看到的太監、家丁等人物——我倒是也不用擔心。畢竟那種少了脊梁的玩意,在我們這個日趨正常的社會中,不會掀什麽大浪。我害怕——倒也不全是害怕——而更多的是擔心另外一種“另類奴才”。
該奴才不是象那些沒有了脊梁骨的小奴才那樣卑躬屈膝,而是滿腔的熱血。蓋因此類奴才根本是從思想上就是很崇高的。他們是被自己的主子的一腔“熱血”或是貌似熱血的言論感召過來,自動放棄自由的“血性奴才”。由於有主人光輝的理論墊底,並且從根上就相信主人的“高尚人格”,自然覺得自己比眾生高了一截,隨著主人的形象,自己也光輝燦爛了。   
如此高尚的情節橫梗胸中,自然這奴才的樣貌也有了些不同。對主人還是敢與批評的,甚至是犯顏直諫的樣子。不過,在任何犯顏直諫的“白簡”的底色上,基本全都印著“吾皇聖明”的水印。   
在這些血性奴才看來,“吾皇”從來都是沒有錯誤的,任何錯誤都是手下奸臣搗亂,或者是“吾皇”的雄才大略不被理解。我等草民無論如何不是“吾皇”肚子裏的聖蛔蟲,不能知道偉人是如何運籌帷幄、曲線愛民的,所以,對偉人花花腸子缺少直觀印象的我,隻好從自己的切身利益上找論據。而中國的語言很奇妙:明明是被殺得大敗,可以叫“丟卒保帥”;明明是人禍,也可以讓它成為“天災”。尤其在死無對證的情況下,血性奴才如何說都是道理,反正你不能找閻王去取證。
如果事情到此為止,也還不能讓我擔心。我擔心的是,一旦出現了偉人的苗裔,從精神上繼承了偉人的“財富”,這些血性的奴才可以大展所長的時候,我的腦袋就實在是危險了,即使我有能力在這些血性奴才打破我腦袋前,打破了他的腦袋,也可能被其“熱血”澆了一頭一腦——這不是狗血噴頭嗎?倒黴透了。   
借用這位先生的話說:我真是恨不得晚生些年頭,至少等這些奴才絕種後再來這個世界。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