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一個率性任情的女人
(2007-04-11 20:3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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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去年起,我在一blog的文章多起來。那自然是在我有工夫,時間似乎有的是,那一篇《女人,紅杏出牆為哪般》就引起了許多人的非議;有人罵我瘋了,說人民教師,四十多歲的女人不該這麽下流無恥,甚至懷疑我不是女人,雲雲。我倒也毫不介意。但一到今天,我可著實有點擔心,我時常弄點筆墨,寫出來,發了出去,撓著癢處,可能舒服一陣,碰著痛處的時候,就會挨一頓臭罵。一不謹慎,就得罪了名人或名人的朋友。不發,人就認為藏得深;發了,人就認為不夠矜持,因此得罪了“濟世救邦的精英”,真可謂是危險至極。
為什麽呢?因為這些大人物是“不好惹”的。怎地“不好惹”呢?就是看了文章即可生出一股惡氣,且以鼻呲之曰:真她媽的混帳!待渾身顫抖之後,寫一文章,發在網上,廣而告之道:“看哪!不是麽?她自己都承認是出牆的,而她還說反對別人對著她的文章‘手淫’!你瞧瞧這“邏輯”,真TM形式得可以。即在用我的話,來證明我也不是什麽好貨色,於是凡有我的言語,全都不好,我的朋友全都不好。全都是耍流氓,不僅自己耍,還教唆別人耍。
我因此就間或留心著某些它們與本人成仇的“動機”。透過那些時髦的朦朦朧朧雲山霧罩的文章,稍為弄出點玄機。原來,也隻不過想給自己預先洗刷洗刷而已。這點玄機對一般人來說,是用不著費什麽力氣的,可惜我沒有一般人精明剔透。後來,在一童話裏透射一斑,於是恍然,原來是這麽一回事。那童話是這樣說的:動物們因為要商議要事,開了一個會議,鳥、魚、獸都齊集了,單是缺了象。大家議定,派夥計去迎接它,擔當了這差使的是狗。“我怎麽找到那象呢?我沒有見過它,也和它不認識。”它問。“那容易,”大眾說,“它是駝背的。”狗去了,遇見一匹貓,立刻弓起脊梁來,它便招待,同行,將弓著脊梁的貓介紹給大家道:“象在這裏!”但是大家都嗤笑它了。從此以後,狗和貓便成了仇家。這童話實在不漂亮;結怨也結得沒意思。貓的弓起脊梁,並不是冒充大象,也不是故意擺架子,原因卻在狗的自己沒眼力。
在動物界,大家都袒胸露背,是敵人天生就是敵人,比如貓和鼠。所以,動物之間做作的事總比人間少。它們率性任情,對就對,錯就錯他們不說假話。人呢,進化到直立了,有語言的物質外殼了,能寫字作文了。然而墮落了,異化了,開始了說空話。說空話尚無不可,甚至於連自己也不知道說著違心的話,也免不得“顏厚而忸怩”了。
現在再說起女人的紅杏出牆,自己覺得是理由充足,而且光明正大的。一、凡人,都喜新厭舊,女人也是人。某人剛才批駁了我的“出牆觀”並說自己的丈夫如何忠貞不二,結果,沒過幾天丈夫變了,自己也另尋他歡,且表現得極為得意;二、人不是都有探求精神麽?什麽叫閱盡人間春色踏遍青山人未老?你沒做到,可是有這麽一種趨勢!這也許是限於能力罷,假使她有貌有財,象簡。愛說的那樣,那就真不知道女人個個所取的是怎麽一種態度了。我說這些時,仿佛看到了那些仇恨的鍵盤已在鏗鏘,雖然知道要這樣,我卻止不住要把湧上心來的話說出來。盡管也許會鬧得別人心煩,尤其是睡覺的時候。
我想起李銀河博士在某地講性理論被罵的事情,很可惜啊,在一個人人皆知“食色,性也”,人人都是實踐性學家的中國,竟容不下一個學院派性學博士的寡婦的純學術性研究,看啊,這些人虛偽到什麽程度?!
好像性學隻容許外國人研究,弗羅伊德(S.Freud)的精神分析說——psychoanalysis,在中國傳播開來的時候,記得,我們的西哲史教授在課堂上大講特講,並開了許多講座,教室外麵都擠滿了人,講了一個學期,每堂課幾乎都提到心靈的激情一詞,令大家百聽不厭的是:弗洛伊德愛上了自己的小姨子,對妻子瑪莎失去了興趣。西哲史老師也因此獲益,把他心怡的女學生的肚子搞大了。。。這實在難解得很,在這裏,我們的名人名教授也頗有隱隱約約,閃爍其辭,這不免又要歸宿到性欲上去。想想過去的事情,覺得80年代還是能夠接受性理論教育的,而為什麽現在粗俗到了滿街都是性交廣告了,廳堂會館充斥得滿滿的黃段子的時候,卻不能容把性上升到理論而係統化呢?許是刺痛了既想做婊子又立牌坊的心態罷,真熬不住了,咽不下這口惡氣了,於是,便破口大罵,一路罵過去,並一再廣而告之:滾出去,從這個網站!似乎它代表了國人的絕大多數,就這一喊,還真有點振臂一呼迎者雲集的英雄氣概,我著實也被嚇了一大跳,且精神緊張得出了一身冷汗,以為比爾蓋茨來了,要收回微軟,不賣了,要全球網絡歇菜。
20億秒分之一個單位時間後,我才定過神來,原來我還在網上,這網絡並沒斷。。。於是,接著忽悠,性,真它媽的不是東西,惹得全世界都對你遮遮掩掩的。。。
這裏有什麽你?不過幾個老男嘛,還虛擬的!有什麽可爭的?女人啊!女人!梧桐真女人。
春風桃李花開日,秋雨梧桐落葉時。
不是一樣的美麗,我看隻有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