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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講一個微信上流傳的笑話:爸爸對兒子說:你再不聽話就把你扔到垃圾桶裏,重新再撿一個。兒子答:你再撿一個也是不聽話的,那是別人爸爸扔掉的。
“你再不聽話……”,這下麵可以有很多選項,打斷你的腿啦,扔出去喂狼啦等等。可是有哪個父母真這麽做嗎?恐怕沒有。這句中國父母口頭禪其實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抱怨,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同樣,我相信劉曉波絕不會真的無知到認為當今世界上會有哪個國家對中國進行“三百年殖民”,劉曉波曾解釋,單把這句話挑出來是斷章取義。他說:“三百年殖民地”這句話的本意“不過是我至今無改的信念的極端表達而已,即,中國的現代化需要經過長期的西化過程方能實現。”
如果完整的看1988年的那段對話,三百年殖民是順著一係列的話題延續下來的,從對教育製度的批判,到對西方漢學的批判,對“河殤”的批判,進而對馬克思主義和傳統文化的反思,最後談到香港,劉曉波才說:“香港一百年殖民地變成今天這樣,中國那麽大,當然需要三百年殖民地。”1988年的香港比之當時的大陸,情形是不言而喻的。
政治不正確的說,一件事,沒有絕對的好與壞,在一定的曆史時期,一定的環境下,殖民未必就是一件十惡不赦的事。香港成為殖民地的一百年,沒有發生過流血革命,沒有發生過反右、大躍進、大饑荒,文化大革命,也沒有發生過“二二八”慘案,相反,這一百年裏,人民安居樂業,勤奮工作,把一個小漁村建設成一個開放、自由、法製、繁榮的“東方明珠”,成為亞洲乃至世界最自由、最富有的地區之一(至少到1988年)。同時香港也保留著相對完整的中國傳統文化。香港人民到今天也沒有抱怨過殖民吧?
再做一個不恰當的假設,當年大英帝國把大清打得滿地找牙的時候,如果維多利亞女王的胃口再大一點,大清割讓的不僅僅是香港,而是整個中國,那麽後來中國人的生活會怎麽樣呢?是人人都變成了饑寒交迫的奴隸,還是人人都變成了香港人?不知道,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中國曆史大概沒有毛爺爺什麽事了。
或許有人會說,劉曉波在宣揚全盤西化,此路不通。是的,一個有著5000年文化傳統的國家怎麽可能全盤西化。還是看看劉曉波怎麽定義“西化”——“ 全盤西化就是人化、現代化……我把西化叫做國際化、世界化。”
看看今天的中國,從立國之本的馬列主義,到一係列的製度,法律,還有我們的學校,醫院哪一個不是西化的產物呢?走在中國大街上,睜眼閉眼到處都是國際化、世界化。不少城市都在努力讓自己和國際接軌,成為“國際化大都市”。甚至連我們的文字,都到處充斥著GDP,APEC, NBA,CEO, MBA……。今天,一個國家如果不走國際化不走世界化那就是朝鮮和古巴,即便是這兩個國家,也在一點點打開國門,擁抱世界。“西化“並不是妖魔鬼怪。
很多時候,我們都在用自己的價值體係來批評別人的片言隻語,割裂的看,劉曉波還感謝文革呢,其實他是這麽說的:“我非常感謝文化大革命。那時我是一個孩子,我可以想幹什麽便幹什麽。父母都去幹革命。學校都停課了,我可以暫時擺脫教育程序,去幹我想幹的事,去玩,去打仗,我過得很愉快。”劉曉波真的讚賞文革嗎?顯然不是。同樣,我本人也說過文革在一定意義上對中國曆史的發展起到了促進作用,結果成了茶軒的過街老鼠……。記得當時有位平日裏倡導學術自由的朋友對我說,文革不是一個學術問題,沒有討論的餘地。
回到劉曉波,當年33歲的劉曉波不過是一個普通知識分子,我們自己回想一下自己的33歲,對這個國家,對這個民族有什麽真知灼見?劉曉波不是國家領導人,我們何必苛求他的每一句話盡善盡美。倒是我們的偉大領袖說過:“中國不怕核戰爭,準備死三億人!”總設計師也說過:“殺兩萬人,換二十年和平發展。”他倆說這話的時候都是七八十歲的所謂智者了,咋不去追究其領導責任呢?當然,我寧願相信一心為人民服務的毛爺爺不會真拿三億人做賭注,“人民的兒子”鄧大人也不會真的殺兩萬他的衣食父母。
畢竟,33歲的愣頭青早已蛻變成“我沒有敵人”的諾貝爾和平獎得主了,30多年前的“三百年殖民”對於評價劉曉波無足輕重,曆史會記住一位為了自己的信念把牢底坐穿的漢子。
實際上依然存在;
改變一個民族,不容易。
北美徹底改變了,是因為原居民基本消失了。
我的觀點是:既然改變不了別人就改變自己吧,
到自己喜歡的地方去,
馬克思在該文的續篇《不列顛在印度統治的未來結果》中更說:“英國在印度要完成雙重的使命:一個是破壞的使命,即消滅舊的亞洲式的社會;另一個是重建的使命,即在亞洲為西方式的社會奠定物質基礎。”
這才是劉曉波的“三百年殖民”的根據。他又說,現在沒有哪個國家會殖民統治。
題外話,我覺得劉曉波是一個笑話,他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能力,他的行為和自殺沒什麽區別。
中國不同,一直是大國,一直是別人順著我生存的,除了清朝末期的那段侮辱史。中國不習慣於被人牽著鼻子改變自己的意識形態和生存方式。世界規則就是這樣,當對立的兩個勢力旗鼓相當的時候,必然要經過一番較量和決逐,哪個文明更適合當下世界發展的走向,那麽必然是哪個文明勝出。
前一段時間看“我的團長我的團”,裏麵有一段關於英國鬼和中國鬼的討論十分形象的說出東西方文明各自的問題,“英國鬼死於狹隘和傲慢,中國鬼死於聽天由命和漫不經心--《我的團長我的團》蘭曉龍”。沒有一個文明是完美的,是能夠跳出自身局限的,但是能夠認識到自己的問題,清醒理性的判斷世界格局,不斷自我調整最好。可惜人們總是不斷被情緒左右。傲慢,狹隘的美國佬不甘心被新興的中國挑戰獨霸世界的權威,蒸蒸日上的中國不再
甘心被壓製,要在世界舞台上一展拳腳,更要一雪當年被八國聯軍,日本入侵的屈辱。這場龍爭虎鬥必然是避免不了的。
成功的地區,比如日本,新加坡以及其他幾乎所有借鑒西方製度發展到很好的地區, 都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學習,消化先進文明的製度。 沒有幾個靠殖民就能發展到很好的地區和國家。
都是偶然的?
randomspot 發表評論於 2019-11-01 21:04:02
殖民地的發展, 對原住民的文化和經濟的發展, 有好有壞。 西班牙的殖民地基本都是負麵影響; 英殖民地有好有壞。 但總體來說, 殖民統治對原住民的經濟文化發展起到了毀滅性的作用。 整個北美的印第安人幾乎被種族滅絕; 南美的高度文明幾乎完全消失了。香港這樣的例子有特殊性和偶然性, 基本是個特例。劉曉波鼓吹“三百年殖民”, 應該說他對人類現代文明的發展曆史一無所知。
2019-06-02 22:48:18閱讀(2)評論(17)
彈指一揮間,轉眼三十年。在三十年大慶中迎來了中美貿易戰爭。對於追憶六四的人們,這是幸運還是不幸運呢?一方麵今日的貿易戰的起因可以說就是當年的六四。貿易戰可以說是對六四的最好的追溯和評判,勝過大家紀念六四的千言萬語。另一方麵可也就都要說說貿易戰了。
新一代人自然多關心新事件。就好比我們這一代人關心六四。然而雖說六四動用了幾十萬軍隊,鎮壓了幾百萬幾千萬的民眾,再怎麽說也就死了大幾千人。按民主國家標準肯定就是罪孽深重。可和文革及以前曆次運動導致的幾千萬人的非正常死亡,根本就不值一提。又好比知青的哪點傷痛在發達國家固然淒慘無比,但和世世代代受這種罪的中國農民,以及後來的民工比起來同樣是不值一提。革命英雄進了城就把當初的承諾全亡了。知青返城以後照樣讓大家為國犧牲,而不是與國同修。老留跑了路,卻反而愛上了千人計劃。
為什麽中國大眾辛辛苦苦供養出來的精英總是愛和人民對著幹呢?為什麽中國解決問題的人最後成了問題本身呢?結果中國問題千年不變,循環往複呢?
六四三十年了,中國還是喊著六十年前的口號,打著一百八十年前的貿易戰。
就像一百八十年前一樣,中國又被欺負了。就像六十年前一樣,中國又被打壓了。就像三十年前一樣,中國又被境外勢力操縱了。
為什麽日本韓國台灣用了三十到八十年的時間就走出來了。而中國一百八十年了,還在打轉呢?中國是如此地堅持儒學,中學,國學,義和團,毛學(中國特色的列寧主義),鄧學(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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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資本主義),大中華民族主義民粹主義,等等。如此地堅持自我。或許也就因此導致了把中國問題堅持得千年循環。
中國的特色,中國的問題,中國的理論,中國的文化,不論是穿著儒學的外套,還是共產主義的外套,還是民族主義的外套,乃至民主自由的外套,裏麵的鬼魂其實就是一個。那個魂就是,從來不為了去解決中國問題,而是去為中國統治者解決問題。確切地說,中國人民就是那個問題。
中國人民從來就沒有解決自己問題的權利,甚至也沒有提出自己意見的權利。三十年前提了提,結果公仆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中國人民從來隻能被解決,被領導,被憤怒,被幸福,被代表。
既然主人翁們都不可以提問題,整天也都被圈在牆裏。那麽中國是世界第一還是第二,跟他們有半毛錢關係嗎?更有甚者,都已經在美國做了公民了,還念念不忘中國主人公這個從來就是說說而已的頭銜,念念不忘為祖國添磚加瓦,幫忙數錢。精神分裂,何苦來哉?須知,在大清國想自稱奴才,也是先得進入體製才有資格的。
連天朝棄民都免不了正統思維,讓一般中國人去離經叛道就更是舉步維艱。也就難怪兩百年,非正常死亡了兩三億中國人,也還是沒有走出帝王將相的套路。甚至不僅在中國卷土重來,更有在世界甚囂塵上之勢。不得不讓人對中國靠自己走出循環的可能,感到絕望。
換個角度來說,既然中國人民怎麽都是掛名的主人,實際的奴隸。主子是誰,公仆是誰,很重要嗎?漢人,滿人,日本人,美國人,紅黨人,綠黨人,有區別嗎?就算重要也說了不算啊。最重要的是,過去這兩百年死掉的兩三億人,責任能算在非中國人頭上的不到一千萬人,非亞洲人頭上的不過一百萬人,其中絕大部分還都是堂堂正正對抗中死亡的。這些實實在在地證明,隻有跟著帝國主義走才能不生活在水深火熱中。跟著中國人自己,難免不得善終。
大清用三百年把中國整容了,這又過了一百多年了。想整回去還整得更好,恐怕沒有三百年是不行的。既然中國人自己整了二百年,進展甚微。還是從香港台灣虛心引進吧。
其實,劉的思維,說穿了就是對傳統中國文化的徹底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