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世界杯,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雖然這次賽事和中國人沒半毛錢的關係,可是咱大有萬人空巷,通宵達旦的氣勢。即便海外,男人自不必說,詫異的是女同胞們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可是她們的目光不是跟著足球,而是盯著帥哥。她們直截了當地說,四年一度的帥哥大聚會,總該飽飽眼福,不看白不看。
說實話,我絲毫沒有責怪咱女同胞的意思,放眼望去,咱國男當中還真找不出幾個梅西這樣養眼的純爺們,別說打入世界杯決賽的隊伍中帥哥一大把,就看歐洲隊之中,帥哥猛男比比皆是。
中國男人呢?自古以來,中國不乏“哥”,也不缺“男”,可是要說“帥”和“猛”,那就實在不敢誇口了。
我不知道潘安究竟長得啥樣,史書上說他“妙有姿容,好神情”,充其量也就是頎長白晳,俊美精致的“花樣美男”,所以到了現代,“小白臉”和“奶油小生”就成了優質國男的象征。當我讀到“安仁至美,每行,老嫗以果擲之滿車”時,更是差一點連昨晚的燉豬蹄都吐了出來。
曾幾何時,中國的男人都成了‘衰哥悶男’?我們沒有斯巴達克思,也沒有巴頓,更沒有阿蘭德龍和高倉健,所以現如今的小女生都追著韓國明星李敏鎬和金城武滿大街跑。
試問:李敏鎬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能大行其道,中國男兒還能踢足球嗎?
我曾經試著從文化角度解釋中國足球的不堪,其實那是瞎忽悠,今天我才發現,中國男人都是被“唱”衰的。不信你瞧:
被稱為“國粹”的京劇裏,武生們咿咿呀呀唱了半天才開打,不過也是幾招花架子,隻見幾根燒火棍來來回回碰幾下,幾個大老爺們轉幾個圓圈,翻兩個跟頭,卻不見真實的身體碰撞與格鬥。
京劇多少還虧了騎馬射箭的旗人的愛好才多了一點陽剛,到了南方真正的漢人哪裏,戲劇不但沒了打鬥,舞台上連男人的影兒都不見了。那些寶玉啊,梁山伯啊,董永啊,許仙啊居然都是女兒身!生在南方我卻從來沒有喜歡過越劇,看著徐玉蘭版賈寶玉,我一身的雞皮疙瘩。
中國男人就這樣被唱衰。被女性化了。
即便當初那些彪悍驍勇的成吉思汗的子孫們,一入關,握弓箭提長矛的手也隻能拎拎鳥籠子了。
人且如此,神更不例外。咱佛祖原來是個線條粗曠的男子,可到了東土大唐就成了白淨豐滿,不陰不陽的不男不女。
同化的力量啊。
中國男人的女性化也不全是男人的錯,因為中國女人們過去也喜歡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因為那時的三寸金蓮風一吹就倒,誰敢嫁給五大三粗的李逵呀?
怪不得,李逵是個光棍,其實那108將都是光棍。扈三娘倒是貌美,可梁山好漢沒有一個願意和她套近乎的。據說男人,尤其是有武功的男人一近女色,其武藝就廢了。這個理論今天不少人還信,據說這次世界杯上有幾個球隊是禁欲的,但是結果是,那些禁欲的球隊都早早的卷鋪蓋回家了。
禁欲到了文革更是登峰造極,那八個樣板戲裏竟沒有一對夫妻,好歹有個阿慶嫂,可偏偏該死的阿慶這會兒卻到上海跑單幫了!我估計跑單幫是假,誰遇上這耳聽四方眼觀八方的女強人阿慶嫂,最好三十六計跑為上。
女人一強,男人就弱。女為悅己者容,男為悅己者弱嘛!
在這樣一個特定的環境裏,男人不弱就得不到女人的歡心。咱不像人家為女人能打特洛伊之戰,或向普希金那樣去決鬥,咱的英雄美人有兩個套路:
一是,公子落難了,小姐要麽將私房錢相贈,要麽以身相許,最後老天爺發慈悲成人之美。
其二,小姐被小混混調戲,公子衝上前去,結果小姐沒救成,自己倒被小混混打得鼻青臉腫。於是美人救狗熊,挺身而出。小姐嗖的一下從袖口裏抽出一把剪刀,怒目圓睜:住手!你們再打,我就死在這裏!
嗚呼,中國男人!
回到足球,俺覺著,中國足球唯一能衝出亞洲的辦法就是,讓北師大的校花乳神樊玲妹妹隨男足出征,擔任首席守門員。隻是胸前夾著的手機換成剪刀一把,在人家臨門一腳的刹那間,滿腔悲憤,杏眼怒睜,水袖一甩拔出剪刀,一道西皮哭板唱的地動山搖:斯…斯…道…潑…啊…啊…!你若射門,奴家就死在這裏聊……啊!
哐當,再看比分:7:0
你說呢?中國功夫片還是“特技效果”騙?
中國男人為何沒血性?因為那個沒有尊嚴的社會呀。。一個有尊嚴的社會就會出真正的男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