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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徐悲鴻的畫,阿 Q 地嘀咕一聲:咱祖上也曾有過的。
先岔開感慨一下,這兩天吵的沸沸揚揚的徐悲鴻天價( 7280 萬元)《人體蔣碧薇女士》,竟被揭是一贗品!我十分困惑,是徐悲鴻的水品不過如此,還是那些所謂的藏家讓金錢衝昏了頭腦優劣不分了?如今的“藝術品”,其價格背後那隻“看不見的手”實在夠惡毒的,要是亞當史密斯在世,他也隻能搖頭興歎吧?
徐悲鴻的畫作,如果嚴格按照市場的價值規律來判斷,決不會是今天的天價,和具有幾千年曆史的眾多的中國文物相比,徐的畫也許就是大海裏的一朵浪花兒。可惜的是,經過那場“為消滅四人幫而發動的文革”(毛新宇語錄),家裏的寶貝也所剩無幾了。
家譜咱沒有查過,嚴格的說,咱家並非世代都是讀書人,不怕見笑,咱往上數五代,是個鹽販子。(參見 《 宅院深深,往事如煙 —— “鹹”話揚州鹽商大宅院 》)別小看了鹽販子,當年鹽販子比今天的煙販子還闊氣呢!所以祖上倒是有些寶貝的,記得小時候看到過一些瓷器玉器和金 / 銅製品,當然不知底細,今天也無從追究,而那套被列為文物保護對象的大宅院也早於我無緣了。
然而,對於和我親近的外祖父,我倒是比較知道他的底細,包括他的“收藏”自我懂事後都一一過目了。
其實,外公隻知道讀書寫作,從來沒有一本正經地收藏過什麽,家裏有許多別人贈送的書畫,他都很隨意地塞在某個角落,過不了幾年,再讓上海的黃梅天一洗禮,那些紙張就泛黃甚至被蟲蛀了。
有一次,我在一邊看畫的時候一邊隨口提到了徐悲鴻的馬,外公不經意地說,其實徐悲鴻還畫過好多別的東西,他的馬並不是最好的題材。
我追問他怎麽知道。原來,中央大學在遷到重慶沙坪壩的時候,外公和徐悲鴻不但是同事,還是鄰居,而徐曾請外公為他在中大附中上初中的女兒 lily 輔導英文,作為酬謝,徐曾贈送兩幅畫作給外公。
那這兩幅畫呢?外公隻是輕輕地脫口而出:大概留在台灣了,也許在美國弄丟了。
徐悲鴻很早就出了名,但他的畫作當時絕沒有 7 千萬的天價,所以一般人不會太在意,加上兵荒馬亂,不小心遺失也在所難免。有趣的是,徐悲鴻同時也贈給 lily15 幅畫作,小姑娘交給了母親蔣碧薇,蔣女士去了台灣後這 15 幅畫的下落也成了一個謎。
其實,對於書畫,我是外行,所以永遠弄不明白當今藝術品的市場價格和這些作品本身的藝術內涵有什麽聯係。如果從純藝術欣賞的角度看,我絕對看不出一幅複製品和原作在藝術上的差異,換言之,看一部小說的印刷品絕不影響讀者對其寫作藝術的欣賞,說不定還比看作家的手稿舒服呢,當然,你若是有曹雪芹的手稿,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鑒於這個原因,我不太在乎《蘭亭序》的原稿是否還在世,畢竟王羲之的行書談不上天下第一書,隻不過是曆代皇帝尤其是唐太宗的推崇,才讓王羲之“被書聖”了。
當今的名人,從作家到演藝明星,似乎個個都是書法大家,“作品”動輒上萬,稍一炒作就是幾十萬上百萬,劉德華的字?不提也罷。但是對於毛將軍的字,俺還是情有獨鍾的,那風格絕對獨一無二,按物以稀為貴的原則,隻要稍稍運作一下,定為稀世珍寶。但是毛將軍要有先見之明,要珍惜自己的墨寶,不能再隨處題詞了。
名人裏,我比較喜歡趙樸初的書法,自然超脫,頗具禪味。可貴的是,樸初先生的作品有內容有思想有佛家的意境,沒有故弄玄虛更不無病呻吟。
看看俺淘得的趙樸初作品:
咱也算“教師世家”,本人在國內國外的大中學校都站過講台,所以這《敬獻人民教師》讀來倍感親切。借此,將這一作品貼來向所有曾經或當下的為人師者們致以遲到的教師節的祝願。
金縷曲·敬獻人民教師
趙樸初
不用天邊覓,論英雄,教師隊裏,眼前便是。曆盡艱難曾不悔,隻是許身孺子。堪回首十年往事無怨無尤吞折齒,捧丹心默向紅旗祭。忠與愛,無倫比。
幼苗茁壯園丁喜,幾人知,平時辛苦,晚眠早起燥濕寒溫榮與悴,都在心頭眼底。費盡了千方百計,他日良材承大廈,賴今朝血汗番番滴。光和熱,無窮際。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