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心病狂、垂死掙紮的“法輪功”邪教組織在《九評共產黨》之二中極盡汙蔑之能事,大肆攻擊中國共產黨為“邪黨”,並以幾個難登大雅之堂的陳詞濫調,企圖達到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其實,他們根本不懂政治學和中國曆史,更不知道馬克思主義為什麽稱之為科學。因此,筆者就人民選擇了中國共產黨的問題,奉勸“法輪功”邪教盡快退出曆史舞台。 一勸“法輪功”分子學一點政治學 “法輪功”分子在《【九評之二】評共產黨是怎樣起家的》“前言”中,開宗明義地指出:“黨意即尚黑”(《說文解字》),“相助匿非曰黨”(《論語》),由次來斷言“黨”這個概念“不是個好概念”,並進一步推論中國共產黨也就不是個好組織。
那麽請問,《說文解字》和《論語》中所說的“黨”和現代社會意義上的“政黨”是一個概念嗎?
“政黨”是十九世紀以來隨著西方資產階級革命的成功和代議製度的建立,在競選與議會鬥爭中逐漸發展起來的,後來才在大規模的政治鬥爭中廣泛地加以利用,它是資產階級民主政治和議會製度中起決定作用的因素。在君主專製時代,由於國王(或皇帝)高於一切,“朕即國家”,國家的一切政治事務全由君主個人決定。人民沒有參政的權利,沒有言論、集會、結社的自由,偶有對朝政不滿的仁人誌士,最多也隻能結成“朋黨”之類的政治派別,私下議論議論政事,提出一點改革弊政的主張,以求得到皇帝的采納。因此,在封建社會裏並沒有也不可能有,像今天政黨這樣有組織、有政綱、有一定政治目標的具有階級自覺性的政治團體。
因此,在現代意義上“政黨是指特定階級或階層,為了共同利益,采取共同行動以期取得政權(或影響政府)而結合起來的一種政治組織。”
再看當代世界各個國家,無論是美、英、法等西方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還是二戰後擺脫殖民體係、爭得了民族獨立的新成立的發展中國家,大都存在著政黨,並且由政黨在政治中起主導作用。但凡政府的組成和國家權力的行使,多是通過政黨來實現的。在社會主義國家裏,國家及其政府在工人階級政黨(共產黨、勞動黨等)的領導下,有的並且在擁護社會主義製度的各友好合作的民主黨派的支持和參加下,決定內外政策,執行各種職能,在這裏,共產黨發揮著代表廣大勞動人民行使管理國家政權的職能。因此,在現代社會中,政黨成為組織政府、管理國家的普遍形式。
難道“法輪功”分子,就能從《說文解字》和《論語》中“黨”字的貶義含義,來否定現代社會一切政黨存在的合理性嗎?就能得出其“結語”中的觀點“共產黨是舊勢力的選擇”嗎? 二勸“法輪功”分子學一點中國近代史 曆史是人民創造的。一切政治團體或英雄人物隻有順應曆史發展方向,代表廣大人民群眾的整體利益,才能在人民創造曆史的進程中,被人民群眾所接受,才有可能在曆史進程中發揮領導作用。翻開世界近代史仔細看一看,由哪一個政黨和英雄個人能夠逼迫人民去接受它,隨心所欲地創造曆史呢?
難道真的是像“法輪功”分子在《【九評】之二共產黨是怎樣起家的》“結語”中所說得那樣:“不是中國人民選擇了共產黨,而是共產黨強售其奸,靠了其無比邪惡的基因,把一個外來邪靈強加給了中國人民。”法輪功真的認為曆史能用任意編造的邪說,坑蒙拐騙的手段,煽情離間、打砸搶控的途徑創造出來嗎?
請看一看,1840年鴉片戰爭後,中國遭受列強侵略的悲慘近代史,有多少仁人誌士和政治團體為探求圖強救國之路,奔走呼號,流血犧牲。每每翻開這段曆史,無不讓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熱血沸騰。如果真地向你所說的那麽簡單,通過“邪、騙、煽、鬥、搶、間、滅、控”,就能改變曆史,那麽你為何不早進言,也讓中華民族的仁人誌士少一點流血,少一點犧牲,早日實現振興中華之曆史使命。
在這段辛酸的近代史上,有農民兄弟的“太平天國”和“義和團”;有維新派的“戊戌變法”和“洋務運動”;有新興資產階級的“同盟會”和實行新三民主義的“國民黨”;有代表工人階級的“共產黨”。這裏邊有“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甘願流血喚起民眾的譚嗣同;有為複興華夏死而後已的孫中山;有“鐵卷擔道義,妙手著文章。”為尋求真理而獻身的李大釗。他們中有哪一個不是為中國的自立自強而竭盡全力,不惜犧牲呢?
但是,“太平天國”和“義和團”被鎮壓下去了;“戊戌變法”和“洋務運動”失敗了;“同盟會”的“辛亥革命”也沒有成功,他們盡管為中國的近代革命作了最大限度的鋪墊,發揮了一定的先驅作用,但是最後還是由中國共產黨帶領中國人民建立的社會主義新中國,才真正使中國人民擺脫了外來侵略和壓迫,在國際上獲得了獨立自主的地位;才能使中國的原子彈爆炸、衛星上天、載人飛船遨遊太空;才能使中國步入小康,傲立於世界民族之林。
究其原因,最基本的有兩點:一是中國共產黨有正確的革命理論和建國之路,這就是馬克思主義理論和社會主義道路;二是中國共產黨真正代表了曆史前進方向和人民的利益,這就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和廣大工農大眾的根本利益。
孫中山先生在無數次的革命失敗中曾覺悟到,“為什麽先生總是打學生”,對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能否走得通產生過懷疑。因此,他後來提出了“聯俄,聯共,扶助農工”的“新三民主義”,並將“民生”主義解釋等同於社會主義。但他們都始終沒有找到解決中國問題的正確理論和強國之路。
國民黨掌握了中華民國政權,蔣介石沒有順應中國曆史的發展方向,沒有代表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掌握著國家政權,擁有800萬軍隊又如何呢?戰爭勝負的最終決定權,不是軍隊的多少,而是人民的意願和選擇。為此,他政治上的忠實助手陳布雷,在看到蔣家王朝即將失敗的命運,而極度失望,將要自殺時,最後的一個建議就是要收攏民心,但為時已晚。所以,不是中國共產黨用武力打敗了國民黨,而是中國人民選擇了共產黨,拋棄了國民黨。
曆史決不是某個人創造的,人民不是可以隨便愚弄的,人民且隻有人民才是曆史的真正主人。隻有人民選擇自己的政治代表的權利,豈有哪個政治團體逼迫人接受他為所欲為的權力。封建統治者尚且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難道你“法輪功”分子還能得出相反的結論嗎?
“法輪功”分子在《【九評】之二共產黨是怎樣起家的》“前言”中所提出的論題:“是中國人民選擇了共產黨,還是共產黨結黨營私,逼迫中國人民接受?”我們從這段令人辛酸的中國近代史和催人振奮的社會主義新中國的發展史不就很容易找到答案了吧。
至於那些將曆史當戲言,毫無根據的話,例如說:“白毛女本來是仙姑,不是被壓迫的故事,被部隊文工幹事改編成話劇、歌劇、芭蕾舞來煽動階級仇恨。”“一個黨性模範張思德,黨說它是燒磚窯倒塌而犧牲,民間說他是烤鴉片而死。”純屬子虛烏有的信口雌黃之言。
更有甚者扯到法國,說人家:“巴黎公社社員是毫無理想、破壞成性的一群流寇,住高樓大廈,吃美味珍饈,隻知眼前快樂,不知生死。”如果你真的不懂世界史,那就緘默尊口,免失國格,更重要的是避免引起國際間的爭端,產生外交麻煩。 三勸“法輪功”分子了解一點馬克思主義 中國人常言“知彼知己,百戰不殆。”請問“法輪功”分子,知道什麽是馬克思主義?你看過馬克思的《資本論》嗎?你看過恩格斯的《路的維希•費爾巴哈及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嗎?你看過馬克思、恩格斯的《共產黨宣言》嗎?如果你真的翻過,那麽看懂了嗎?
馬克思主義作為一種人類文化長河中理論學說,真的是像“法輪功”分子在所說得那樣:“與先前的思想、哲學、傳統都查不到實質上的淵源關係,是天地間憑空掉下來的一個莫名的恐怖體係。”真的就用一個“邪”字,就能把馬克思主義學說的全部內容概括殆盡了嗎?我們從“九評之二”通篇言論裏怎沒看到馬克思主義“邪”在哪裏呢?
首先馬克思主義絕不是憑空產生的,馬克思主義來源於德國的古典哲學、英國的古典政治經濟學和法國的空想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者不願意像“法輪功”那樣,竊取他人思想(佛教經典),據為己有。
我們來看看馬克思主義到底主張什麽,到底是不是歪理邪說。不妨摘幾句馬克思、恩格斯的話。1883年3月17日恩格斯《在馬克思墓前的講話》中是這樣概括馬克思的曆史觀的:“馬克思發現了人類曆史的發展規律,即曆來為紛繁蕪雜的意識形態所垵蓋著的一個簡單事實:人們首先必須吃、喝、住、穿,然後才能從事政治、科學、藝術、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質的生活資料的生產,從而一個民族或一個時代的一定的經濟發展階段,便構成基礎,人們的國家製度、法的觀點、藝術以至宗教觀念,就是從這個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因而,也必由這個基礎來解釋,而不是象過去那樣做得相反。”
1859年1月馬克思在《〈政治經濟學批判〉序言》中是這樣概括自己的理論觀點的:“我所得到的、並且一經得到就用於指導我的研究工作的總的結果,可以簡要地表述如下:人們在自己生活的社會生產中發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們的意誌為轉移的關係,即同他們的物質生產力的一定發展階段相適合的生產關係。這些生產關係的總和構成社會的經濟結構,即有法律的和政治的上層建築豎立其上並有一定的社會意識形式與之相適應的現實基礎。物質生活的生產方式製約著整個社會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過程。不是人們的意識決定人們的存在,相反,是人們的社會存在決定人們的意識。社會的物質生產力發展到一定階段,便向它們一直在其中活動的現存生產關係或財產關係(這隻是生產關係的法律用語)發生矛盾。於是這些關係便由生產力的發展形式變成生產力的桎桔。那時社會革命的時代就到來了。隨著經濟基礎的變更,全部龐大的上層建築也或慢或快地發生變革。在考察這些變革時,必須時刻把下麵兩者區別開來:一種是生產的經濟條件方麵所發生的物質的,可以用自然科學的精確性指明的變革;一種是人們借以意識到這個衝突並力求把它克服的那些法律的、政治的、宗教的、藝術的或哲學的,簡言之,意識形態的形式。我們判斷一個人不能以他對自己的看法為根據,同樣,我們判斷這樣一個變革時代也不能以它的意識為根據;相反,這個意識必須從物質生活的矛盾中,從社會生產力和生產關係之間的現存衝突中去解釋。無論哪一個社會形態,在它們所能容納的全部生產力發揮出來以前,是決不會滅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產關係,在它存在的物質條件在舊社會的胎胞裏成熟以前,是決不會出現的。所以人類始終隻提出自己能夠解決的任務,因為隻要仔細考察就可以發現,任務本身,隻有在解決它的物質條件已經存在或者至少是在形成過程中的時候,才會產生。”
這幾句話,雖然對馬克思主義理論來說是掛一漏萬,但也不妨推論出這樣的結論:生產活動是人類社會存在和發展的基礎;生產力與生產關係、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築的矛盾是人類社會的基本矛盾;生產力是最積極的因素,人類社會的發展將伴隨著生產力的不斷進步,改變著與之相適應的社會形態。
在階級社會裏,這種社會形態的更替,隻能通過代表先進生產力的階級,利用革命的手段,推翻代表落後生產力的階級統治,建立起先進階級的政權組織形式,才能夠實現。因此,資本主義社會要被更先進的社會主義社會形態所代替,也隻能靠代表社會化大生產發展方向的工人階級,通過革命的手段,奪取資產階級政權,建立工人階級專政的政權組織形式,才能實現。這一結論,無論是從理論上還是在實踐中都已得到了證明。
從人類社會的發展史來看,無論是從奴隸社會到封建社會,還是從封建社會到資本主義社會,有哪一種社會形態的更替不是靠暴力革命的手段來實現的。
從當代世界各國政權建立來看,無論是英、法、美等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政權的建立,還是亞、非、拉等發展中國家民族獨立政權的建立,有哪一個國家政權不是靠武裝革命的手段來爭取的。
再從今天現實來看,無論阿富汗塔利班政權被推翻,還是伊拉克薩達姆政權的倒台,有哪一個政權不是以武力手段來實現的。
那麽,“法輪功”為什麽就認定“暴力革命打碎舊的國家機器,建立無產階級政權。”這就“正是馬列根本之邪”呢?你到底是從理論上推出來的,還是從現實中看到的呢?難道你吹噓的習練“法輪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