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文與石頭：174-177 夢魘 9

李家文與石頭：174-177　夢魘　9

李家文與石頭　174　-　177　

174

家文腳下墊著一摞磚，爬在牆頭看打架。

石頭過來，一腳把家文踹到地下，自己站上去。

家文想踹又不敢，恨恨說：“這麽熱衷於看打架，真庸俗！”

石頭於是下來，家文再站上去，解釋道：“我是為了開闊眼界，增長知識，看打架也是高雅。”

石頭踩著家文的肩膀爬上牆頭坐好，又一拳把家文打到地下。

175

牆內兩撥人馬正在血戰。

藍軍一男子慷慨激昂，正說到得意處，綠軍一女子越眾而出，飛給他一個“祖國小男”的帽子。

藍軍回贈“女紅衛兵”袖章一個。

綠軍趕製“封建餘毒”標簽，每人贈送若幹。

磚頭與瓦片齊飛，每人臉上都是指甲抓出的血痕和晶亮的口水，平添英姿。

176

太陽從西邊慢慢升上天空，又向東邊落下去。時間回到早些時候。

一人說：“我沒錯，你們錯了。”

眾人說：“我們沒錯，你錯了。”

那人說：“。。。”

家文與石頭麵麵相覷。

177

石頭對家文說：“這是打架周嗎？大家的磚頭都跟白揀的似的，見人就扔。”

家文沉思地說：“我的磚頭是白揀的。他們，你下去問問吧。”他把石頭推進牆內。眾人的武器頓時一齊招呼過來。

家文笑眯眯地看著石頭鬼哭狼嚎，狼奔豕突，心中十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