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正文

教授政治與教授脾氣

(2007-03-23 10:49:15) 下一個
方希專欄http://www.tianyablog.com/blogger/post_show.asp?BlogID=293808&PostID=8978864&idWriter=0&Key=0

2007-3-23 星期五  

 李景治這個名字如果不是因為張鳴,大概很少會有社會上的人知道。張鳴,不平即鳴;景治,升平之景,亂世之治。
 
 張鳴以前在《讀書》上的文章,包括後來的幾本故事書《曆史的底稿》、《曆史的壞脾氣》都讀過,學問不錯,故事說得好,鉤沉曆史極富銳氣,話又不一時說盡,留有餘地。我很欣賞這樣的好文章,中有神氣,比之溫軟的心得強大得多。尤其是他說:“本是用常識的理性判斷出的常識而已,可惜,現在國人已經把常識忘記了。”很到位。現在不缺高屋建瓴的想法,但是缺乏普遍接受的常識,不缺乏宏大的描述,卻缺乏人性的細節,以前不缺乏專家,倒是缺乏絕不憂讒畏譏的鬥士,現在專家也不多了,連匠人都在急速減少。

  李景治先生的作品沒有看過,在張李的爭鬥中,自然就覺得張更親近些。這種先入之見肯定會影響立場。不過李的幾項作為讓人再客觀也覺得此人不大靠譜。第一,四封公開信全部發在國際關係學院的網頁上,雖是個人角色,完全官方話語,用詞通篇為“我們”,張鳴和他的矛盾顯然已經變成張鳴和“我們”的矛盾。這種概念轉換和公器私用手段比較常用,看不出高明,當然,更看不出高尚。有意思的是,李景治在回擊中稱,學院領導班子是民主的,公正透明的。李院長除了當院長之外,也當教授,他應該可以知道這樣的常識,“領導班子”(一個多麽宏大和惡俗的詞)的產生和監督機製才是實施民主的前提,如果產生機製本不民主,民主也不過是個街上牌坊,擋不住下麵的婊子撩裙招客遊動作案。第二,“你的學問人品都會遭人置疑”,這個話很奇怪。也許張的人品在是否撒謊上可以得到判定,但這可能是個永遠無法厘清的無頭案。必須承認,張的人品誰都可以置疑,就如同李的人品也可以置疑一樣。但是學問上的置疑不是跟領導不和,甚至行為不妥就可以隨便置疑的,如果你是這學問中人,自然可以討論爭辯,不是這學問中人,沒什麽資格扯淡。就如同李景治研究的《認真總結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發展的曆史經驗》,如果張鳴沒有在這上麵下過功夫,他就沒資格說李教授的學問可以置疑。張鳴倒沒有這麽不靠譜。張鳴有常識。

  張鳴不否認自己恃才傲物,這些年在學校內外得罪的人估計不少,不過身為教授,對學校管理,對行政官員行為置疑,乃是教授本色,一個永遠不批評自己所在學校的教授是完全不合格的。

  教授是財富,不僅針對學校而言。

  劉師培早年反清,後又投清,反擊革命黨,這樣一個反覆無常的人,政治上極不正確,不過在古代文學和經學上學問極好,黃侃後也跪拜為師。蔡元培和陳獨秀原與之交,後因政治觀點的緣故,關係疏遠,不過在劉師培四川被扣之後,蔡與章太炎聯名刊登尋人啟事:“劉申叔學問淵深,通知今古,前為宵人所誤,陷入樊籠。今者,民國維新,所望國學深湛之士提倡素風,任持絕學。而申叔消息杳然,死生難測。如身在地方,尚望先一通信於國粹學報館,以慰同人眷念。”後來經陳獨秀的推薦,把落魄病重的劉師培延聘到北大任教授。當時有人反對:“申叔為人,反複無恥,其文章學問縱有足觀……不當引為師儒,貽學校羞。”劉接受教職有不得已,陳獨秀和蔡元培一番愛才之心光鑒日月。劉師培36歲去世,陳獨秀為之扶靈。他在北大的三年,真實現了把畢生所學留諸於世,不辜負陳蔡的一番苦心。  民國惡紳葉德輝,欺男霸女逼死人命無惡不作。後被農會抓起來斃了,章太炎聽聞趕緊發電報,說此人固然該殺,看在他是個讀書種子的份上還是繞上一命為好。隻是電報遲了點兒,葉某早已斃命。  對才學的珍視是文化人的本能反應。張鳴學問是不是趕得上以上兩位不可論,從政治正確與否與品行高下上肯定不能跟他們相提並論,頂多是有些狂傲,發些異論,不成為要從學校趕走的理由。無論從哪方麵說,張鳴教授比很多在高校中混吃等死的教授有含金量。真文人才能真愛才,不以官心做裁奪,而以文化價值為指歸。指責張鳴“咆哮會堂”,區區一個評選會堂有什麽不可咆哮的?參評人覺得極端不公,就有理由反對,覺得傷害了原則,就可以咆哮,聯合國不都有人拿著鞋敲桌子嗎?周星馳的《九品芝麻官》裏老太監的一句話用在這裏也合適:“大人,您好大的官威呀!”教授治校可能是個比較遙遠的夢想,不過教授與院長畢竟不同於家丁與老爺,何由賤之?

  我有兩個好奇,張鳴的事因蕭延中而起,不知道蕭教授當上這曆經磨難的教授,再逢上自己成了導火索,心中如何感受(蕭教授也有了公開信,附後)。這事對人大來說不怎麽稀奇,或者說對中國大學來說都算不上聞所未聞的怪事。不過此事好歹也算是個公關事件,是努力抹平還是任人唧歪,很值得期待。今日的學校早不是什麽象牙塔,精英和偽精英紮堆的地方如果沒有共同信仰,鬼氣森森在所難免,光鮮的名頭下麵藏著多少不堪的汙垢,穿著知識外套的人使壞起來誅心鞭屍隻能算是普通伎倆。


附1:李景治簡曆和學術作品:

  1943年6月10日出生於北京,1968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國際政治係,1982年5月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國際政治係,獲法學碩士學位,留校任校今。1992年評為教授,擔任博士導師。現為中國人大學國際關係學院院長,《教學與研究》主編。
 
研究領域 : 1.鄧小平理論與當代中國政治發展 2.當代世界經濟與政治 3.科學社會主義理論與實踐   發表論文:1.《認真總結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發展的曆史經驗》2.《認真總結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曆史教訓》3.《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產生的時代背景與國際環境》4.《製度創新與我國政體改革的近期重點目標》5.《論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建設》6.《關於加強民主監督的幾個問題》7.《全球化進程對國家的影響》8.《論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政黨製度》9.《積極借鑒人類政治文明成果》10.《論我國的社會主義政治文明建設》11.《論世紀之交的中美日關係》12.《新霸權主義與帝國主義本性》  主要著作:  1、《當代資本主義國家的政黨》 2、《科技革命與大國興衰》 3、《鄧小平政治體製理論研究》(合) 4、《當代世界經濟與政治》(主編) 5、《國際共運學術百年》(主編) 6、《科學社會主義理論與實踐》 7、《社會主義建設理論與實踐》 8、《國際共運史概論》 9、《國際戰略學》 10、《歐洲一體化視野下的政黨與政治》 11、《政治學概論》 12、《社會主義發展曆程》 13、《如何認識當前國際環境與國際形勢》


附2:張鳴簡曆和學術作品:

  浙江上虞人,1957年生。長在北大荒,做過農工、獸醫。中國人民大學中外政治思想專業博士研究生畢業。現為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本人進入學術較晚,先後發表論文數十,學術隨筆數十。專著有《武夫治國夢》、《鄉土心路八十年--中國近代化過程農民意識的變遷》、《夢醒與嬗變--戊戌百年沉思》、《拳民與教民》、《鄉村社會權力和文化結構的變遷(1903-19530》等8種。編著有《文革中的名人之思》、《百年春秋》等5種。


附3:李景治:“例如上學期末,因操作程序問題,各班的研究生論文的打印費發票上交得較晚,致使學院發放得晚了一點,張教授卻在某家報紙上說學院“克扣”研究生論文打印費。事實上,我們不僅采取措施很快發放了這筆費用,而且向相關的同學表示了歉意。這能說是“克扣”嗎?”“老師不但要傳道授業解惑,更應在為人處世方麵為人表率。講話要有根據,否則就失去同事的信任和同學的尊敬”(《"講話要有根據,做事要講原則,待人要與人為善"--致國關學院全體師生的第四封公開信》)


附4:匿名] 我是知情人 2007-03-21 13:40:24 李景治院長終於開始公開撒謊了。畢業時候的費用到底隻是晚發了嗎?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有6名同學在場,感謝手機的功能,大家對你的回答都聽的一清二楚。你問我是不是讀書讀傻了,居然給你打電話你說你不管,我愛找誰找誰去。至於楊光斌不是你的學生,他的博士後跟誰讀的?做人要有起碼的良知,許多同學因為個人顧慮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我可以理解。甚至我們想,這樣算了也就算了,個人和體製的較量沒有不失敗的。然而撒謊沒有這麽撒的,太不要臉了。我是2003級博士儲殷,現在北京國際關係學院工作。當年的學號是31033010。我為我說的一切負責,那些匿名攻擊張老師的托,你們敢露名嗎!就事論事、實事求是,李景治院長你太讓人失望了。(來自網易)



附4:  蕭延中致李景治院長的一封信(已抄送人大校領導和國關學院黨委及國關學院全體教師)

親愛的景治院長:

您好!

  以現在的身份,我本不應對國關學院內部的意見分歧說些什麽,但您的“國際關係學院是怎麽評職稱的——致全院師生員工的第三封公開信”一文,詳細涉及到了我本人的職稱評定問題,似乎是下定決心硬要把我往“火坑”裏推。既然如此,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在這裏就幾個當時評職稱的實際過程向您做一回顧性請教。說得不對,請您批評指正,也請國際關係學院的同事們批評指正。

  其一,在我職稱評定的問題上,我本人對您的處理方式是有意見的。去年我正在石家莊講授MPA政治學原理課程的時候,聽說院裏召開了關於布置職稱評定的會議,其主要精神是:政治學專業的教授名額已滿員,當年不能再產生教授人選。按照規定,一個學科教授已滿員,如果沒有新資源的介入或舊資源的退出(如成功申報國家重點學科,或有教授退休等),就意味著若幹年內該學科不能再遴選教授。麵對這種情況,我想因我出差未到會,院領導一定會找我談談,解釋製定這一方案的理由及其對我們這類教師的安排,甚至我還夢想院領導能考慮我的具體處境,會向上級反映情況,爭取名額。但令我十分失望的是,沒有任何院領導找我談過此事,一切都顯得那樣地自然而然,順理成章。我實際上被“冷處理”了。
  在人民大學任教近20年的我,當時心裏覺得十分憋屈。作為一位普通教師,我深知校領導公務繁忙,每每看到學校的發展和進步,我們都會對校領導所做出的巨大貢獻和艱辛努力,表示出由衷的敬佩之情,真不忍心因自己的這一點點事情打擾他們。但眼見職稱晉升已無希望,以至於幾年內都將一片渺茫,走投無路,我就直接給校領導寫信放映了情況,同時抄送“李景治院長、李寶俊常務副院長、及全體教授”。但讓我十分震驚的是,學校領導不僅親自過問了此事,而且學校職能部門還根據我的專長和學校學科結構調整的需要,提出了解決我的問題的具體方案。這使我大為感動。由此我想,如果我有什麽事情做得不妥,麵對這樣的校領導,即使他對我的批評再嚴厲,處理的方式再直率,我都要說一句:我服氣!這就是您信中所說“蕭延中教授一再表示感謝”的事吧?但我想提醒您,您搞錯了我感謝的對象。

  有鑒於此,我不認為院長您在我職稱評定問題上的處理方式是積極的和妥當的,我絕對不認可您所說的意思:蕭延中被評為教授是國關學院核心領導層積極爭取的結果。

  其二,在具體那天評職稱的會議上,諸位教授認真審查的態度也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記得當時一位著名的資深教授向我提問:“你對國外毛澤東研究的曆史脈絡是如何把握的?”“請給出你的具體論據。”還有其他教授也都認真地提出了相當高端的理論問題。這樣的提問使我感到了學術審評的嚴肅性,進而就我所能進行了答辯。從他們的表情上我看得出來,他們對我的答辯是滿意和基本滿意的。按您所說,參評教授14人,雖然我不知道最終哪些教授投了我的支持票,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其中不包括您本人。按規則,我要成為第一候選人必須超過半數,這樣起碼須要有8張讚成票。這是一個討論我能否被評上教授職稱的基本前提之一。應當說,這個結果是出乎院領導預料之外的。至於說到張鳴教授在會上“衝著所有的評委大聲吼道:‘你們不給蕭延中評教授,是天理難容!’”這在說話態度上可爭可議,但作為一個係主任,為其配合工作的副主任如此不管不顧,甚至“有辱斯文”,這難道又有什麽不能讓人理解的嗎?張鳴,性情之人也,為人仗義,好打抱不平。這可能就是他率真的一麵,同時也可能是他毛病的一麵。但作為一名教師,我更喜歡這樣的“壞”頭頭。說張鳴借我說事,起碼他還有“借”的資格,您這也“借”我說事,似乎並不具備“歉意”的條件。  在評職稱前和評職稱後,我沒有為此事找過評委們申訴和感謝。在此我想鄭重地做一彌補:我深深感謝包括張鳴教授在內的對我進行嚴肅學術審查的諸教授評委們!這不僅包括投我讚成票的評委,而且還包括投我反對票的評委,因為我已把他們中肯的意見一並帶到了具體的教學和科研工作之中去了。

  其三,說到我調離國關學院以後的課程安排問題,似乎成了您對我的“恩賜”,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在國關學院承擔了兩門課程,一是“中國傳統政治理論導論”,一是“政治心理學導論”。兩門課程都是政治學科的基礎內容之一。我提出,目前這些課程係裏無人替代,因此我願意繼續教授,同時培養接班教師。這些建議得到了您的讚許。現在我主動承擔由於調動而出現的空缺課程,怎麽會成了我搖首擺尾祈求課程的笑柄?!這真的讓我整個一個“昏” !現在我想說,如果國關學院覺得還需要我繼續講授這些課程,本人必須事先征得中共黨史係領導的批準,然後才能效命。另外,說到那個“國關學院某研究所研究員”的賞賜,其實您弄錯了。那個研究所的全稱是:“中國人民大學政治思想與文化研究所”,是學校直屬的研究所,原來由中共黨史係政治思想史教研室代管。自從90年代後期該所成立之日起,我就是該所的老資格研究員。何來從天而降的再一次“研究員”冊封呢?這樣說來,您對我的“仁至義盡”又從何說起呢?  景治院長,最後說一句“對不起!”延中有失雅敬!但樹欲靜而風不止,我是被您的信,更確切地說是被起草此信的“高人”給逼的,明哲已保不了身也,不得已而為之。  好了,我想說的就這些。占用了您的寶貴時間,不好意思。期望不要由於這種純粹工作上的探討,影響了我們之間的同事關係。 

 此致  敬禮!教師:延中 敬上2007年3月20日淩晨匆匆
 
評論人:perfect2046 評論日期:2007-3-23 19:02   ding

評論人:大慈大悲食肉佛 評論日期:2007-3-23 19:46     讚  

評論人:菩提龍樹 評論日期:2007-3-23 20:27   寫的好!深刻!特別是:“大人,您好大的官威呀!”這句話,我太喜歡了!嗬嗬! 評論人:耗竭者 評論日期:2007-3-23 20:58   我們更需要的是一場更大暴風雨來摧毀製度和神權掩蓋和縱容下的黑暗
 
評論人:beiyiniao 評論日期:2007-3-23 21:16   嗨,

不評論了~~~

評論人:風過白榆 評論日期:2007-3-23 21:47   好女子!
 
評論人:施玉波 評論日期:2007-3-23 22:15   我與您同代,但學識及您很遠。與張鳴教授同在一個頻道,自然親近些,但也已是有一定己見和立場的年齡了。特別是我的本職,雖為基層,但參與職稱評聘、幹部考核得多了。看了公開信,麵上未能發現其問題,無語。您的許多論述極其到位,“雖是個人角色,完全官方話語,用詞通篇‘我們’”、“張鳴不否認自己恃才傲物”,等等。  此前,我僅發過一次感慨,是在張鳴教授的博文後麵,大意為“您應是一位正直前輩;有理不在聲高;希望保重身體,遙祝愉悅。”  您的文章,是我目前看到的旁觀者中寫得最好的。同時,幫助我進一步增深了認識,確信了立場。謝謝。

評論人:很多的 評論日期:2007-3-23 22:36   這年頭,辱罵官僚(主要是針對中國官僚,對於資本主義的發達國家的官僚,中國人還是很尊敬的)已經蔚然成風,不跟風不行啊~~    教授門事件,外人是搞不清楚狀況的,對於搞不清楚狀況的東西,我認為暫且不要指責哪一方比較好。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張教授據說很有些江湖義氣,大俠風範,卻視死如歸地表示願意在這地方繼續待下去……我隻能說很有勇氣。
    道德和知識從來就沒有什麽必然的關聯,能分清楚民主和多數人暴政之間區別的教授,也未必就沒有人性的陰暗麵。說到高校藏汙納垢,也未必就比也用“老師”自稱的純文學雜誌編輯部多(當然,人多一點,問題也會多一點,這還是要搞清楚地)。諾獎得主裏麵莫名其妙的人做莫名其妙的事情,也是屢見不鮮。聶外平同學風光的時候可以算是國寶,不一樣人品大大地壞。
    教授門事件裏誰是誰非,學生我搞不清楚,但是,有三點我是搞的清楚的:
  第一,誰不辱罵官僚,誰就是傻逼,辱罵官僚是一種姿態,一種生活方式。
  第二,我國人民對於世界的認識還停留在原始階段,認為高校出點“壞人”就是不得了的事情。  第三,出點事情,阿貓阿狗全都冒出來了:“啊!肮髒的體製!啊!可怕的體製!啊!罪惡的體製”——真是奇了怪了,出事之前你們這些傳說中的高級知識分子都跑哪兒去了?有了出頭鳥就紛紛蹦出來表現高姿態,政治理論都白學了麽?是革命,還是妥協,最好有個準頭。
    結論:在一場戰爭中,留給我們深刻影響的,是那些有著獨立個性和判斷能力的人。跟風的、傳謠諺的、編故事的、喊口號的,不過是些小角色而已。塵埃落定以後,可以在紀念碑上給你留一塊地方寫名字,無論這名字會寫在正方還是反方。
 
評論人:曉風殘月2004 評論日期:2007-3-23 23:03   說得好!分析簡明而透徹!這一事件的起因孰是孰非我們未能知曉的,但就後續延伸出來的事件來看,誰清誰濁明眼人自然知曉。
 
評論人:我欲隨心 評論日期:2007-3-23 23:10   是鄙視一下高校的官本位 評論人:方希 評論日期:2007-3-24 0:18   樓上"很多的"老師,借您的說法,對於教授門事件外人是搞不清楚狀況的,我肯定是個外人,不知道您是外人還是內人。如果是外人呢,大概也就隻能和我一樣,從網上流傳的資料加點常識進行揣測,如果是內人呢,您要麽可以告訴我們外人不知道的狀況,幫助我們,讓我們從事實中學習,讓我們長長見識,及時轉到正確的道路上來;要麽您有所顧慮,閉嘴了事,就算在被窩裏冷笑得枕頭都結了霜,也算是個君子。  無論是外人還是內人,總歸還是在道兒上走著,即使相向而行,互相也能看得清嘴臉,您這高人,使威亞吊在天上,往下吐痰,飛沫四濺,其他人對您也隻有仰望的份兒。學術官僚貽害至深,以我淺薄的閱曆和見識,覺得該罵,要說這是跟風,也行,不是獨一份,說自己不是跟風也摘不清楚,其實除了說說官僚之外,有時候我也數落家庭婦女,指責聽牆根兒和說風涼話的,我特別罵過吊著威亞在天上飛來飛去自以為獨立和有判斷能力的傻逼,他們居然也認為那是一種姿態和生活方式。可能您忙,沒聽見。
  紀念碑上刻名字,不是我們這種小人物關心的事,自以為是大人物的,才操心名字是刻在正麵還是反麵,要我做大膽推測呢,您的名字既不適合刻在正麵,也不適合刻在反麵,您這麽獨立,怎麽也得刻在紀念碑的下麵,那裏陰暗潮濕,離大眾夠不著的真相也最近。多年以後挖出來看,隱隱從名字鮮活的筆畫上還可以看出聞道即死的滿足。美啊!人身已與草木同朽,名字還栩栩然宛若剛死。牛逼。
[ 打印 ]
閱讀 ()評論 (4)
評論
阿蘭 回複 悄悄話 校長就是教授~
outlier 回複 悄悄話 這麽大而堅實的長方塊啊。
白瑞德 回複 悄悄話 瓦。。。。。
你的文章怎麽和外賣都聯係不到一塊。。。。
難道你在國內?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