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著淚的我的臉(八)
(2006-07-25 11:3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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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相信,一個人,在一個特定的階段,隻能一心一意地愛一個人。當情感的天平發生了偏移地時候,我把和桃花之間的畸戀捧上了高高的雲端,而和男友之間的感情卻如嚴冬裏的水,迅速的冷卻成冰。在這段剪不斷,理還亂的三角或者說四角關係中,我痛苦著,卻又享受著,苦與樂總是會同時跑出來撕扯著我的心。
三年的感情,不是一張白紙。我們一起經曆了風風雨雨,一起走過了艱難坎坷,一起走過生活的最低潮,一起迎來心生活的曙光。點點滴滴的往事,總是在我心裏泛起漣漪,那一段情感,怎麽能說放下就放下呢?他是一個好人,或者說至少對我還不錯,雖然那些暴力的往事也總是常常浮現在腦海。如果說我想找個借口來結束這段感情的話,我想,這是唯一的借口。
可是,桃花呢?我們之間,根本就不熟悉,認識他,不過才數月。了解他的,不過是他的溫柔,他的霸道,他的工作,他的老婆,他的孩子。我跟他,是不可能的。因為我知道這個年齡的男人,在乎的是什麽,身份、地位、社會影響……重重束縛,都不會讓他們輕易選擇從一個圍牆出來,然後重建另外一座宮殿。更何況,他對我,沒有任何的承諾;如果非要說有,那也隻是那句占有性的話——我是他的女人。從任何意義上來講,即使是白癡,也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可是,當情感蒙蔽了理智的眼睛,你不知道自己會做出多麽愚蠢的選擇,就像我,我選擇了——桃花,做出決定的一刹那,我默默地禱告:天堂地獄,我認了……
於是,我跟男朋友分手了。我很平靜的告訴他:對不起,我愛上別人了,我們分手吧。他以為我在開玩笑,因為之前也曾發生過類似的事情。當我冷漠的眼神讓他明白,這一切是真的的時候,他變得手足無措,隻是不停的追問,為什麽,為什麽?我們不是好好的嗎?我沒有再說話,因為怕眼淚掉下來。然後,我祝他幸福。轉身離去的一霎那,我淚如雨下……
回到宿舍,我翻箱倒櫃,把所有有關我們之間的記憶,全部都找出來,照片、衣服、錢夾、鞋子……死黨傻傻地盯著我,嘴張的老大,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找到一半,我頹廢的癱倒在地上,怎麽可能呢,三年的感情,怎麽可能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打包扔掉呢?我沒有辦法將他幹幹淨淨的從回憶中拂走,因為我身邊所有的東西,都帶著他的點點滴滴……看著那些照片,我們笑的多麽開心,那些美好的回憶,恍如一下子回到了眼前,我終於號啕大哭起來……
把那些刻骨銘心地東西打包收藏,把對他的回憶塵封在腦海。如果說我的選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那我隻希望看笑話的人是我自己;心痛流淚的人,也隻是我自己。我想,我是真的孤注一擲了,我用我的青春,用我的年輕,來賭一個未來,成功抑或失敗,我無怨無悔。
把傷痛埋在了心底,我讓大家看到我在笑。我們通電話,聊生活講笑話;我們流竄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樂此不疲的尋找一個個特色的小吃店;我們心照不宣地暗示,一起享受一次次難以忘懷的激情……當然,所有的這一切,都隻是“偶爾”,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權利去盡情享受這一切,我在挖另外一個女人的牆角呢。雖然還會有偶爾的心痛,因為他,還有她,但我已麻木,我已經學會了用嫵媚的笑即刻掩飾掉那片刻的落漠。生活教會了我要學會演戲,而我,是一個好學生。
交往久了,漸漸地有了些了解。關於他的大學同學的太太,還有那個4歲的可愛女孩。對孩子,他是滿意的,疼愛的,像所有的父親那樣。對太太,卻總是有些不滿的怨言,說她素質不高,說沒有共同語言,說因為責任才會娶她回家。我是沉浸在這種美好的戀情中,但我還沒有白癡到把他的這些話全部當真的地步。出軌的男人,偷腥的貓兒,這些都是老一套的把戲,我卻不去戳穿,隻等有一天這些謊言會不攻自破,可是,逐漸的,我發現我竟然錯了……
因為一個電話,她打來的。我靜靜地聽他們在討論一個什麽問題,雖然斷斷續續,但我依然聽明白了大體意思。那是一個連初中學生都能想出來的問題,她竟然不知道!他看出了我的驚訝,苦笑著點點頭:“這是真的。”
再後來,我看了他的郵箱,裏麵竟然幾乎全部是她的郵件,內容千篇一律是遇到了什麽問題,或者需要寫一個什麽東西,讓他來做,那些東西……我不想多說什麽,隻是覺得突然之間了解了他很多,一個過得挺不容易的男人。剛好有一個新的郵件,要他來幫忙修改一個培訓計劃,他看了看我,問我的意思。我拿起筆,在紙上胡亂劃了幾下,算了幾個數,然後就寫了上去。然後說了我的理由,我看到了他眼裏驚奇的眼神,正好她電話過來,讓我吃驚的是,他竟然把我的說法,原封不動地轉了過去……
那個女人,真的就進入了我的生活,那樣活生生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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