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與天真聊到十二點才睡下,早上七點不到就醒了,七點鍾,手機的鬧鍾叫醒了我洗漱後,天真才起來,她特地去買來了糊湯麵和油條,早飯吃得很舒服,很久都沒這樣過早了。
二哥打來電話,說他準備今天回凱裏,再到醫院給我交待一些報銷醫療費的事情什麽的。
我早早就跟女兒約好,今晨讓她與她姥爺視頻,她也一早就說她已經回家,可以馬上視頻了。
來到老爸的病房,看到老爸的精神不如昨天好,有些擔心,我登陸了醫院的wifi,叫通了女兒視頻,祖孫倆見麵,通話了。
老爸說話聲音太小,我得在一旁給女兒做傳聲筒。祖孫倆聊了一會兒,老頭就累了。我便接著跟女兒又聊了會兒。我大略地給女兒講了她姥爺的病情,說看到姥爺瘦成這個樣子,她心情很沉痛,恨卻無能為力。
正與女兒聊著呢,護士姐就拿來那個做埋管手術的擔子給我,讓我簽字。我簽了字,接著跟女兒聊了會兒,二哥就來了。老爸跟我說今天是周四,是民大財務報銷醫藥費的日子。二哥便與老爸的管床護士商量,能辦理出院手續,否把帳結了,重新入院,這樣也好把到目前為止的費用到民大報銷。
老爸的管床醫生,陳教授說怕是來不及。二哥跟他說,如果今天不辦就要等到下個周四了。這樣老爸這次的住院時間就超過了25天。陳教授馬上跟管理帳務的護士說讓她們給我父親辦理出院再入院的手續。
二哥說,他準備今天回凱裏,我用手機給他查了車次,他的侄兒便馬上給他從網上訂了今天下午四點的動車票(單程428元),二哥把我父親的工資卡和身份證,以及他各次給我父親交費的單據和我父親的銀行存款卡。
十二點多,陳教授和護士姐才辦完了一切手續,到今天為止(包括做埋管手術的費用)老爸的住院及治療費用是十萬七千多元,到目前為止交給醫院的錢數包括民大給開來支票,還不夠,還需補交兩千多元。幸好我帶著三千元的現金,便交了這筆費用。
可辦入院手續時,還要交押金,我可再沒那麽多現金了啊。醫院的出納員問我是現金還是刷卡,這才提醒了我,我可以用父親的工資卡交費。
辦完了這些手續,我便跟老爸說,下午我去民大報銷,晚飯高中的同學們邀了我一起吃,估計要很晚才能再來看他。護工也跟我說,讓我跟我父親說清楚,不然他會找我的。
為謹慎起見,我聯係了劉東,跟他說我今天下午再次去民大給我父親報銷這些天來的醫藥費。可流動告訴我說,民大財務處是每周周三報銷醫藥費的,還告訴我報銷醫藥費藥哪些單據,還要民大醫院的院長簽字後才能去財務科報銷。
他說有什麽事他可以幫忙,我便要他幫忙報銷藥費。為了感謝他,我說要請他吃頓飯,並把那些單據給他。他說應該由他來請我的客。
忙完了這些事,我坐在老爸病房走廊的凳子上,原想歇一會兒的,可電話響了,天真問我是否回她家去吃午飯,我這才想起來,原來是幾個同學在天真家打麻將,天真說她煮了餃子。我讓她給我留一碗,我這就回她那兒。
回到天真家,就隻有她老公嚴先生在家。嚴先生見我回來,就給天真打了電話,原來她們是在天真家大院裏的一個理發店兼牌房的地方打麻將呢。天真很快就來了,把我接了過去,看到打麻將的都是高中的同班同學,胡瓊(原名叫胡春生),劉慧,何江濤,寇曉光。他們一邊大電話,一邊跟班裏的其他同學聯係,不光告訴了張映濤,張曉剛,江濤還告訴小囪我來了,劉慧也聯係了曲靜萍,嚴心慧,彭世華。
天真招呼著我吃餃子,天真買的冷凍餃子,在家裏下了餃子端過來讓大家吃。
我吃了一碗餃子,味道很好,連天真沒吃完的我也給吃了。吃飽了,看著他們打麻將就犯困,天真讓我回家睡會覺,我回到天真家,擦了把臉就和衣倒下睡了。
到了晚飯時間,天真叫醒了我,連我換衣服的時間都沒給,就拉著我匆匆出門了。
晚上是小囪的老公在離省第一人民醫院不遠的一家酒店(醉半月?)請客,小囪定好了餐館的席位,招呼著我們在一個大包間裏,用了很精致的晚餐。
席間,張映濤根我說,今天本來牛維佳也要來的,但臨時有事無法脫身,隻好明天中午請我們一頓,還讓我與牛維佳通了電話。隻是飯店的氛圍很吵,我沒能聽懂幾句他說的話。他說沒關係,明天再細聊。我說明天我要到曉鳴上課的地方去,他說他也約了曉鳴和漢梅,本來也要約陶蘭的,因陶蘭妹妹的孩子明天到漢,她要去接,就不能來了。
餐桌上,大家拿寇曉光和曲靜萍開玩笑,寇曉光又跟何江濤倆鬥嘴,大家勸說他們也不聽,我也說了幾句,也不奏效。最後還是小囪的老公說今天就到這裏了,才算散了。
晚餐後我去了醫院,看了老爸。護工說老爸需要床墊布。他已經買了一包,還需要兩包。我去了樓下的醫療用品超市,買了兩包,(64元/包)送到老爸的病房,才回到天真的住處。
漢梅發來短信,問明天的觀摩是否按時進行,我把我們五個人圈在了一個微信圈子裏,說並沒取消。
觀摩小鳴的鋼琴伴奏 2016-09-09
今天起得挺早的,因為想著今天要去觀摩小鳴的鋼琴伴奏。天真有些懶散,問我是不是真的要去?我說已經說好的啊。在我的催促下,天真才慢悠悠地跟我一起上路了。跟曉鳴約的是九點半,可我和天真,九點一刻才上公共汽車,從天真家到曉鳴上課的省老年大學,要座十站路的公共汽車。
遲到是免不了了的。到站後,我跟天真聊得正上勁,還座過了一站地。馬上乘回頭車,趕到省老年大學。
天真看到省老年大學的校園裏還有擺地攤賣貨的,我們又去地攤買了地攤貨,我給她們一人買了一件多功能披肩,圍巾。結果到了曉鳴上課的地方,她已經下課了。我們隻看到了黃明(漢梅的哥哥)在給老年大學的舞蹈班的學員上課。
看著這些五、六十歲的老頭老太太們,一個個身材那麽好,天真說,看了他們,我們都不敢出門了,我們也太影響市容了吧?
中午牛維佳做莊請了我們一頓豐盛的午餐。牛維佳是省一級作家,還兼著一個周刊雜誌的主編。大紅人,很忙。真的很難的他能有時間來請我們吃飯。這是曉鳴的功勞。張映濤也來了。我們一起吃了午飯,聊了許多。沒想到大中午的,他們倆都在上班,他倆還要喝酒,曉鳴說她陪著維佳和映濤喝酒。他們仨不光喝酒,還抽煙,真是“五毒齊全”啊。
在我的印象裏,牛維佳是個很紳士的男生,可牛維佳說他的抽煙曆史很長,因為他家是東北人,東北人都抽煙,上高中時他就在抽,藏在廁所裏抽,結果被肖老師抓到,煙盒火柴都沒收。肖老師還算講情麵,沒給告到家長那兒去。
牛維佳還講了他喝酒喝醉時的一段趣事:那時沒有汽車,他喝醉後,竟然還騎自行車回家,沒騎兩步,就睡著了,他被自己的鼾聲驚醒,結果就摔在了路邊。一路不知從自行車上摔下了多少次,到家後都沒個人樣了。他媽媽說,你騎不了車就推著走啊,也就不會摔得這麽慘了啊!
飯後兩位男生還要去上班,我們四個人去了東湖,玩得好痛快。
回來的路上天下起了雨。天真先回家,我多座了幾站路去了醫院。
老爸的情況越來越差,連跟我聊天的力氣和精神頭都沒有了。
在醫院就覺得嗓子痛,頭也痛。護工說我父親需要用的手紙快要用完了,叫我去買一些來。我說明天我就去買來。
回到天真家,因為中午吃得太豐盛了,晚飯就喝了兩碗粥。可嗓子還是痛,頭痛也不見好。我躺了一會兒也不見好。我便找天真要了感冒藥。服下後躺在床上等著與丈夫視頻。
劉東老師晚上來微信說他周六與另外一位老幹部的約定取消了,他周六就可以來拿報銷單據。
天真說,明天寇曉光,黃友,劉慧,胡瓊還來這裏打麻將。
劉東老師來老爸病房探視 2016-09-10
吃了天真給的感冒藥,症狀減輕了許多。
早上起來,天真的老公煮好了粥,天真還買來了肉包子。早飯吃得很舒服。
我和天真還在吃早飯,寇曉光就拎著一瓶酒,一些蔬菜,還有一包冷凍餃子來了,說是中午的糧食。
早飯後我就收到了劉東老師的微信,問我住在那裏,我說我一會兒就去醫院,我們可以在醫院見麵。
上午去了醫院。路上在地鐵的銀行取款機從老爸的工資卡取出了三千元人民幣。到了老爸的病房,給護工700元(回家後數了數錢,少了一百元,看來是多給了護工一百元)。
跟老爸說了會兒話也沒見劉東來,我就下樓去買手紙,又給護工買了好幾包那種抽紙巾包(花了71元)。
十一點了,劉東才來。跟我父親說了幾句話。我把報銷單據給了他,讓他報銷後,直接把報銷的錢數存入老爸的工資卡。劉東還給了我兩百元,說是對住院職工的慰問費。
我也跟劉東說了,我父親對他的存款和他後事安排的意願。劉東說這樣挺好。我父親老家的那些人要我父親入祖墳也是想要一些錢來給他們自己用的。我說,我自己來說,希望他能和我母親在一起,這樣我來看他們也方便,不然我還要跑倆個地方。但是如果這是父親的意願,我會按他的意願去做的。
我本想請客劉東一起吃午飯的。劉東說他還有事,就不麻煩我了。
告別了劉東,我回到了天真家,進門時就見天真老公端著兩個碗,準備去棋牌室。他見我回來,跟我說,趕緊進屋吃飯。
天真還在下餃子呢,問我吃不吃,我說早上的肉包子還在胃裏沒消化,能否來點兒清淡的。天真就給我下了一碗麵,還臥了個雞蛋。
午飯吃得也很舒服,我吃完飯,天真地老公就出門了。我便把給天真和給她小外孫和女兒的禮物 給了天真。然後我就倒在床上睡覺了。天真收拾了碗筷,便跟同學們一起打麻將去了。
我睡到下午,醒來後就覺得頭發重,鼻塞喉嚨痛,看來這次也沒逃得了生病這一劫。
老爸的發小吳滌平發來短信詢問我父親的情況,我給他寫了一些,還說,如果他們方便,也可以與我父親視頻。
他們說他們想見我父親,我便去了醫院,用父親的手機讓他們以父親在視頻上相見了。
看得出來吳滌平很傷心。看到我父親奄奄一息的樣子,心疼不已。
視頻後,天色已經很晚了。天真來電話問我是否已經吃了晚餐,我說還沒有,不過他們天已經很晚了,就別等我了。天真說他們也還沒吃晚飯呢,叫我跟他們一起吃。我便告辭了父親,走出了老爸的病房。
偏偏這時思祥打來電話,跟我說了台江一個什麽項目,他說了一些人名,還說是個上億的投資,目前正在選地址什麽的,我沒聽詳細,也沒心聽這些。劉東給我說的那些話讓我也聽不進去思祥的話。
我跟思祥說,這些還是他親自跟我父親說為好。我又返回了老爸的病房,讓他與老爸說。他又跟老爸說了近十分鍾。
我進了地鐵站,天真又打電話來,告訴我怎麽走。晚飯是在離起義門很近的一家叫“鬆滋雞”的小餐館與寇曉光,黃友,劉慧,胡瓊,天真一起吃的。劉慧買的單。
飯後,他們各自打車回家了,天真陪我去看了看起義門的夜景,好多人在跳廣場舞。
回到天真家,看到桌上放著半塊哈密瓜,天真問她老公是不是去了超市。
她老公正在泡腳,洗澡。
我便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看電視。看得我有些頭昏腦脹了,我接著吃了天真給的感冒藥(嚴先生給了我“雙黃蓮口服液”,還有一盒喉片),還是管用的。
天真又拿出了石榴,她老公讓她把哈密瓜吃了。結果是我一個人吃了小半個哈密瓜和一個石榴。
洗完澡後,躺在床上與老公視頻。
天真拿來了幾個胸罩給我,是那種背心式的,沒那根鋼絲在裏麵,穿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