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餒特喜慶連續工作25周年 2014-8-4
上班來就看到廚房裏擺著開Party用的小吃,炸薯片,什麽的。伊夫蘭德也烤了蛋糕帶來,放在冰箱裏。
克裏斯托弗跟我說我沒去參加安餒特連續工作25周年喜慶宴會真的有些可惜,那天晚上大家玩得很開心的。我說我也是沒辦法,那個建房公司就是約了我們上周去的。隻要大家都玩的開心,我也就開心了!
辦公桌上的文件堆積著,還不算很多,因為我告訴過她們,不用把每個郵件都打印出來,現在我甚至連報價都不打印出來了,反正有電子版的,沒必要浪費紙張。菲爾比克看著桌上堆積的文件跟我說,我這裏的活兒幾乎都是雯根斯芬幫我做的,隻是她這個周一還有一天的假期,明天才來。我說知道了,便啟開了計算機。
郵箱裏一百多條未讀郵件,雯根斯芬已經幫我處理過的也有不少,都在收件箱裏堆著,沒有按用戶按機器歸類。雯根斯芬也有自己的活兒要做,不可能把我的活兒都打理好的。
這一大堆的事情,一點兒一點兒地打理吧。
還沒到早餐休息時間,銷售部的人連同內勤人員都來了,進了安餒特的辦公室。他們當然是來給安餒特慶祝這25周年連續工作之慶的。
在她的辦公室,大家聊了一會兒。連原機器服務部的伯格瓦爾特也來了。安餒特的辦公室本來就小,現在還裝進安娜斯塔,實在是擁擠了。安餒特就把大家帶到廚房裏去了。她從冰箱裏拿出了兩瓶香檳酒和一桶鮮橙汁,打開了那些Party用的小吃,炸薯片,什麽的。
彼得也跟大家一起來了,站在廚房的最裏麵。我幫安餒特從公司的食堂借來了十個香檳酒酒杯,也站在廚房裏,一邊喝著摻了橙汁的香檳酒,一邊跟大家聊了一會兒。
說到彼得要走了,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時,安餒特說,說不定我們還能在H2O桑拿園遇到呢吧。彼得說,那你得來早點兒,每次都是我都要走了你才來的。
提起桑那浴,伯格瓦爾特講起了他去美國出差時的笑料,說到在美國的飯店裏洗桑拿浴的笑話:德國人洗桑拿浴是全裸的,而在美國洗桑拿浴是要穿一點兒遮羞的東西的。伯格瓦爾特說他並沒想到這一點,光著身子就進了桑拿間,結果那桑拿間裏的男男女女都瞪著他:人家都有遮羞的,隻有他是赤裸裸的。他說真是讓他尷尬死了!
要是在德國,有人穿著點兒什麽進桑拿間的話,人們是會用奇怪的眼光瞪著他的。
彼得跟我說,霞,你不是也去H2O嗎?隻是你不去桑拿,隻是遊泳。我說我們家裏就有桑拿間的,雖然不如H2O的桑拿園裏那麽多花樣,實用就行了。
彼得說一說到桑拿,怎麽就覺得這裏這麽熱呢?我們部的廚房就是溫度高,可鄙的身後就有一個開著的電風扇,他還是嫌熱,就把大家趕出了廚房,站在我們部辦公室的門口風涼處接著聊。
安餒特找出一張25年前她剛剛學徒畢業時跟那一批畢業的學徒生照的照片,還是登在當時的報紙上的。裏麵除了安餒特,還有馬挺珂龍,和其他幾位我們不認識的。我們看著照片這能從報紙的記載上讀到有珂龍的名字,看照片我們是認不出那個是他,那個是安餒特的。珂龍指給我們看我們才知道照片上的都是誰。珂龍還跟我們說,這照片上的一個女孩,前不久去世了,得了絕症。
接著大家還聊了些其他,就紛紛散了。我剛剛坐下,還沒處理幾件郵件,電話就響了:是雅雄來的。這一聊又是近一個小時了。雅雄說她在美國雖有房子,兒子女兒也都在美國,但還是覺得在國內住的舒服。她一個人現在住著300平米的兩套房子。自己一個人,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跟兒女們一起生活多少還是有些拘束的。自己一個人,可以安靜地搞她的數學推導,編她的微分方程。工作上是沒人給她壓力了
,就是公司想聘用她,她也不接受了,她還想享受享受清福呢。不過有些老熟人她還是放不下,今天給我打電話就是因為一直支持她的日方投資人市川要來了,還要給她送來幾個學生,讓雅雄給這些日本人上課,把雅雄腦子裏的這些理論接下來,傳下去。不然隻放在雅雄的腦子裏,太可惜了。應該讓這些理論轉換成可以為人類造福的東西!
雅雄跟我打聽我們公司的H機器生產技術轉讓一事進展如何了。上次雅雄在電話中跟我說,小貝克把這事兒交給多尼去做了,多尼是瑞士總部的技術頭兒,可多尼對H機器並不熟,小貝克為什麽讓他管這事兒呢?如果說是讓我們這邊的那個戈勾勒博士來管這事,還情有可言,。。。這個多尼,我跟他通過多次Email,也許也見過麵吧?記不清楚了。從上次雅雄跟我說了這事兒後,我還一直沒跟多尼聯係上。打他的電話沒人接,隻有錄音電話,我說了幾句,也不知他是否去聽他電話裏的留言。
跟雅雄說完後,時間已是差幾分就12點了。我匆匆打理了幾個叫急郵件和SAP係統裏的急活兒,就到了午飯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