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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恐懼症

(2011-04-05 16:31:22) 下一個

黑人恐懼症    2011-3-14

我知道這是一種不正常的感覺,但始終無法消除。

今天蒂安娜的一位來自中東的客戶一位黑人來找她,當他走進我們的辦公室時,他那黑黢黢的臉上就隻能看清有一雙頻頻泛白的眼睛,看不清其臉部表情,我禁不住心裏一陣恐慌,即使我盡量把目光避開不去看他,可隻要是知道了有個黑人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就有種恐懼感。後來看到蒂安娜與他輕鬆地談笑風生著,我才能慢慢鎮定下來,可心裏還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別扭和不安。

這種難以去除的恐懼感,說起來話長了。第一次是在日本被一群黑人圍追;第二次是在比利時遭遇黑人蠻橫;第三次是在倫敦,老公無故被一黑人毆打。

估計事不過三,可我對黑人恐懼也難以消除了,不管他是什麽樣的黑人。就是電視上的奧巴馬,我知道他隻不過是在電視上,不會對我有什麽傷害的危險,可看著也別扭。

 

第一次,也是給我頭一次恐懼的一次,我總設法想忘掉,可至今仍是清楚地記憶著。

在日本留學時,留學生裏還沒有黑人,或是沒讓我碰到。第一次近距離遇到黑人是在日本東京。那時我在一家日本公司工作,每天上下班要乘一段電車,往返在東京的品川、川口和琦玉縣的久喜站之間。公司的本社在東京品川,公司的社宅在川口,公司的工廠在琦玉縣的久喜。

去工廠上班的日子,下班時一般能蹭同事的車回川口的社宅,而去東京市內品川上半時,多半是我一個人,沒人做伴。

一天我去公司總部上班,因為是東京方向,又是高峰時間,電車上很擠。那時我對黑人還沒有什麽成見,我跟著站在我前麵的一群高大體壯的黑人上了電車,他們都是男的。上車後就被擠在他們之間。那時倒不是因為他們是黑人而感到不適,而是因為他們都是男的,又擠得那麽緊,這些黑人又絲毫沒一點顧忌,狠狠地擠著我,我隻能把頭使勁仰向上方才能呼吸到點兒不怎麽令人爽快的空氣。不過他們的手倒是還守本分,並沒有在人看不到的地方亂摸。到了品川,他們也下車,還跟著我直到出站。我當時還留了個心眼,沒馬上往公司的方向走,在車站裏磨嘰了一會兒,等他們都走遠了才走出車站。沒想到下班時在車站又碰到這群黑人,下班時的車還不算太擠,我就離他們遠遠地了。是不是我一開始就對黑人有成見呢?

可他們看到了我,竟然穿過了兩節車廂,向我這邊靠了過來。我所在的車廂也不是空得每人都能有座位的。

他們圍著兩個坐在離我不遠的座位上的人,一邊談論著,一邊還老是瞟著我。他們說的是英文,但口音很重,我隻能斷斷續續地聽懂一點點他們談話的內容。聽上去好像他們是一個什麽球隊的,來日本參加比賽,現在正是比賽前的訓練階段。

車開起來沒多久,其中的一個黑人用很粗魯又生硬的日語跟我說起話來:“君も川口住んで、品川でアルバイト?―你也住在川口,在品川上班?”他發“品川”的音發不準,把shinagawa說成了jinagawa

那時,我並不因為他是個黑人,在這種時候任何人跟我搭腔我都不會理的。對他的問話,我什麽反應都沒有,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把頭轉向另一邊,看著車窗外,不接受他們的挑釁。可那群黑人裏還是老有人來跟我說話。一來是他們的日語很糟糕,我根本就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麽,二來幹了一天的活兒,我本來也很累了,沒心思用心去聽他們的話,更不願去跟他們搭腔。

到了西川口站,我下了車,他們也跟著我下了出,還一直跟在我身後,我心想這回算是碰上了麻煩了。我不敢馬上就往社宅的方向走,去了車站附近的超市,他們也跟著進來,我漫不經心地買了幾樣東西,出了超市,他們還是跟在我後麵。

我再次往車站裏麵走,我有月票,而且是可以乘去久喜方向的車的,我估計他們就是有月票也就隻能乘東京市內最遠到川口市區的。我進站後就來了東北本線北去的車,我趕緊上了車,也沒注意到那群黑人是否跟著上了車,這時車裏人很多了。我一口氣坐到了大宮站,下車後在大宮站的駅ビル--驛站大樓裏轉了一圈,想找找附近的警察所,可也沒找到。我剛剛走出駅ビル,這群黑人又出現在我的視野裏,還在向我逼近,我心裏真要起急了。

我盡量讓自己鎮定下來,找了個人流較多的地方,靜靜地站在那裏,等他們靠近。

他們還真就很快地把我圍上了。

在他們向我靠近的過程中,我聽到有一個黑人跟他的同夥們說:“This is my girl! You just look!

這句話讓我想起了文革中流行的“流氓”這個詞來,不由得渾身上下全都緊張起來。

他們把我圍住後,那個黑人用很憋足的日語跟我說話,我隻能猜出一點他的意思是:大概是要我別害怕,他隻想請我到他的宿舍去玩。我看著那一張張黑黢黢的臉,實在讀不懂他們的臉部表情,心裏有一種寡不敵眾的虛弱感。

我盡量讓自己顯得心平氣靜一些地跟他們說,我不是他們要找的那種人,別在我身上費時間,我絕對不會去他的住所的(私はあなたの探してる人間じゃない。私の後を追うのが唯の時間の無駄だわ。私、あなたの所に絶対に行かないわ!)。

可他們還是不罷休,還要動手來拉我了。

我便厲聲跟他們說:你們不許碰我,不然我可要叫警察了!

可他們並不害怕似的,伸出黑黢黢的胳膊就要來拉我。我集中了身上全部的爆發力,扔掉手裏提著的在川口站買的東西,猛地從他們的人縫中擠竄了出去,拿出渾身所有的力氣,撒腿飛跑。他們愣了一會兒,就來追我了,好在我事先看好了駅ビル的門路,加上他們是一大群,我是一個人,沒用多少時間,我就消失在人海裏了,直到確認是沒黑人跟著了,我才敢乘上回家的車或許他們也害怕我去找警察,就沒跟著我了吧?

那時我才明白什麽叫“慌不擇路”了。在回家的電車上,我才發現我的兩隻鞋髒兮兮的,不知是踩到了什麽,。。。

 

可沒過幾天,在從品川回社宅的電車上又遇到了這群黑人,真是冤家路窄。這次他們的態度較溫和,隻是咧著白白的牙齒對我笑。我隻當是並不認識他們的,任他們去笑。

到了西川口站,我下車後,他們沒一窩蜂地跟上來,隻有一兩個人跟著我,其他的人在離我不遠的地方跟著。我幹脆站住了,問他倆想幹什麽。

他倆之中一個個子高一些的黑人說,我上次扔下的東西,他幫我保留著呢,要我去他那裏去取。

我說我不要那些東西了,你若不嫌棄就留著用好了,不然就幫我扔掉!

可他倆還是纏著我說,上次是誤會,他們沒有惡意,隻是看到我老是一個人,挺孤單的,想給我解解悶兒。

我說我並不孤單,根本用不著你們來給我解什麽悶兒的。

那個高個子說:那就交個朋友嘛,他是想讓我消除對他們的敵意。

我說,你們若對我沒有什麽企圖,我也不會對你們有敵意的,要想消除我對你們的敵意,你們的自己要先消除你們對我的企圖!

高個子說,他對我也沒有什麽企圖。

我說,沒有企圖?那為什麽你們老是跟著我?

他說,他隻是想交個日本朋友。

我說,“你想交朋友也不應該這樣做啊!交友是雙方的事,不是你一方麵強迫就能成交的。”

他說:“那我現在請你當我的女朋友!”

我說,我不意,我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不會給別的男人做女朋友的!

他說他不相信,日本女人結了婚都呆在家裏的,像我這樣每天上班的都是還沒結婚的女孩。他認定我是在騙他。

我說:“我沒有必要騙你,即使我就是沒結婚,我不願做你的女朋,你也不能強迫!”

他還一直在說:“君、僕の彼女です!--你是我的女朋友!

我可算是體會到了“秀才遇到了兵”是怎麽一回事兒了,我跟他們是沒法說清楚了。

他倆一左一右,簡直就是在逼著我向他們所要我去的方向走,還跟我說,我今天是跑不了的,他們的人已經在每個可能的方向上都把住了出路。

我仍死死地在原地站著不動,他倆就來拉我了。

我知道今天是倒了黴了,看來是得另找脫身的辦法了。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先依著他們一會兒,麻痹一下他們再說,就跟他倆說:“你們別動手,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他倆一直把我夾在他倆之間,出了西川口站向東走,我住的社宅在西川口站的北邊。車站東那一帶我並不熟悉,心裏的不安也多了一些。我看了看周圍,前後左右都是他們這群黑人,我隻好磨磨蹭蹭地跟著他倆走,在心裏暗暗記住這一路上的街道名稱和通向。

這群黑人住在市營體育場的附近的一棟簡易住宅樓裏。這是一棟兩層樓的房子,每層有十多間房間。整個樓房從外麵看去就是很簡陋的樣子:輕型建材料的結構,牆是薄板,好像一陣大風就能吹走似的;一整排的門窗全都一個樣子,都是最簡單的那種;門前有一、兩米寬的頂棚,算是四周無遮掩的走廊;房頂是冬不保暖夏不隔熱的波紋瓦。

到了這裏,黑人們倒是各自進了自己房間,領著我的這兩個人裏,那個個頭小一些跟大個頭的說了句什麽,就把我帶到了他的房間門口。大個頭還站在我身後,像是怕我跑掉樣子。

小個子掏出鑰匙來,開開了門,一股酸臭的氣味迎麵撲來,我條件反射地在門口站住了:這房間我不能進去!可他倆連推帶搡地非要我進去,我跟他們說:“開開門窗通一下空氣我再進去!”

小個子進了房間,打開來窗戶,大個子就把我推進了房間。

人到了絕望的地步就什麽都不怕了。我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那麽大的勁兒,趁大個子轉身要關門的瞬間,掙開了他緊捏著我胳膊的手,奪門而出,撒腿就跑。那時要是給我計時的話,肯定會創我賽跑的最高紀錄的。我根本無暇回頭看他倆是否追上來了,隻是一個勁兒地往大街上跑。日本的街道本身就窄,人行道就更窄了,好在人行道上幾乎沒人走,我可以猛跑無攔。我隻能憑著剛才走了這一路的記憶,盡快跑回西川口站,我知道那裏有警察。

不知跑了多長時間,不知跑過了幾條街道,街道上漸漸繁華起來,不光是圍牆和無人影的人家庭院了,也有了開著門營業的商店了,街上的人多了起來,我不得不躲著迎麵而來人跑,跑的速度也降了下來。許多人都不解地看著我,我也累得喘不過氣來,就漸漸放慢了步子,大口喘著氣,緊張地張望四周,生怕再看到黑人!

那以後,凡是要去公司總部上班的日子,我都比平時要早起兩小時,提早趕到公司,下半時,不是拖上幾個同事一起回家就是磨蹭到很晚再走,以免再碰上這批黑人。那以後也就沒再碰上這批黑人,估計他們已經訓練、比賽完了,回國了。雖然那群黑人也沒把我怎麽樣,現在想來或許是我真的誤解他們,但那以後,凡見到黑人我就害怕,總是繞道而行,不願與黑人照麵,這種心理上的暗影總是難以消除。

 

第二次是在比利時的首府布魯塞爾。送走了來參加我婚禮的老爸老爸是從布魯塞爾機場乘飛機回國的,我和老公在布魯塞爾停留了一些時。

十二月初的布魯塞爾,天色老是灰蒙蒙的。

老公知道我心情不好就建議去咖啡店座座。老公帶我去了他小時候呆過的地方,說是他的一個遠房親戚那時在布魯塞爾生活,他小時候在這個親戚家住過一段時間。那一帶是說法語的地域,老公的法語就是那時學的,隻是現在已經忘得差不多了。老公的那遠方親戚現在早已搬走了,老公憑著記憶找到了他原來住過的那一帶,找了一間咖啡店,進去,坐了下來。

來招待我們服務員是個黑女人,平白無故地,我心裏就別扭起來。

我知道這是自己的毛病,就忍著,點了個卡普奇諾,可這黑女人招待員給我端來卻是一小杯的Espresso,我平靜地跟她比劃著說:No EspressoI ordered Cappuccino不是濃咖啡,我要的是卡普奇諾。

她聽後卻大聲跟我叫嚷起來。我聽不懂她叫嚷些什麽,老公也聽不清楚她說的是什麽,不明白她為什麽這樣叫嚷。店裏還有幾位客人也都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們和這位女黑人。

是不是這位女黑人服務員有跟我家曾養過的那條狗一樣的靈性,能感覺出來我怕黑人,就這樣欺負我呢?

我們不會比利時語,老公用法語跟她說,她似乎能聽懂,可她不理我老公,一個勁兒地指著我叫嚷。我用英語跟她說,用德語跟她說,她都聽不懂,還是不停地叫嚷。

老公小聲跟我說,她那意思是我耍賴,說我要的就是Espresso--老公知道我是從不喝Espresso的,也知道我點的是卡普奇諾,老公明白是這個黑女人在耍賴,就跟她說找他們的店長來。老公話還沒說完,就從咖啡店的櫃台裏走來一位黑男人,個頭不高,但很健壯的那種。我頓時害怕起來,拉著老公說,咱們別在這裏喝咖啡了,咱們走人吧!老公不服氣,說,明明是這黑女人耍賴,她還倒打一耙了不成?那黑女人招待員好像是聽懂了這句話,叫嚷得更厲害,那個黑男人也走近了過來,一幅要幹仗的架勢。

好在我兜裏還有幾個比利時法郎,--是剛剛在機場跟我父親一起吃飯時換的--我一古腦地全都掏了出來,砸在桌上,拉著老公就跑出了那家咖啡店。

老公埋怨我怎麽就這麽跑了?好像我們做了什麽不好的事兒了?

我說沒必要為那麽一杯咖啡壞了自己的心情!

以後,凡是在飯店、咖啡館裏或是別的什麽地方,若遇到黑人招待,我就會扭頭就走的。

巴黎的黑人較多,尤其是在飯店酒吧端盤子的多,我去了幾次巴黎都隻在中餐館就餐。

 

第三次是去看望我在英國劉武鋪的表姐後,剩下的幾天時間裏,我和老公去倫敦遊玩時的事兒。那天,我們在倫敦的一條熱鬧的大街上逛。街名給忘了,隻記得那街上有一個日本有名三越百貨商店,整條街都是高檔的商店。當時時值下午,街上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老公依在大街人行道邊上的欄杆,用攝像機錄著大街的景色。我一邊等著老公,一邊在看路邊商店櫥窗裏的展品。隻是隱約地感到有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穿著淺褐灰色的風衣,走在大街的車行道上,我可以說是本能地抬起了頭,就見那黑人,迎麵向老公走去,很輕盈地就越過了人行道邊上的欄杆,掄起拳頭照著老公的臉砸了下去。老公跌倒在地。這一切發生的這麽快,我都來不及想什麽,隻是狠命地撥開人行道上來往著的人群,急切地跑了到老公身邊。那黑人什麽話都沒說,直徑向人行道上的地鐵入口走去,還沒等我扶起老公,那黑人就消失在人海中了。

老公當時隻是下意識地抱住了攝像機,沒有任何準備和防範,黑人的那一拳,砸在老公的左臉頰上,當時老公流著鼻血,而且張口困難。周圍的幾個行人跟我們說趕快去警察所報警,可那麽大的倫敦,黑人無數,盡管當時街上人來人往,也沒有人看清了那黑人的麵孔。我真想不透為什麽老公這麽平白無故地遭這一拳?老公當時正在全神貫注地攝像,也沒招誰惹誰,在倫敦我們沒任何熟人、親戚,也不會有仇人,為什麽?

那個晚上,老公頜關節疼得無法入睡,好在我們住的飯店免費供應冰塊,我找來一桶冰塊給老公冰在臉上,熬過了一夜。第二天回到德國,又是周末,我陪著老公去看了急診,透視結果是頜骨裂傷,馬上住院,用鋼筋固定,三周不能吃東西,隻能喝流食。

那黑人一拳就能把人的頜骨打裂,分明不是一般的人,而且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就動手打人,不得不讓人對他們有看法。或許我碰上這些黑人都是人渣,我也不否認許多受過良好教育的黑人也是優秀的。可在我心裏總覺得,這個種族的人,野蠻就是他們的天性,就像龍生龍,鳳生風,老鼠生兒會打洞一樣,跟他們是有理也說不清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講道理。

對黑人,我惹不起,就隻有躲了。可這世界上黑人之多,不是我能夠躲得起的。剛剛收到公司的一份通知:我們在印度的分公司成立了,一位黑人擔任這個分公司的頭頭。但願蒂安娜和瑞卡別同時生病,不然我得要頂替她倆,跟這位黑人打交道了。

 

這篇文章寫了好幾天,一直沒敢貼出來,怕挨磚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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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朱才噲的評論:
遵守生活常識的是智者。你提的這一條,早就應該采納了!
朱才噲 回複 悄悄話 種族之間, 距離總有。 但象黑人這樣的, 實在是另類。 我是願意相信社會問題與膚色無關的, 但生活常識是, 黑人出沒的地方盡量不要去。

嗬嗬, 我這是種族主義言論了, 檢討。
回複 悄悄話 回複小馬識圖的評論:
謝謝你的理解!

那樣的情況下我得先逃身材行啊,那時也不像現在,有手機,還得先找到警察所才能報警的。膽子大,也是逼出來的 。
小馬識圖 回複 悄悄話 個人認為,根據你的經曆,你可以認為大多數黑人都是人渣。

有一句話叫做:我討厭種族主義者和黑人。我原來不以為然,現在倒認為這句話重複了----所有黑人都是種族主義者。

日本的那次你膽子可真大,還敢跟他們走,“他倆一左一右,簡直就是在逼著我向他們所要我去的方向走,還跟我說,我今天是跑不了的,他們的人已經在每個可能的方向上都把住了出路。”--這時候為什麽不報警?讓他們這樣囂張?

就是日本的警察不敢惹黑人,總是能保證你的安全的。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