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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到蘇軾的一首 《次韻劉貢父李公擇見寄二首》中的一句詞時,我不禁笑出了聲來:
白發相望兩故人,眼看時事幾番新。曲無和者應思郢,論少卑之且借秦。歲惡詩人無好語,夜長鰥守向誰親。少思多睡無如我,鼻息雷鳴撼四鄰。
何人勸我此間來,弦管生衣甑有埃。綠蟻儒唇無百斛,蝗蟲撲麵已三回。磨刀入穀追窮寇,灑涕循城拾棄孩。為郡鮮歡君莫歎,猶勝塵土走章台。
是不是少思多睡的人都是鼻息雷鳴撼四鄰呢?
自小就聽說,老爸的鼾聲是他們係裏出名的響亮。去五七幹校下鄉後,住在生產隊的倉庫裏,夜裏就連倉庫裏來偷吃糧食的老鼠,都被老爸的鼾聲嚇跑了。
我和媽媽睡的床與老爸的床就隻隔了一個用蘆葦杆編的牆,老爸要等我們先入睡,才能發起鼾聲來,不然就會被我弄醒,因為老爸的鼾聲過於響亮。母親看來是習慣了老爸的鼾聲,聽著老爸的響亮鼾聲照樣能睡著。可我卻受不了,聽著老爸一聲緊一聲慢的鼾聲,怎麽也難入睡。
現在,自己的老公也是頭著了枕頭沒幾分鍾就鼾聲大起,雖然不像老爸那樣響亮,也夠水平的。可我卻並不在意了,照樣能在老公的鼾聲中睡著。有時,老公的鼾聲甚至像催眠曲,聽著反而能更快地入睡。
這些天來,老公不在身邊,沒了他的鼾聲,反倒不習慣了。哈,人看來還是習慣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