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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波又一周

(2008-07-14 00:24:31) 下一個

在寧波這一周,應該還算是有所收獲的。這次雖沒有見到這個寧波公司的老板蔡先生,但他的副手江先生,給我們留下了不錯的印象。昨天晚上他給我和吉拉克送行的晚餐上,聊了許多,他和吉拉克都承認他倆是一類的人。倆人說得很投機,倆人都是很能喝酒的主。晚飯後,我們四人又到飯店的酒吧座到酒吧關門。吉拉克和利希特倆,又喝了一瓶威士忌,他倆幾乎是每天一瓶,我和霍樂頂多一瓶啤酒。

利希特和霍樂是在接我去機場的車上才認識的,利希特說他見到我好幾次帶客戶參觀公司,可我從沒注意到他;霍樂,我在這之前,隻是聽說過他的名字。吉拉克這次給我的感覺是,他比上次成熟多了,也知道如何與中國人打交道了,雖然他經常提到陸叟先生。

第一天的晚上,由於到了寧波機場已經很晚了,在接我們去飯店的路上袁小姐就打來電話說這晚讓我們自己好好休息,公司就不來人到我們的飯店了。在吉拉克的建議下,我們四人登記諸如後就在樓下大廳碰頭,我還沒聽到他這個建議,我安頓好自己的東西後,給霍樂打了個電話,--在幫他們登記住入時我隻記住了霍樂的房間號,因為他的房間號跟我的一樣,隻是比我低一層樓---霍樂才告訴我的。等我下到樓下,沒見到他們,過了一會兒,才見霍樂下樓來,我倆等了好半天也不見他倆的影子,我才想起,酒鬼似的吉拉克肯定是去了酒吧,霍樂去了酒吧一看,果不其然,吉拉克和利希特已經坐在酒吧的沙發裏喝上啤酒了,我和霍樂也介入他們。我和霍樂也隻是每人隻喝了一罐白威啤酒,可他倆至少每人已經喝了兩罐了。由於一整天的旅途顛簸,大家都累了,我就建議去飯廳吃晚飯,吉拉克在路上也提到了好幾次。其實一路上我們都沒少吃,我是不怎麽餓的,我帶著他們點三個涼菜,四個熱菜,其中包括一大盆水煮肉,很辣。他們還真的能吃辣的、這些菜也沒剩下多少。我沒怎麽吃,隻是招呼他們吃了,還給他們要了一瓶“小糊塗仙”。

first diner:

 

酒吧的帳是吉拉克結的,晚餐的帳就是我來結了。吉拉克有些不好意思,我說沒什麽,老板請客了,謝謝老板吧。飯桌上我們的氣氛很和諧,吉拉克提議說咱們就都稱名字吧,跟我說他叫康尼,這名字我早就知道了,隻是沒跟他“du”稱。這會兒聽他這麽說,我也就附和著說,那咱們就“du”稱吧,跟他說我叫霞,其實這個康尼老是分不清楚我的名和姓,總是稱我霞,這回我就讓他稱個夠了。接著跟利希特和霍樂分別說了我的名字,他倆也告訴了我他們的名字,利希特叫托森,霍樂叫克勞斯。

晚飯後,大家還不想各自回房間,我就建議出去散散步。康尼馬上響應,在前台換了人民幣,一行四人出了飯店。是在說上次來,並沒有好好逛街,這次康尼帶著我們到了街上,還很熱鬧,康尼竟還帶著我們拐進了一條小販泛濫小街道裏去了。路本身就窄,擺上小攤販,幾乎就沒什麽餘地了。

我穿的是那雙耦合色的涼鞋,沒穿襪子,一個腳趾頭磨得生痛,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在路邊的小攤子上買了一雙拖鞋,脫下了那雙涼鞋,換上了拖鞋,但腳趾頭還是疼---回到飯店房間才發現是腳趾頭上磨出了一個水泡,還破了,難怪這麽疼。

透過一家小小超市的玻璃,我看到了那裏有汾酒,我就讓他們等等我,我一下子買了兩瓶,正是那種我幾次都想要的簡裝瓶的,每瓶34元。

回到飯店我實在是太困了,他們仨還要去酒吧,我就告辭了。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一頭栽到床上就睡著了,可睡得不怎麽好,兩點多種就醒了,怎麽也睡不著了(時差?)。熬到六點半,起來衝了淋浴,就去了早餐廳,沒想到吉拉克比我還早,坐在早餐桌前,悠然自得地抽著香煙。---路上,他就找我借了兩百元,要買香煙。飯店的早餐對中國人來說,是豐盛的。我足足飽餐了一頓名副其實的中國早餐:四、五種蔬菜,六七種鹹菜、小菜,還有六七種熱菜,精致的饅頭,花卷,肉包子、菜寶子、點心糖包粥、湯,很和我的口味。我盛了滿滿一盤子,吉拉克說我是在享受著早餐呢,我說當然了,好不容易有這麽個機會,還不好好利用。

接著,利希特和霍樂也來了。頭一天,我一時還改不過嘴來叫他們的名字,有時也還叫他們的姓。

八點半,公司接我們的車稍晚了一點兒,接我們去了公司。

company gate:

不是上次的鑄造廠了,是全新機器加工廠了。上次還是空空蕩蕩的廠房,這次已經安裝了許多大型大件工件加工機器,車間裏也是機車轟鳴,很火熱。

袁小姐接待了我們。她提到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我們運來的那批刀具,那批刀具,現在還在杭州的海關扣著呢,還沒過海關呢,過海關的手續中還缺少一些手續,。。吉拉克說我們是要求供貨商過海關,送到寧波廠裏來的。我說那就趕快去找供貨商呀!由於時差,隻能等到下午才能跟公司的采購聯係上。

上午,跟袁小姐談了幾個我們的訂單,在機加工廠看了全場的設備和生產情況,下午袁小姐讓她的部下莉莉帶我們去看了鑄造廠,還跟我們說,晚上讓我們六點鍾在飯店大廳與她相會。

從機加工工廠去鑄造廠的路上,吉拉克和利希特要去買煙,結果司機將車開到與我們飯店很近的一家煙酒店,兩人各買了一條萬寶路,才90元人民幣一條,兩人都高興;趁他倆買煙的時間,霍樂去他飯店的房間去來相機,他一上午都沒能照相。

舊地重訪,我更覺得現在的機加工工廠氣勢大多了。

袁小姐說有件鑄件澆口處有缺陷,讓我們去鑄造廠參觀時順便看看,看我們是否能接受。我們參觀了鑄造廠後,就去看了這件鑄件。是P300的下部機身,在兩處,估計是去澆口時敲打得過多了,正好在機床座兒的邊緣處缺了兩塊。吉拉克說要將缺陷處用堆焊補好就行了,算是我們放行。他們質管部的梁先生又叫住我們,說是還有一件鑄件也有尺寸問題,讓我們去看看。我們來到上次楊森檢驗鑄件的地方,看到了我們一個磨頭的鑄件。有一個沉口深度沒澆注夠尺寸。吉拉克和霍樂商量了一下,覺得此鑄件還是有救的,我們就讓他們將他們的尺寸檢驗記錄給我們一份複印件,梁先生答應說,第二天就送到機加工那邊去。

從鑄造廠出來就已經近五點了,司機將我們送回了飯店,我匆匆洗了個澡就下樓去了,可我還是最後一個,袁小姐說菜基本已經點好了。讓我再問問他們還有什麽特殊希望,我一看他們點的菜裏,也有我昨天點的水煮魚。袁小姐還有好幾位她部裏的幾位先生也在場,袁小姐的頂頭上司龔先生也來了。

康尼、克勞斯、托森也在點菜廳裏轉悠著,可就是找不到我周一晚上給他們點的那個青椒牛柳了,我也沒找到。忘記是托森還是克勞斯了,跟我說他們沒想到今晚的飯局,說是康尼也不知道,我說我中午不是說了嗎。這些人聽話不認真!

晚飯是飯店餐廳的碧雲間吃的。這回發現了克勞斯喝紅酒,托森和康尼是啤酒,跟他們銷售部裏的幾位先生(我看是小青年)喝的熱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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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北京的飛機晚點了,上麵這些是在寧波機場等飛機時寫的。

我回北京的飛機本應是18點55分起飛的,現在已經23點37分了,還沒有起飛時間,好在我是頭等艙機票,可VIP休息室裏,這會兒也來了不少人,幾架去北京的飛機都沒起飛。這麽長時間的晚點,我還是頭一次碰上。

等飛機的時裏就來接著寫吧,雖然眼皮直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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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公司的主要幹部都是台灣人,袁小姐的頂頭上司龔先生看來也是。他給我們的印象是斯文,古板,雖然坐在上座,卻不怎麽管桌上的氣氛,隻是讓部下們跟我們聊,而他自己,一個連一個的接電話,跟我們說話很少。隻因為我坐在他身邊,跟他交換了名片後,他隻是私下地跟我聊了幾句,不疼不癢的。

我怎麽記不清楚了,那天江先生是否也在呢?是不是江先生跟這位龔先生是一個級別的,而這晚是龔先生部裏的請客,所以他不喧賓奪主?可第二天,江先生說他那天晚飯後獨自回家喝酒到晚上十點多才睡,。。。是的,周二的晚餐也有江先生,晚餐散後,他還說他不用車送,他家就在附近,步行用不了八分鍾。

周二晚飯後我們幾個又去了酒吧,康尼和托森也真能喝,要了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一瓶黑方(Black Leble)我就給他們建議,還不如幹脆就買一瓶下來,比這樣零喝不僅價格便宜,也可以“隨心所欲”。他們接受了我的建議,又要了一瓶,還在酒瓶上寫上了托森的名字。



我給我自己和克勞斯各要了一杯綠茶,教他怎麽喝。

康尼說周三讓托森和克勞斯在車間裏幹活兒,他帶上我去買街裏東西(吃的、喝的),籌備德國隊和土耳其隊的半決賽觀看。康尼早早就跟我說過,要看這半決賽的實況,半夜裏三點差一刻才開始比賽呢,他們熬夜也要看的!我答應了,還真的當真了,跟他說可以去我買酒的那家超市籌備這些東西。

我熬不過他們,茶水衝了三、四遍之後,我才告晚安的。因為克勞斯聽我說我房間裏有保險箱,我抱怨我房間的保險箱壞了,不好使,他聽到了也想要一個,他要在這裏住兩周呢,也該有個保險箱,可這保險箱隻是個有密碼鎖的小櫃子,可以搬來搬去的,還沒有自己的箱子保險呢。克勞斯說他把自己的重要東西都放在箱子裏,上鎖後,我看要比這保險箱保險。可是他還是想要一個。我跟飯店前台的值班人說了,他們還不信克勞斯房間裏沒有保險箱,我問克勞斯,是不是他彎不下腰去,找不到箱子?克拉斯的個頭我看是不矮於1.9米的。我把克勞斯叫上,飯店服務員跟他一起去了他的房間。

周三,我們還是追問著我們的刀具,因為康尼從在本部馮克那兒得到的消息是周三我們的刀具可以到達,馮克還給了我們供貨商在中國的代理的地址。可是這兒的袁小姐告訴我們刀具還是沒音信。我給刀具供貨商在中國(北京)的辦事處打了電話,接電話的人都挺客氣,說我們這訂單是從歐洲本部來的,等到歐洲本部那邊上班後,他們問清了情況,一定給我們回音。到了下午果然一位說中國語的先生給我們打來電話,從康尼手機上顯示的電話號碼來看,是從瑞典打來的。 他道歉後,說他們會盡快與他們在中國的代理聯係,盡快將刀具送到我們這裏來。



康尼在臨來之前曾經通知過我們另外一個刀具供貨商,三多維克。三多維克的刀具適用範圍較普通,對粗加工來說應該是可以對付的。隻是我們的工件要求,如果是用我們指定的刀具,可以做得即合乎要求又能節省加工時間。康尼說,咱們最好還是兩條腿走路,我就跟三多維克的人---一位銷售員(名字忘記了)--聯係上了,並叫他將他們的產品目錄(中文版本)帶來,他倒是很爽快地就答應了,當天下午就來了。在康尼的要求下,他還帶來了他們的一套刀具,讓我們試用。

由於有了得力的刀具,我們都想跟班幹出個頭緒來,就問了江先生他們的工作時間安排,江先生說周三的下午就安排了我們的一件工件的加工。我們一直看著(托森也幫著)這兒的操作工人裝夾工件,設定加工程序。可就光裝夾工件就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將先生看我們這勁頭,就問我們這天準備工作到幾點,我們跟江先生說,最晚到夜裏兩點,因為夜裏兩點45分,德國足球隊開始跟土耳其隊比賽,爭奪進入決賽的權利,我們是一定要看的。江先生也很來勁,晚上五點半,帶我們去了附近的一家很華麗的飯店,用了一餐“工作晚餐”--是每人一份套餐的那種,就接著又去車間,直到工件裝夾完畢開始切削。晚上近八點,工件進入正常切削作業程序,我們看了機器上設定的加工程序,估計這一個班幹下來就差不多了,便跟江先生說,這工件可以這樣幹下去了,也就是說我們不用在機器旁守著了。江先生親自開車送我們回了飯店,因為他家就住在我們住的飯店附近。

到了飯店,我問康尼,還要不要我跟他一起去超市為夜裏的球賽買東西?他說不用了,他們就在飯店的酒吧裏要了不少的啤酒。看到托森端著整整一大托盤,往樓上走,酒吧的小姐,還擔心地跟在後麵,我告訴小姐說,那托盤他們明天會還會給酒吧的。我接著告訴托森和克勞斯是哪個電視頻道現場轉播球賽,就跟他們道了晚安。

回到房間,放水洗澡,竟然在澡盆中打起盹兒了。等我正式上床睡覺時,已經過了午夜,澡盆中的一小小覺,讓我躺在莫大的床上卻睡不著了。打開電視看了會兒,被一個電視連續劇吸引上了,一直看到淩晨近三點,我把電視台換到了央視五台,德國隊和土耳其隊的比賽剛剛開始。我對足球並不怎麽感興趣,沒看幾個來回就又轉回去看那個電視連續劇。我正看得上勁兒,聽到窗外傳來一陣陣的呼喊聲,仔細一聽,原來是我那幾位同事,在呼喊,準是德國隊進了球了!我將電視台調到央視五台,果然是!我就又看了幾個回合,可惜到了最後,比賽的畫麵無法轉播,說是因為維也納那兒下大雨,斷電了,這些解釋都是中文,估計他們幾個聽不懂,幹著急呢!不過最後還是顯示了德國隊勝了土耳其隊的消息!近淩晨五點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

周四是康尼這次停留的最後一天,還有好些事情沒有完結。早飯時,我跟康尼過了一遍今天一定要完成的事項,克勞斯才姍姍來遲,而托森指導我們都吃完了早飯才來,他就匆匆喝了杯咖啡就到了該上班的時間了。
去工廠的上,他們果然問我為什麽足球賽的實況轉播老是中斷,那幾個評論員都叨嘮了些什麽,怎麽最後關鍵的幾分鍾沒有比賽的畫麵了。我一一給他們解釋了。看來他們還是不甘心,克勞斯說他已經給家裏打了電話,說是他家所在的鎮子上,整個晚上都在慶賀德國隊的勝利!這場比賽對德國隊來說是很關鍵的一場,而且德國隊教練被罰,不能在球場旁邊指揮比賽,隻能遠遠坐在指定的位子上觀看比賽。

到了工廠,我和康尼就盯著袁小姐不放,但我們總部那邊始終沒將我們要與寧波公司簽訂的協議的英文本傳過來,那麽如果康尼要交差的話,就隻能在中文版的協議書上簽字了。袁小姐當然高興,馬上就讓龔先生簽好字,還蓋了章。康尼這項任務算是完成了,也沒怎麽多費口舌,但在加工費問題上,康尼自己也說,如果沒有合適的刀具,沒法說明加工的合理性,隻能暫時作罷,這項任務是沒法交差了。

我跟江先生提出:趁我們的技術人員在這裏時,最好盡量安排我們工件的生產,我們可以在加工過程中,按我們多年來積累的加工經驗,給他們提出合理化建議,讓他們少走彎路。這也是我們的技術人員來這裏的目的。江先生當然理解,也很配合,果然在加工過程中,他們遇到了不少的問題,畢竟是新的工件,需要熟悉才能將加工程序編的合理,克勞斯和托森都出了不少主意,畢竟我們的技術員也要熟悉他們的加工機器啊。

有一次,因為快速給進程序沒編好,結果刀盤撞倒了工件上,康尼和克勞斯和托森馬上給出了補救的方法,看來在我們這裏也是會有這種情況出現的,所以他們也都很有經驗了。

為了讓他們能更好理解我們的加工要求,在我的建議下,克勞斯給我們所需在他們加工的工件都做出了三維視圖,還標明了各處的加工要領,我想這應該是萬無一失了。

克勞斯在趕製工件的三維視圖。


克勞斯在巨大的工件裏。


我們的工件在加工中

周四的晚餐是江先生在我們飯店的餐廳請客的。如本文的開始已經提到,康尼和江先生談得很投機,後來我們四個又在酒吧裏給康尼送行時,克勞斯佩服又體諒我地說,今晚我說了不少,不然氣氛怎麽能有這麽融洽!實在說,我也有些慚愧:我也隻能陪他們這一周了,下周是我早已與女兒定好了的假期。我給他們介紹了一位家在上海的德文翻譯,克勞斯和托森還要在這裏呆下去,指導寧波廠的加工。

康尼的飛機是周五一大早的。估計我們明天早上見不到他了,晚上在酒吧裏就相互到了別。臨別前,康尼特地又買了一瓶黑方威士忌給托森留下。
我也是周五的飛機去北京,但是晚上的,還能陪托森和克勞斯一天,聊到告別的話時,托森說,我們是個很好的團隊!我說,的確,這幾天我們工作得的確很配合!我肯定會想念你們的!克勞斯對我這句話很感動。

周五,早飯後,公司的車接了我們三人去了公司,袁小姐剛剛把我們在會議室裏安排好咖啡和飲料水,托森和克勞斯就去了車間。看來克勞斯喜歡車間裏的機器轟鳴的聲音,其實他做三維圖,在會議做還有空調,估計他也是不願意讓托森一個人在車間孤獨。克勞斯做好的三維圖,我讓他存到移動記憶器(UBS)上,我拿到公司的技術部打印出來,托森那兒加工馬上就能用上了,並囑咐袁小姐,其他的我們的工件的三維圖也都會一一給他們準備好的,加工時,一定對照好三維圖來加工。袁小姐當然很高興,說我們下訂單時每個工件也都能附上這三維圖的話,就可讓他們技術部的人減少許多工作,而且也有助於理解我們的加工要求。我後來問克勞斯,為什麽我們訂單中的工件沒有全配上三維圖。克勞斯說,其實他的這些三維圖,也不該給寧波公司的,因為我們本部的技術部沒有審核,以後出了毛病、問題,就都該他兜著了。而要讓技術部審核這些圖紙,手續、時間就都跟不上生產部的需求了。

周五下午近五點了,公司派車送我到機場,克勞斯和托森送我到公司門口,看得出他們依依不舍的神情。我再次跟他們確認了那位上海翻譯的事兒,袁小姐也通知好了。由於那位翻譯周日的下午才來寧波,周五晚上和周六的、周日的安排,我也跟袁小姐說好了:他倆還來公司,看工人們加工。他們也是工作狂啊!可想想,他倆都是頭一次來中國,人生地不熟,除了工作,還能幹什麽呢?我提醒說,他們也可以找時間去那條OBI一條街去看看---那時我們在上班的路上總能看到的一條街,全是各種各樣的小商店,出售還修理各種水暖、家居用品,跟我們這兒的OBI大超市很相似,。。。

到了機場,就看到顯示板上標著,我所要乘坐的航班晚點,因為台風的影響。據說,周四,這裏的許多航班都取消了。不知,周五一早康尼的飛機是否按時起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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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淩晨近兩點,我們才被通知可以登機了。等登機完畢,機艙門關上後,機長跟大家說,我們登機了並不是馬上就可以起飛了,因為有些乘客等得不耐煩了,甚至跑出了候機廳,為了得到可以起飛的信息後馬上就能起飛,機長才決定讓他的乘客登機等待。
機長這席話說完後,就有一位乘客跑到飛機前麵,要求下飛機,他說他的煙癮很大,若起飛時間還沒著落,他要求下飛機等待。
機長當然是不同意,跟他說,“你要是下飛機,我就不能保證你是否能跟我們這架飛機一起起飛了。”還好言勸他說,“我也是個抽煙的,也想馬上就起飛,回北京。年輕人,能忍耐一下就過去了。”可這位乘客卻說,“您的煙癮可能沒我的大,我一天抽要十包,您頂多一天一兩包吧。”
我還沒見過這樣炫耀自己煙癮的人!忍不住插嘴說:“你若是有這麽大的煙癮,就別選擇乘飛機了,應選擇可以抽煙的交通工具,比如火車或自己開車。”這小夥子被我噎了一麽一句,火氣更大,衝著我嚷了起來:“你怎麽能這麽說話?!”
機長馬上對他說,“別跟上了年紀的人頂嘴!”
這還是我頭一次聽別人說我是個“上了年紀的人”!我環視了一下四圍,頭等艙的八個座位隻有我一個人!肯定是指我了!我真的就這麽老了嗎?看來我的有點兒“自知之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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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謙 回複 悄悄話 Take care 霞...
寧波 is a nice pl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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