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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相愛一百天(4)

(2006-07-31 11:22:38) 下一個

----- 獻給我心中的你,獻給我心愛的你

你的霞,於 1993 年初夏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

--- 曹雪芹

----- 也獻給可悲可泣的“第三者”們

四、日記

1993.5.3 雲 月 (mon)

我今年已是 36 歲的人了,怎麽還這麽愛激動呢?與你約好了明天下午去你那兒,今晨還是忍不住給你掛了個電話。我也許是自作多情?看來我也逃脫不過女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說法?也許你隻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但願熱過這一次會漸漸平息。從與你相見到今天還不到一個月,在你那兒住了四天四夜,你又來我這兒住了兩夜一天。回味起來第一天晚上你的舉動和形象,我就有種說不出來的、無法形容的新奇和激動。 回想起去波鴻車站接你時,你下車後給我的那個吻(我隻伸出了手去和你握,而你卻一把摟住了我)真是一種“ ことばにならない幸せ( 無法用語言表示的 幸福) ”,然而送走你之後的“ 形にならない悲しみ( 無法形容的 痛苦) ”也夠人受的。 靜下心來想想,這也許不過是“久旱逢甘露”一種條件反射,但願這種激情也會很快過去,不然這“債”怎麽還得起呀!

與你的在一起時的那種激情,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我不知應該如何來描述這種讓我發狂、讓我如癡如醉地想你、愛你,我無法否認,你征服了我,看來我是多麽脆弱、不可一擊呀!那首歌中唱的:人們的希望之心,就象那小河的流水,找不到幸福和歡樂,流向那無邊的大海。你和我誰都不壞,隻是啊,軟弱無能,順從著命運的路標,忍受著無奈的悲哀。我真經不住你那甜蜜的吻的誘惑。為什麽竟然要用去三天假,到你那兒去呢?我畢竟是我,與你又哪能走到一條道上去呢?當時說我姐姐時那麽振振有詞,到了自己頭上就“當時者迷”了。現在剛剛三點鍾,就想著回去,想著明晚的與你相見,將來的事兒不願去多想,隻顧眼前了。

早上與你通話時他還急切切地叫我有可能的話今天過去,我說還是明天吧,因為我也隻是從周三才請假。可你到現在還沒給我回電話!不管你怎麽想,隻要你能給我讓我心發酥的吻我也許就會成為你的俘虜。真的身子一給人,心也就去了嗎?

1993.5.10 晴轉雨 mon (月)

去漢堡的這幾天一晃就過去了。這種“體驗生活”真是自找苦吃。昨天臨別前,竟止不住多年沒流過的淚水,到波鴻下車時,老天也是傾盆大雨、電閃雷鳴的,心裏說不出是個什麽滋味。

一上班來,就見桌上擺著好幾份傳真,處理完了之後,時已近中午了。抽空去了一趟車站,問了問那沒有用過的車票,但說是要有證明才能退票,我便抓緊時間給你寄了回去,讓你處理去吧。

銀行來信說是我的存款數字上有錯誤,午飯時去了趟銀行(與 Jutta 一起去的)弄清楚了。下午想靜下心來給父親寫信。提起筆來,就不知該從哪裏寫起。心裏老想著你:也許這是中國人的特點,所以現在中國人口眾多。甚至李倪靖(我的前夫)也問過我,為什麽不想多要個孩子!你對我這次也是十萬分的懷疑,一口咬定時我吃了藥的,還說是在安全期內,沒有必要吃藥,為什麽不聽其自然,等等。你怎麽與李倪靖那麽相象呢?我也的確想在要個孩子。可而如今,什麽保障都沒有,再來個孩子 ...... 。這的確可以滿足男人們,尤其是中國的男人們的“占有感”,可是孩子和母親的處境,以及今後的生活保障,考慮過沒有呢?中國人有“四海為家”的本領,那也得是成人之後呀!目前我這兒一個女兒就夠讓我揪心的了。在心理上、道德上我都無法接受“私生子”這個名字,盡管在德國是鼓勵生育的,單親家庭也不少,也無所謂什麽“私生子”不“私生子”的。你是有妻室的人,又沒有什麽能說服人的理由拋棄你的妻子、子女。或者說我並不值得你去拋棄他們那樣去做。所以我這是在“害己害人”。

我也是的,當初從你的電話中已經聽出有些問題,為什麽還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我的原有的傲氣哪兒去了呢?與你,我可以說是有思想準備的。雖然也意外,但也許是你說的:“欠得太多了”的緣故,就自我放蕩起來。回想起這幾天的“放蕩”我真不知該怎麽責備自己才好。可是回想起與你在一起的時時刻刻、日日夜夜。總叫我有股來自心底的、抑製不住的一種激動、欲望。或許這是一種病態?不正常?也無法理解?稍有些理智的、意誌堅強的人,恐怕是不會象我這樣子的吧?我對你來說,都隻不過是個奢侈品,而你對我來說是什麽呢?為什麽我是這種可憐的角色?在某些人的眼裏甚至是可惡的角色!從我所接觸過的男人們身上我早該明白男人們的占有欲是多麽強烈。從李倪靖身上,我也早該明白,男人的自尊心有多麽強。不論是個多麽不起眼兒的人,一旦傷了他的自尊心,其結果是難以設想的。對你,我怎麽一點兒反抗的想法都沒有呢?是你的做愛技術太高了嗎?

1993.5.11 晴轉雨 (火) Dienstag

昨晚你又打來電話,如此勾魂,我如何受得了。你完全占據我的整個心頭。可是一旦認真地考慮結合的問題,我倒沒了主意。也許這種主意永遠用不著我來拿。隻要你人敢“挺險”,我就會覺得我該義不容辭地去與你“共命運”的。目前,我隻不過是在這兒“苟且偷生”而已。

給父親回了信,並寄上五張在漢堡照的照片。( 17g , 3 馬克)

德國人也真笨,或者說慢,沒有多少活兒,卻忙活了好幾天。一個 Stück Liste ( 零件 清單 ) 能把他們難死。這幾天從車間來了兩個工人,用一台終端,一套圖紙輸了近兩個星期都沒輸完。我輸一套四級齒輪箱的圖紙,隻要兩、三個小時,列一個零件清單,也隻要半天時間。真不知他們是如何在工作的。

下班回來,一個人也沒心思好好做飯,昨晚就做了個湯。吃了從你那兒帶來的點心,後又一邊看電視又吃了些炸土豆片。水果已吃完了,該去買些來了,可毫無興趣去商場。今天又是去不成。

中午又忍不住給你打了個電話,顯然你剛剛進門吃午飯,也隻是泛泛地聊了聊天兒。我的好朋友小花兩口子趁有幾天連休計劃去倫敦了,這好幾天的連休 (Feiertage) 我該 怎麽過呢?

你說你想找個去法蘭克福差出,順便就可以到我這裏來。我雖然在電話中沒說什麽,可心裏卻十分可望你的到來!難道你成了我的必需品了嗎?

天晴得這麽好可我心上總是罩著陰雲。爸爸在信上反複強調叫我慎重,自愛,他又如何能理解我的心情呢?有人說永久的幸福也就覺不出幸福來了。就象陽光和空氣一樣,我們根本不覺得這些對我們來說是多麽重要!而我怎麽總不能成為陽光、空氣一樣重要而平凡呢?為什麽我隻是為別人的生活去添一些小小的插曲,卻起不了主導作用呢?為什麽我就不能擁有你的一切?為什麽生活要對我如此不公平呢?

1993.5.13 晴、陣雨 Donnestag (木)

昨晚你打來電話,我說要請你來聽我公司的員工大會( Betriebsversammlung )。因為你說工 作上你最頭疼的就是與你公司工會的那些人打交道,我隻想讓你看看我這個公司的老板是如何與工會的人打交道的,隻是也沒來得及問工會管事的 Jutta ,這樣做是否合適,管他呢,隻是你是黃種人的臉,肯定是很顯眼的。那個熱心的 Jügeng 也不在。不然問問他也好呀!就這樣我行我素吧。

公司的二老板打來電話,問我 Pfingsten (基督教的聖靈降臨節 --- 複活節 後的第七個星期日) 的前一周能否在這兒? --- 又有客戶來,須我接待。

中午問了問設計組小巧玲瓏的 Rortmund ,你去聽我們公司的聚會是否合適,她說最好還是問問老板,或幾個工會的人。看來問題還嚴重了呢!當然你能否來還沒確定。中午給你打了電話,告訴你 Pfingsten 前的那一周我不能去你那兒了。可你還是沒有確定周末是否來我這兒。我去問了問老板,問他是否允許公司以外的人來聽我們公司的員工大會,他說沒有什麽 da gegen ( 反對 ) 的,叫我再問問工會的人 (Betriebsrat) 。可 Jutta 不在。 不然可以讓 Jutta 問問。不過我估計問題不大。

1993.5.14 陰 Freitag (金)

昨晚你打來電話,說是今天要來,問我沒關係嗎?我答應當然高興,你問真的嗎?你說有一個條件,叫我不要吃藥,我隻答“等您來了再說”,你說:“那不就晚了嗎?我還沒到你就把藥都吃進去了。”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有這麽不負責任的人嗎?我與你認識剛剛一個多月點兒,我怎麽能拿一條性命去跟你打賭?何況在沒有任何任何保障的情況下,我怎麽能冒這個險?

我給 Jutta 打了電話,問可否讓你聽一下我公司的聚會,意外地,她竟說: “geht nicht! (不行)” 真是沒想到!連老板都說 habe nicht da gegen (沒有反對意見), 可她卻在這兒 小題大做起來。說什麽公司的員工大會是內部的事兒,讓外人知道不好,等等,真是的!有什麽大不了的呢?我跟你說了,你說聽我的傳達就個行了。你倒是好說話。

今天下午要去采購一番,你說你下午不上班了,吃完午飯就來,乘 14:52 的車, 17:48 就能到波鴻了。我還得去車站接你。

你要提前一小時來的話,我去采購還要加快步伐呢!還有半個多小時就下班了,先去大超市 Novo 吧,乘 31 路轉 35 地鐵下車要走幾步。天陰沉沉的,氣溫隻有 16 攝氏度。我今天穿了那件背心連衣裙和有大領結的綠襯衣,好久沒穿這一套衣裳了。

1993.5.17 晴 Montag (月)

你上周五不到五點就到了,我去車站接你來,周六一起去了瓦藤沙伊德 Watenscheid ,可惜你沒聽成我們的員工大會。在外麵等了我一個小時(我還遲到了近一個小時),然後在瓦藤沙伊德的繁華街上逛了一會兒,買了點兒吃的,本想給你買件外套,可你不讓,我也作 罷了。星期天中午,小花來電話約我去,我問你去不去,你說不去,我隻好答應小花今天去她那兒。周五的晚上,小花也給我打過電話,我竟沒聽出小花的聲音,問是不是她,因為我與你太瘋狂了,她的電話鈴響了足有兩分鍾我也沒接。你說五月份的這幾個周末我們都在一起,簡直是“紅五月”了!說不上來是為什麽,我也覺得自己太放蕩了。你說我愛念“緊箍咒”,可 ...... 我說你是教唆犯,告訴你,我曾下過還幾次決心不與你多聯係了,你說這你能想得到,還叫我“用不著下決心”,相信你。我怎麽可能做得到呢?你甚至還教我抽煙,這不是教唆犯是什麽?

1993.5.18 雲 Dienstag (火)

昨晚在小花那兒呆到十一點才回。你硬是打了好幾次電話終於把我等回來了。我雖然已決定明天 19 日晚去你那兒度長周末(加上 Feiertag ),但心中已暗暗下了決心:這是最後一次了,因為我與你畢竟是沒有前途的,又是萍水相逢,能有多少恩怨呢?早些結束為好!不知我自己能否挺得住。但願我能堅強些,能從你這個陷阱中自拔出來。我能體會到你是在看我能否下決心。我說到“我與李倪靖一起走出去時,人家都以為李倪靖大我好幾歲呢!”你說:“我與你在一起,你不嫌我太老嗎?”我說:“我嫌與不嫌,也隻不過是幾天的事兒,哪能長久得了?”你說:“那還不就看你!”你讓我不用下決心了,可你自己沒有任何行動。我的自尊心也不容許我再這樣下去,況且還有道德、教養的製約我不能做讓人唾棄的人,害人、也害自己。我提到這一點時,你總說:我們也不妨礙別人,有什麽不好的?

昨晚十二點多才睡下,現在上班來,把從小花那兒取回的《紅樓夢》看了幾眼,困得要命,眼皮打架。今天穿來了這件咖啡色的無袖連衣裙 (one Piece) ,惹得大家不住地看我! 我還準備 明天也穿它去你那兒呢!今天穿的是小花給我的這件黃色外衣。

1993.5.19 雨、雲 Mittwoch (水)

午飯後你又來電話,我已告訴你今天下午 8:06 漢堡車站見,今天就不打電話聯係了,一切見麵再說。

1993.5.24 晴 Montag (月)

昨晚十一點半左右到了家,盡管這幾天與你相愛相守的日日夜夜,對我來說是比密還甜日子,在最後的一個晚上,我還是終於下了決心,對你說了今後不再歡迎你來波鴻,我也不去再你那兒了。這是自尊心驅使的。在身體上的要求,我恐怕我控製不住我自己。你卻說不要控製自己,聽其自然。你這個人心裏怎麽想的!我能看出一半來:想要個女兒,又不願失去兒子和老婆!我不會那麽賤的,我應該控製自己。這幾天恐怕會很難過相信時間會治愈一切的。我是否還可以逗逗你呢?

與你的關係,無論如何得搞個段落出來,也許我太性急,相互了解還太少。但在這種極不正常的關係中,受損的隻是我,你又有什麽能丟失呢?聽你說的那句不太從心的話,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但又貪你床上功夫,愛你體貼人的勁兒。可是無論如何我要控製住自己。這幾天可是難熬啊,幾次拿起電話要撥,不也是放下了嗎?忍一忍,心寬氣平;退一步,天高地闊。何必呢?這種不倫不類的關係能有什麽前途?可現在心裏怎麽還是老想著何時與你重歡?真沒出息!

眼空蓄淚淚空垂,暗灑閑拋卻為誰?尺幅鮫鮹勞解贈,叫人焉得不傷悲!

1993.5.25 雲 Dienstag (火)

昨晚與你又聊了近一個小時,你反正是有公家給你付電話費,但我忍了很久想告訴你的話還是沒說,那是近來聽到一首歌裏所唱的: “Ich möchte dich ganz alleine für mich haben (我希望你的全部都為我所有)”。我明白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會有什麽後果,我將成為一個什麽樣的人 ---- 我指在人們心目中,但這是我的真實感情,起碼現在是。今天晚上你再 打電話來時呢? .....

1993.5.26 雨 Mittwoch (水)

昨晚飯煮了兩碗米,炒了個 ham-egg ,加上剩的羅卜燉魚,可以說是頓象樣的飯了。剩 下的今天帶來成了午飯

昨晚飯後可能貪了些涼,頭疼咳嗽起來,嗓子也不得勁。先睡了一會兒,覺得發起熱來,吃了片阿斯匹林,躺在那兒就胡思亂想起來:若你打電話來,跟你說些什麽呢?跟你說得太深,我怕自己陷進去了,但目前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說出來,憋在心裏也難受。但又能怎麽樣呢?這種狀態是我早該料想得到的。你隻是為解一時之渴,我也隻是為圖一時之樂。我不能理解的事兒是:你為什麽那麽切望要孩子?我也多次向你表明我不能再製造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出來。而你說:怎麽會沒有爸爸呢?這是一條性命的大事,我怎麽能輕易信你呢?你與我相識才一個多月,又怎麽能比得起與你共同生活了十多年的,又給了他一個棒兒子的結發妻子呢?我看你也隻不過是說說而已,到了這個年齡的人,一般是不希望生活有什麽波動了。我是給你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占好了還可再得個孩子! ----- 想多要孩子, 這是中國男人普遍的想法,“多子多福”的思想使中國現在成了一個人口大國,李倪靖也問過我還想生嗎?他看來是還想要,你也是一樣。我對你說:“你可以讓你的妻子再生一個就是了。”你說不行了,我想不出原因來,你告訴過我,你妻子隻是帶了環,取了環是一樣可以生育的嘛。為什麽呢?年齡太大了?早幹什麽去了呢?我又為什麽要當這個受眾人唾棄的“第三者”呢?你目前還沒有任何跡象要離開她,這對你來說也是個難題。你若真這樣做,社會壓力,家庭壓力,就我一個人是彌補不了的,你心裏所想的,是我不能接受的,也是不可能實行的。所以你不敢說出來,隻是想誘我上鉤,說些難以、或是不可能兌現的大話來哄我。昨天下午你打來電話時,我問你說的這些話有多少能兌現?你還挺自豪地說 90% 。我說我倒要算算了有多少在我這兒能兌現。

昨晚直到我要要關電視睡覺了你才打來電話,說你自己也感冒了,吃了藥,也睡了一覺。我說我也不舒服,你還問得很緊,我說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麽,是不是懷上了孩子?我問你想過沒有真的懷上了會怎麽樣?你沒做聲,我說:“我不相信你沒想過!”你仍無聲。我接著說:“你若真沒想過,是這種不負責任得父親,我也不會把孩子生下來的。”你說:“怎麽可能呢!”你問我是不是還沒有來例假,我說還沒有,他又問上個月是幾號,我告訴你是 28 號。你說還沒到時間呢!我說:“是呀,你著什麽急呢?”你說這些事兒,我們以後慢慢再說吧。我說好吧,都不舒服,早些睡覺吧。就要掛電話,你還要我做個好夢,我說我隻求不做惡夢就行了。你說,至於那麽悲觀嗎?我說:“你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呀。”

昨晚因咳嗽,我找出了牛黃蛇膽川貝液來,喝了一支,今晨見了些效果,但看來扁桃體又腫了,嗓子,尤其是右邊的痛得吸氣時象刀子在刮一般。整個右半邊腦袋都是沉甸甸的。。。

午飯時,你打來電話,邀請我這個周末去你那兒,因為是個長周末,有個 Pfingsten ( 聖靈降臨節 ) ,周一是假日。我說還是讓我清靜一會兒吧,電話裏我說得很堅決:我不再去你那兒了。你連著問了我好幾個為什麽,我說我怕自己在你那兒陷得太深,不能自拔。你讓我別多想,我說怎麽可能呢?

下午頭疼得實在支撐不住了,跑到衛生間吐了個痛快,回辦公室的路上,遇上銷售部那個愛開玩笑的布萊克思勒,竟也沒跟我玩笑兩句,估計我的臉色一定是很難看的。我與頭頭打了個招呼就去看醫生了。在醫生那兒等了好長時間,因為沒有事先預約,醫生也說沒出個所以然來,隻給我開了點兒去痛片和兩天病假。我把病假條交到公司後,取來了這個日記本。就直徑回住處了。

1993.5.27 雨 Donnestag (木)

昏昏沉沉地,也不知睡了多久,被電話鈴叫了起來,是你打來的,說是打到我辦公室裏,幾次都沒人接,你以為我開會去了,午飯時,我同事接了電話告訴你我休病假,你就趕忙給我住處打來了電話,讓我到你那兒去休病假,又有長周末,你會好好照顧我的。我說你自己不是也病了嗎,泥菩薩過河呢,如何照顧我?況且我也不用照顧,這點兒頭疼腦熱的,睡一、兩天就會好的。而且,在波鴻我也有幾個好朋友,我實在不行的時候,也會有人來照顧我的。你說那不一樣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想自己破自己剛剛立下的戒:不再去你那兒了,盡管我一想到你那溫馨的懷抱和甜蜜的吻,心頭就不禁要顫抖。

未完待續

與你相愛一百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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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ngsun77 回複 悄悄話 偶爾看了你寫的日記,已經過了13年左右了。不知道,你現在過得好嗎?還是一個人?
祝你幸福!!
我現在日本工作。
回複 悄悄話 Thank you for reading!
linda319g 回複 悄悄話 i very like to read your story,hope can see more and see it soon thank you
回複 悄悄話 我懷疑是不是統計機器出了毛病,以一當十了?
jk 回複 悄悄話 看的人還真多。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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