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桅帆的博客

一葉扁舟單桅帆 渡海留洋躍紅岩 施翮飛倦不知路 獨與蒼穹瞻甘泉
正文

那一夜很藍很藍

(2006-07-04 02:28:10) 下一個

2000年我認識了我的朋友薛楊.可以說這完全各是種巧合,以至於我與薛楊認識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我還是禁不住好奇,不停的問他“我們居然是朋友!”

 我對朋友一次的理解是共有誠心,誠信,並無需解釋不打老婆。因為我想象不到缺少這幾點還怎麽做朋友,我單桅帆的朋友就是天下人的朋友。但給美國人民打工的那個小布什就萬萬成不了我的朋友,無數冤鬼孤魂正爭搶著找他,我也就做做好事成全了他們吧。

 在北美的這個大學裏我和薛楊同校不同班,而在國內我和薛楊並不曾認識,薛楊生活在中國東北部的一個小城市,那可算上是個綠水青山 四季分明的地方。

 野生動物和人和平共處。

 薛楊總說能和梅花鹿一起懶洋洋的共同生活在一片藍天之下時最愜意的事吧。

可是懶惰的往往是人類,梅花鹿是從來不曾懶惰地,薛楊告訴我原因有一,那是因為梅花鹿的身後有東北虎,這是薛楊的最愛說話方式。而我最愛和薛楊討論的是真的有一群傻蛋真的相信老虎的牙齒會治病?
 後來因為一個女人---本年度癡情男子出國首選理由,薛楊來飛到了北美國家加拿大,生活在這個花園城市溫哥華。
 
不到加拿大不知道天下哪兒人少,聽說整個british colunbia省地區的熊要比人多!但是人少並不阻礙加拿大進入世界前八經濟強國的行列,所以才有我們這些出海“捕魚”的留學生靠岸加拿大。而我在這裏並不想和所有人討論一下加拿大經濟到底有沒有他的排行榜說得那麽好,我想說得是這裏的年輕人是這個國家的亮點,這裏的亮點不是他們早戀時玩兒的有多瘋,或者踴躍的墮胎等,因為在學校的附近到處可見埋頭苦讀的大學生,他們也許在公交bus上麵,也許在自己的bmw頂級跑車裏,有陽光的地方就有學生在讀書,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明天就把這個社裏各個層目前的權威支柱們踢得落花流水,我想著應該算是夢想吧。有個性,沒人性,大學校園裏麵競爭激烈,學生隨時有下崗的可能,大家心裏都盼著比別人早畢業幾個月或者一年,那樣的話你在無形中就又免費得到一點與人競爭的資本,這就是我想要說的廢話。

曾看到薛楊獨自默默而認真的核對過兩地的緯度,當得到肯定答案時,他額上的凝逐漸舒緩兵奇異的出現一道柔美的藍光。

 請各位不要見怪,那天我和朋友為了慶祝校董事會準備采納就“取消禁止留學生校內打工”這一混賬製度而來到酒吧大灌特灌,當酒喝到十二分醉的時候,我的眼前也一片藍光。

 在確認這不是地震前兆的時候,我交出了我的車鑰匙,乖乖的讓我剛認識的女朋友--楣駕車送我回去。事後我才清醒的意識到把車鑰匙交給當時比我還醉楣且剛考完駕照不久的楣是多麽愚蠢與不清醒的一件事呀!
 也就是在那一天,我做了一個有關薛楊的一個奇異的夢,一個關於他的過去的一個夢。
 至於是怎樣的一個夢,我並不想說出來,也說不清楚。
 但在夢裏我隱隱約約的知道了有關薛楊的緯線和藍光的事。

醉話! 醉話!


但我始終不明白,那晚爛醉如泥的我為什麽會讓這兩件與我無關的事占有我寶貴的大腦內存。

我問楣,楣答:“天知道”。


也就是在這麽一個美麗的北美城市裏、一個不起眼的小街上、一所不新不舊的高層公寓裏,住著我們這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華籍留學生。
 看來上天給了一個絕妙的安排。

 我想我是一個真正的好人,其次我不相信沉默是金,在其次我愛好吵鬧喧嘩和不無邊際的吹牛之後逃稅漏稅。
在上述大事都做盡之後,和朋友去酒吧喝到暈死,而在即將暈倒不省人事的一刹那,回到我的潔淨溫暖可愛又香噴噴的睡屋裏睡死過去。
 在夢裏,我又回到我熟悉的且充斥著無邊無際的美眉,和無限循環的patty的世界裏。
 古雲: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鳴也哀.我喝酒的口號就是“隻求醉酒 不求最暈”

我很高興我屬於那裏,但我不想死在那裏。

 請記住,薛楊有些地方與我極其相似的地方,比如他的天性善良遇事冷靜果斷,對人誠實可靠,而且永遠保持一個完全清醒的頭腦和絕對英俊的麵孔應答與世人。
 
但是我們也有決然不同的地方,與世無爭,沉默寡言,踏實穩定。
 
但我敢肯定他絕對不是一個完美的人,因為單桅帆是絕對不會和一個這樣完美的男人搭火地。不然我怎麽混下去。

本來我和薛楊成為朋友隻是一個偶然,而偶然發現的往往都是永恒經典的。

大學畢業之後我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迷茫,繼續學習讀研究生還是卷起褲腿獨淌進社會大學,耳邊各種雲雲引誘我向左又向右,舉棋不定的時候我向家庭遞去了求助的眼神,家裏並沒有給我多大壓力,他們保持了沉默。

而我也知道這是他們的權利。就這樣我在我即將踏入兩所大學門口徘徊了好一陣子,在同伴們狂奔於他們人生的正軌的時候,我還在沿著鐵軌小跑,這是差距也是我的苦惱。

我幽憂寡斷的主要原因,那就是我想出國深造。
一次在北京的一酒吧裏和一個自稱是春節晚會的總導演的家夥連幹兩大杯兌福特加紮啤後,我就決定了我將來的道路,因為我絕不允許自己將來成為眼下這個口吐白沫還在和周圍幾個美女不停吹牛c的朋友。


再後來我來到了加拿大,來到一個吵雜的學校,在相對安靜的圖書館裏我認識了我的朋友。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我的這位朋友很不一般,而且很帥。我的第一定義是和帥哥在一起,因為有帥哥的地方一定有美女!男人之間交朋友是很簡單的,打架,吹牛,幾句對話,幾個動作就可以大家就可以成為朋友。

當時我就隱隱約約的發現,薛楊好像與我似曾相識,但之前我們卻從未謀麵,

薛楊喜歡早起,而且每次都帶這一分世界地圖到附近的星丹尼公園裏作廣播體操(雖然我知道那絕對不是小學生課間操那樣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的簡單玩意,但因為我不懂所以這樣叫)。

 當他帶著一股振奮精神的新鮮空氣由門而入的時候的,一邊刷牙一邊聽新聞的我就無賴一般的把他的晨練說成是“清晨美眉觀摩會”並再次勸他改帶一分尋寶圖更合適宜。正在喝果汁的薛楊輕輕的問了“胡攪蠻纏也是個性麽?”不用說整一個早上薛楊淹沒在我的單向口水攻擊中了。直到最後我不得不開車趕到學校進行我的“上工宣傳”才停止了這個言。

 
 午休時間薛楊打電話給我,說要外出幾天。我心裏納悶,這幾天學正是校華裔留學生為中國洪災災民籌款的緊要關頭,他為何要走呢?而且為何外出為何還要通知我?因為要是我外出一周而沒有消息的話那我肯定會得到了一個沒有驚喜的意外,可薛楊不同。他辦事我們放心!可這一次我不好說,因為他辦事一向有始有終。
 

 薛楊是學廣播傳媒的,所以現在給一家報社打工。搞不清薛楊具體是負責哪一板塊,但才華橫溢文筆奇好的他一定不會再出現在家庭烹飪小竅門,也決不會出現在新聞板塊,他說過新聞隻在意時間而不注重道理。所以學校裏掀起賑災捐款活動時,我和薛楊首當其衝,接手了宣傳義講整個工作。
午休時間就在我與楣薛楊的不辭而別我也沒想出個一二。

能與朋友分享離別本是件好事,可傷心了就成了不好的事。

 我在與網絡妹妹從見麵的親熱到分手冷淡的量化變化過程裏,我都認為是一件好事,我從未傷心過,分開就是分開,再見是令一碼事。        由於我和薛楊住的是一間頂層公寓,又靠近海灘,所以房價高了一點點,但對於喜歡靜和海的薛楊,喜歡隔壁漂亮妹妹們的我都不算是失敗的投資。我要戀情,他要幽靜。

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佚名來的悲歡離合。普通的晚上,都是我一邊上網談情說愛,薛楊一邊讀書寫日記。而到非常的晚上時,無非是我醉眼朦朧心花怒放的在網上談情說愛。悲歡離合的又如眼前的這位張好好仰慕我依舊。我的網名。薛楊在自己屋裏讀書寫日記。不過有時我們也常喝茶聊天,話題大都是國內政治、國外經濟、世界環境,地理知識,自由、民主。從不談感情。因為兩個男人沒有辦法聊那個東西,再說我也聊不好~~


 因為用經濟和數學可以解釋人類社會的發展演變,但用地理知識解讀人性和人生著實有一定難度,不過薛楊做到了。

 我依稀那些解釋“人前方總是出現許多高不可攀的山峰,人身後的大都也是不值一提的懸崖窪地。所以人回頭再回頭就是人生的延續,回頭不再回頭就是人生的悲哀。”

 陸地出生的人不知道有海洋這碼事,也就少了鹹死,淹死北鯊魚咬死等組多不便,但世上本來就有海,內陸的人會嗅到海水的氣味,聞道海浪的聲響,順著河流,追著雲彩人就可以抵達迷人海邊,我們把科學知識比作海洋。”
“薛楊,你的海洋在哪裏呢?”

“在眼前”薛楊手指著窗外的“應該離席”海灣。

“這就是你追逐的”我說“隨著雲彩來到了這個同緯度的但在海洋的令一岸的地方”。
薛楊沒有回答,但眉間卻悄悄掛上了一絲凝意。(帥哥就是帥呀,連拽屁都這麽瀟灑)

“老天派你來到溫哥華協助做賑災爭捐這麽有意義的事吧……”

 許久,薛楊說出這麽一句話:“如果海洋隻有一個這一岸的花那海洋會是什樣子呢?”
 “狗屁話,”我實在無法忍受平時這麽理性的人說出這麽非理的話:“打岔的說真難為我平時一向推崇你是地理天才,今天卻連最起碼的海洋常識都搞不懂,海洋是地球上其中的幾塊大陸板塊近似於圍繞而構成的,那麽海的邊緣也就是陸地的邊緣格式哥的起點,也各是各的終點。………”
我話未完,一個我從未想過的問題如閃電一般,在我的眼前劈過,我好像也隱隱約約覺察到了這本來一句很矛盾的話背後的東西。

如果海隻有一岸該是怎樣的呢?

單邊岸是行程的終點,還是離別時的起點,退一萬步去想,自己從天而降,自己來到海牙與陸地的焦點,繼續走下去的是海洋那邊的岸,還是陸地那邊的海。

我從何而來。

今晚徹底的被這個絕對聰明的家夥給帶蒙了。雖然我不知道最後的答案,但還是說出了一句實話。明天還要為中國洪水難民籌集賑災糧款呢,睡覺去嘍!
撇下個疑問,回到我的天堂。
 
 募捐的事並不是很理想,幾乎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原因有一在校留學生本身資金有限。於是大夥想從台灣人那裏得到補充,但是誰都知道, 請台灣人向大陸災民捐款難度有多大,一但台灣人非要一個國與國之間的援助咱哪能受得了呢? 把國內災情宣傳給當地老百姓,請伸出您援助之手,救助無依無靠的中國災民,卻不巧,the vancouver sun(當地報行)職員和溫哥華downtown正在舉行遊行罷工,要求增加工資,提高待遇.說來也巧了,國際動物保護協會的人也來湊熱鬧,在大街上為豬呀馬們搞裸體遊行,呼籲市民救助動物保護動物。加拿大皇家騎警整天跟跟屁蟲似的跟在遊行隊伍後麵最後。於是兩家隊伍裏出現了相同的條幅--離馬遠點!後來大夥一想咱自己也就別跟著火上澆油了。可這事絕不能就這麽耽擱了,一方麵手頭已經有一定數量的捐款,這沉甸甸的枕巾白銀照亮的事大家的一片愛國赤誠,說什麽了也不能辜負,可是不辜負 又到那裏籌集糧款呢? 陽光般我思考了整個下午。

學校的走廊裏所有的窗都開著,陽光一扇窗扇一窗地倒進來,在地毯上映下大小不一格子一般的暗影, 一個人站在其中一格望著西方,想著東方。


當夕陽最後的餘輝向海邊招手到別的時候,唯有我,與酒杯交還著各自的味道.誰他媽的說船到橋頭自然直,狗屁話!我心情不爽時我的心卻爽朗無比~  一飲而進參入了英利士海灘的海風的威士忌,在感覺到酒精刺激的同時,臉上露出半滄桑的模樣。不過眼前一但有美女走過,我立刻加以抱臂思考的狀態,想象著,一念之中我撥動了麵前漂亮妹妹心中的一弦,然後跟進我銷魂的一笑,為了免得這妹妹在我眼前舞步零亂 我會低頭不語。
我想是我是驚動了海灘前日光浴的同性一對吧,其中一個還想我這裏投來熟識的目光,一個冷戰過去,撇下我的酒杯轉身跑進我的公寓.

薛楊正在

“海邊的美女就是多呀”!我引用一句名言打破朋友間的持靜.


“籌款的事情有麻煩了?”,冷冰冰的一句話卻正中我心。
哪能呢,你沒看到群眾們的踴躍捐款的表現,整一下午我這雙鞋子都快被踩破了!你放心人們的覺悟是很高地,時間不是問題嘛。”

“那就好,有難題大家一起解決,那樣或許會輕鬆些……
薛楊分明在咫尺之間,可是他的話又是那麽遙遠,我以前似乎聽過類似的話,但後來卻特意的忘記了。不過我還是在內心答謝了一下我這個朋友,這種近在股掌的問候掃平了我不平靜的梗痛。

 
朋友的不辭而別肇事讓我很不開心了一回。

放下手中的電腦,給楣,目前我最好的女朋友,打了一個電話。這一次我很溫柔,卸下了平時一貫的霸氣,我溫言喚她,能來我這裏麽,我現在很想看到你。楣在那一邊靜了一會,然後鄭重其事的問我,單桅帆,你真的沒喝醉?
 
 我想我以前是真糊塗過,糊塗的連我現任女朋友都跟著我一塊糊塗。我恢複了我的本性,衝著電話筒子大聲嚷嚷:“別廢話!來前帶上你爸爸的好酒!"

“瘋子!”

晚上十點中,一聲清脆的門鈴聲打斷了我綿綿山巒似的回憶。

隨手開門,我呆了一呆。

隻見門前一貌似唇銜胭脂睡蓮 又持醉仙蘭身段的楣 額上點著晶瑩一般 含情脈脈的站在我的門口。在接過他手中陳年的紅酒之後,我半開玩笑的說,剛才我的眼前好似一道藍光閃過,然後就看到了你。

楣一直笑盈盈的看著我。

這一夜,我與楣談了很多,甚至連民主政治都有提及。

我對楣說:“我想我們重新認識一回吧”。

楣無語,輕輕挽住我的左臂,靠在我的肩頭。



    既然薛楊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我也就不用費神親自整理。

誘楣吃了一頓大餐之後,求楣幫忙整理薛楊的房間,然後告訴楣要和薛楊參加臨省得意說學校的友誼會要外出一周。
楣笑嘻嘻的說:“說來真難為情,你那個哥們我到現在都還不認識耶,這次回來真好切磋切磋,好看看你正經的一麵”
“要不我就不正經,要正經我也是假正經,總之你是遇到壞人了妹妹”我說。

每次同楣在一起,薛楊都會主動地回避,我想不會是怕吵,也許是觸景生情把……



在車站與楣分別後,我踏上了去往一所大學的路上。

楣應我之約,幫忙整理薛楊的房間。

在我不再溫哥華的時間裏,我們夜夜通話。

有幾次楣舉言又止,似有心事。

我並不知情,但隱隱約約知道好像是關於薛楊的一個秘密。

而後幾天,楣與我的通話時間逐漸縮短。

楣說最近在整理一些材料,並遇到一些問題,希望你回來我們一起解決。


一周的臨省大學交流會,讓我戰果頗豐。再給了本校領導一個極好的印象同時,得到了一次回中國的機會。但我心裏一直掛念楣和楣的問題。

而薛楊決定繼續東行,目的是旅行。

平常楣一有學術問題總是積極的告知與我,這一次怎麽這樣吞吐。

不管了,先找到楣再說。

周六的晚上我如期的趕回家,托著我的疲憊走進了我的家門。

薛楊房間的燈開著!

難道是薛楊回來了?

我放下行裝,靜靜的推開薛楊的房門。我看到了淚流滿麵的楣。

楣好像沒有注意到我的歸來,我也不想嚇著如此全神貫注的楣。

就這樣我默默的站在門口,看不楣不斷變化神情變化。

直到楣垂垂的舒了一口氣後,才發現久站多時的我。

楣起身,似乎微笑地看著我。這我才知道,楣古怪的神情不是出於自己,而是由於她剛剛看過的東西。

我還未來得及問她,發生何事。

楣就戴著似喜似優的表情問我:“在收拾房間的時候我發現了你的朋友薛楊給你留下了類似日記東西”

我丈二和尚莫不到頭腦。以一張近似白癡的而非常英俊的麵孔望著楣。並給了一個叫她容易理解的眼神,表示允許我很在意她的藏貓貓一樣的話題。

原來薛楊留下了他的日記,我本不想看得,隻因為

“隻因為一個不留神,一個不小心,看了開頭的幾行,於是被開頭投的幾個疑問所吸引,不可自拔了,將它看完了,日記的所有內容是不是?”我沒好氣地問。
你怎麽知道是日記?
“猜的唄”我回答

老實講我並沒有生氣楣看了我朋友的日記,因為既然是薛楊留給朋友的,就是絕對安全絕對信任的,並且並不是想要保留的東西。

起碼這些東西朋友是可以看的。

事到如此,也沒有辦法。

我對楣說看了就看了吧。我想那是薛楊留給我們的。

隻是不要再擴大知情人的範圍就好。

我很驚奇我居然能容忍楣看我摯友的日記而不火冒三丈。

而我曾經繚繞在我頭腦裏的一俄問題也許是要揭開了。我期望它薛楊一個美好的結局。一分給朋友最真禮物。

       得到他的允許,我走進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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