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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處女的墳地(39)

(2006-10-06 04:26:02) 下一個
(三十九)當我再次回到熊家嘴的時候,我仿佛已經找到了生活的意義,我仿佛已經找到了我存在的意義!於是,我不再那麽痛苦,也不再去思考那些令人痛苦的問題。琪琪對我的徹夜不歸,好像心存芥蒂,總是想套我,問我到哪裏過的夜,我跟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我在情人那過的夜,你信嗎?琪琪笑了,笑得很淒慘,然後她咬住嘴唇,像是很難過的樣子,我隻好又哄她說:小丫頭,我在哪兒過夜對你有什麽影響呢?我在一個朋友那兒打牌,晚了就住在他那兒了!琪琪這才高興起來。我感覺這小妮子真的很可愛,怎麽老是這麽關心我的私生活呢?我這麽喜歡她都沒有過問她的私生活呢!終於,有一天,我在“白樺林”看到了阿毛釣的那個武漢嫂子,雖然說不上特別的漂亮,但是卻也有些風韻,對於像阿毛這樣的小夥子來說,她成熟的身材無疑像塊磁力超強的磁石一樣,讓他迷戀!我見到她的時候,身體也有些微妙的變化,不過一瞬間之後就平靜了下去。武漢的美女多,自然漂亮的嫂子也多,而阿毛釣到的這位隻不過是很普通的一個而已。不過,如果讓我去上她,我也可能會願意去領教一下她的床上工夫,畢竟阿毛在我麵前透露過一些她的隻言片語。中國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出門像貴婦,人前像淑女,在家像蕩婦。這種表現的實質其實是種人格精神的分裂,我不否認我有這樣的思想!有的時候,我就想,可能在我的潛意識裏滄海一秀是貴婦,琪琪是淑女,楚如夢是蕩婦,所以我才總是在這三個女人之間徘徊!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這三者的結合體,不可能有這麽完美的女人存在,所以,我的懦弱,我的徘徊,就像中國所有的男人一樣,在理想與現實之間,總是很矛盾。我到多多的毛毛蟲(MMC)攝影室裏去看了一下,感覺他們的門麵太小,而且價格定位又太高,所以很難吸引顧客,尤其是在熊家嘴這種破爛的地方,像他們的這種創業構想最終恐怕會無疾而終,不過,多多的男朋友看上去還是有幾份藝術氣質,當初她介紹我認識的時候,我隻是壞笑,沒有仔細看,現在仔細看了看,覺得他跟古古之間還真的有點郎才女貌的味道!古古見到我時還是有些臉紅,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她不臉紅我還不吃不準他們到底同居沒有,可是她這一臉紅就讓我明白了他們之間已經那個了,所以我就跟她開玩笑,說:丫頭,你怎麽見到我就紅臉呢?是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啊?古古笑著說:哪有嘛,我見到你就來電,所以臉就紅了!我笑她:你跟我來電,那你怎麽不跟我走?你還呆在這裏?他男朋友在一旁笑著,知道我在逗古古,也就沒有說什麽!古古的臉更紅了,說:不跟你說這些沒油鹽的話了,你的女朋友呢?什麽時候帶給我們看看啊!我又逗她說:她在家正忙著呢,你有空自己到我家裏看啊!可是我這話一說出來,就覺得後悔了,我家裏隻有個琪琪,哪有什麽我的女朋友呢?如果哪天她真的到我家看到琪琪,哪豈不讓他們誤會了嗎?我這烏鴉嘴,總是喜歡開玩笑,這次這個玩笑可能有點過火了!從古古的店子裏出來之後,古古跟著我又到多多的炮樓裏去看多多,我們去的時候,多多正在洗她男朋友的內褲,她正埋頭使勁地搓著那內褲上的髒東西,我心裏就想:這女人啊也真夠苦,晚上要想著法子把男人搞爽妥,白天又要幫男人洗內褲,這天下的女人啊,真是命苦!多多見我們來了,立即把洗衣服的盆子用腳踢到椅子後麵遮掩著,像是怕我們發現她洗她男朋友的內褲,我心裏想,這女人啊總喜歡假正經,在別人麵前洗個男人的內褲就遮遮掩掩的,可晚上在自己男人麵前不知道會怎麽叫春呢!多多給我們各倒了杯開水,然後,就跟我們聊天,她說什麽時候我們再把樂隊支起來玩玩,不然這樣總感覺生活沒什麽意思。我笑著說:怎麽,你這小日子過膩了嗎?多多說:你不要瞎說,我隻是感覺咱們的樂隊就這樣偃旗息鼓了很可惜,再說大家聚在一塊兒也熱鬧,現在大家都各忙各的,感覺挺沒意思的!古古在一旁不說話,我猜測她可能在惦記她的店子呢,如果再重新搞樂隊,那她就沒有時間去打理她的攝影工作室了!我也在心裏盤算著:這搞樂隊又不能出個專輯什麽的,老是在大學生中唱,老是在武漢這巴掌大塊的地方唱終究搞不出什麽名堂來,不搞也罷,所以就沒有接古古的話題!聊了回兒,古古說去看看可可吧,自從她跟阿毛分手後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於是我們又去看可可。可可還是在原來那地方住,我們去的時候發現有個女生在可可的炮樓裏,可可跟我們介紹她說:這是我剛認識的一個網友,湖北H大學的,就在熊家嘴前邊兒下錢村那兒,我們倆很談得來。我就納悶了:這女孩子怎麽在網上還結交一些女的朋友呢?這男孩子在網上可都隻釣女網友,很少結交同性的朋友,最多也就跟他們在網上聊聊,但不會把他們帶到現實生活中來!可可看上去又變了樣,皮膚又紅潤了許多,這女人啊,真是一天一個樣!可可又問我阿毛現在過得怎麽樣,我說他還在幫我打理琴行,日子應該過得不賴,男孩子的適應能力強!可可便不再說什麽。我們又簡單的聊了聊其他的一些不痛不癢的問題,便告辭了。這麽走了一圈之後,我感覺他們的日子也並沒有我當初所想像的那樣苦不堪言,他們活得都還挺滋潤的,我就想:這墮落也許才是真正的生活,如果不墮落,還真找不著真正的生活!我看到她們的日子過得都挺滋潤的,心裏挺高興的。跟古古分手後,我就直接回了家,琪琪正在家畫畫兒,我一進去,想看看她畫的什麽,她卻趕緊把畫兒藏了起來,堅決不讓我看,我笑著說:你這個小妮子,畫什麽鬼東西,還保密呢?是不是畫了情人的畫兒呢?琪琪立即就紅了臉,辯白道:才不是呢,我畫的是新設計的服裝的圖樣。可是我知道她這是騙我的,我也就懶得再去刨根問底,不就是一張畫兒嗎?看與不看都一樣!於是,我就跟她聊了一下我今天去看了樂隊其他成員的事情,並談了談我由此所引發的感想:這墮落也許才是真正的生活,如果不墮落,還真找不著真正的生活!琪琪則大叫:謬論,謬論,簡直就是謬論!我卻故意說她“謬論”的“謬”字發音發錯了,應該發音:妙論,妙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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