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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處女的墳地(25)

(2006-10-06 03:51:26) 下一個
(二十五)   滄海一秀終於從我的家搬走了。她走的那天,我以為我會哭,但是我沒有,她很藝術地對我說:我並沒有離開這裏,我也並沒有離開你,我隻是給自己的心情放個假!我不知道這是她設計好的台詞,還還模仿電影裏的台詞,但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曾經有過一段同在屋簷下的經曆,有過令我終生都不會忘記的那些微妙的感覺!   我的日子又恢複到我剛離婚時那種軌道上,我又變得懶散和邋遢起來,沒有希望,沒有陽光,生活仿佛總是這樣在不知不覺中輪回,生命中那些重要的人就像春天一樣來來來往往,熊家嘴依然那樣浪蕩,我已經很憎惡這個地方了,我甚至想到了離開,但是我沒有,因為想在這裏看到陽光,看到希望!然而,事實卻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麽美好!   阿毛已經鼓動可可從當代學生公寓搬出來在熊家嘴同居,他們的“炮樓”我曾經去光顧過,雖然狹小,但是設備、功能齊全。武漢人喜歡把男女苟合的地方稱為“炮樓”,把做劇烈運動的床稱為“炮床”。他們的房間裏貼滿了男女交歡的的圖片,給我的感覺是他們的房間裏四處都洋溢著浪蕩的氣氛。我進去的時候,一屁股坐在他們的炮床上,使勁搖晃了幾下,發現還挺穩固牢靠,在劇烈運動時不至於發出吱呀吱呀的慘叫,可可見我搖晃她們的炮床,有些莫名其妙,問我:坐著搖晃什麽?我哈哈大笑說:我的屁股癢癢!而阿毛羞紅了臉,躲在一邊偷偷的笑!可可覺得我們兩個男人很奇怪!   後來,可可還親自下廚為我燒了幾個小菜,說是為了他們喜遷新居,慶祝一下。可可在廚房炒菜的時候,阿毛在她的身後抱著她,親著她的小臉蛋兒,讓我感覺他們就像是對新婚的小夫妻一樣,他們的這個炮樓就像是他們溫馨的家,我便像在自己家一樣,品嚐著可可做的飯菜,感覺這個小妮子,雖然看著挺時尚前衛,做的飯菜還蠻可口。心裏想:阿毛如果娶了這樣一個看著新潮的女孩子做老婆,也還蠻幸福的!阿毛向可可申請喝幾杯小酒,可可特批他今天可以陪我喝酒!我忽然感覺這個小妮子還很有手段,將阿毛治得像個龜孫子一樣!   喝酒的時候,阿毛不停地給可可夾菜,弄得可可很不好意思,我跟他各吹了一瓶啤酒,有些醉暈暈的。我感覺這小倆口還挺和睦,挺般配的!   吃完飯後,我讓阿毛在家陪可可午休,可阿毛非跟我一起回到琴行,我問他為什麽不陪可可午休,他說他很累,他怕她白天會要他,他想積蓄點精神晚上好幹活兒!   我哈哈笑了,阿毛那小子喝了幾杯貓尿,話就多了起來,他說:你不知道,她的癮可大了,每次非要我所有的招式都用到,還要把她弄到高潮,不然,我就別想消停,這十八般武藝使起來可消耗我的體力了,哎,真的得好好補補身子了,不然,總有一天會被她掏空啊!   阿毛說這些話時,臉上一副很得意的表情,不知是酒精還是講述這些激情的事兒渲染出的幸福在他的臉上像朵盛開的花,我笑阿毛這小子有福氣,勸他好好珍惜這青春的幸福!他說:珍惜啥啊,我讓她怎麽伺候我,她就怎麽伺候我,我讓她趴著,她不敢跪著,我讓她跪著,她不敢站著,她身上的每塊肉我都摸過,我身上的每塊肉她都舔過,男人跟女人也就是那麽回事兒!   阿毛像一夜之間長大了一樣,就像一夜之間看穿了男人跟女人之間的事情,我笑著不知該說什麽好,阿毛仍在喋喋不休地說:可可這丫頭是個床上的好手,幹起活兒來有種敬業的精神,有種謙虛的品德,有種瘋狂的性格,喜歡嚐試一些新鮮刺激的方式,她在床上的表現簡直比蕩婦還出色,尤其是叫起床來簡直讓我骨頭都酥麻,她的淫辭浪語簡直可以裝幾籮筐!我也實在搞不懂為什麽她的癮為什麽這麽大,讓我喜歡又讓我害怕!這個可可,真是個大讒貓!   我依然笑著,笑阿毛這小子過了雞巴癮又過嘴癮,心裏想:如果阿毛的這些話被可可聽到了,可可會怎麽想呢?嗬嗬,阿毛這小子酒後無德,恨不得將他跟可可在床上的那些事兒全錄下來放給我看,恨不得拉著可可在我麵前當場表演……..   我問阿毛:你愛可可嗎?   阿毛說:愛是啥玩意兒?我懶得去想,每天吃飽喝足,養好精神,晚上陪可可這瘋丫頭爽幾把就行!   我笑得嘴巴都歪到一邊了,心裏想:是啊,這愛是什麽玩意兒呢?年輕人說話就是直接,就是能一針見血!   阿毛又說了:可可這丫頭的乳房不豐,屁股不大,爽起來不怎麽過癮,那些毛片上的女人看著就爽,做起來更爽,等偶賺了錢,一定要找些像毛片上的那些豐乳肥臀的女人來玩幾把,那才幾叫生活,那才叫人生!阿毛喝了口水,舔了舔舌頭,那樣子就像頭腦裏正在回放著他跟可可激情的畫麵,又繼續說:可可這丫頭的口活兒絕啊,舔得我的後庭花像是有千萬隻蟲子往我腸子裏爬,舔得我的小弟弟像是油鍋裏炸麻花,她的冰火九重天讓我爽飛天,她的觀音坐蓮讓我快活似神仙!   我聽著阿毛這小子繪聲繪色的講述,就像自己經曆了那些場麵一樣,那些感覺仿佛就在我的身上蔓延一樣。心裏想:阿毛這地道的武漢小子,跟駱駝朝陽一樣是個大大的淫蟲,過完雞巴癮再過嘴癮,如果讓他們去誨淫誨盜,教出來的徒弟一定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阿毛好像還不過癮,她繼續說:可可這丫頭,總是在跟我一邊做的時候,一邊跟我講那些浪蕩的事兒,哪天再找個女人來一起玩3P,   哪天我們找對情侶在一個房間裏一起做,真是聽得我的心都癢癢的,這丫頭,仿佛就是個做愛的機器一樣,真是讓人又愛又害怕!   我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些話,心裏想:一個可愛的可可怎麽會有這些淫蕩的想法?一個剛剛被開處的女孩子怎麽會有這麽一些過火的念頭?我真的很難想象,這些性知識匱乏的大學生的內心世界到底都裝些什麽?   阿毛說:可可這丫頭,跟她在一起,我真受用!她“大姨媽”來的時候,也要我陪她玩,她總是振振有辭地說: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做愛就像吃飯一樣,天天不能少,而且每天要吃飽吃好,吃飽吃好了才有精神,不吃飽吃好,總是吊泱泱的,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你聽聽,多絕妙的理論,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如果想要,我能拒絕嗎?如果我拒絕,那豈不是說我虐待她嗎?多大的罪名啊,男人虐待女人啊,天大的罪啊!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阿毛,你別說了,我肚子都笑疼了,你再說,我去把可可叫來聽聽!哈哈!阿毛這才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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