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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處女的墳地(16)

(2006-06-26 23:40:31) 下一個
(十六)



  駱駝朝陽終於在繁忙的工作和風流之中抽出時間到“藍色孤島”找我聊天了,見到他的時候,他嘴裏叼著根眼,就想小人得誌的樣子,我請他喝酒,我們兩個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我問他:最近在忙麽事,他說:還不是那些雞吧事!



  我笑了,心裏想,這個家夥,天天雞吧掛在嘴上,就像恨不得臉長在雞吧上一樣!我由此不禁想到一個笑話:象問駱駝:你奶子怎麽長背上?駱駝:滾,我不想和雞吧長在臉上的人說話。蛇聽見後笑了!象怒道:雞吧長在臉上總比臉長在雞吧上要強!



  駱駝朝陽說:最近泡上了個學生妹,真是爽!這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樣,這良家婦女和妓女就是不一樣!



  我問他:怎麽個不一樣?



  他說:這女人啊看著都一樣,其實不一樣,有的女人豐滿的,性感,碩乳可以滿抓。他一邊說一邊伸出手來在我麵前演示“滿抓”,仿佛他把空氣當成了女人的乳房一樣,他又說:滿抓那才叫舒服啊,全身酥麻,欲望如火燒一樣。有的女人小巧,富有骨感,乳房平實,像隻熟睡的鳥,但是經過我這麽一抓,一弄,一舔,就可以將她的那隻鳥喚醒,讓她風騷起來!這良家婦女睡起來總是感覺清爽些,而那些小姐睡起來總是感覺有些肮髒!



  我被他這麽一說,逗得開心起來:嗬嗬,你不但實踐超前,而且理論也超前啊!



  他笑著說:我這哪超前呢?別人都在玩雙飛,我卻還在搞單挑!



  我又問他:你的這個學生妹怎麽樣?



  他一下子來了興致,說:學生妹真的是不一樣,哥們,趕快找個玩玩。我的這個學生妹你別看她矮小,床上被我調教得可瘋狂,比起那些少婦和小姐來,她的皮膚真是那個嫩啊,嫩得水汪汪,讓我恨不得吃了她,雖然她沒什麽技巧,但是她謙虛好學啊,我讓她舔哪兒他就舔哪兒,我讓他怎麽做她就怎麽做,嗬嗬,她叫起來可是爽死個人,不像那些小姐裝著哼哼,她這可是被我搞得爽才哼!



  我取笑他,說:算了吧,你這個大淫棍,就知道誨淫誨盜,哪天被你老婆發現了,你日子就不好過!



  他卻說:嗬嗬,她被我搞得服服帖貼,哪還會想到我在外麵會好這口呢?



  也是啊,女人把做愛當作吃飯一樣,如果她自己吃飽了,就以為男人也不餓了,可是哪想得到男人在不同的女人麵前永遠是個餓鬼呢?男人因性而愛,可能有些生理上的因素,但也可能是上帝造人時故意留給後人的一個懸念和一個難題,需要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和女用身體和思維去思考和解答!



  駱駝朝陽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講著她的風流韻事:前些日子,他坐著一個朋友的私家車,在中南路口,見到一位漂亮的嫂子也開著車,他於是趕快寫了個紙條:靚嫂,我想認識你,我的電話是XXXXXX!然後他就把紙條從窗口扔進那個嫂子的車子裏。沒想到過些日子那個嫂子真的給他打電話約她喝茶,於是,就這樣他就跟那個嫂子勾搭上了!



  在現在的都市生活裏,一夜情,網戀,搞情況甚至墮落仿佛都是那麽張揚,仿佛隻是排遣內心寂寞的方便麵,明知道沒有什麽營養,但是卻還是抵擋不住它的誘惑!



  駱駝朝陽又談到了他的兒子,他說:這個小家夥真是個小色鬼,在班上霸占著最漂亮的女生,說人家是他的新娘子,搞得小女生到老師和家長那裏去告狀,沒辦法,學校讓我們回家嚴加管教這小子!!



  我笑著說:你日子是秉承你的傳統啊,哈哈!



  駱駝朝陽又跟我談了些報社裏的情況,我也沒怎麽聽,因為我已經離開那裏了,仿佛那裏所發生的一切對我來說似乎沒有什麽很大的意義!



  看著駱駝朝陽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我忽然感覺到自己所堅守的純粹與崇高是多麽的美好,如果這個城市都是些像駱駝朝陽這樣的人,那這個城市可能真的就是肮髒之地,墮落之所。那麽這個城市也就沒有任何人的氣息,就沒有任何文化,有的隻是一些披著人皮的禽獸或者野鬼在遊蕩!



  我說:你到處風流,還有點人樣嗎?小心身體虛脫,小心惹上髒病!駱駝朝陽笑著說:誰叫咱是文化人呢?中國的文化人本來就是披著養皮的狼,披著人皮的鬼,打著文化的招牌旗號,幹著肮髒的勾當,賈平凹不是寫了部小說《廢都》嗎?那可是中國文化人的真實寫照!



  不過話有說回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搞文字工作的人性欲就是比普通人強一些,別看他們都瘦不拉嘰的,可真要上起場來可是厲害得不得了,有個順口溜說得好:瘦子瘦都是精骨肉,白天看起來像教授,晚上打起炮來像猛獸!



  我笑著說:你可別將我劃為你那類人中去!



  他笑我:你還說你不是我這類人,難道你敢說你性欲不強?你幹起那事來不像猛獸?漫步雲中啊,漫步雲中,你可是個十足的偽君子啊!



  我傻笑著懶得搭他的腔,心下想:這小子說的也還有些道理,自古至今,有多少文人墨客不是多情種,多少異客騷人不風流成性?那我呢?我是這種人嗎?可能是,但也可能不是!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我是那種可以永遠都忠實於一個女人的。隻不過是楚如夢打破了我的這個夢想而已!



  我跟他又研討了一些其他的社會問題,又喝了幾紮啤酒,都有些醉暈暈的了,這才分手告別,他自然回到他的那個學生妹那裏去,而我則在微醉中看著酒吧裏的那些正在認識的男男女女,忽然感覺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很赤露,但又很微妙。男人總是把性當作征服女人的武器,而女人卻又總是把性當作對男人的恩賜。可是誰又知道在這男歡女愛之外,有多少生活的真諦需要男人和女人共同去尋覓?有多少社會責任需要男人和女人共同去承擔?



  人之所以需要一個伴侶,是因為個人的力量很微弱,個人的空間很狹小,個人的生活很孤單,個人的長夜很寂寞,其實,個人不是不可以生活下來,正如煮熟的大米一樣,沒有菜不是不可以吃,隻是有了菜才吃得更有味道一些,會更香一些,會怎麽吃也吃不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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