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HAI

此博客列在“教育培訓”類,可能實屬不妥,並非LINHAI故作嘩眾取寵之舉,實因不知該歸於何類。我有很多問題--主要是關於中國大陸的現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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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6:穿透人心

(2006-10-21 23:26:07) 下一個

看過之後才知道,原來中國也有穿透人心的演說

轉自倍可親網站京港台時間10/21向您播報來自倍可親網訊的消息:

孫中山:廣州嶺南學生歡迎會的演說

(一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諸君:

  兄弟今日得來此地,對嶺南大學學生會,有機會和諸君相見,我是很喜歡的。因為諸君是中華民國後起之秀,將來繼續建設民國的責任,我對於諸君是很有希望的。中華民國自開創以至今日,已經有了十二年。這十二年內,無日不是在紛亂之中。從前有南北的分裂,現在有各省和各部分的分裂,幹戈相見,糜爛不堪。這個原因是承滿清政府之後,對於舊國家破壞的事業,還未成功,所以新國家便無從建設。將來破壞成功之後,繼續建設成一個新民國,還要希望後起的諸君,擔負那個大責任。

  今天對諸君,如果專講國家大事,那麽,千頭萬緒,不是一兩點鍾:可以說得完的。惟就我今天到嶺南大學來,看見這個學校之內,規模宏大,條理整齊,便生有很大的感觸。現在就拿這個感觸,和諸君談談。嶺南大學是在廣東省,諸君在此用功,知道這個學校的規模宏大,條理整齊,教育良善,和其餘的學校比較起來,不但是在廣東可以說是第一,就是在中國西南各省,也可算是獨一無二。為什麽廣東隻有一個好嶺南大學,沒有別的好學校呢?就是在中國西南各省,也沒有第二個學校和嶺南大學一樣呢?因為這個大學是美國人經營的,諸君在此所受的教育,是美國的教育;諸君住在這個學校之內,和在美國本國的學校沒有分別。我們推測為什麽美國有這樣好的學校,中國沒有呢?中國何以不能自己創辦呢?因為歐美的文明,近二百多年來非常發達,美國近幾十年來尤其進步。他們國內的情形,不但是教育辦得好,就是工業、商業和一切社會事業,都比中國進步的多。中國的一切事業,到了今日,可說是腐敗到了極點。腐敗的原因,是在人民過於墮落,就曆史上陳跡看起來,中國向來是不是都不如外國呢?從前有幾朝,中國都是比外國好的,所以這個墮落的現象,不過是近來才有的。再就中國現在青年受教育的情形說,全國之內到處用兵,普通人民救死之不暇,有幾多人還能夠有力量送子弟去讀書呢?就是青年在學校讀書的,又有幾多人能夠象諸君有這樣好的機會,在這樣好的學校,受高等外國教育呢?單就廣東的戶口講,人數號稱三千萬,如果提十分之一,也有三百萬青年,應該像諸君都有受這種教育的機會。而現在隻有諸君的一千幾百人,才有這個機會。諸君想想,自己的機會,該是何等好呢?現在民國,人民受教育,是大家都要有平等機會的。就今日情形看來。他們不能受高等教育的,是沒有平等的機會。諸君現在受這樣高等教育,是諸君機會比他們好。諸君現在所享的幸福,比他們也好。將來學成之後,應該有一種貢獻,改良社會,讓他們以後能夠得到平等的機會才對。

  諸君現在受教育的時候,預想將來學成之後,有一種貢獻到社會上,究竟應該做些什麽事呢?諸君現在還未畢業,知識不大發達,學問沒有成就,自然不能責備諸君,一定要做些什麽事,但是在沒有做事之先,應該有什麽預備呢?應該要注意些什麽事呢?依我看來,在這個時期之內,第一件是要立誌。立誌是讀書人最要緊的一件事。中國人讀書的思想,都以為士為四民之首,比農、工、商賈幾種人都要高一些。二三十年以前的學生,他們有一種立誌,就是在閉戶自讀的時候,總想入學、中舉、點翰林。以後還要做大官。我今天希望諸君的,不是那種舊思想的立誌,是比那入學、中舉、點翰林、做大官的誌還要更大。中國幾千年以來,有誌的人本不少,但是他們那種立誌的舊思想,專注重發達個人,為個人謀幸福,和近代的思想大不相合。近代人類立誌的思想,是注重發達人群,為大家謀幸福,用事實說,我們中國青年應該有的誌願,是在什麽地方呢?是要把中華民國重新建設起來,讓將來民國的文明,和各國並駕齊驅。我們現在的文明,都是從外國輸入進來的,全靠外人提倡,這是幾千年以來從古沒有的大恥辱。如果我們立誌,改良國家,萬眾一心,協力奮鬥做去,還是可以追蹤歐美,若是不然,中國便事事落在人尾,永遠不能自己發達,永遠沒有進步。推其極端,中國便非淪於滅亡不可。所以現在的青年,便應該以國家為己任,把建設將來社會事業的責任擔負起來。這種誌願究竟是如何立法呢?我讀古今中外的曆史,知道世界極有名的人,不全是從政治事業一方麵做成功的;有在政權上一時極有勢力的人,後來並不知名的;有極知名的人,完全是在政治範圍之外的。簡單的說,古今人物之名望的高大,不是在他所做的官大,是在他所做的事業成功。如果一件事業能夠成功,便能夠享大名。所以我勸諸君立誌,是要做大事,不可要做大官。

  什麽是叫做大事呢?大概的說,無論那一件事,隻要從頭至尾,徹底做成功,便是大事。譬如從前有個法國人叫做柏斯多,專用心力考察人眼所不能見的東西,那種東西極微妙,極無用處,為通常人目力之所不及。在普通人看起來,必以為算不得一回什麽事,何以枉費工夫去研究他呢?但是柏斯多把他的構造性質和對於別種東西的關係,自頭至尾研究出來成一種有係統的結果,把這種東西便叫做微生物。由研究這種微生物,便發明微生物對於各種動植物的妨害極大,必須要把他撲滅才好。現在世界人類受知道撲滅這種微生物的益處,不知道有多少。譬如從前的人,不知道蠶有受病的,所以常常有許多蠶吐絲不多,所獲的利益極微。現在知道蠶也有受病的,蠶受了病,便不能吐絲。考察他受病的原因,是由於有一種微生物;消滅這種微生物,便可醫好蠶的病,乃可多吐絲。現在廣東每年所出絲加多幾千萬,但許多還有不知道醫蠶病的,如果都知道消滅害蠶的微生物,更可增加無限的收入,那種利益該是何等大呢?現在全世界上由於知道消滅害蠶的微生物,所得的總利益,又是何等大呢?但是當柏斯多立誌研究微生物的時候,他也不知道有這樣大的利益。用這件故事證明的意思,便是說微生物本是極微妙極小的東西。但是研究他關係於動植物的利害,有一種具體結果,貢獻到人類,便是一件很大的事。柏斯多立誌研究的東西,雖然說是很小,但是他徹底得了結果,便是成了大事,所以他在曆史上便享大名。我們中國從前的人,都不知道象柏斯多這樣的立誌,隻知道立誌要入學、中舉、點狀元、做宰相,並且還有要做皇帝的。譬如秦始皇出遊的時候,劉邦、項羽都看見了,便各自歎氣,表示自己的誌願。項羽說:“彼可取而代之。”劉邦說:“大丈夫當如是也。”他兩個人的口氣雖然不同,但是他們的誌願,毫沒有分別。換句話說,都是想做皇帝。這種思想,久而久之,便傳播到普通人群中,所以從此以後,中國人都想做皇帝,便不想做別的事。自民國成立以來,不是象袁世凱想做皇帝,便是象一般軍閥想做督軍、巡閱使,那也是錯了。因為要達到那種地位是很不容易的,障礙物是很多的。因為他們立誌一定要達到那種地位,所以弄到殺人放火,殘賊人類,亦所不惜。諸君想想:那誌願是好是不好呢?一定是不好的,所以我們必須要消滅那種誌願。至於學生立誌,注重之點,萬不可想要達到什麽地位,必須要想做成一件什麽事。因為地位是關係於個人的。達到了什麽地位,隻能為個人謀幸福。事業是關係於群眾的,做成了什麽事,便能為大家謀幸福。近代人類的思想,是注重謀大家的幸福,我從前已經說過了。大家又知道,許多做大事成功的人,不盡是在學校讀過了書的。也有向來沒有進過學校,能夠做成大事業的。不過那種人是天主的長處。普通人要所做的事不錯,必要取法古人的長處才好。所以我們要進學校讀書,取古今中外人的知識才學,來幫助我做一件大事,然後那件大事,便容易成功。

  諸君又勿謂現在進農科,學耕田的學問,將來學成之後,隻是一個農夫。不知道耕田也是一件大事,從前後稷教民稼穡,樹藝五穀。因為稼穡是一件很有益於人民的事,他不怕勞動,去教導百姓,後來百姓感恩戴德,他便做了皇帝;說起出身來,後稷還是一個耕田佬呀!那個耕田佬也做過了皇帝呀!古時做過皇帝的人,該有多少呢?現在世人都把他們的姓名忘記了,隻有後稷做過耕田佬,所以世人至今還不忘記他。現在科學進步,外國新發明的農科器具,比舊時好的多,事半功倍,隻用一人之耕,可得幾千人之食。諸君現在學農科的,學到成功之後,就是象外國的農夫,能夠一人耕而有幾千人之食,也不可以為到了止境。必要再用更新的科學道理,改良耕田的方法,以至用一人耕,能夠有幾萬人食,或幾百萬人食,那才算是有誌之士。總而言之,諸君現在學校求學,無論是那一門科學,象文學、理化學、農學,隻要是自己性之所近,便拿那一門來反複研究。把其餘關係於那一門的科學,也去過細參考,借用他們的道理和方法,來幫助那一門科學的發展,徹底考察,以求一個成功的結果。那麽,就是象中國的後稷教民耕田,法國柏斯多發明微生物對於動植物的利害,都是功德無量的大事。

  我再舉一件故事說:從前有個英國人叫做達爾文,他始初專拿螞蟻和許多小蟲來玩,後來便考察一切動物,過細推測,便推出進化的道理。現在擴充這個道理,不但是一切動物變化的道理包括在內,就是社會、政治、教育、倫理等種種哲理,都不能逃出他的範圍之外。所以達爾文的功勞,比世界上許多皇帝的功勞還要大些。世界上的皇帝該有多少呢?諸君多有不知道他們姓名的,現在諸君總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達爾文的。所以達爾文的功,實在是駕乎皇帝之上。由這樣講來,無論什麽事,隻要能夠徹底做成功,便算是大事。所以由考察微生物得來的道理是大事,由玩螞蟻得來的道理,也是大事。不過我們讀書的時候,必須用自己的本能做去才好。甚麽是本能呢?就是自己喜歡要做的事;就自己喜歡所做的事徹底做去,以求最後的成功,中途不要喜新厭舊,見異思遷,那便是立誌。立誌不可有今日立一種甚麽誌,明日便要到一個什麽地位。從前做皇帝的思想,是過去的陳跡,要根本的打破他。立誌是拿一件事,徹底做成功,為世界上的新發明。如果有了新發明,世界上的地位多得很,諸君不愁不能自占一席。

  我們立誌,還要合乎中國國情。象四十多年前,中國派許多學生到外國去留學,尤其以派到美國的為最早。他們到了美國之後,不管中國為什麽要派留學生,學成了以後,究竟以中國有什麽用處,以為到了美國,隻要學成美國人一樣便夠了。所以他們在外國的時候,便自稱為什麽“佐治”、“維廉”、“查理”,連中國的姓名也不要。回國之後,不徒是和中國的飲食起居,不能合宜,就是中國的話也不會講。所以住不許久,便厭棄中國,仍然回到美國。當中也有立誌稍為高尚一點的,回到美國之後,仍然有繼續研究學問的。不過那一種學生,對於中國的飲食起居和人情物理,一點兒也不知,所有的思想行為和美國人絲毫沒有分別。所以他們不能說是中國人,隻可說是美國人。至於下一等的,回到美國,便每日遊手好閑,無所事事。因為不是學生,取消了官費或家庭接濟,弄到後來,甚至個人的生活都不能維持:於是為非作歹,無所不做,便完全變成一種無賴的地痞。以中國的留學生,不回來做中國的國民,偏要去做美國的地痞,那是有什麽好處呢?甚至有在美國的時候,連中國人住的地方,都不敢去;逢人說起國籍來,總不承認是中國人。試問這種學生,究竟是何居心呢?這種學生,可以說是無誌,隻知道學人,不知道學成了想自己來做事。

  諸君現在嶺南大學,受美國人的教育多,受中國人的教育少。環顧學校之內,四圍有花草樹木的風景,洋房馬路的建築,這一種繁華文明的氣象,比較學校以外,象大塘、康樂等處的荒野景象,真是有天壤之別呀。我們中國人現在的痛苦,每日生活,至少總有三萬萬人,朝不保夕,愁了早餐愁晚餐,所以中國是世界上最窮弱的國家。諸君享這樣的安樂幸福,想到國民同胞的痛苦,應該有一種惻隱憐愛之心。孟子所說:“無惻隱之心非人也。”這是諸君所固有的良知。諸君應該立誌,想一種什麽方法來救貧救弱,這種誌願,是人人應該要立的。要大家擔負救貧救弱的責任,去超渡同胞。如果大家都有這種誌願,將來的中國,便可轉弱為強,化貧為富。

  許多外國留學生回來,都說外國現在有這樣文明的原故,是由於他們有一種特長。說這樣話的人,是自己甘居下流,沒有讀過中國曆史,不知道中國幾千年都是文物之邦,從前總是富強,現在才是貧弱。就這項觀念,和外國比較起來,現在的中國,不但是最貧弱的國家,並且是最愚蠢的國家。事事都要派人到外國去學,這還不是件恥辱的大事嗎?中國派學生到外國去留學,最先的是到美國,次是到歐洲各國,最多的是在日本。極盛的時候,人數有三萬多。因為世界上無論那一國,沒有在同時候派往到一國的學生,有這樣多的人數,我當時便很以為奇怪。因為這個問題,遂考查以往的曆史,於無意中查得唐朝建都西安的時候,京城內的外國留學生,也同時有三萬多人。這三萬多人中,日本派了一萬多人,其餘有波斯人、羅馬人、印度人、阿拉伯人及其他歐洲人。由此可見唐朝的時候,世界上以中國人為最有智識,所以各國都派人到中國來留學。日本人學了之後,把自己國內的製度都改成中國製度,就是現在的宮室、衣服和一切典章、文物、製度,和中同的還沒有分別,那都是唐朝的舊製度。那時候中國的領土,差不多統一亞洲大陸,西邊到了裏海。由這樣講來,我們的祖宗是很富強的。為什麽現在貧弱一至於此呢?為什麽沒有方法變成象外國一樣的富強呢?推究這個原因,是由於現在的人不能振作。不能振作便是墮落,墮落是很不好的性質,我們必要消滅他才好。至於說到中國人固有的聰明才智,現在留學美國的學生,都是和美國人同班,在全美國之內,無論那個學校內的那一班學生,每學期成績平均的分數,中國的學生,都是比美國的學生還要更好些,這是美國人共同承認的。用曆史證明,中國是富強的時候多,貧弱的時候少;用民族的性格證明,中國人實在是比外國人優。弄到現在國勢象這樣的衰微,自然不能不歸咎於我們的墮落,因為墮落所以便不能振作。

  怎麽樣去圖國家的富強?我們要圖國家富強,必須要自己振作精神,大家團結起來,公同向前去奮鬥。萬不可自私自利,隻知道要自己到什麽地位,不知道國家到什麽地位。我們有了這項誌氣,便是國民誌氣。中國二百多年以前,亡國過一次,被滿洲人征服了,統治二百多年,事事壓製,摧殘民氣,弄到全國人民俯首下心,不敢振作。我們近來墮落的原因,根本上就在乎此。十二年以前,我們革命黨才把滿人的政府推翻,不受滿人的束縛,但是還受許多外國人的束縛。因為當滿清政府的末年,他們知道自己不能有為,恐怕天下失到漢人的手內,所以他們主張“寧贈朋友,不送家奴”。把中國的領土主權,都送到許多外國人。我們漢族光複之後,本可以成獨立國,但是因為滿清政府送領土、主權到外國人手內的契約,還沒有拿回來,所以至今還不能獨立。大家知道高麗亡到日本,安南亡到法國。高麗、安南都是亡國,高麗人、安南人都是很痛苦的。我們中國的地位是怎麽樣呢?簡直比高麗、安南的地位還要低。因為高麗隻做日本的奴隸,安南隻做法國的奴隸。他們雖然亡了國,但隻做一國的奴隸。我們領土主權的契約,現在都押在各國人的手內,被各國人所束縛,我們此刻實在是做各國人的奴隸。請問諸君,是做一人的奴隸痛苦些呀?還是做眾人的奴隸痛苦些呢?當然是做眾人的奴隸痛苦些。固為做一人的奴隸,隻要搖尾乞憐,順承意旨,便可得主人的歡心。做眾人的奴隸,便有俗話說: “順得姑來失嫂意”的困難。你們看如何應付一切呢?所以我們的地位,比高麗人的、安南人的還要低。如果高麗、安南有了水旱天災,日本、法國去救濟他們,視為義務上應該做的。好象從前美國南方幾省,蓄黑奴的製度,黑奴有應該受主人衣、食、居三種的好處。現在中國如果有了水早天災,外國人捐到二三百萬,他們不以為是應盡的義務,還以為是極大的慈善。日本、法國待高麗、安南,他們不以為是慈善呀。所以我們現在做許多外國人的奴隸,隻有奉承他們的義務,不能享他們的權利。

  現在白鵝潭到了十幾隻外國兵船,他們的來意,完全是對於我們示威的。這種大恥辱,我們祖宗向來沒有受過的。今日兵臨城下,諸君是學者,為四民之首,是先覺先知,擔負國家責任,應該有一種什麽辦法,可以雪此大恥辱呢?可以挽救中國呢?諸君現在求學時代,應該從學問著手,拿學問來救中國。究竟要用什麽方法呢?諸君現在學美國的學問,考美國曆史。美國之所以興,是由於革命而來。美國當脫離英國的時候,人民隻有四百萬,土地隻有十三省,完全為荒野之地。就人數說,不過中國現在的百分之一。中國現在有四萬萬人,土地有二十二行省,物產非常豐富。如果能步美國革命的後塵,美國用那樣小的根本,尚能成今日的大功業。中國人多物富,將來的結果,當然比美國更好。美國用百分之一的人數,開辟荒上,尋到國家富強;經過了一百多年。用比例的通理說來,我們用百倍的人數,整頓已經開辟的土地,要國家富強,隻要十年。我們要達到這個目的,就要諸君立國家的大誌,學美國從前革命時候的人一樣,大家同心協力去奮鬥。但是諸君學美國,切不可象從前的美國留學生,隻要自己變成美國人,不管國家,必須利用美國的學問,把中國化成美國。因為國家的大事,不是一個人單獨能夠做成功的,必須要有根多的人才,大家同心做去,那才容易。要有很多的人才,那麽,造就人才的好學校,不可隻有一個嶺南大學。廣東省必要幾十個嶺南大學,中國必要幾百個嶺南大學,造成幾十萬或幾百萬好學生,那才於中國有大利益。如果隻要自己學成美國人,便心滿意足,不管國家是怎樣,我們走到外國,他們還是笑我們是卑劣的中國人呀。因為專就個人而論,中國人麵黃,美國人麵自,無論諸君怎麽學法,我們的麵怎麽樣可以變顏色呢?諸君又再有什麽方法去學呢?我們要好,須要全國的人大眾都好,隻要把國家變成富強,是世界上的頭等國,那麽,我們麵色雖然是黃的,走到外國,自己承認是中國人,還不失為頭等國民的尊榮。

  諸君今天歡迎我來演講,我貢獻諸君的,就是要諸君立誌,要有國民的大誌氣,專心做一件事,幫助國家變成富強。這個要中國富強的事務,就是諸君的責任;要諸君擔負這個責任,便是我的希望。

 

讀後:孫中山是中華民主第一人,比起之前、其後的絕大多數中國皇帝來,他才是真正優秀的中華之子。

又想起前蘇聯的戈爾巴喬夫,對一些既得利益者和極端的民族主義者,他是一個破壞者,對於一些愚昧頑固的政客,他是一個失敗者,對於蘇聯各國人民來說,他暫時讓大家餓了肚子……

但是,他是古今中外一個真正的民主英雄,偉大的俄羅斯之子,是他:解體了當代最大獨裁政權之中的一個,避免或推遲了一場全球毀滅的核戰爭,以“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獻身精神辭去總統職務,將俄羅斯重新領進民主的藍色,假以時日,俄羅斯仍將是世界超級強國!

或許,若幹年或數十年後,中、俄又麵臨對決,我們中國又將臉麵掃地,是不是又會重走GCD常常用來嘲笑國民黨的那句話:不是敵人太強大,而是我們自己太無能?

中國,我的祖國,你何時能走出災難的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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