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天晚上,我把劉陽徹頭徹尾的變成了我的女人,一共兩次。一次在非常的浴缸裏,一次在正常的床上。
當敵人第一次發起進攻的時候,我方表現出來的是典型的準備不足。我想主要是由於長期處於和平停火狀態的原因吧。麵對敵人在浴缸這種非常的地形下的上下其手,一時竟然像第一次遭遇實戰一樣的激動萬分而又手足無措。然後就很快的進入了忍無可忍的狀態,在倉促中萬彈齊發,轉瞬間就彈盡糧絕了。
那個時候敵人顯然還根本沒有進入我方的射程之內。以至於她幾乎在毫發無損的情形下,就輕而易舉的占領了我方的010高地。那個曾經驕傲一時的象征所有權的旗杆也羞眉搭眼的掛著白旗,轟然倒塌。。。
劉陽趴在我的身上,渾身滾燙。感覺比熱水還燙人。一會兒後,她濕漉漉的欠起身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還淘氣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儼然像對付她的一件戰利品一樣。這時她的嘴唇動了動,我已經不指望他誇我了,別罵我就好。隻聽她悠悠的吐出了兩個字:“還要。”這是我當時最不想聽到的字眼兒。她還不如罵我一頓呢。
其實她已經罵我了。還要?一個“還”字不但表達了她進一步的要求,也表明了她對上一次的不滿足。這太讓人不好意思了。我定了定神兒,咬牙切齒地說:“好,你說的?看我一會兒怎麽收拾你!”敵人麵對恐嚇,不但有一副無所謂的傲骨,而且笑的花枝亂顫。這個不知好歹的貪心老婆弄得我很無奈,梅開二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緩兵之計還是要用一下的:“好,你有種,有勁兒沒地兒使,先給我搓個背!”
床,這個東西,是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的。如果一個人躺在一張雙人床上,左看右看都是孤單寂寞。如果兩個人躺在一張單人床上,背靠著背也是春意盎然。現在的我和劉陽躺在床上,就是拿雙人床當成單人床使喚。劉陽緊緊地靠著我,像一條小蟒蛇一樣,能纏的地方都纏了上來。
這一次不但像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也像是一出蹩腳的對手戲。我氣喘如牛的時候,她就鬼哭狼嚎。我汗流浹背的時候,她就香汗淋漓。而我最終扣動了扳機的時候,她就像真的中彈了一樣開始顫抖。。。
我俯在劉陽的身上,不知死的問:“還要嗎?”劉陽半天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她斷斷續續的說:“成剛,你真好!”我在她的聲音裏聽到了顫音。我詫異的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不出我之所料,淚水,劉陽是滿臉的淚水。。。
我趕緊問:“怎麽了這是?”劉陽說:“沒事兒。”我問:“疼了?”她說:“沒有,舒服的。”
女人心,海底針。她們傷心了哭,痛苦了哭,委屈了哭,高興了哭,感動了哭,舒服了,還是哭。。。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的行為已經完全是一個正常人了。每天仨飽一倒,兩次下樓溜達,一次陪我媽,一次我老婆陪我。一邊大口吃我媽給我燒的肉,一邊聽我媽說吃肉,膽固醇容易高,一邊看電視一邊埋怨電視不好看。。。每個星期平均做愛三次。再也沒有過梅開二度的經曆。手機裏的“代號”們陸續打來電話,來驗證我是否真的想不起來他們了。偶爾還會做夢,夢裏依然是那個酷似陳小辮兒的女人。。。
我現在最大的期盼就是能夠有一天突然的恢複記憶。我想那一定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
我媽已經開始喋喋不休的念叨她遠在千裏之外的家了。也就是我記憶裏的那個小家。那天晚飯後,我坐在平台上,欣賞那些花花草草。我忽然有種坐在學校後麵的小花園的長椅上的感覺。“嗯?趁著現在沒事兒,陪我媽回趟家鄉,看看陳小辮兒也好啊。。。”我突發奇想。
所有跟貼:
| • 要和你不一樣 -粗枝大葉- ♀ (23 bytes) (50 reads) 12/28/06 ---那不就近水樓台了, 嗬嗬 |
| • 不行.. -wiser56- ♂ (16 bytes) (32 reads) 12/28/06 ---球樣,太醜...嘿嘿 |
| • 嗬嗬,頂 -布鳴- ♂ (0 bytes) (28 reads) 12/28/06 |
| • ME TOO -驕陽似火- ♀ (40 bytes) (48 reads) 12/28/06 ---都能想象出成剛一幅半傻憨厚的樣子,嗬嗬 |
| • 嗬嗬 -粗枝大葉- ♀ (31 bytes) (43 reads) 12/28/06 |
布大哥,哈哈哈。。。。
黃昏MM,多含蓄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