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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順利到了機場。國航的櫃台前幾乎沒人排隊。隊伍裏隻有一個人,推著行李車站那兒。她讓我和另一個剛到的先去櫃台,說還在等人。我們幾個就簡單的交談了幾句,看得出大家都有些,對回國之旅的未知的忐忑。
十幾、二十分鍾之後,就辦好登機牌、過了安檢,走到了登記口。因為還早,登機口的人不多,戴口罩的隻有零星幾個。登機口的門口,擺了幾個恭賀中國新年的牌子,有工作人員在給乘客派糖果。還有一個大輪盤,大家可以去轉動抽獎。我去輪盤那裏的時候,居然看到個熟麵孔。作協的,打了招呼,才搞清彼此的名字。她說,唉,這個時候回去,搞得好悲壯的樣子。我說,是呀,我都不敢在朋友圈發消息,怕大家問起。
我在她和她女兒後麵轉的輪盤。她們倆好像一個中了鑰匙扣、一個中了巧克力啥的。而我很好彩,輪盤停在了“Surprise” 驚喜獎那裏。發獎台後的帥哥,在櫃子裏翻了一下,沒翻出啥驚喜。經旁邊的高個女士提點,帥哥才找到台麵上擺著的一個厚字典大小的盒子,遞給我說, 獎品隻剩這一個了,恭喜恭喜。我謝過,到旁邊找個位子坐下,開始拆獎品。硬紙盒子裏,其實還是個盒子,不過是紡織料軟的。軟盒裏,是好幾個大小不一的袋子,用來裝洗漱用品、裝內衣、裝鞋子啥的。原來是套旅行用的包裝袋,蠻合適我這個,號稱好旅遊善收撿行李的人。可是,我隨身就一個相機電腦包,放不下。隻好把外麵的硬紙盒拆了,把軟盒裏的東西整了整,把剛才同事給的N95塞進去,才終於勉強地把它收納進了包裏。
等登機的時候,去了離登機口不遠的那個小店幾次。走之前那個周末,幫我買Avon雅芳的Mary給我送東西,跟我說了兩句簡單的中文。她解釋說,她在機場的一個小店上班,在52號登機門附近;去中國的飛機都在那邊登機,店裏經常有中國人,所以,她知道講幾句最常用的中文。她還說,她很喜歡中文,準備專門去學一下中文。我自然是大大鼓勵了一番,還跟她說好,我過幾天就要回中國了,到時候去她店裏找她。
之前,我去登機口的路上,找到她那個店了。跟她描述的、和給我看過的照片高度一致,應該沒錯。不過,沒見到她,隻看到一個深膚色的店員在忙著收銀。第二次去的時候,還是沒看到她。不過,見那個店員不忙,就過去問她,是不是有個叫Mary的在這裏上班。她說,有的。我又問,她現在在店裏嗎?她回,在的,隻是現在離開了一會,十幾分鍾後應該就回來了。十幾、二十分鍾後,我過去瞄了一眼,沒見人,就坐一邊刷了一會手機。等我再過去時,還是沒看見Mary。她同事說,她專門等了你一會,看你還沒來,已經下班走了。啊,我上次過去的時候,沒見到人,應該再進去問下的。這樣好了,來來回回去那看了四、五次,最後還是完美錯過。
登機口的人多起來了,不過戴口罩的人很少。我也覺得,這程都是這邊過去的人,應該沒啥風險,沒戴口罩的必要了。最後一次從小店回到登機口的時候,看到之前在國航櫃台前讓我們先過、聊過兩句的那個女生。她之前是在等老公停車帶孩子過來,現在她一個人帶著一歲多的兒子回深圳過年。她說,這班機經常不能按時起飛,因為不是起點,是從古巴哈瓦那出發的。確實,國航直飛蒙特利爾的航班、是北京到哈瓦那,途徑這裏的。她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這茬。她還說,有在加航工作朋友告訴她,加航應該很快就會開通蒙城直飛廣州的航班了。這要是真開了,就太方便了,我們一同期盼地附和著。聊了沒多久,就開始登機了。我看她推著輕便童車,隨身好幾個小包包、孩子的水瓶之類的,就問她要不要幫手。一路我問了她兩次,她都說不用。不知道是不是客氣,隻是她說了不,我就隻能袖手旁觀了。
座位是三人座的中間那個。以前就發現了,國航的飛機座位比加航、法航這些西方航空公司的都要小不少。這次,同樣一到座位,就發現如此。一左一右兩個都是女生,挺安靜的兩女生。隔著過道的那邊,是一家四口。一坐下,那個媽媽就唰唰拿出濕紙巾,麻利地把小電視屏和小桌板擦了一遍。機組人員沒有戴口罩的,乘客中有,不過不多。我右邊的那個女生,坐好之後,拿出了口罩戴上,但是後來,就不時取了下來。其實,我看到飛機上戴著口罩的人,不少都這樣子時戴時取的。
飛機上完全如以往一樣,以正常方式提供冷熱飲料和正餐。不過,兩餐的主菜都好難吃。第一餐是我自己的失策,要了三文魚米飯、沒要雞肉的。那魚幹得跟柴一樣,其實我應該預料到的。下次切記。第二餐,意粉或牛肉麵中,我當然選牛肉麵。結果,是我不喜歡的粗麵條。好在,盤裏其他的東西也夠填飽我的小鳥胃了。大家都正常飲食,偶爾起來走動、活動筋骨,與往常並無二致。
飛機到了北京。快到的時候,說起轉機的事,右邊的女生說,她也是去廣州,不過給她出的票是晚上9點多的那班,不是我的7點多那班。我這班時間是蠻緊的,隻有不到兩個小時,要入境、過邊檢和國內航班的安檢。希望現在人少些,可以一切順利些。臨下飛機前,看到左邊的女生,從包裏拿出口罩戴上了。我就在下了飛機,走去入境口的路上,拿出那個一般的口罩戴上了。看起來,情形應該會越來越嚴重的,那兩個N95還是留著回來的路上用吧。
北京機場看到的每個工作人員都戴著口罩,無論是廁所的清潔工還是窗口裏的邊檢官。我一路小跑,趕在大部隊之前到了入境處,排隊的人不多。陸續來到的人,應該不少是剛才同機的人跟,但跟在飛機上不同,基本每個中國人都戴上口罩了。估計大家都跟我的想法差不多。到我在窗口前等的時候,前麵那個人因為隨身箱子過了、人沒及時過,被閘口給關住了。可能是人離閘口太近,又沒看到窗口裏邊檢官讓她讓開點的手勢,折騰了半天也沒出得去。心下有點著急,怎麽偏偏排到了這個窗口?!其實,最多也就是一、兩分鍾的事,沒啥大不了,可當時擔心趕不上下班機,心境自然就不同了。
跟上次走北京一樣,還是要坐機場擺渡巴士,從T3E去T3C。之前飛機落地的時候,右邊的女生還說,這機場看起來比以前大,是不是北京的新機場開始用了。現在看來還是原來的首都機場。機場巴士裏,除了幾個西人,大人孩子全部都戴口罩。身邊幾個顯然也是剛從國外航班過來的,正在互相說著,現在開始要多加小心了,看起來疫情蠻嚴重的。
到了T3C,國內航班安檢的隊伍不短。看旁邊有個綠色通道,給到了登機時間的人用的。我從隊伍裏,拿著登記牌去問,我可以從那個通道過不?通道口的帥哥,看我登機時間是6點35,雖沒到登機時間,不過也6點多了,就打開隔離帶,讓我從隊伍這邊,直接過到了綠色通道。行李過掃描機、人過安檢門之前,先有個工作台,要檢查證據、登機牌,還要摘了口罩拍照。應該是登機前的身份確認。過了安檢門,我看到每人都要再被人工檢查一次。全身上下摸一遍之後,邊檢女官說: 取下口罩!我鬆了一邊耳掛,讓口罩打開掛另一個耳朵上。她看了一眼口罩裏麵說:戴上吧。這疫情看來使安檢都多了一個步驟。
到了登機口,還沒開始登機。我去了洗手間,洗幹淨手,拿出手機來,希望可以連上機場的網絡,給家裏發個消息,沒成功。很快,就讓我們下樓去坐擺渡車了。門口那輛擠滿人的是經濟艙的、旁邊那輛沒人的是公務艙的。原來艙位的差別,從擺渡車就開始了;或者應該說,從候機就開始了?
擺渡車走了好久才到飛機舷梯。我的座位是60L。一直走到機艙最後那排,雙人而非三人座,靠窗那個位置。前麵和旁邊的空間好大,心喜。那兩個座椅背上的Head tidy上,寫著機組人員專用。旁邊正好有一個空姐在跟另一個空姐解釋:這架飛機剛飛完國際航班回來的,現在接著飛國內這個航班;國際那程,這排是給機組人員的,國內不是,這個簾子不用了。原來如此,我心裏一動,忙問了一句:國際是從哪裏回來的?不是從蒙特利爾吧?空姐答:是呀,應該是從蒙特利爾回來的。我小叫了一聲,開了句玩笑:啊,我剛才就在這個飛機上,前麵,39排;早知道,我就不用下飛機了!
透過舷窗看了眼外麵登機口的號碼,E31. 剛才,可不就是在E31下的飛機。走了一通路,過了邊檢,坐了機場樓裏的擺渡巴士,過了安檢,又走了一通路,到了T3C的登機口,再坐地麵擺渡車,重新坐上了這架飛機。這可真是,兜兜轉轉,起點便是終點。
飛機還是那架飛機,根據上班機組人員的連續工作時間、和剛才那個空姐的話,航班的機組人員應該是不同的人。每個乘務員都戴著口罩,我所能看到的乘客也都是。我先睡了一覺,一個來小時吧,醒了又吃了餐飯,這次要了雞肉米飯,可能是一路上吃飯時間亂了,吃完不是太舒服。鄰座的男生,戴了個N95的口罩,途中我看到他彎手指頭算數,算了兩遍,從包裏拿出一個新口罩戴上,把戴過的口罩隨便揉吧成一團,塞進了包了。我心想,他都知道嚴格按幾個小時的要求來換口罩,怎麽就不知道這樣處理用過的口罩,其實很不妥呢?當然,後來才發現,這原來是國內用口罩的常態。
謝謝!同願疫情早日結束!
唯願疫情早日結束!
別,我就是記流水賬,千萬別期望太多dram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