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加州,大朋友當然念念不忘要去葡萄酒莊品酒、買酒了。名氣很響的Napa納帕有些小遠,所以決定去近一點的Sonoma Valley索諾瑪穀。後來知道,其實他做了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因為聽說索諾瑪才是加州葡萄酒業的發祥地,而且比納帕更本色、少些商業氣息。
索諾馬縣是舊金山灣區的九個縣中麵積最大,亦是加州葡萄酒之鄉中產酒量最高的一個縣份。索諾瑪穀,還是一些加州最早的葡萄園和釀酒廠的起源地呢。因為時間緊,我們就挑了幾個離三藩最近的葡萄酒莊,而且一大早就出了門,希望早開始早結束,然後好再過橋繼續玩三藩呢。
最先去的是Wine Country Visitor Center at Cornerstone Sonoma,因為那裏不僅有遊客信息中心,而且周圍就有三家酒莊,Keating Wines, Meadowcroft Wines and Tricycle Wine Partners.
結果我們去到時候還太早,全部都還沒開門。看後麵有個蠻大的園子,我們就準備進去逛逛,打發時間。進園子一看,除了花花草草,裏麵還些藝術作品的展覽,所以,我們就一路走一路一個個地看仔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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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遊客中心開門了,進去拿了些資料、和裏麵的人聊了聊,被推薦了兩家、就在附近的、現在開門了且可以免費試酒的葡萄園酒莊。
一家是Larson Family Winery. 他們的宣傳句很有意思,“We drink what we can and sell the res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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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家是Schuge Carneros Estate. 這家基本沒四處逛,就是大朋友直接去到品酒室,嚐了沒兩種,買了一瓶就走人了,估計他可能,本來就打算好要試那幾種了。我反正是對酒沒多少認識,也幾乎滴酒不沾的,所以,沒有什麽品酒心得和體會可以分享了。
離開Sonoma, 我們就去了三藩的市內,準備去走前一天封路沒去成的九曲花街。路上去了一下Fort Point,看了一眼白天的金門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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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裏,路還是封了的。問了一下,白天不讓車通行,晚上就可以了。可,我們晚上約了網友一起見麵吃飯,所以,隻能停下車來,步行花街了。
九曲花街﹐是指Lombard Street 從 Hyde 和 Leavenworth 大道之間那段。它短短一段路上一共有八個急彎﹐像“Z”字形的彎曲,而且傳說是坡度達40度的斜坡,因此有“世界上最彎曲的街道”之稱。 車子隻允許下坡方向的單向通行﹐時速不得超過5英裏。 Powell-Hyde線纜車,途經此路段的起點,也就是最高點的街口位置。
這段非常陡的街道原本是直線通行的,但考慮到行車安全,1923年這路段被改成目前所見的彎曲迂回情況,利用長度換取空間減緩沿線的坡度大小,並且用磚塊鋪成路麵增加摩擦力。後來,為緩解這一段的安全和交通問題, 政府采取了夏天停車禁令、在主要的節日和周末白天、禁止向東通行的措施。 所以,非常遺憾地,我們沒有能夠來這裏考驗一下自己的駕駛技術、感受一下如此大坡度地盤旋而下的滋味。
沒得車開,我們隻好順著花街兩旁的人行步道,上上下下了一趟,欣賞花街的景色和遠眺舊金山的山海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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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街高處,可遠眺海灣大橋和科伊特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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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遍植花木, 把它裝飾得花團錦簇。街兩邊家家戶戶也都在門口養花種草。現在正值花開時節,遠遠望去,有如一幅斜掛著的絨繡,美不勝收,“花街”的美名,因此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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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花街,大朋友說要去昨天路過的一條街,Haight Street, 因為那裏是有名的嬉皮士區。
在金門大橋公園的東側不遠的Haight Street海特街與Ashbury Street阿須布裏街,及以那裏為中心向外延伸的區域的幾條街,被統稱為Haight-Ashbury。這裏也是著名的嬉皮士區域。二十世紀六十年代越戰時期,這裏是Flower Power Movement 花兒權利運動的中心,全世界的嬉皮士來到此地,宣導愛與和平,進行反戰遊行,也歌頌迷幻藥等毒品,使這個區域名聲大噪。
半個世紀後的今天,嬉皮熱潮從絢爛歸於平靜,僅剩海特街和阿須布裏街,仍殘留桀傲不馴的色彩,一間間標新立異的商店,屋外繪滿五顏六色的奇幻圖案。這裏好多二手唱盤、CD、書籍,二手服飾等的店鋪,非常有懷舊色彩。 說是每年6月,這裏會舉辦Haight Ashbury Street Fair嬉皮區街頭嘉年華會,另類前衛的嬉皮族在此同歡共樂。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時候,反正我們應該是沒趕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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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美西前,有同事才從舊金山旅遊回來。他特別告訴我說,舊金山城裏,特別多坡。當時沒怎麽往心裏去,想著我們反正不會象他們一樣騎車,坡不坡沒啥。 等真在舊金山逛逛才知道,這裏坡之多之陡,就是開車都可以深切地體會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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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城市是建在丘陵之上,街道很多坡,城裏的樓房、建築就隨山就勢,忽高忽低地起伏,城市就好像在一個波湧濤翻的浪穀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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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金山另一個具有鮮明的特點的地方,就是我很快就注意到了的逃生梯。舊金山的很多大樓外麵都修了梯子,這不奇怪。我們這裏的房子,好多的梯子也是修在外麵的,而且內樓梯的樓,後麵也要求有逃生梯的。舊金山的逃生梯,不是直接建到地麵,而是折疊,平時不用就收起來的那種。據說,這是1906年的那次幾乎毀了整個城市大地震之後的產物。劫後餘生的人們,從廢墟上重新建起來這座漂亮的城市的時候,心存恐懼而想出的一些對付的招數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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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時間,趕到暈海預定了的Betelnut啤酒屋,與早已在這城裏熟識了的她和她家公子見麵。
紮著馬尾的她,一如既往地嫩。她的那個和我的這個,兩個小帥哥,都比我們初識時大了不少。尤其是暈海的公子,儼然已經是個高大威猛的小夥了。
相識多年的網友,終於可以想見,真是給此行大大添光加彩。隻可惜,相聚時短;還期望,來自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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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後,告別了他們,回旅館的路上,我們拐進前一天沒去的vista point。 看到的金門大橋就是另一個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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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去了山那邊,停在了最下麵、昨日沒去的那個點。原來那裏有條小徑,可以一直去到水邊,無比接近橋的北端。那裏可以最靠近地看到金門橋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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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比昨天更晚,於是,夕陽不在,隻剩暮色。
霧氣也比昨為更濃,於是,就顯得更加夢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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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