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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打字不方便,加上忙著報稅,上周完全沒有碼字。所以,這是補記的春假那周,Feb. 28 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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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第一周是我們這裏學生們放春假的日子。其實這時節呀, 在我們這地兒,還真的是跟春天沾不到多少邊呢。
去年春假,我們是把小朋友送到離家不遠的、一個健身中心的春令營。價格合理、而且安排的活動很健康,大人小孩都喜歡。所以,今年早早地就打電話過去問了注冊時間,等時間一到,好早早地去給小朋友注冊。我們從來不知道,原來這第一周怎麽定義,這春假到底是哪幾天,還是可以有蹊蹺的。小朋友的校曆上,今年的春假是二月二十八到三月四號那周,而坐我後麵的同事早一、兩個月給她孩子注冊春令營時,我清楚地記得,時間也是那周。當時隻是奇怪了一下,她家附近的春令營,怎麽那麽早就注冊,我們想去這要到二月初呢?
注冊那天,D交了錢了,拿了活動安排表,才發現這個春令營原來是Mar. 7 – 11,2011的。錢人家倒是承諾給退的,雖然他們堅持說,在這城裏,你們是絕沒可能找到不是這周的春令營的。我們這才給一語驚醒了,雖然小朋友的學校和我們住的這城就隔一條長不過百米的橋,那可是城裏和城外的區別哈。可,可——是,誰想得到這號稱Great Montreal的幾個地兒,居然連學生放春假的時間都要各自為政,標新立異呢。
這下可好,回頭來想在城裏找,在早一、兩個月就開始注冊了的城裏來找,哪裏還找得到空位哦。我們假期要留著夏天回國,也沒法現在休假,於是隻剩一途,放小朋友到baby-sitter那了。好在D以前用開的這個baby-sitter基本上是隨時available, 好在小朋友也樂意去她家。隻是一整周,可憐的小朋友就隻能窩在室內,與電視、電腦為伴了,與那豐富多彩的春令營活動無緣了。
周一回來,小朋友就叫累,不舒服,吃過晚飯就洗洗上床睡了,一覺睡到第二天。第二天回來,放假作業是沒有的,就隻要練一下琴。結果,那本該比往常輕鬆的時間卻演繹為一個無比漫長和沮喪的夜晚。幾首已經彈過一段時間的曲子,彈得呢是錯誤百出。開始錯出得多也就罷了,結果重彈一遍又一遍的時候更是百錯不糾,哪怕我已經讓他分解成小段小段的彈,一個個同樣的錯誤,真的是次次必犯……一邊折騰、小朋友一邊一把鼻涕一把淚、一邊不是要喝水就是要上廁所……過程中,我抓狂不說,折騰完了,真是frustrated, 滿腦子就是:我要give up了,我要give up了。
好了,這小朋友彈琴彈得讓我要放棄的事兒剛緩過來呢,大朋友的CASE又來雪上加霜。一路以來,且不說無數重要的日期事實單據等等是靠我一點點從過去翻出整理出來,就是給他的律師和相關政府部門的陳述什麽的也都是我起草的。一方麵是因為,以他的話說,很多和某位相關的東西,他腦子都自動屏蔽了,都記不得了;另一方麵,也是我有“毛病”,細節記憶超強。可,可——是,我能幫的也就這麽多了,去跟律師和政府部門直接對話的還隻能是他不是。
那天一回來,說起因為前幾天又收到的一封信函,他又給聯邦打電話了。他說,電話裏他們說到08年怎麽怎麽了,我不記得那些具體時間和事情了…… blahblah,總之是又被對方把談話牽到距離他電話目的千裏之外,無功而返不說,還特迷茫的樣子。
我一聽就有些上火:你以前不記得,那現在什麽都記錄下來了,翻來複去你都看過、用過那麽多次了,背都該背的出來了呀?!隨後,要過那封,唯一一封我沒替他過目過的信,一看真是火大了:這不過是follow up的之前一封現在已經過時的assessment, 後來已經收到過另一封說要re-assessment的信了,那這東東就完全可以ignore的,你咋就不能找回所以以前從聯邦收到的信對照一下先呢?!
真覺得挺累、挺沮喪的。有時侯會忍不住想和問,如果沒有我,你難道能現在這樣,什麽都不記得,什麽都不幹了?想想,其實很可能是自己管太多了,所以人家樂不得不上心了,因為本來就不是什麽讓人願意上心的事情。所以,我想這單子事,我真要give up to help, to follow up or push him anymore了。我就提供精神支持得了,當然,同時並舉的是,對結果的期望值也得放低、放低再放低了。
周五,一周的工作日終於熬完了,去中國超市買了東西,等他接上我,然後接上小朋友,大家一起回家,準備開始愉快的周末了。一打開門,我靈敏的鼻子馬上警覺了:這是啥味道,有東西燒了。衝進去一看,stove上赫然有個爐頭燒得紅通通的,烤得放在前麵爐頭上的兩個鍋的把手焦焦的了。一把是木頭的,味道還好,另一把是硬塑膠的,那味兒呀,就可想而知了。上麵的吊櫃,一摸熱熱的。好在我們沒在外逗留呀,這如果再烤長點,不定就烤出明火來了呀……這下我們真是驚得不輕。
一想,早上臨出門時,我聽到stove“嘀噠”響了一聲,就是關到很小火時,電爐off/on時的聲音。所以,我去看了一下,發現指示燈是亮的,是一個開關不太好用的爐頭沒關好。因為開關不靈光了,我左旋右轉了好幾下,才見到指示燈滅了。因為趕時間,我也沒等著試試,爐頭是不是真不發熱了。結果,這下惹禍了不是,不去動它還隻是最小火在“嘀噠”著,這一動,卻搞成了個“max”!
為了去那難聞的味道, 我大開了所有房間的窗子。我們這可不比春風和煦的地方哈,還是零下N度的寒風凜冽的,於是,我們隻好穿戴整齊,躲到了樓下、點了火爐、烤火取暖了。足足開了兩個鍾,味道依然濃烈;足足一個星期以後,從外打開大門,味道依然撲麵……平時有什麽好聞的味道咋從沒見這麽持久過?難道連味道都是,走得快的都是好味道,走不去的都是壞味道?!
這一周已經夠糟了吧,別介,還沒到頭呢。沒有最慘,隻有更慘 —— 周六晚上跟著他們大小仨一起去滑冰,進去沒到十分鍾,就生生地被冰刀切了手指!
事情是這樣的,跟大朋友牽手滑的時候,他又一次童心泛濫,“搗亂”之下,我先摔了,他很有義氣地沒有鬆手任我摔,而是試圖“挽救狂瀾”。結果,造成自己也不不幸摔到;摔倒之前或過程之中本能掙紮的某一步,就正踩在了我左手手指上。我當時就食指被生生給切斷了的感覺……隻見他躺在我右邊(千古難題哈,他摔到了右邊,咋切到的是我的左手?苦思苦想而不得其解),半天起不來,壓根不知道剛才被手指給咯腳了。兩個小朋友都過來了,圍在他那邊鬧,沒人睬我 (我摔得多,不希奇了;他可是從沒摔過的),我隻好大喊:“我的手指給冰刀切了!”,聲音裏明顯帶著哭腔。
這一下驚得他們都圍過來了,邊扶起我去到一邊,邊脫下我戴著的皮手套(萬幸呀,我怕冷戴了手套,雖然是薄手套,也了甚於無),這才見血,不過也見到還沒成兩體,不是真斷了。冰場first aid的人很快過來了,帶我去到辦公室處理。清洗了傷口後,那小夥子輕描淡寫地說,沒事,沒你以為的嚴重,那沒見到骨頭呢。
坐在那看傷口上的血,看他處理幹淨後見肉的傷口,看著他包紮什麽的,我一直沒怎麽不妥。等一切處理好了,我走出辦公室準備去飲水器那裏喝水的時候,突然開始覺得惡心,暈眩,視線模糊,喝水的當兒,連聽到耳裏的聲音都遙遠了。趕緊往休息室走,走到一半的時候,不得不就手扶了走在身前的小朋友才行。去到休息室,躺在長凳上,出了一身透汗才緩過來。
回到家以後一直還行……結果後來洗澡弄濕了bandage, 看到傷口,又開始重複惡心和暈眩。這倒是讓我小小鬆了口氣,這看起來不是腦震蕩的症狀了,敢情是象有些人暈血一樣,是暈傷口 —— 加上之前過度panic的後遺症了。
今天,超過十天,傷口在精心注意之下,沒有感染,恢複得不錯,已經是結痂階段。有待恢複的是,沒有完全消腫;手指、尤其是第一指節還是感覺麻木;觸摸一二兩個指節間,還明顯感覺到神經的被刺激,挺疼……不過,已經比之前好不少,希望慢慢可以完全恢複吧。
(斷斷續續, 碼字完於3/16/11)
謝謝一霖關心. 沒照X-RAY, 骨頭應該沒啥事, 神經倒有可能有些小傷.
如果是小骨裂, 好象也沒什麽治療可以做, 應該就是自行恢複吧, 記得上次D有過一次, 也就是吃吃止痛片啥了.
Take care!
謝謝默默,好多了...其實一直刀口就不怎麽疼, 是指頭給壓得疼, 而且發麻. 現在基本恢複了. 我也一直有繼續每周去滑, 希望"擊敗"心理障礙哈. :)
手指好了吧?十指連心啊。我上次給削掉一塊肉,小小的,但也很疼啊。
就是呀, 時間過得真快, 加上人也發懶, 都疏於和大家聯係了. 你家那位現在比較有空了吧. 安排個時間你們過來, 他還等著吃D的CHEESE的呢. 我跟D問一下什麽時候好. 你們呢? 什麽時候有空?
是不是就這樣, 好事容易成雙, 壞事就是連連了. 反正這個三月頭是不順, 不知道是跟SUPERMOON, SOLAR STORM什麽的有關係.
你的大件也不在急上吧, 你好象以前也不是著急的人呢...take your time ba.
好運開始啦^^^^^^^^^^^^
我晚上給你電話。:)
我最近也比較忙亂。買個大件的東西,好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