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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封城日記》五十一

(2020-05-11 07:48:40) 下一個

《巴黎封城日記》五十一

202056 周三 16

 

禁足在家,天天生活都是運動、寫作、吃飯看電視等,隻是內容日日不同。

 

今天上午除了寫作與運動外,增加了新的內容,夫婦兩人練習樂器。我吹口琴,她彈瓜子琴,大家合奏一曲《友誼地久天長》。隨後調過來,我彈瓜子琴,她吹口琴,同樣合奏了《友誼地久天長》。音樂能淨化人們心靈,使人身心舒暢。今天我們別出心裁地演奏,兩人都很開心。我開玩笑地說,我們組成一個夫妻樂隊,到戰勝新冠開慶祝會時,演奏助興,她同意了。

 

我們開始玩樂器是在六十多年前。1957年柬埔寨柴楨市華僑公立學校開初中班,我與妻成為同班同學。那時每年都要開遊藝會,不少學生都要表演節目,因而學樂器學歌舞成為一種時尚。妻能彈能唱,能歌善舞,是遊藝會的主角之一。我也學會吹簫、吹笛、吹口琴、拉二胡、彈風琴、彈瓜子琴。1960年我們一齊回國升學時,我 倆都帶了瓜子琴回國,她還在香港買了一個手風琴。可是國內的學校多是一片沉寂,沒有像國外學校那樣處處歌聲。我也沒有再吹口琴,彈瓜子琴。我的瓜子琴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至今也想不起來。從此,我的音樂細胞似乎慢慢地在萎縮。

 

2010年,我與妻應邀去北京參加新中國國慶61周年慶典。在王府井音樂器材店,妻建議我買個口琴,她說我當年口琴吹得好。不是她提起,我也忘記了自己曾吹過口琴,於是我同意買了一個,但妻卻買了兩個給我。我一直不明白她為何要買兩個?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她的想法,原來另一個口琴是留給她用的。今天她吹的口琴比我還好。結婚已50年了,我還不知道她也會吹口琴呢!

 

方方是誰我不知道,他的《封城日記》我也從來沒有見過。我寫《巴黎封城日記》,也不是學誰,更不是跟風。我一向有寫日記的習慣,我曾連續寫了三年日記,隻是沒有公開發表。這次新冠在歐洲大爆發後,世界各國的網友想知道我在巴黎情況,關心我的安危。這次我發表自己的封城日記,就是想讓網友知道巴黎和我的情況,別無他意。

 

促使我想知道方方究竟是何方神聖的,是我們原沈陽軍區空軍高炮一師的師長,後改為導彈旅旅長的武熱河戰友。他在我微信中說;方方應該要向你學習。你的巴黎封城日記要比方方的武漢日記強多了,充滿了愛國,愛家,愛人生的情懷。我在百度中查找到方方。不查則已,一查使我嚇了一跳,原來方方原名汪芳,她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一位大人物。她曾任湖北省作家協會前主席;省文學創作係列高評委員會主任;中國作協全委會會員。享有正廳級退休幹部待遇,住在自己的大別墅中。

 

我姑且不論他日記內容是進步還是反動,隻憑他把自己的日記送到美國出版,給敵人作為攻擊我們國家的依據,已知她是中華民族的敗類。也許她會說,不是我要他們出的,是他們自己出版,與我無關。怎能與你無關?版權是你的,如果你不同意,別人敢拿來出版嗎?你不出聲就是同意了。方方這樣做,可能想拿到美國居留證,或者想得到諾貝爾文學獎。

 

方方日記似乎還得到一些為爭取言論自由的文人雅士支持,這些人的願望也無可厚非。問題是方方的目不在於此,而是走到敵人那裏,與國家對抗了。如果有人仍支持他的行動,動機就不良了,性質就變了。

無論你是什麽民族,無論你是何黨派,隻要你是中國人,就要愛中國。愛國是天生的,也是做人的基本準則。我雖然出生在國外,但小兒時,父母就教育我要生為中國人,死為中國鬼。所以我直到今天,無論走到哪裏,我都牢記這句話。我現在雖然為了生活而入了法國籍,但我的根還在中國。我愛法國,但我更愛中國。在大是大非麵前,一定要站穏立場。要同咒罵中國,咒罵中華民族的人劃清界線。

 

下午在大廳一麵曬太陽,一麵看了三場乒乓球大賽。

 

晚上有會長級的老友,打電話來對我說:有個廣州暨南大學的學生,要寫畢業論文,想電話采訪我,希望能得到一些寫作素材。既然老友開了金口,我難於推脫,隻好答應了。

 

今天法國疫情:

累計確診:174224人。

累計死亡:25812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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