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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屁入詩詞

(2006-08-03 13:46:45) 下一個

 

“屎”、“屁”這些粗俗的字,是人們所避忌的,莫說是作文章,就是在平時的談話中,人們亦避用之。若一定要說時,也把“屎”說成“糞,甚至有人把:“糞”字拆開來說米、田、共,以擺脫“屎”的俗氣。

但是有人竟把屎屁入詩詞,這人不是象《紅樓夢》中薛蟠的下流人物,而是無產階級的領袖,四個偉大的頂尖人物毛澤東。

毛澤東用“屎”字入詩,是在《送瘟神》七律二首的頭一首中。詩曰:“綠水青山枉自多,華佗無奈小蟲何。千村薜荔人遺矢,萬戶蕭疏鬼唱歌…”“矢”字與“屎”字同。

毛澤東用“屁”字入詞,是在《念奴嬌·鳥兒問答》中。詞曰:“鯤鵬展翅,九萬裏,翻動扶搖羊角。背負青天朝下看,都是人間城廓。炮火連天,彈痕遍地,嚇倒篷間雀。怎麽了得,哎呀我要飛躍。借問君去何方,雀兒答道:有仙山瓊閣。不見前年秋月朗,訂了三家條約。還有吃的,土豆燒熟了,再加牛肉。不須放屁,試看天下翻覆”。

《送瘟神》詩,是作者在一九五八年七月一日,聞餘江縣消滅了血吸蟲後,欣然命筆的佳作。詩中用了“枉”,“無奈”,“一樣悲歡”等詞句,說明舊社會縱有華陀,亦無奈小蟲何,致出現悲慘景象。作者妙用了“人遺矢”的典故,說明血吸蟲害之大,也非常準確地抓住了病人的特征。因為患了血吸蟲病的人,是腹大便便,經常拉屎水的。病人到了這地步,已瀕臨死亡。“傾之,三遺矢矣”之語,是趙王的使臣騙趙王,說廉頗一會兒拉了三次屎,證明廉頗已老病,沒有再被起用的價值。因此,可以看出作者在用這個“矢”字時,心情是十分沉重的,故有“浮想聯翩,夜不能寐之語。

在送走了瘟神,消除了“千村薜荔人遺矢,萬戶蕭疏鬼唱歌”後,作者以喜悅的心情,寫下了“春風楊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天連五嶺銀鋤落,地動山河鐵臂搖…”的詩句,充分讚揚了人民改天換地的大無畏精神。從“人遺矢”變成“盡舜堯”,除了看出作者對人民充滿感情外,更顯示出藝術上的高超,而這高超,全在作者敢用“矢”字入詩也。

《念奴嬌·鳥兒問答》詞,是作於一九六五年秋。六十年代初,中蘇共兩黨產生大分裂、大論戰。毛澤東罵赫魯曉夫修正馬列主義,搞土豆燒牛肉式的共產主義;而赫魯曉夫嘲笑毛澤東搞的是五個人穿一條褲子,苦行僧式的教條主義。這首詞是反修的絕妙概括,從赫魯曉夫害怕戰爭,對帝國主義存著幻想,喪失立場地同帝國主義簽訂條約,一直罵到赫魯曉夫推行土豆燒牛肉式的共產主義,以極端鄙視的態度把赫魯曉夫比作蓬間雀。把它的“福利共產主義是一盤土豆燒牛肉的好菜”這句話,說成是“放屁”!這個屁字用得極妙,因為吃了馬鈴薯這些高殿粉的食物,會經常放屁的。果然,赫魯曉夫的“屁”頂不住毛澤東的“千鈞棒”,在“一論再論”和“十評”的攻勢下,赫魯曉夫連屁都來不及放就被趕下台。然而屁是有兩類的,所謂“臭屁不響,響屁不臭”。到底赫魯曉夫“土豆燒牛肉”的屁是臭屁還是香屁,不是本文討論的範疇。讀者如要“打穿沙盤問到底”,那就請去問鄧小平好了。

從上麵這兩個例子看,雖然毛公用屎屁入詩詞,但一點也不庸俗下流。相反,正因為作者用了此兩字,而使詩詞達到既生動、形象,又通俗易懂的更高境界。

試問,古今正派詩人,有哪幾個敢用屎屁入詩詞的?而毛澤東敢用了,這正是毛公詩詞與眾不同及其豪放氣魄之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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