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故事開始在烈日炎炎的夏季,在秋日繽紛的落葉中,有了難以言語的曖昧情感,一種介於愛情與友情之間的邊緣味道,有過欣喜,有過激動,但冬天到來時,一切歸於平淡,盡管兩次往返於美加,但回程的疲倦讓人辛酸,明明知道那是不適合自己的東東,還有許多明顯的謊言,但是身不由已要相信這種漂渺,相信這種傻瓜都知道是笑話的承諾。
一直淡定在紛擾的世界中,因為自以為是的聰明與美麗,更有那種無法舍棄的帥哥情結,但是那個冬天,許是寂寞的原因?竟然被那個平凡的、長得毫無特色的並且性格囂張怪戾的男人所吸引,真的不可思議,。。。。那個冬天依然給我痛的回憶,芝加哥依然給我痛的感覺。
那種完全不對自己口味的,完全不對自己方式的人與事是如何走進自己的生活的?在清醒的今天我想不明白,是不是在適當的時間與地點,不合適的人事行為也可成為一種合理的布景?